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给小柴子打个电话?还是稳一手?
如果真的是小柴子做过什么,问他会承认吗?不承认的话岂不是打草惊蛇。
但是如果和他没有关系,我好像就冤枉他了,思来想去,最终我还是选择了相信小柴子,拨通了他的电话。
「我考试回来了,周末这两天玩什么了?」先套路迂回。
「拿着阿姨的新内裤撸管啊,这次我和阿姨打赌,如果能坚持10分钟不射,阿姨下次穿丝袜给我撸,你猜谁赢了?」电话那头,小柴子语气轻松。
「你。」我现在心情不好,也没心思扯淡。
「回答正确,不愧是高材生,好期待下次,撸完后丝袜我也要留下来。」
「加油,对了,我不在家这两天,和我妈有联系吗?」麻蛋,我不说主题,他一脑袋都是精液。
「没有,周末阿姨不让我找她。」
「那周五在你家的时候,我妈表现怎么样?」
「一如既往的骚香,内裤比上次湿的还多,不过我能感觉到阿姨明显心态稳了,欲女模式正在觉醒,我都担心S出身的我,会变成一根按摩棒。」
呦西,妈妈又进步了啊,进步毛线,被小柴子带偏了。
「我妈是不是知道了你是fcz?」直奔主题吧,心累。
「嗯?怎么这么问?阿姨怎么了?」小柴子智商终于上线了。
「我妈今天状态有点不好。」
「周五晚上阿姨是又套我话了,我的回答应该没有破绽。」小柴子停了一会又说道:「这样吧,我再仔细回想一遍和阿姨的对话,明天去学校再说。」
「好吧,按摩棒再见。」我挂了电话,小柴子应该没做什么,至少主观上没做什么,睡觉。
周一,妈妈的精神状态比昨天要好一些,穿戴的整整齐齐,就是略显保守。
课堂上,妈妈的教案讲义还是那么引人入胜,干凈利落,课间小柴子找过我,保证他说出去的话没有漏洞。
直到放学后,我还在学习,妈妈走进教室,对我说要加班,晚上让我自己在外边吃饭。
嗯?我对加班很敏感的说,再看小柴子的座位,早没人影了。
跟蹤妈妈?犹豫了一秒,然后我就深深的鄙视了自己,都什么时候了,还犹豫一秒。
我飞快跑出学校大门,拦住一辆出租车,等着妈妈出现。
「师傅,跟上前面那辆车!」这句话让我感觉在拍电影。
一路风驰电掣,越开越不对,这他妈不是小柴子家的方向吗?
妈妈的车拐进了一个私人会所的停车场,下车后径直走进了会所。
她怎么会来这?看着眼前的四层楼欧式建筑,这是郭阿姨家的产业,是约了郭阿姨还是小柴子?
我也向里走去,被保安拦住了,麻蛋,没办理会员或者没有会员邀请不能进。
「可能就是普普通通的吃顿饭呢,还这么早,先等等吧。」我心里安慰自己。
可是越等越不对劲,眼瞅着天都黑了,妈妈已经进去两个多小时,我也顾不上什么打草惊蛇还是射精打草了,马上拨通了小柴子的电话,柴少爷的话,在这里还是好用的。
拒接!再打,拒接!再打,关机!
有种,我骂了一句,给妈妈打电话吧,也是关机!
!!!
在这一刻,我忽然感觉很无助,像是被妈妈抛弃的孩子。
手机铃声响起,是妈妈吗?快速看向屏幕,是姑姑。
「小悦,你和嫂子在一块吗?怎么现在还不回家?你妈的手机怎么关机了?」姑姑的三连问,让我回过神来。
姑姑今天应该是早回家了,这么晚还不见我们母子回来,就给妈妈打电话,关机后又打给我,要不要告诉她?要的,妈妈联系不上,已经超出了我的能力上限,隐藏前因,告诉姑姑地址,我站在会所门口,等着姑姑到来。
「让开!我有急事,把你们经理叫来。」我跟在姑姑后面,都能感到姑姑的强势气场,让身高一米八的我,都不自觉矮了三分。
刚才拦住我的保安,直面穿衣打扮不俗的姑姑,一眼就能看出不是善茬,也没有挣扎,拿对讲机讲了几句话,不多时就来了一个精壮的中年人,保安队长?
