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咕呜!李又觉醒咩”被我捂住嘴巴,轻小青用含糊的语气问道。
“呵呵,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说我要做什么?嗯?”我反问道。
轻小青这个丫头难道不理解男人的那些心思吗?这么明显的企图都看不出来。
其实不能怪轻小青,完全就是太过于信任范梓麦和我了。
听到我的话,轻小青瞪大了眼睛,然后剧烈的扭动了起来,如同一条挣扎的小蛇,那细长的腰肢随着扭动从被子里露了出来,扭起来十分吸引人的主要。
“TMD,受伤了还这么不安分,看样子你身体很好啊!”我看着扭动着的轻小青不耐烦的说道。
女人么,还是这么好看的女人,乖乖挨操就好了,挣扎什么呢?
不过我这样说的时候倒是忽略了自己其实就是一个喜欢强暴的变态男人。
只是轻小青作为觉醒者比那些普通的女人力气大多了,所以强奸起来有些麻烦。
只见轻小青剧烈的挣扎着,小巧的双足踢开了被子,在我的怀里如同溺水了一般疯狂的挥舞着双手,抓在我的身体上想要脱离我的束缚。
我怎么可能让她得逞,如果她大喊大叫起来,吸引到白小白的注意,那么收拾起来可就麻烦了。
主要是我不想用武力来解决,如果动静太大被其它人知道了,范梓麦以后的管理可就难了。
广场营地作为我自己的势力,我还是不想放弃的。
因此我只能想办法让轻小青就范。
这个时候,我回想起了阮霸的所作所为。
“既然你不肯乖乖就范,那就不好意思了。”
我邪恶的笑道,然后原本捂着轻小青嘴巴的手突然放开,立即抓住了轻小青的脖颈。
“救,唔,咕呜”
趁着我松开手的间隙,轻小青刚想要呼救,却被捏住了脖子,因此也只能发出一阵令人耳酸的痛苦声音。
“嘿嘿嘿,想起来没有,第一次和阮霸交手的时候,他就是这么对你的。”我邪恶的说道。
“咕呜,你,怎么,知道,呜…”轻小青挣扎着,按理说我当时不在场,为何会知道阮霸也捏过她的脖子。
“因为,那个时候的范梓麦,其实就是我啊。”
我说罢,轻小青突然瞪大了眼睛,她难以置信,一个大老爷们,怎么会说当时和她们朝夕相处的范梓麦其实是他。
但是如果眼前这个掐着自己脖子的男人说的是真的,那么真正的范梓麦不可能不知道,也就是说,这个男人对自己的袭击,范梓麦一定知情。
“唔,可,咕呜,恶。”轻小青挣扎着,双脚不断踢着我的身体,那两条细长的玉手死死的抓着我的手腕,想要挣脱。
眼看着少女嘴角流出了口水,这是因为强烈的痛苦而不自觉的流淌下来的,但这些口水搭配上轻小青俏脸上扭曲的痛苦神色,不仅没有让人心生嫌弃的感觉,反而更加能让人体会到少女的痛苦,更加能让残暴的人觉得兴奋。
看着被我掐住咽喉,十分痛苦,面目扭曲的少女,我兴奋极了。
轻小青的身高很高,怎么的也有个一米七五,被一米8的我抓着脖子高高提起,那性感的柳腰正好在我的腹部位置。
今天的轻小青因为生病,没有多穿衣服,仅仅只是穿着一件淡绿色的宽V字小吊带,吊带上画着卡通的小猫咪,被两颗不算大胆足够吸引人注意的酥胸挺的非常立体。
尤其是猫脑袋上那两颗微微露出的白嫩乳球和乳球当中略显深邃的缝隙更是引人注目。
而这间小吊带本身就很清凉,下口在肚脐眼上方两指处,看起来就和抹胸没什么区别,将一大片平坦性感的小腹露了出来。
而下身干脆就是一件棉质的绿色运动超短裤,两个短的只有几厘米几乎相当于没有的裤管异常的宽松,在轻小青被我捏着脖子提起的状态下自然的贴合在细长的大腿肌肤外侧,而内侧则是十分宽松的露出了更多大腿根部的肌肤。
随着我掐着她脖子的时间增长,可怜的轻小青已经没了力气再踢我,只是双腿不停的互相摩擦着,想要使出力气,确让那本就短小的短裤裤腿时不时的被另一条腿向上推起,露出更多的春光来。
“真TM暴露啊,骚货,大街上看到你这样打扮的女的我就想狠狠地操。”我下流的说道,另一只手摸着那平坦的小腹,只觉得异常滑嫩柔软。
就是这样性感柳腰中间的小腹,被阮霸那样无情的殴打,不知道这个可怜的少女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但我好兴奋啊,不仅没有丝毫的怜悯,反而想要学学看!
我另一只手捏成了拳头,在本就因为呼吸困难而痛苦不已的轻小青惊恐的眼神中,一拳打在了那柔软的腹部。
那拳头打在柔软的腹部,使轻小青发出了一声痛苦的闷哼,而我则是感受到了少女身体因为疼痛而抖动的痉挛,心里暴虐的邪恶欲望得到了满足。
感受着轻小青的痛苦,我只觉得拳头砸在她的腹部十分柔软,将这样一个性感的腰肢如此的蹂躏,真是太满足我的征服欲和欺凌少女的沖动了。
“操!怪不得阮霸这么喜欢揍你!好爽啊!”
我兴奋的喊道,然后便对那柔软的腹部持续发起了攻击。
可怜的轻小青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明明是个觉醒者,居然会被人三番五次的殴打腹部,真的太耻辱了。
不得不说轻小青也太倒霉了,现是阮霸,后是我,连续三次遭遇同样的折磨,伤都好不全。
轻小青痛苦的眼神中充满了仇恨和愤怒,我则是十分期待。
想象一下,将这样一个坚强的、嫉恶如仇的女人折磨到服服帖帖那成就感岂不是爆棚?
我越打越兴奋,那柔软的腹部再度泛起了青紫色的伤痕。
轻小青的伤本来就没好全,腹部哪怕是翻身都会觉得痛苦万分,此刻再度被男人殴打,只觉得腹内翻江倒海,好像里面的脏器全部碎成了一团般,哪怕男人殴打的间隙,那股痛感也不会减轻。
我越打越重,越打越兴奋,可怜的少女浑身连绷紧的力气都没有了,渐渐的泛起了白眼,嘴角的鲜血都顺着我抓着她脖子的手腕滴露在了地上。
“可不能给打死了。”我自言自语道,要知道死了可就没办法收服了。
所以我立马将手松开,已经彻底翻了白眼和死掉没什么区别的轻小青掉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