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一步离开,打车赶回家中,姑姑不在,今天这样玩弄妈妈,让小柴子自己面对妈妈的怒火吧,至于计划为什么会失败,明天再和小柴子研究一下。
妈妈比我晚半小时回家,也没跟我打招呼,就回到卧室,我打开监控,看到她正低着头在手腕和脚腕上抹东西。
嗯?是绳印。
「我妈后来怎么样?」q小柴子。
「没怎样,休息了一会,简单沖洗了一下就穿衣服走了。」
「没骂你?」
「败者何敢言勇!」
滚,不想说话了,小柴子又发来三条消息。
「我说真的,阿姨起来后,本来是想发火的,后来什么都没说,我问她要内裤她都给了。」
「还有,阿姨看我的眼神,已经有了一点畏惧。」
「并且我直觉上感觉阿姨猜测我就是fcz了,不是我认识fcz,是我就是本人。」
我最不想看到的就是这个情况,让妈妈情何以堪,简直是大型社死现场,万幸的是两人已经算炮友了,接受起来相对会容易一些吧。
「你怎么直觉的?」
「一个是看我的眼神,过了今天,可能就不再单纯的把我当按摩棒了,再有就是阿姨欲语还休的样子,我本来都做好挨骂的準备了,谁知道她都没说我,连我试探着要她的内裤,她都同意了。」
「好吧,怀疑归怀疑,千万别露馅。」
关掉qq,切换到妈妈房间,自律的妈妈平躺倚靠床头,拿着手机发呆。
淦!这是想念或者思考fcz的肢体语言。
结合小柴子所说的妈妈事后的反应,的确是有这个可能,但是到底在哪露出了马脚?现在变成了一个你猜我知不知道,我猜你不知道我知道的游戏。
妈妈最近两个月经历的事太多了,从她的视角来看,网络上的知心人兼主人销号,现实中的前主人莫名出现,小柴子误打误撞的变成炮友,这就够丰富的了,小柴子居然和fcz有了重叠的迹象,这还不算家庭的破裂和沈伯伯的潜在威胁,妈妈也很心累吧。
唉,让我这个爱你的儿子怎么帮你呢?
先撸一发吧,回想着妈妈在医院的放蕩风情,握着粘有妈妈淫水的黑色丝袜,我补上了在病房欠下的一次射精。
周二,妈妈穿了一件长袖毛衣,几乎覆盖了半个手掌,遮住了手腕上的绳印,我习惯性的练习了一下火眼金睛的技能,没看出来有没有穿内裤。跨进学校,赢来了一个喜讯,上上周参加XX杯竞赛初选,数学过关,李近悦的大名就贴在公示栏的喜榜上,看到妈妈站在公示栏一边,一脸发自内心的笑容,我得到了二次满足,希望下次参加决赛,回来的时候不要再有惊吓。
今天放学妈妈没有陪我一起去医院,看来又要自我心理建设了,我将录好的课堂视频带给小柴子,一起复盘了昨晚的计划。
为什么要尝试让妈妈再次进入性奴状态?因为要帮妈妈,我和小柴子在这一点上目标一致。
即使会所那次是偶发事件,我也不放心,那个完全陌生的性奴妈妈太可怕了,而想要彻底摆脱那种特殊状态,要么是知晓过去的原委,再针对性破解,可无论是妈妈还是贱男王涛,目前都不可能告诉我们,何况连王涛是谁都没有头绪,要么就是小柴子提出的计划,先让妈妈进入性奴状态,再在过程中打破状态,进行反向破解,于是,就有了昨晚的套路。
「和咱们推演的不一样,并不是心神恍惚加上套住脖子就可以让阿姨变成性奴。」
「是的,这两个应该是重要条件,但不是必要条件,跟会所那次对比,只少了贱男和喝醉两个因素,喝醉基本可以忽略,难道要让妈妈变成那样,得先见到贱男?」
「这么说的话,我觉得也不一定非要是贱男本人,应该是一个能激发阿姨奴性的人,阿姨在奴性初步唤醒的前提下,再进行相对的刺激,是有可能再变回性奴的。」
告辞!尼玛说了半天,又绕到自己身上了。
「你什么时候出院?」
「再有个两三天吧,拆了头上的绷带就可以。」
回家后,意外的家里人齐了,爸爸和姑姑都在家。
「庆祝小悦通过初赛,预祝小悦决赛得胜!」我一进门,妈妈就鼓掌欢迎我,爸爸和姑姑也对我投来鼓励的目光,他们还準备一大桌丰盛的晚餐。
我竟然感受到了来自全家人的关心和温暖,差点热泪盈眶。
聪明的妈妈,穿了一套新买的缩口睡衣,袖子略长,遮住了手腕的绳印,脚上的?袜子解决了。
吃饭的时候,妈妈提出一个建议,「为了奖励小悦取得的好成绩,还有进歌也快要出院了,这个月和娜娜家聚餐的时候,我提议这周末或下周末去个度假村休息两天,正好天气也冷了,可以泡泡温泉。」
这个机动的时间安排,主要是看你绳印啥时候消除吧。
「你们谁去?」妈妈温婉的看了看我们三个。
「嫂子我去。」姑姑第一个报名。
「妈妈我也去!」有姑姑的地方就有我。
「我就不去了。」爸爸拒绝了,但并不意外,他本来就很少参与家庭活动。
总体来说,算是一顿愉快的晚餐。
之前一直不愿意让姑姑离开,现在定好了计划,反而期盼着姑姑搬家,人吶,总是期盼着未来向自己有利的方向发展。
嗯?聪明的我忽然想到,度假村是不是更有机会迷奸姑姑呢?这个诱人的想法一旦产生就无法熄灭,一直到睡觉的时候,我都在想这件事。
想到就做才是我的风格。
周三放学后去医院找到小柴子,我把想法告诉他,然后一起推敲了一些细节,準备好迷奸水,躁动的等待着度假之旅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