会所门外的射灯,照耀着气焰跋扈的姑姑,姑姑眉头深锁,纤纤玉指滑动手机,找出一张妈妈的照片,给保安队长看了看,冰冷的说道:「这个人,在你们会所联系不上了,马上带我找到她,不然我报警了!」
保安队长看到妈妈的照片,稍稍沉吟了一会,对姑姑说道:「我向领导请示一下。」
「快点,真要出了事我保证你们会所开不下去。」姑姑一手叉腰,怒视着对方。
又一个领导,又一番交涉,我还搬出了郭阿姨这层关系,最终会所妥协了,调取了监控,拿给姑姑一张房卡。
房卡!妈妈在开房?我和姑姑的脸色同时阴沉下来。
「姑姑,如果,如果妈妈正在,正在出轨,不要当场发飙好吗?有事回家再说。」走在去往房间的路上,我磕磕巴巴的对姑姑说着,我害怕真的遇到那个场面,姑姑不管不顾的话,妈妈可能就再也没脸做人了吧。
姑姑也不说话,流星踏步,面沉似水。
到了,站在房门外,房间内传出细微的男欢女爱声。
姑姑拿出房卡,慢慢的伸向门把手刷卡的位置,我看到她的手都在抖。
「绝对不能让姑姑看到!」我一把夺下房卡,这个状态下的姑姑,我真怕她控制不住自己。
「姑姑,你先回家吧,我等在这里,确认是不是妈妈。」
靡靡之音持续传出,姑姑怒视着房门,浑身都在发抖,还隐隐有些干呕,挣扎了一番之后,一句话都没说,转身跺脚走了。
看着姑姑的背景消失,我打开了房门。
双卧的大套房。
昏暗宽敞的会客厅凌乱不堪,有几个沙发靠枕掉在地上,茶几上一片狼藉,还有一个翻倒的洋酒瓶,衣服杂乱的散落一地,有妈妈白天穿过的裤子,也有……小柴子的校服!
整个房间都笼罩着一股燥热,有酒味,有汗味,也有骚味。
妈妈娇喘的声音从其中一间卧室传出。
看到的,闻到的,听到的,就像一颗颗炸弹,在我心中,轰然爆炸!
会客厅中的一面正衣镜,不偏不倚的映照出两具激烈碰撞的肉体,是妈妈和小柴子。
背叛!妈妈和小柴子的背叛,像两把尖刀刺入我的心脏,让我痛不欲生。
妈妈赤身裸体的跪趴在床上,一双玉手捧着面部埋在床上,看不到表情,圆润的美乳半压在膝盖上,翘着同样圆润的美臀,雪白的玉体在明亮的灯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干瘦的小柴子跪在妈妈身后,布满青筋的手随意揉捏着妈妈光滑的臀肉,一只黝黑的肉棒进进出出的操干着,后入式。
「骚阿姨,爽不爽?」
「嗯……啊……」
不知道妈妈是在回答他的问题,还是自顾的呻吟。
一开始小柴子还比较克制,初次品尝心中的女神,眼中全是激动的光芒,动作轻缓九浅一深,粗长肉棒没有全根插入。
妈妈也很克制,禁欲两年的性感娇躯,旷日弥久的饑渴肉体,没有在肉棒的攻伐下骚浪淫贱,绷着僵硬的身体,仅仅发出「嗯嗯」的压抑喘息。
可是,连一个小小的跳蛋都能把这身苦闷的美肉折磨到欲仙欲死,更逞论一个真实的,坚硬滚烫的肉棒,即使是这么舒缓的节奏,G点在不断刺激下,还是不可控的迎来了一个小高潮,硬生生的将小柴子的肉棒挤了出去,G点沖出褶皱的阴道,一道清澈的激流从尿道口喷涌而出,妈妈发出了一声高亢的哀鸣,颤抖着倒在床上。
这一次小高潮,就像这场性爱的转折点,彻底点燃了妈妈的欲望,也激发了小柴子的欲望。
