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虎和陈铁栓扛着晓柔又走了一会儿,晓柔终于认出这是什么地方,她绝望地闭上了自己的眼。
这个地方叫做五里松,有山里一棵活了上百年的大松树,在村里一直都有各种神秘的传说,但是被告诉最多的是不能走过五里松,尤其是小孩子,因为再往上就是山神住的地方,你要是走了进去就别想着再回来,以前还有过闹鬼的传言。
其实这只是因为五里松以上地形复杂,树木茂密,不是本地最熟的人一定会在里面迷路,起先是警告贪玩的小孩不要随意乱跑,后来有几位外地的背包客忍不住好奇走上去却失蹤后,五里松以上就成了村里的禁区,非必要是不会轻易上去的。
而现在,最诡秘的禁区却成了实施犯罪的最佳地点。
陈虎和陈铁栓带着陈晓柔在山上四处搜集着有利地形,最后找到了一块带有些微弧度的缓坡。这外围有苍翠的大树环绕,四周还有数丛低矮的灌木,地上落满了绿的黄的树叶,简直是专为野合设计。
陈虎当即拍板决定,就是这了!
俩人把晓柔丢到地上,陈虎迫不及待地剥起了她的衣服。晓柔一边大声呼救,一边努力挥动着双手,企图阻止壮汉的进一步入侵。
“把她的手绑到树上。”陈虎推开晓柔乱舞的手,对陈铁柱吩咐道。陈铁柱已经解下身上的绳子,绑住晓柔的双手系到一旁的大树上,晓柔的双手顿时动弹不得,她只能转求大声疾呼能吸引一些人来救她。
“救命啊……救命啊……”
陈虎却不以为意。现在正是大家下田干活的时候,哪有会有人跑来这密林里头,再加上他精心挑选的绝佳位置,就算晓柔喊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
“叫啊,你继续叫啊,你越叫我越兴奋。”陈虎猥琐地摸了一把她的脸。他已经解完了晓柔的衬衫扣子,晓柔已是衣衫大敞,露出里面被精致乳罩包裹的半球酥胸和平坦白嫩的肚子。陈虎和陈铁栓欢呼一声,陈虎已经忍不住伸手捏了一只乳房在自己手里。
“操,真他娘的软。”陈虎隔着乳罩揉动着嫩白的乳球,下身的大鸡巴已经完全站了起来。黝黑的大手摸上晓柔娇嫩皮肤让晓柔忍不住汗毛直立,她的双脚还未困住,她拼命踢动着,想要把身前的两个禽兽都踹到天边去。
“靠,小娘皮真是烦,不把脚一起捆着就没个消停。”陈虎倒是没有急着立刻把晓柔的两只脚都捆上,他收回抓着晓柔奶子的手,转向去解晓柔的短裤纽扣,手脚麻利地拉下拉链,抬起晓柔的屁股,就把晓柔的短裤扒溜了下来,丢到了一边。
晓柔今天穿着是和胸罩同色系的低腰内裤,纯棉的布料搭着俏皮的蝴蝶结,真是清纯又可爱。陈虎微微欣赏两眼,双手拉着内裤边缘,“唰”地一下,清纯小内裤就被扒到了底,也被陈虎甩到了一旁的灌木丛上。晓柔此刻下身已经是光溜溜的一片,她尖叫着更加奋力地踢动双腿,却被陈虎轻易地捉住两只脚踝,和陈铁栓一人一只绑上麻绳同双手一样拴在两侧的树上,整个人呈“人”字型绑着,如同待宰的羔羊。
晓柔喉咙已喊得嘶哑,树林间除了回蕩着自己绝望地呼喊,再也没有一丝回应。晓柔知道她是逃不开这一劫了,决堤的泪水沖刷着她清丽的脸庞,连同地上的落叶都湿润了不少。
“这就哭了,一会儿还有你爽哭的时候呢。”陈虎见晓柔泪水横流却毫无怜香惜玉之情,他嗤笑一声,重新揉上两颗丰满的奶子。
“哦……”陈虎爽的低吟一声。刚刚这两颗奶子紧紧地贴在他的后背时,他就想这么干了。他要抓着它们狠命地揉搓,捏爆这两颗骚奶子。
陈铁栓虽然对那对肉球也是垂涎欲滴,不过大哥已经先占了,他也不好意思再插进去分一杯羹,他转向去玩晓柔的下体。
“哇,大哥,这小骚货的逼还是粉的。”陈铁栓来到晓柔被强行打开的双腿间,惊喜地叫道。如果没有上面那些稀疏的黑草,晓柔的阴阜简直是刚刚出锅的白嫩小馒头,下面开了一道狭小的裂缝,伸手掰开一看,入眼是一片颜色可爱的粉红嫩肉。这让见惯了黑木耳的陈铁栓简直大喜过望,他都多少年没见过粉木耳了,更别说肏了。
陈虎将脸埋进晓柔两颗乳山之间的沟壑中,滚动着,感受小女娃肉峰的弹性和柔软。他听到陈铁栓的呼喊,也是一阵高兴,问道:“还是不是处女了?”
