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兰芳被女儿好一顿数落,一听胡国庆还是硬不起来人都快崩溃了,卫珍前脚走她后脚就去找胡国庆:“姓胡的,你跟我老实说是不是故意的?昨晚又把那脏东西弄我嘴里我还没来得及找你算帐呢!我明明见你那里好了的,怎么小珍说根本没有那么一回事呢?你是不是有意憋着,想破坏我和我女儿的关系啊?”
胡国庆摆出个无辜的表情道:“妈,我破坏你和卫珍干吗?一来我也破坏不了,二来破坏你们母女关系对我有什么好处吗?是不是?我也不知怎么了,一见您那样它自己就硬了?”
叶兰芳打断他的话头:“它自己就硬了?它不是长在你身上吗?你老实说,是不是小珍不肯脱光衣服给你治疗?如果是这样我去说她,你别怕,妈给你做主呢!”
胡国庆知道岳母这爆脾气,不马上说清楚她转身就要去打电话对质:“妈,不是这样的,她,她也和您一样脱脱脱了,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就就是硬不起来!”
叶兰芳想起女儿看自己时那失去信任和生气的眼神,对胡国庆一股无名火起,铁青着脸一个健步就沖到了床头边,胡国庆以为岳母要大耳瓜子伺候,吓的双手一抱头,上半身马上像虾米一样蜷了起来,动作舒展敏捷,快的都不像一个病人。叶兰芳鼻子冒着粗气,两手像扔抹布似的把上衣、胸罩、裙子、内裤、袜子全部脱了个精光,然后双手叉腰雄纠纠气昂昂的站在胡国庆边上,胡国庆傻了,上回虽然也脱光了,但光线没客观充足,而且离的又远人又是坐着,看的不清楚,这回可是没有任何保留,连袜子都经扔掉了。
“一米六几的个子通身雪白,非常瘦,奶子比天津灌汤包稍大点,下垂的幅度倒不是很大,奶头是深褐色的,阴毛已经全白了,且只长在两边,中间的可能掉了或者原来就没有,露出一片光滑,底下的两片红黑相间的阴唇虽然朝外翻着,但却把门看的紧紧的,看不到里面的通道。”这就是胡国庆目光所看到的全部。
叶兰芳不理女婿是不敢看她,还是很下流的看她,或是随便的看一眼就算了,这下她都不关心。她的眼睛只是死死盯着那成天伺候的小肉虫上看,胡国庆心里对自己说:“宝贝,冤家,听话,千万不要硬,回头爸爸给你买糖吃!”可岳母的裸体近在咫尺,自己的修为定力还没到那地步,一看到阴唇眼睛就再也没挪过地方,小肉虫先是像做俯卧撑一样,起来一点又下去,起来一点又下去,慢慢的竟然神奇的成了个小旗桿,虽然算不上很硬,而且不长,但已经是足够过夫妻生活的了。
叶兰芳被这事弄的筋疲力尽,焦头烂额,本意是帮女儿,结果搞的女儿对自己一肚子气,根源就在这里——这根时灵时不灵的肉虫!!!叶兰芳也不在意自己光着个身子在房里上窜下跳是个什么形象,又从床头走到床中间,手指着那根硬起来的东西问胡国庆:“解释一下!”,胡国庆张大了嘴,吱吱唔唔半天没蹦一个字出来,“说话!现在装哑巴了,晚了!”叶兰芳恨不得像以前看的金庸小说里的女侠客一样,身披长袍,脚蹬布鞋,轻灵的跃到空中,秀剑一挥,肉虫应声落地,世界从此就清凈了!
胡国庆把头从双手怀抱中探了半个出来,嘴动了半天才挤出三个字:“不,不,不敢说!”
叶兰芳气的站到屋中间四处寻找着什么,胡国庆又冒出一句:“水果刀我扔到窗外边去了!”说完又把头缩了起来。
叶兰芳像没头苍蝇般转了几圈后,忽然想到一个好主意,她抬起头沖着天花板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胡国庆吓得扯着嗓子沖窗外大喊:“快来人啊,我妈疯了!外面有没有人听见!”
叶兰芳心道:“坏了,自己大门还没关,这要是路边真有人路过沖进来,自己一把年纪光着个身子,房里还有个大男人挺着个鸡巴,这事不得上城市晚报啊!”于是疯了般沖到女婿身边伏下身子用双手捂住他的嘴巴:“别喊,我没锁门,真有人进来我就死给你看!”