「骚阿姨,你怎么这么不禁操,我还没有发挥呢,你就尿了。」小柴子嘲笑着妈妈,扶起妈妈的屁股,对準穴口再一次插入。
节奏逐渐加快,没入美穴的肉棒逐渐加深,妈妈前后晃动着发骚的肥臀,迎合着肉棒的一次次插入,摇摆的丰乳上,两粒粉色玛瑙也慢慢变大,四周凸起了数个小肉点,妈妈的每一处骚肉,都在渴望更多的快感。
终于尽根而没。
「好爽!阿姨真骚,骚老师!」
小柴子一边羞辱着妈妈,一边操干着妈妈,眼神中的兴奋慢慢被兇狠取代,一只揉捏美臀嫩肉的手,重重拍在妈妈的屁股上,鲜红的掌印应声浮现,在灯光的照射下,红白分明,小柴子的另一只手,向前抓起妈妈乌黑的辫子,用力向后扯拽。
妈妈的头跟着高高昂起,嘴巴无意识的张开,发出一身尖叫,就像一只等待被驯服的母马。
小柴子狠狠的奸淫着妈妈。
「骚老师,求我操你,快说!」
妈妈像没有听到一样,只是不停的发出勾魂的呻吟。
「嗯……嗯……快……用力……」
小柴子加快动作,每一次都会用小腹撞到妈妈的臀肉,发出「啪啪」的声音。
「求我操你,快说!」
「骚阿姨,我是你的主人。」
「骚逼,叫主人!」
妈妈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只知道不知羞耻的索求肉欲的刺激。
「呀……操我……好爽……」
一而再再而三的答非所问,让小柴子疯狂起来,重重一巴掌,再次拍打在妈妈的屁股上。
「啊……」被打的妈妈更加兴奋,又是一声嘹亮的尖叫。
「打我……打我……打屁股……」
巴掌如雨水般落在娇嫩的美臀上,错落的叠拼在一起,手掌印布满了整个臀部,殷红一片,触目惊心,妈妈眼神迷离的呢喃着:「打屁股,快打我……我好爽……」
这还是身为老师的妈妈吗?妈妈的自甘堕落,让我痛不欲生,贤淑温柔的妈妈,竟毫不羞耻的祈求着别人,祈求别人拍打她的屁股,下贱!你不是我的妈妈!
叫主人似乎成了小柴子的执念,他拉起手边床旗,快速的对折了几次,撸直成长绳状,向前一伸,像马缰一样,套在了妈妈的脖子上。
「叫主人!」
被打屁股打到有些失神的妈妈,在套上缰绳之后,仿佛进入了另外一种状态,她抬起左手摸向自己的脖颈,抓住了缠在粉颈上的长绳,眉头紧紧的皱着,迷离的眼神像在思考着什么,也像在追忆着什么。
门外的我,看着妈妈这个熟悉的动作,这是妈妈每次高潮前夕,都会不由自主的下意识举动,用她的左手,掐住自己的脖子,一种不好的预感在我心中出现,我有些恐惧的闭上了眼睛。
「主……主……人」
「我是……母……狗,我是……母狗」
妈妈就好像一个咿呀学话的孩童,磕磕绊绊,一字一顿的说着。
「主人……我是母狗……我是主人的母狗。」
一遍一遍反复的练习,妈妈说的越来越熟练,声音也越来越大,眼中不再迷茫,充满了对情欲的渴望。
疯狂的小柴子却在妈妈的不断自语中渐渐冷静下来,连动作都开始放缓。
果然,我惊恐的睁开双眼,悲哀的明白了,妈妈肢体的每一个惯性动作,都蕴含着自己的潜在意识,一次次在高潮中死死掐住自己的脖子,只是因为脖子上缺少一件东西,是谁曾经给你套上过枷锁?为什么?妈妈,你到底有怎样的过去?