“我看看。”陈铁栓掰开两片柔弱的阴唇,一根中指插了进去,越插越深。
异物的入侵感让晓柔再次尖叫起来。
“妈的,不是了!”陈铁栓抽出手指给了晓柔的肉臀响亮的一巴掌,他手指的确没有碰到那层膜的存在。
“小骚货,我就知道。”陈虎捏紧了晓柔的香峰,却是一副意料之中的模样,“他们现在这些城里头的小姑娘,一个比一个骚,到了十七八岁那是争着吵着要被男人插,不破处的都是没人要的。我上回进城,一女大学生大白天在公共厕所里就被男的干上了,叫的那叫一个骚,听得我鸡巴硬地都尿不出来了。”
“再说了,不是处女有不是处女的好处,一会不用客气,直接干她干个爽歪歪。”陈虎直接扯断晓柔的胸罩,也随手飞掉,大掌一铺,双手终于肉贴肉地握住了两团白面乳肉,淫笑着说道。
“还是老大有高见。”陈铁栓赞同道。处女的洞虽然紧,但是也不好开垦,肏起来总要多花几分力气。陈晓柔这洞虽然被人插过但是又软又紧,他有预感,今儿个他们兄弟可是有的爽了。
“唔……唔……”陈虎将一只雪乳塞进自己的嘴里大口大口地吞咽着,舌头绕着淡淡的乳晕一直打转,直到赤豆大小的乳头完全挺立,大舌头迅速地来回刮动那一点,叫晓柔的奶头犹如阵阵过电。这几日晓柔的身体已被叔父开发地极敏感,陈虎这样的吃法,让晓柔的下体忍不住流出一股热流。
“嘿嘿,大哥,这小骚货被你吃奶吃出水了。”那股晶亮的水流自然没有逃过陈铁栓的眼,他用手指挑起那股粘液,手指和肉缝间便连起了一道银丝。
陈虎回头看了一眼,又狠狠地捏了一把晓柔的玉兔。“先前还说不要,现在这就开始吐口水了,果然是个小骚货,一会大鸡巴插进去还不得爽死你。”陈虎把一只奶子舔地晶晶亮,上面糊满了他的口水,他又开始侵犯另一只雪峰,吸奶吸地啧啧响。
“靠,小浪货的逼太香了,大哥我先尝了。”陈铁栓嗅到从晓柔体内发出浓郁的情欲气息,勾地他的鸡巴已经起立敬礼,低下头迅速埋进晓柔的双腿之间,长舌卷起刺进了晓柔的甬道里。
“啊……不要……”那温热的大舌头一插进自己软乎乎的阴道,晓柔便知道自己要糟了。
“哟,栓子,小骚货还说不要呢,给她点厉害瞧瞧。”陈虎听见晓柔的娇呼,从舔啃大奶子的繁忙工作中抬起头对铁栓笑道。
陈铁栓收到命令后,大舌头或曲或直,灵活地在晓柔的花径内抽插出入,掏的晓柔的阴户滚出更多的粘液,湿哒哒的津液和口水糊满了晓柔的阴阜。陈铁栓还不肯放过她,舌尖一挑,舔上她已经凸起的阴蒂,晓柔立刻屁股高抬,大腿僵直,肉缝里喷出一小股花汁。
“骚货,这就受不住了……”陈铁栓大嘴一张尽数将那淫液都吞进嘴里,舌头又舔又插,吃小穴吃的是津津有味。
在陈铁栓狂吃晓柔肉洞的时候,陈虎也有了进一步的动作。他扒下自己的裤头,怒胀的阴茎立刻弹跳出来,打在晓柔的肉球上。陈虎把自己硬烫的鸡巴插进两颗肉球之间,就如同两片雪白的面包中插进了一根巨大焦黑的肉肠,运动腰身,先一步抽插起晓柔的嫩乳起来。
