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茜的样子让我心往下沉,她对这个老头子的态度似乎是以前从没有的……
我不知道要怎么去理解这些。她之前明明对这个人十分反感,双方也出现了十分严重的矛盾,为什么现在这样子?难道只是因为她对于婴儿的好感?还是说她最近欲望积压太久?
我有一种房子着了火,看到了烟,却找不到火源的恐惧感……
林茜此时低着头,似在看那张老脸。她的脸正面一直没有出现在视频中,我不知道是不是上一次被直播时留下了心理阴影。
但,我仍然能从她露出来的部分侧脸看出她在微笑,而且在跟那老头在眼神交流。
老头用一种炫耀的态度向上挺起了那臃肿的肚子,「妈妈,我厉害吗?」
这是句让我恶寒想吐的话……
她微笑着,手在那大裤头内向熨烫东西一样来回的抚摸。
我看到她嘴型似乎在低声的说些什么。有种成年人指责小孩作了什么坏事的样子,似乎在关心他身体不好,不应该这样。
老头也小声的在说什么。只是两人的声音都极低。我跟聋了一样,把声音调到最大也听不清它们在说什么……
但我能看到她的手在老头西装大裤头里,来回的移动的更热烈了。
老头的喘息声正在变大,我向一个不相干的人在看一场默剧表演。参与的对像却偏偏是我最在乎的人……
老头叉开双腿。
林茜的手臂用一种在给小孩洗澡时掏裤裆的动作,从它的上面一直掏到屁股丫子后面,然后来回的掏。
老头嗯哼着。
可能嫌碍事,老头用手将裤腰扯开更大,林茜则猛的一把将老头的短裤扯掉了。
「哎呀……」老头声音带种娇羞的感觉。
只画面上的那个老不死的身体在画面上臃肿却满是皱纹,看起来却是如此的畸形。那脱掉它衣服的年青女人如此的雪白美丽。
有一种骂人的话是,这世上的男人死光了吗?我有种冻凉了想吐的反胃感!
而画面上的两人并没有受到我情绪的丝毫影响。
两人一起在看着老头裤档上那个东西。
它真的矗立起来了,只畸形的很恶心,向个用猪尿泡作肠衣制成的肉包。
我记得这个家伙为了变大而去作过手术的,此时那东西——臃肿的向一团基因突变的缝合怪。
桌上手机群的同事们仍然在激烈的讨论着老头的创意不会涉及宗教,有什么和谐之类的。
可笑的是我眼前的这一切,已经跟我在打开这个视频之前,看过的那张图片近乎一至了。这就是宗教相关的吧呵呵……
女人修长的手,再次伸过了老头的肚腩,伸向了那裸露在外的臃肿阴茎。
两个人的呼吸声粗得隔着屏幕我都能听见……
安静,寂默,我却只觉得冷得发抖,是她在主动作这些的吧,甚至老头都没有叫她撸管吧……
林茜雪白修长的手,五指张开。向武侠小说中握住宝剑的侠客一样,一把握住了老头裤档上的那个看起来极畸形的J8。
我的心也向被抓住了一样猛的一痛。
那东西猛的一颤,像被捏住了的蛤蟆一样。老头高叫了一嗓,「妈妈……」
那恶心的声音,让我恶寒!
林茜不知是被这一声惊到了还是哪种奇怪的触感,她手指松开,我以为她会放弃,但我听到林茜的声音在轻声的问,「能吗?」
有种坠入北冰洋深海中的冷感。所以都是她主动的……
老头沙哑的声音,「妈妈,帮我弄……」
视频中的女人再不犹豫,五指紧扣,从那畸形的阴茎底部向上如同挤丸子一样向上撸。
我有种灵魂被捏伤得颤栗得痛。
老头用一种撒娇得恶心得呻吟叫唤着,「唉,唉呀呀……」
这老东西要换肾了吧,肾衰了吧,它要死了吧?而那副画,就是它射完了得死样子吧。
不过——这个老王八,最后还能把视频上传了,还能剪图片。它身体恐怕没死……有种无望的无力感。
「叽~」我听到了屏幕中发出得吮吸乳头得声音。
「嗯~」林茜回应得鼻音。
向两个在表演活剧的演员……
那只洁白的手夹握住那杯畸形的阴茎,在加速的上下撸动。有白色的沫子在她的手与那阴茎捏握的指头间溢出。
「吧~」老头猛的从林茜的乳房上把嘴拔下来的声音,伴着林茜「嗯!」的短促鼻音。
那雪白的纤手一直上下不停。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到某种热度。
老头叼着乳头,眼睛向是小孩过年的时候偷看放鞭炮一样,偷偷看着林茜的手,带几分害怕又想看的表情。
林茜的手却无情的没有半分想放慢的意思。
老头跨间的那根阴茎,此时红扑扑的,向一根正在被烤熟一样。
林茜的手指间那种沫子正在增多,向从蛤蟆身上挤出的黏液似的十分恶心。
而那根东西在这种撸动中,有种越来越红的感觉,向要爆炸一样。
「呀?!」老头突然往后侧仰,脸藏到林茜的乳房后面,向一个害怕的正打针的孩子。
我看到林茜的嘴角向上翘起带着丝微笑,左手轻捂住老头的脸部,并小声的说着什么,向在安慰它一样。
右手却反而在加速毫不留情的用力撸动着。
「哈啊~」老头突然嘶声尖叫,声音向某动漫中Boss爆出绝招时的沙哑叫声。
白色的液体飙射,伴着林茜发出的「呵呵……」的银铃一样的轻笑声。我觉得我向在看一场诡异的烟火表演……
那白鱼样的手,在这个瞬间肉眼可见的更用力,向箍桶一样勒住用力,上下撸动,那畸形的阴茎在外力下鼓胀变形,白色的粘液向被泵出一样飚飞……
「啊……」老头有一种蹬腿的动作,向在抽筋一样。
我不知道这个老家伙平时的性生活是什么频率的,而这段时间是不是一直禁欲在,居然能射出那么多。
稠浓的白液体在林茜的手上和阴茎上包括老头的卵袋上全是这些白色的东西糊在一起,向过年贴对联时熬制的浆糊。
林茜是有洁癖的(最少我认为她有),她此时却似乎对此没有半分抵触……
老头跟着往后猛的一仰,躺在林茜怀里腿抽搐的抖动着。
我没看过人死,但那种样子跟电影里角色死亡时的蹬腿儿咯屁一样。我忍不住想他是不是就这样死了?
