夏芷月此时掌握形势主动,将一具修长高挑的婀娜玉体贴近,美眸看着他躲闪不敢看自己的眼睛,轻启红唇吐露魅惑兰香道:“正因为皇上猜忌,所以你父子二人若投靠了太子,不就有了自保的理由?”
萧明瑯很想将这迷死人不偿命的高贵仙子拥进怀里,可还是身不由己的往后退去,摇头苦笑道:“芷月小姐说笑了,实不相瞒,我父子犹如火锅上的蚂蚁,不说太子胜算太小,若真能保命要紧,那真是不用小姐着急,我明瑯自己就去主动办了。”
夏芷月站在他身前,她似觉得好笑道:“不过,我就是没有见过风流倜傥的状元爷,也会有在美女面前后退的样子,难道是害怕芷月吗?”
萧明瑯背靠墻壁,听了笑道:“怎么会呢?”
夏芷月打量着他道:“是真的吗?”
萧明瑯不动声色的往前一步,面对美女近身,他也退让道:“你看看,这像芷月小姐的大美人,我只有往前的道理,可不会有后退的道理,就更别说会害怕了。”
夏芷月轻抬美眸看着他这样子也不说话,却是轻轻抬起一只雪白玉手落在他左边胸口,隔着衣物停顿剎那,吐气如兰笑道:“只是这里,却跳的很快。”
萧明瑯正正实实的站着,目光低垂看他玉手停在自己胸口,觉得把持不住,几分邪魅道:“不是我不君子,倘若芷月小姐再不收手,我怕是要化为野兽了。”
夏芷月轻抬美眸看他一眼,眼神娇媚,也似有挑衅道:“我怕你吗?”
话虽这样说,还是缩回了玉手。
两人重新保持距离,闻听她话语道:“二皇子有徐文乾帮他,所以有恃无恐,而你父名为兵家之神,又何惧别人?如果真的帮助太子,还怕太子登基,有人对你们不利?”
萧明瑯道:“芷月小姐怕是对皇上不太了解,若没有皇上点头,我父子真不敢有丝毫举动,也不是怕,家父毕竟年老有病,又有忠心,如果是表态太子,既等于挑战皇上的底线。”
夏芷月好奇道:“莫非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萧明瑯也不隐晦道:“皇上只要我父子镇守边关,不许参与朝政,何况是帝位争斗了?我这次来皇城,其实就是一个人质罢了。”
夏芷月静静看着他,似想读出一些他内心里的东西道:“所以,你在等一个时机对吗?”
萧明瑯点头道:“可以这样说吧,如果大局可以由我们凉州军抉择之间,便能扭转乾坤的话,谁会坐以待毙?只是徐文乾那等不世狂人,战场相见之后,又有几人能够敌他?”
夏芷月道:“也不尽全是这样吧,徐文乾似鹰狼虎顾,被人害怕忌惮,邢荣的家底,早晚都是他的,若有你父,或者李道济,或者郭凤翎这种人,难道也会怕他?”
萧明瑯笑道:“这话就对了,我们谁也猜不透皇上的心思,他立太子为储君,却坐视二皇子势力强大,别人都被皇上压的死死,唯独邢荣,丞相,皇后,独孤威,公然与二皇子结为一派,皇上对此一语不发,甚至还在纵容,难道真是想看戏吗?”
此时此刻夜色已经黑暗,高楼底下的万家灯火也已经点燃起来,如同星海一般,大雨漂泊而下,把个细雨粉珠洒了进来,扑打在二人身上。
夏芷月青衣飘舞,美丽笑道:“你也知道这是皇上的江山,人家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看戏也并不过分,只是从云慕扳倒宋寺丞的开始,皇上不就已经开始打压二皇子的势力了吗?”
萧明瑯对此赞同道:“也确实如此,太子如今势单力薄,皇甫嵩和邢荣有积怨,就不知道太子以后,有没有拉拢皇甫嵩的心思了。”
夏芷月听的分明,淡淡轻语道:“宁得一豪杰,不得一猪狗。”
萧明瑯点头道:“此话甚好。”
他说着又笑道:“不过那个小媛不是太子用来保护芷月小姐的吗?她怎么出去了?”
萧明瑯的话里有话,是她这种聪明人一听就懂的,夏芷月被问的微怔时,他已然把此说开道:“世人都知道芷月小姐是仙子女神,从来都可望不可及。”
对于美女的赞赏,她从来是听的最多的,什么倾城倾国,瑶池仙子,惊为天人,不食人间烟火,听来都显得对她没有什么触动,唯独徐云慕称呼她仙女姐姐时,夏芷月确实感觉到一丝触动。
当然了,她这个仙子老师来到徐家后,也是愿意和自己学生偶尔暧昧,约束他一番听话的。
人要有赏有罚,如果单以美貌获得男人的迷恋,是绝不足以体现仙子之美,她不止在人眼里圣洁,高高在上不容侵犯,有时也会主动像个美女姐姐一样,和徐云慕说笑,不用打,不用骂,就能轻而易举把他收拾的服服帖帖。
而眼前人则不同,他是兵神萧承宗的独子,别人敬他,也忌惮他,就像一把双刃剑,简简单单的对话,她也不会像面对徐云慕一样,可以没有戒心,而是萧明瑯与她之间始终都有一层隔阂,两人也都非常清楚。
萧明瑯也在试探着她对自己话语的态度,这绝美高贵的北燕第一才女,无数人眼里的女神,任是谁都有一种想要强烈要征服她的快感。
……
夜色漆黑,风雨漂泊……
此处是天下读书人的圣地,皇城文渊阁的一座高楼上,聆听雨声狂猛,哗哗坠落洒下无数水滴,形成了一层雨幕。
万家灯火清晰落入眼中,犹如星辰大海,站在高处也看的远。
而不为人知的是,就在夜色笼罩里边,新晋的文渊阁大学士,风流倜傥的新科状元,正与北燕第一才女仙子独处密室。
男女之间本来就有一种吸引,更何况还是有一方,男人欲望流露正浓,夏芷月就是处在他本能欲望笼罩里边,而且感受的出来……
外边风雨涌过,在房间里吹的她一袭青衣长裙幽香四溢,丝滑雪颈边秀发轻舞,一张绝美仙容迎着他脸,眼眸一笑道:“然后呢?”
萧明瑯摇头一笑,也实话实说道:“也正是因为此,越是得不到的仙子,也越让男人都梦想着想亲近一二。”
她也少有露出仙子娇媚,背负玉手道:“就是不知,状元爷说的是那种亲近?”
萧明瑯再无掩饰的看她,不再躲闪道:“你明知故问。”
这美女仙子站在他面前,却从自己水青薄袖里边探出玉手,用指尖停留在他胸膛缓缓划着圆圈游移,她抬起来的眼神儿望着面前这个风流英俊的状元郎,连说的话都无形带着一丝娇媚如水,勾魂至极道:“你所说的,就是这种亲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