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弘博收了手,却意外地跪在我的面前带着哭腔道:“烟儿,只要你不让爸爸知道这件事儿,我会痛改前非,决不再和任何女人纠缠。”
我不相信程弘搏,或者说他改不改与我没关系。当然,我也很好奇,在我的印象里,李萍是个崇拜我公爹爱慕程杰的势利女人,让我想不明白的是,她怎么会与一无是处的程弘博勾搭成奸。
所以,当程弘博再一次指天发誓要痛改前非时,我明明白白地告诉他,如果想取得我的原谅,就必需把他和李萍的那此丑事说清楚。
程弘博显得很为难,他憋了好半天,这才蔫头搭脑地坐到我身旁的沙发上,亨哧哼哧地说道:“其实,我和李萍的第一次全拜妈妈所赐,那时候我还小,只有十七岁。”
我大瞪着眼睛盯着程弘博,还以为自已听邪了耳朵,直到他不好意思地垂下了头,我这才感觉自已有点大惊小怪。
对于身强体壮的程弘博来说,十七岁就懂男女之事,也算正常。
“那一年我刚考上体校,爸爸也刷刷当上副镇长,那时的润丰酒店也是刚刷开业,由于没有好的管理人员,所以,爸爸特地把在招待所工作的李萍请去了酒店。妈妈很讨厌李萍,经常当着我们的面说她是个狐貍精。那是个夏天的晚上,妈妈怀疑爸爸又要去润丰酒店见李芹,所以,特地让我跟蹤爸爸,没想到,没捉到爸爸的奸,自已倒让李萍给奸了。”程弘博说得不带一点感愤,那状态,就像一个小学生在机械地背着语文课文。只不过,当他说到被李萍奸了时,我噗哧一声笑了。
因着我这一笑,程弘博卡壳了。
“你就编吧!”我故意激将道:“我就不信,李萍会没羞没臊地奸你这个还没长成的少年!”
“谁说我没长成,萍姐说,我的宝贝比他男人的大一倍呢……”猛然感觉自已说得有此过火,程弘博又尴尬地咳了一声,打住了话头。
“没法编了吧。”我揶揄地盯着他。
都说好奇害死猫,如果我能就此打住,理智地对待这一切,或许程弘博就不会那么嚣张。
“我没编。”程弘博膘了我一眼,继续说道:“原本,爸爸要在润丰酒店吃晚饭的,因为临时有事匆匆地走了。其实,李萍早就发现了我,爸爸走后,她特地留我在她办公室里吃饭,是我好奇,喝了她酒店拒里的洋酒,没想到……”程弘博的脸通地红了,喘气声也粗了起来。他偷偷地瞄了我一眼,见我没什么反应,又极不自然地交叠起双腿,努力地遮挡着裆前高挑着的帐篷。
我猜出程弘博喝得是那种极烈的催情酒,不然,他不会有现在这种反应。
“继续说呀!难不成你那么小的年龄也会酒后乱性。”我故意装出不明白的样子又气又恨地看着他。
“不是你想的那样,烟儿,我误喝了芹姐收藏的一种特效酒,因为喝得太多,所以……”程弘博脸上的肌肉不自觉地跳了起来,像在经受着极为痛苦的煎熬。
“烟儿,喝了那种酒后,我差点胀死,多亏萍姐,她……”程弘博突然打住了话头,原本还带着怯意的眼睛突然间闪亮起来。
不好,这厮又动了歪念头。
我知道程弘博又动了邪念,就在我想起身撤离时,就见他猛地一扑完了!现在的我就是那只被好奇害死的猫。
我的身体一直不是很好,与何安东长时间的缠绵后,身体疲软的我基本上没了反抗的气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程弘博拨光了我的衣服,不管不顾地进入我的身体中。
程弘博来了兴趣时狠劲特别足,或者是想到了第一次的刺激,他不但高亢有力,而且越行越欢,直到过足了瘾,方才作罢。
“程弘博,你不是人!”我摇摇晃晃地进了卫生间,简单的沖洗过后,头也不回地进了卧室。
我没想到程弘博会跟进来,也没想到他会继续坦白和李萍的那此龌龊事儿。
他说,喝了那种酒后,由于得不到发泄,他差点休克过去,幸亏李萍及时发现,用嘴巴为他做了第一次。他还说,为了放松自已,李萍也喝了那种酒。那一晚上,他们从彼此身上找到了乐趣,而且一发不可收拾。
此时的程弘博已经不是十几年前的程弘博了,更何况花心成性的他因为在这方面没有节制,所以,只要不吃那种药,不受太多的刺激,他也就没了梅开二度的想法。
我以为纵欲过后的他已经没了这方面的念想,因而,当他再次蹭到我面前让我原谅他的粗鲁时,我不耐烦地闭上了眼晴。
我不想搭理程弘搏,却想到了那个一直游蕩在我心海中的猜测,既然已经赶到这个点上,我于脆来个打破砂锅问到底。
“程弘博,妈妈为什么老是怀疑爸爸?”我很敬重我的公爹,所以,不想把话问得过于直白。
“妈妈就那样,你刚进门那会儿,她还怀疑过你和爸爸呢……”尽管一直闭着眼睛,我也能感觉到程弘博一直在不停眼地打量我。“其实,爸爸和李萍是干凈的,是妈妈疑心病太重。李萍曾告诉过我,她这辈子最敬重的就是爸爸,最癡迷的是程杰哥,她还说,只要能和这两个人睡上一晚,就是做鬼也安心。”
“不要脸!”我募地睁开眼睛,不解气地盯着程弘博。“物以类聚,你们俩才是天生的一对!”
“嘻嘻,我和你才是天生的一对呢!”程弘博突然把手搭在我的腰上,又神秘兮兮地凑到了我的面前。
“烟儿,我这里有个好玩意,想让你尽情地舒服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