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到卧室的床上,我弯下腰,紧紧吸住了粉红色的乳晕和蓓蕾,用舌头在上面打着圈,翻起的阴唇中进进出出的阴茎仍然保持不紧不慢的频率,等待着下一次高潮的迭起。
“不行了,别……别……动了。饶……了我吧”她翻起白眼,抽泣地告饶起来。
其实我的体力也有些透支,可告饶声让我忘却疲惫继续强烈蹂躏起那娇柔的花朵。
“不……要,……我……要……死……了……”
我翻转她的身体,跪在后面双手扶住臀部卖力地抽送着,后交的姿势让我每一次的重插都沖击着最深处的花蕊。
被抛至快感浪尖的萍的上身慵懒无力地伏在床上,拼命撅起那雪白的屁股享受性欲的狂潮。
看着蝴蝶状的小阴唇被沾满白色爱液的阴茎带进带出,我开始亢奋起来,进行最后的摧残。
象母狗一样跪在床上的沈萍感觉得到我要射精,丰满的乳房在胸前跳跃,疯狂摇摆着屁股,随着声嘶力竭的低吼声,精液激射而出,沖开了子宫口射到了最深处。
萍发着蕩人心魄呻吟,品味着滚烫的精子沖刷子宫带来的快感。
饑渴的孤男寡女在漫漫长夜中一次次沦入爱的狂潮。
浴室里沈萍终于在央求下,强忍着痛苦把菊洞的处女地交给了我,看着粗大的阴茎撕裂着肌肉沾满鲜血无情插动着,我知道自己终于彻底地占有了这个美丽的妇人。
醒来时已是第二天中午,萍趴伏在我的胸膛上,搂着脖子幸福地看着我,听见我肚子里发出饑饿的声音,娇声地说:“我去给小老公做饭去”
“不用吃了,吃你就饱了”禄山之爪又伸了出去乱摸起来。
“哎呀……别……弄……了。老公,你真……厉……害。搞死……老婆了。
哎……呦……哎……哎呦,别弄了,人家是你的人啦,以后想什么时候干都随着你,今天我们休息下,别伤了自己的身子骨。“沈萍担心我的身体,很坚决地爬了起来,嘴里发出嘶声,”都怪你,非要干人家的屁眼。害得人家一动就痛得受不了“”痛?我看你后来还不是舒服得直叫唤。“说着撩人心扉的情话我们共进了午餐,下午沈萍忍着后面的不适和我去商场买了几样家用必需品后来到我的家中。
搂着在厨房烧饭的沈萍挑逗她心神不定的时候,门铃不合时宜地响起来。开门后家智闯了进来“烧什么,好香啊”我连忙一把拉他到客厅,家智在客厅高兴把玩着我给他的刀说“哥,你胆子真大,领导都敢搞”“家智,这事你可不能说出去,别败坏人家名声”“看你说的,我的嘴你还不知道,以后有这样好的介绍给我个”“你不怕老婆知道?”“日,非要让她知道啊”
“我走了大嫂”“留下来一起吃饭吧”沈萍以女主人自居地挽留着他。三个人喝了斤白酒,餐桌上家智的一口一声嫂子嫂子喊得沈萍很是开心,脸蛋红扑扑的,笑颜如花。
看着穿着我宽松的衬衫和弹力运动短裤在厨房清洗的萍,欲火又燃烧起来,抱起来走了春色无边的卧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