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和的阳光透过白色纱帘,浅色地板上的木制茶几被拉出长长的阴影。困意如同病毒般席卷了她的脑海,但她并不敢睡,仍然只拘谨地坐在沙发上。
房子布置得很干凈简洁,没有过多的装饰。这是宁宁第一次进到一个单身男人的住所,她打量着周围,心里难免是有些紧张。哪怕就是在正常情况下,孤男寡女独处一室也有些太过暧昧,更别说她现在是在这样一个把性根本不当一回事的奇葩地方。
门口响起转动钥匙的声音,宁宁赶紧坐直了身体眼巴巴地望向玄关。已经换上便服的许怀瑾出现在门口,手上拎着好几个塑料袋。
“你怎幺还一直在这儿坐着,不是说了让你去躺着等我吗?”他一边换着拖鞋一边回头,见女孩在沙发上坐得端端直直的样子,和自己出门前的样子几乎一样,不禁皱着眉问。哪知只是这幺随口而出的一句话却又让小姑娘红了脸,他懵了片刻,又连忙解释道:“不是,没别的意思,我就是说让你去休息……”
说着他趿着拖鞋走过来,将手里的袋子都放在茶几上,“这两天估计你也没怎幺睡吧,把药上了赶紧先去睡一觉。”
宁宁局促得说不出话,只得温顺地点点头。刚才是在派出所里面对警察,虽然也有些紧张,但那种紧张却是与待在一个男人家里并和他单独相处的紧张完全不一样。现在的许怀瑾穿着一件宽松的纯色t恤和浅棕色五分裤,神色因为困倦也显得有些懒懒的,看上去与之前穿着警服的严肃模样相去甚远,倒像是个刚从大学里走出来的大男孩。
“先穿这个。”许怀瑾从袋子里拿出来一双粉色的拖鞋,弯下腰去準备把她脚上那双自己的拖鞋脱下来。宁宁惊了下,连忙弯腰要自己去弄,又被他挡了回去:“你坐着吧,别扯到伤口了。”
女孩子粉粉嫩嫩的小脚踩在宽大的黑色男士拖鞋上,前后左右都够不着,就像软软的棉花糖踩着两块橡胶板,许怀瑾只觉得心里那种痒痒的感觉又出来了,嘴里却若无其事地问道:“你之前的那双鞋还要吗?要的话我下午给你刷一下。”
“要……”宁宁点了点头。毕竟那是从自己家里带出来的拖鞋,现在还不清楚究竟能不能回去,若是不能回去……身上的这些穿戴就是她仅有的纪念了。
见对方那幺温柔的对待自己,少女红着的脸颊又浮上一丝愧疚的神色。嘴里说着让她快去睡,其实自己也是刚值完夜班通宵都没睡过吧,下班之后也没落着休息,又跑去给她买这买那。想到这些,宁宁好像把之前的气愤渐渐消化了。
之前……那毕竟是他的工作,这个世界就是这样荒谬,也怪不了他。只是她心中仍然十分的委屈,试问哪个女孩对自己的第一次不是充满了美好幻想?哪个女孩不希望和自己最心爱的人在浪漫的地点度过第一个春宵呢?打死她也想不到,自己竟然会在警察局里被一个警察叔叔按在桌子上以办案为名夺走了童贞。
许怀瑾替他换好拖鞋,又在塑料袋里翻找了下拿出一瓶药和一包医用棉签。想到刚才去药店时店员看他的古怪眼神,他还觉得头皮有些发麻。这种专门治疗私处损伤的特效药很难买到,毕竟正常女孩子的蜜穴只要稍微挑逗下就会汁水弥漫,并且轻松经得起两根肉棒同时肏弄。哪怕是再激烈的玩法也不会有人会因做爱而伤到私处。只有当一些比较心急的男人,忍不住过早地让年龄尚幼的小孩子接受过激性爱时,才有可能会造成伤害。而这样的男人通常都是让女人们极为不齿的对象。
他摇了摇头,让自己忽略掉刚才的事情,转过身来对着宁宁,“把内裤脱下来,我帮你上药。”
“啊?”还沉浸在丢失童贞的伤痛中的宁宁听到这话,无比震惊地看向他,却见他脸上坦坦蕩蕩的,这才回过神,表情又焉了下去,“我……我可不可以自己涂……”
即使知道这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幺,可是要让她大张着双腿把裸露的那里给一个刚认识不久的男人看,还是有些太夸张了。
许怀瑾想了想,同意地将手里的药瓶和棉签递了过去。光是嘴上说一说就能燥红一张脸的这个女孩,要让她在自己眼前裸露身体估计确实有些困难。虽然他其实很想看一看这个她的小穴是否也长得和普通的小穴有所不同,但他还是决定要尊重她的想法。
“那个……那个,请问你家里有小镜子之类的东西吗?”宁宁一手拿着药瓶,一手拿着棉签,呆了片刻终于问道。
“没有。卫生间里有一面大镜子,不过比较高。”
“那怎幺办……”也是哦,一个大男人家里怎幺会有什幺小镜子,宁宁哭丧着脸。要不就不涂药了?可是那里真的好痛哦……如果不涂药要什幺时候才能好?
“还是我来帮你涂好了。”本来已经朝卧室走去的许怀瑾又走了回来,从她手里接过药瓶,“你就当我是医生,你们那里总不会连医生也不能看女性的身体吧?”
宁宁犹豫了下,终于还是将棉签了递了过去。既然已经来到了这个世界,那也不可能还一直像过去一样保守,入乡随俗吧,反正那里都已经被他……被他那个了,看一下好像也不算什幺。
她将身体往后挪了挪,脱掉鞋,把双腿放上沙发。少女的手指勾住自己内裤的两边,慢吞吞地往下来。红得像要滴血的脸偏过去,眼睛盯向一旁的茶几。
【啊不是我故意卡的qaq,今天事情太多啦,时间完全不够~ 虽然已经写了比前几天更多的字数但还是没写到重点_:3」_
不过我爱写剧情,写剧情使我快乐~ 希望大家不要嫌弃才好qw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