林茜的脸上始终带着丝微笑,老头已经没反应了。
她的手仍然在作功,从那阴茎的根部,箍紧,慢慢用力的跟剥皮一样撸到冠状沟,那龟头处能看到还有白色在流出来,向废水管里挤出的最后几滴脏物一样……
老头再不动弹,视频中的画面也最终被定格,与那个我在视频外看到的那张图片一样。
我知道这个老家伙终于结束了。
所以这个视频也就到此为止了。
房间里安静下来,有点空穴的风声……
只有桌上手机群里人还在如蚂蚁一般嘀嘀咕咕刷新着。
老总在说,「……虽说国内是对宗教慎重的,但不是说完全不能涉及的。更别说大师的表达方式不一定就那么直白嘛。」
叮,他又@我。
我不知道它们聊到哪里了,心情混乱,林茜出轨了,却是给人家撸管,这算出轨吗?要离婚吗?如果是在画画,所谓的搞艺术?要离婚吗?
面前电脑的画面定格在基督教名画《哀悼基督》(圣殇)仿作上。
我在发愣。
老总又@了我一次。
我皱了一会儿眉,勉强扯了几句,「宗教必然涉及到死和生。生和死是人类最大的恐惧和希望。这种创作大约是跟此相关的吧……」
老总在后面点赞并写,「附议。大师在生死之间必有新领悟啊。希望它这次能挺过去,这时代的艺术界不能少了他啊……」
我已经不想再说什么了,「有点事,先下了,诸位。」
身上跟跑了马拉松一样都是冷汗。
我从书房出去。
大厅里空空的,林茜还没有回来。
我站那里发了几秒的呆,客厅的蓝色沙发下的白色瓷砖线,整齐的环绕着家的四周。人在这样的环境里会有种安静的轻凉感。只是心情混乱古怪,向一只拳头打在空气里不着力……
暮然的想起一首歌的词,「我宁愿你绝情到底,让我死心塌地忘记。我宁愿你绝情到底,让我彻底的放弃……」
她从头到尾似乎都知道要作防护措施,知道保留一点点底限,却偏偏又跟人作那种事……这些算什么呢?算是她对我的爱情和顾虑吗?
说不出来什么感觉。
我有一种,向站在天堂和地狱之间的走廊中,向一个尴尬的夹在上帝和魔鬼之间的怪物,不知所措……
夜间的风,吹过北方的天空,像在带来远处的信息,让我身上的汗有些发冷。
身上很粘,可笑是之前居然看那个视频,我还打算作点前戏之类的。一直期待着跟她作爱造人的事……
去沖个澡吧。
身上有热水带来的空虚的温暖感,从浴室出来时,客厅里空空的。
林茜还是没回来。
坐在沙发上有些怅然……说不清是什么感受。我看了一眼墻上的钟,她还在忙什么,居然还没有回来?
手机没电了。拿去卧室充电吧。
经过书房门口时,我忽然听到里面有女人的笑声,
我估计是电脑忘关了,在弹游戏广告吗?这种网页广告跟蛆虫一样时不时的会出现,十分讨厌。
开书房的门,电脑屏幕正在蓝天白云的动态屏幕保护界面上,只是音箱声音中有一个女人的妖笑声。有点刺耳。
我叹了口气,坐到电脑前,摇晃鼠标,把蓝天白云的电脑屏保取消,打算把广告给关了。
只那蓝天白云消失的同时,对着我的并不是什么广告弹窗。
是一个女人的屁股。很浑圆很饱满的雪白的屁股,它占据了屏幕的大半部分。用一种双腿分开下蹲的角度对着屏幕。
而她的下面,那粉嫩阴唇对着的下面,是一个骯脏的满是白色液体,挺立着的红色的如畸形蟾蜍的男人的阴茎。
它裸露的挺立着的向一个变异的寄生怪物。
这瞬间我有种电脑宕机的卡壳,这是什么?怎么回事?为什么有这个画面?
那雪白的大屁股在我面前慢慢往沉降,向一台稳定下降的货运电梯。我能看到她纤细美丽的腰间系着一根白色流苏,有种美丽的弧度感。
那浑圆的屁股核心中的粉嫩阴唇缓缓的抵到了那如蛤蟆般挺立的红色龟头上。
那种下蹲的姿势,有一种全身重量都在臀部上的重力感。
我猛的明白到在发生什么,忽有种压得喘不过气来的痛苦感,就像那巨大的压力是在我的身上一样,有种被活埋的难以名状的缺氧感。
巨大的屁股往下降。
我在心里狂喊,「不。」硕大的屁股猛的无情的向下,如炮弹被压进了弹仓里一样,抖动中,我听到,女人发出了悠长而剧烈的吐息,「哦~」
那个瞬间我心里有无数的声音在飞过,如同弹幕一样,「她插进去了?」「没套子」「生插?」「为什么」「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她不是不会跟它上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