“哦……哦……早就想这么肏一次了……”陈虎微微仰头喘息,他早就想乳交一次了。可惜自己的老婆哺乳过后胸部早已失去了弹性,外面的妓女他又嫌脏。陈晓柔的胸部浑圆而挺翘,软糯又充满弹性,完美地满足了陈虎的所有需求,如今陈晓柔好不容易撞到他手里,自然是要好好尝一尝这乳交的滋味了。
陈虎一边揉捏着两块肉团,一边在双乳间腾动着,动作虽然不快,但是大囊袋击打双球的声音却是结结实实,原来四球碰撞的声音是这么悦耳动听,陈虎简直要爱死晓柔这对奶子了。
陈虎和陈铁栓两人一上一下亵玩着晓柔,把晓柔的肉洞玩的是水漫金山,陈铁栓的手指在幽径内进进出出的好不快意,大鸡巴肿胀到爆炸边缘,而同时陈虎也硬的肉棒一跳一跳,那丑恶的兇器看得晓柔汗毛耸立。
“你上来,我要插她的穴了。”
陈虎要交换位置,陈铁栓却有些微词。
“又是你先干,你每次干完那洞都松的很,我都没地玩。这次我先干。”陈虎的鸡巴棱子倒不比他粗壮,但陈虎的龟头却特别大,以往女人的肉洞叫他肏完个个和泄了气的皮球一样,陈铁栓再肏时快感少了一半。
“滚你娘的。”陈虎才不理睬他的抗议,“叫你麻溜点来还这么磨磨蹭蹭,如果人跑了我看你到哪哭去,有的肏就不错了。”
陈铁栓最后还是嘟囔着和陈虎交换了位置,陈虎跪在晓柔的双腿间,裤子只退到屁股下,大鸡巴硬的直直往上翘起,那巨大的龟头因充血变得赤红,当真是穷兇极恶,看的晓柔屁股不停地往后缩着,却又被陈虎一把拉回。
“跑什么,小骚逼都湿成这样了不乖乖挨操还想跑到哪里去?”陈虎握着自己的鸡巴在阴道口磨蹭着,让他的大龟头裹满黏糊的液体。
“来,乖乖把伯伯的鸡巴吃下去。”
陈虎对準小穴洞开的方向,大龟头开始往里入侵,那狭窄的洞口肉眼可见地被活活撑大,被塞入,被迫吞下入侵者。
“啊……好痛啊……快拿出去……”陈虎的龟头是晓柔吃进洞里最大的一个,才一个龟头就要把她的穴口撕裂了,晓柔哭喊着让他退出去,他要是不拿出去她觉得今天真的会被活活肏死的。
“嘿嘿嘿,好宝贝,你就当伯伯今天再给你开一次苞,鸡巴都吞进去就痛快了……嘶……好紧啊……”陈虎看着晓柔的哭叫,只觉得大鸡巴又硬了一截,丝毫没有心软地继续推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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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是默默提醒大家,本文是蠢离纯粹发泄压力之作,切勿代入实际,现实中咱还是反对任何犯罪行为,做个遵纪守法的良好公民哟( ` )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