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一次那么努力的给你口交……唔……你知不知道有多辛苦……”
黎娇娇一边津津有味地吞咽着男人的性器,一边还不忘出声埋怨。
那一次直到最后孟景同也没有去和她开房,哪怕在她提出了一次五千这样的优渥条件之后,也只是说回去考虑一下。
虽然这么说不太合适,但黎娇娇是真的第一次给人口交口到了欲火焚身,恨不得抛去这样你推我往的情趣直接强上。
这世界上有这种魔力的,恐怕也只有孟景同了。
她再一次将孟景同的龟头含入喉咙口,狭窄而柔软的喉咙顺势吞咽,将粗硬的龟头逼得狠狠一抖。
后脑被男人大掌紧扣的瞬间滚烫精液一股脑地灌了进来,黎娇娇纵使已经从他方才龟头不时的轻颤中预测到孟景同快要射精也还是被小小地呛了一下。
吞咽不及的精液从她嘴角缓缓地流了出去,黎娇娇也来不及去管,先擦了擦被呛出来的眼泪,然后红着眼睛嗔怪地瞪了孟景同一眼:“孟景同,我出国玩这几天给你憋坏了是吧?”
昨晚操那么狠,今天还能射这么多,真绝。
她嘴角在刚才的口交中被磨得微微发红,挂着一道半透明的男精,泪眼汪汪地把人一瞪,瞪得人腰眼都直发紧。
孟景同喉结来回一滚,快步走到茶几旁抽了两张纸过来给她把嘴边收拾了一下,呼吸才逐渐平缓下来:“还画吗?”
黎娇娇软着腰坐回刚才的椅子上,又瞪了孟景同一眼:“当然画了,要不然岂不是便宜你了。”
她话音未落,又朝孟景同摆手:“这回你站远点儿,省得我看你两眼你又发情了。”
孟景同知道她刚才吞了精现在心情糟着呢,也不惹她,就老老实实地按照她指的位置站了过去。
黎娇娇确实火,但不是因为吞了精才火,而是气自己怎么就这个时候来了大姨妈,不能和孟景同天雷勾地火的来一场猛的。
她心不在焉地在纸上打了个草稿,还没细化,孟景同的身型神态便已经跃然纸上。黎娇娇画着顺手心情也好起来了,真準备拿颜料盒,就听孟景同开口:
“我要去上课了。”
这人真是烦死了!
黎娇娇手都还没伸出去就被堵得愣是三秒钟没说出话,烦得直接把画板一盖:“走走走赶紧走!看着你就心烦,快走!”
等到孟景同收拾好东西走到玄关的时候,黎娇娇又从沙发的抱枕堆里抬起头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今晚过来吗?”
经期的女人果然没有道理可讲,尤其是这个黎娇娇。
孟景同本来刚被她那么不耐烦的一顿气撒得也有点火,手都硬邦邦地扶上门把了,余光暼了蜷缩在沙发里抱着抱枕的黎娇娇一眼,才稍稍软化:
“嗯,要带晚饭吗?”
黎娇娇心情又好了,她摇摇头:“别带了,太难吃了,我晚上喊人送过来,你也别吃食堂了,过来一起吃。”
“好。”
关门声响起,孟景同的脚步声逐渐远去,黎娇娇又在沙发里躺了会儿才拿起手机给胡朋打了个电话过去。
“哟,娇娇大小姐,难得啊,今儿你还主动找我来了。”
“少油嘴滑舌了,我有事拜托你。”
孟景同一走,黎娇娇就感觉自己这大姨妈的存在感愈发强烈,窝在沙发里半阖着眼,连眼皮子都懒得掀一下。
“我觉着吧,你这拜托二字用的不够精準,我觉得改成吩咐更合适。”胡朋笑着抱怨:“不上道了啊,黎娇娇。”
黎娇娇嘿嘿笑了一声:“好胡哥,我今天身体不舒服,下回再给你吹半小时彩虹屁,你帮我查个人行不行?”
“我这你彩虹屁的欠条都一摞了。”胡朋笑得更厉害了,“说吧,查谁啊?我帮你打听打听去。”
“就是上次医院的那个,孟景同去看的那个……”
虽然黎娇娇昨天嘴上没多问,但心里还有点儿惦记上了。
“啊,那招财猫啊?”
“你嘴上可留点德吧,人家得了尿毒癥,那是水肿肿的。”
胡朋还在那没心没肺的乐:“好好好,下次一定,所以她到底谁啊,还真是孟景同妹妹啊?”
“对啊,说是中晚期了,你帮我去打听打听现在情况到底怎么样,尿毒癥好像是不是除了换肾没别的办法的?”
“哎哎哎,您先打住。”那头胡朋还以为黎娇娇是要让他去探一探那女孩和孟景同到底是不是兄妹关系呢,结果越听越不对头,“你还打算出钱给他妹妹换肾啊?不是,娇娇啊,你这是养小白脸啊还是精準扶贫啊?”
“这两者有什么区别吗?”
黎娇娇在沙发上换了个姿势,回答得理直气壮的,让胡朋语塞了半天。
“你说的……好像还挺有道理。”他绕了一会儿没绕过来,只得干巴巴地挠了挠头:“那行吧,这事儿交给我了,这两天给你答复。”
“得嘞,谢谢胡哥!”
目的达到的黎娇娇心满意足地在沙发上翻了个身,胡朋做事一向效率很高,黎娇娇没过两天就接到了他打来的电话:
“大小姐,现在方便让我汇报成果吗?”
黎娇娇正好下课往公寓那边走,接了胡朋的电话立刻笑着连声应方便。
“确实是中晚期,我也去问了一下我认识的叔伯,除了换肾没办法,这玩意儿不可逆。”
“然后还有啊,我本着人道主义精神,除了她的病情之外还打听了一下孟景同家里的事儿。”
孟景同家里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