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拜一早上我敲开方书记办公室,正忙着接电话的他招招手示意我坐下。
“致远,有什么事么?”“方叔叔我有件事请你老人家出出主意。”“哦?
说吧“我把和沈萍的事说给他听,”这样啊,致远你还年轻啊,要知道沈萍不仅比你大十来岁,而且她丈夫才去世,对你的前途怕是影响不好吧“”方叔叔,我很爱她啊。“我把王冀北帮沈萍搞工作改年龄的事也说给他听。
与其让他以后查出来不如让他现在知道。“再说她本身就是受害者。我打算回县城结婚,如果有影响,我就辞职下海经商”
“哎,我年轻时也是这样敢爱敢恨啊,现在干什么事都畏首畏尾的,如果当时就把王冀北双规,也不会让自己现在这么被动”
“对了,我那天和沈萍聊天时她回忆起一个部里叫xx的干部和王冀北通过话,当时她在旁边看王冀北随手在纸上写出他的名字。还有王经常和一个叫吕文惠的女老板经常联系。”“你怎么不早说啊”“还是这个礼拜我带沈萍回家见父母,晚上看电视她想起来的,这不一早就来告诉你了”
“你先回去,这事我知道。有谁说什么我会给你顶着”
“刘玉礼,你过来,带两个人去查个叫吕文惠的女人”他立刻着急地部署工作。
回到办公室我和沈萍说了刚才对方书记说的话,以免将来出差错。必须不着痕迹地提供点线索给方叔叔。我在机关所有干部的心目中早已是他的心腹,如果他倒台我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人啊,就是这么怪,一旦拥有反而就不觉得珍贵。以前我和沈萍在办公室做爱总有着无法形容的刺激,产生偷情般的快感。可真的横下心确定关系后,反而不是那么渴望了。
尽管去医院检查医生交待可以适度的性交,可已经三个多月的沈萍依然拒绝着性生活。沈嫣仍然成为她的替代品,和她做爱我始终感到难以尽兴,毕竟心里还是有着点顾虑着沈萍。
又一个周末,我陪着姊妹俩去她老家拜见了她的父母,一看见她母亲我就明白了为什么姐妹俩会这么漂亮,如果不是告诉我她五十六岁的实际年龄,我还真以为她只有四十多。看来她家的基因比较优秀,我的孩子应该也会遗传下去。
由于沈萍为这个家庭牺牲太多太多,对她的选择父母没有表露一丝不满,看我很疼爱关心自己的女儿,老两口很是欣然,终于放下心中的负担。沈萍把婚期告诉了他们,约定提前在省城会合。她的父亲不是很爱说话,母亲倒是拉着我细问我的详情,千叮咛万嘱咐要好好对待沈萍,我唯有小鸡啄米般地点着头应允着。
最难过的两关都已经过去,晚上回到家里,我开了瓶酒尽兴地喝起来。
我最坏的毛病就是酒后乱性,沈萍看我在床上翻来覆去,狠狠地用指甲掐着我的胳膊,“你啊,又想什么心思,”“想你的心思啊”
“没门!我过去睡要嫣过来”
沈嫣穿着睡衣走了过来,“姐,干吗?”“还有什么事,他又来烦我了,你去”躲在她后面的沈萍推着沈嫣正待开门离开。我一个箭步上去把她抱到床上,“嫣,上床把你姐的胳膊按住”我紧紧把住她不停动弹的小腿根部,慢慢分开两腿。还没等我凑近她的阴部,淡黄色内裤中部已经洇出水迹。
“嘴里说不要,下面都湿了”用牙齿把她的内裤扯到腿弯,我亲吻起那美丽的桃花源,两片阴唇失去往日的粉色变的像两片肥厚的玫瑰花瓣比往日更加敏感,充血而向两边微微张开,露出中间湿润的粉红色。舌尖一触上去便微微晃动起来,还没在夹缝中舔来蕩去几下,阴道里便流出水来。“不会吧,怎么变得这么骚啊”
“别舔了,我老是想尿尿”
“嫣,别让你姐说话”沈嫣按住萍的双手跪在床头把屁股抬起压在萍的脸上,“你……帮着你姐夫……对付我,”被欲望支配的沈萍隔着内裤在嫣的阴部上轻咬了起来,受到刺激的嫣嘴里发出低低的呻吟声脱去所有的衣服,在姐姐的挑逗下摇晃着屁股,上身扬起,丰满挺拔的乳房上下抖动着,解开束缚的乌发随着晃动在白皙的背部飘逸飞舞着。“姐……你……太……坏……了,姐夫……你……弄……她……啊“我把身体向上提起,双手捂住略有长大的乳房,她的乳头和乳晕颜色加深,乳头周围还有着深褐色结节,在我手指的捏弄下几滴清水样的乳汁分泌出来。
“老婆,我来了”阴茎插入了进去但不敢放肆,只是慢慢抽插着,因为不敢深入,半截根茎露在外面我不是很舒服,“别……插……深……了”为了咱的下一代,忍下吧,有得搞总比没有强。沈嫣一把搂住我的头,按在自己丰满的乳沟上,我含着她粉嫩的乳头暴力地吸吮着。“啊……吸……再用力……啊”“老公……痒……啊……”
姐妹俩一起发出淫秽的呼声,三条赤裸裸的肉体组成三角形在床上构架出一幅淫靡的风景。
残留的母性让沈萍放下架在我臀部的双腿,可身体内的欲流又让她笨拙地挺起下身迎合着让她又爱又恨的阴茎。没多久在高潮到来所波及的快感下嘴里死死含住沈嫣的阴唇,身体开始猛地抖动起来。
看到沈萍满足地呻吟着,沈嫣转过身把屁股对着我,一面轻吻着自己姐姐的朱唇,一面摆动着自己的腰肢。阴茎一触碰到湿淋淋的阴唇便滑了进去,不需保留的我释放出压抑的激情,用强健的沖刺击打着温暖紧凑的阴道深处。“别。别碰……那。姐夫……别……扣……我的……屁眼呢”
不理会她的婉拒,我把中指硬塞了进去,阴道与菊洞两点同时被侵占的沈嫣开始放浪的叫着伏下身体让姐姐吸咬她的乳头。在暴风骤雨般的沖锋中我射出了自己罪恶的子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