觉醒后的妈妈,吃力的对抗着脖子上的缰绳,高昂的头缓缓转动,一双美目重新打量着周围的一切,随后,妈妈竟然向前爬了一步,抽离了骚穴中的肉棒,像一只优雅的母猫,一只手伸向地面,身体前倾,另外一只手着地,双手交错爬了一步,两个膝盖缓缓落地,妈妈就这样爬到了床下,对着楞在床上的小柴子,深深的低下头。
「对不起主人,母狗错了,母狗不能上床。」
连小柴子也被妈妈的离谱举动吓到了,长大了嘴巴,完全不知所措。
僵持的时间并没有多长,跪在地上的妈妈转过身,用额头和半边脸顶在地上,撑住上半身,丰满的大奶也倒垂下来,硬挺的奶头摩擦着地毯,高高的撅起美臀,两条浑圆白皙的大腿并拢在一起,双手掰开两个臀瓣,露出了浓密耻毛遮盖下的粉嫩穴肉。
「求求主人,操母狗的骚穴。」
面对这样的妈妈,没有人能抵抗,小柴子一个跨步从床上下来,顾不上追究妈妈的变化,小短腿微微下蹲,巨根对準美穴,重重的刺入进去!
妈妈这才收回双手撑到身前,保持四肢着地的跪姿,维持着身体的平衡,而小柴子的每一次抽插,妈妈都会说一句「谢谢主人。」随着速度的加快,「谢谢主人」缩减成「谢谢」。
「谢……谢……谢……谢……」
仿佛「谢谢」才是妈妈叫床的声音,偶尔,妈妈本能的发出一点「嗯」「啊」声,但是每一次出声后,妈妈又立刻会说出「对不起主人」……
小柴子听着妈妈不停的「谢谢」,一阵恼火,抬手对着屁股的骚肉就是一巴掌。
「不準说谢谢!!」
「是,主人」
「谢……谢……」
毫无改变,我心痛的看着妈妈,四肢发寒一片冰冷,这再也不是我认识的妈妈,在妈妈的眼中,小柴子只是一个工具,她臣服的,是fcz吗?还是曾经的「别人」?
「我让你不準说谢!!」小柴子对着跪在地上的妈妈大吼一声,站直身体,抽出了蜜穴中的肉棒。
失去肉棒的妈妈,眼中露出恐惧之色,急切的摇晃着骚臀,寻找着肉棒的位置,迫不及待的想要让肉棒重新插入进去,不再说「谢谢」,口中不停的道歉:「母狗错了,对不起主人,求主人责罚,母狗错了,对不起主人,求主人责罚。」
这完全是妈妈的条件反射,不管什么原因,只要肉棒离开骚穴,都是妈妈的错。
小柴子暴戾起来,走到妈妈的正面,双眼弥漫了一层血色。
「上床!」一只手指着身边的大床,对妈妈大声喊道:「我让你上床!」
妈妈疑惑的看着小柴子,犹豫中抬起一只手,搭在床沿,努力挣扎着想要站起来,眼中满是羞愧,可是,依旧没能直起身,最终还是将手缩了回去,跪伏在地上。
「母狗不能上床,母狗不敢。」
看着像丢失了灵魂一样的妈妈,我缓缓的坐倒在地上,只感到一阵阵呼吸困难,双手无力的拽住自己的头发,透过指尖的缝隙,看到小柴子愤怒的拦腰抡起妈妈,将妈妈重重的摔到了床上,然后跳上床扑到妈妈身上,女下男上的开始了新一轮征伐。
没有淫词浪语,没有缠绵悱恻,也没有技巧美感,只有这个传统姿势的剧烈碰撞,两具肉体,一白一黑,女的丰盈如玉,男的干瘪瘦小,暴力的释放着原始的欲望,从地上到床上,又从床上到地上,汗液和淫液交织,散发着淫靡至极的光泽。
妈妈在这肉体的沉沦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恢复过来,黑发飞扬,乳肉乱撞,一双象牙般的洁白玉腿,紧紧的夹着小柴子的腰身,不知疲倦的迎合着。
「给我……我要到了……快,操我……」
「嗯……到了……啊……」
在妈妈声嘶力竭的叫喊声中,小柴子也喷出了浓稠的精液……
「射死你,操死你,骚逼!」
「快……都射给我……啊……好烫……」
……
这是一场没有使用任何道具的肉搏战,高潮后的妈妈晕迷了,躺在被淫水浸泡的地毯上。
目睹了整场肉戏,我对妈妈即充满同情,又充满痛恨,到底有过怎样的经历,才让妈妈对她的「主人」,有这样深入骨髓的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