胡国庆嘴巴被紧紧捂住,岳母带着香味的奶子就在自己眼前蕩着,也不知脑子是鬼打墻还是突然短路了,不争气的手竟鬼使神差的在奶子上摸了一把,“啪,啪,啪,啪……”叶兰芳手打的生疼才抱着一堆衣服回去了。
叶兰芳躺在床上赶紧把刚才想到的妙计用纸写下来,生怕年纪大一个不小心忘了。过了几分钟写完了:“穿着睡袍进去,让小珍在外面客厅悄悄的等着,我走到小胡面前,袍子不用脱下来,只要带子一松两手把袍子摊开,等小胡一硬起来,我马上把袍带系好,立刻喊小珍进来,这样证据就摆在女儿面前,小胡就玩不出花样了!”
心结豁然打开,叶兰芳心情好极了,想着好久没上公园跳舞了,便锁好门向公园的方向走去,一边走一边还哼着京剧:“山人我自有妙计!”。
卫珍这次说啥也不相信妈妈的话了,她想也许妈妈是看清楚了,胡国庆那里也的确是硬了,但仅仅是'硬过'而已,偶尔有一点点反应是正常的,但说好了她是绝对不相信的。但母亲拉着她的胳膊就不松手,有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架式。老太太今天很反常,像是跟谁较劲一样,又像是小孩子在斗气,卫珍只好打了个车和妈妈一起再回去看看。
快到家时叶兰芳就不準卫珍讲话,说是要给小胡一个惊喜,进屋后又不让卫珍去看胡国庆,她很神秘的笑着对女儿说:“小珍,我先去洗个澡,你在这坐一会,不要说话。等我洗完澡先给他(顿了一顿)治疗一会叫你时你再进去!记住哦,千万别出声也别进去!”
卫珍抬起头看着妈妈高深莫测的样子木然的点了点头。叶兰芳洗完澡穿着睡袍出来了(如果卫珍知道母亲睡袍就是身上唯一的布料,不知会作何感想。),推开房门后转身把门锁上了,这一幕可不能让女儿看到,那样后果无法想像!
胡国庆张嘴想打个招呼,叶兰芳笑着把手指放在嘴唇中间,轻轻的“嘘”了一声!胡国庆只好不说话了,心想:“岳母这是'打枪的不要,悄悄的进村'吗?可自己明明已经看见她了呀!这又是玩的哪一出啊?”他眼睁睁的看着岳母站到她面前,笑着笑着,忽然袍带一解,双手左右一摊开,裸体版岳母天降人间!
胡国庆有点得意忘形了,岳母进来就笑,而且一直笑,这可是大姑娘上娇头一回,而且走到自己面前时还玩起了真空秀,这不是赤裸裸的勾引吗?再不动手让岳母情何以堪啊!对得住老人家一番心思吗?于是一只手去摸白白的屁股,另一只手双阴唇中间探了根手指进去!
叶兰芳这下偷鸡不成蚀把米,好好的计划全泡汤了,因为女儿就坐在外面,她既不能打胡国庆,也不能骂胡国庆,只好一会去挡前面的手,一会去挡后面的手,得空还用手指指房门,嘴一直在动也有微弱的声音出来。
胡国庆听不太清也没空去听,这么忙哪有那閑功夫啊?屁股是瘦了一点,肉不多,但这是岳母的屁股啊,大知识分子啊,肉少点就少点吧,光这前两样就够刺激了!手指在和岳母的手搏斗中也逐渐占据了上风,一根手指还是进去了,滑腻腻的,没什么水,一下,两下,三下……鸡巴竟然达到了生病前的高度!
叶兰芳拼尽全力好容易挣脱魔手,她赶紧系好袍带咳了一声,捋了捋头发打开门,强挤着一张笑脸对客厅的女儿叫道:“小珍,你快来,又好了!”
卫珍赶紧站起来沖了进去,一看还真是硬了,这时对面房里传来上暗锁的声音。卫珍先锁好门,然后欣喜的上前亲了一下胡国庆的脸:“老公,你真好了?”
胡国庆吓傻了,弄半天自己摸岳母屁股捅逼时,老婆一直就在客厅坐着,好险啊!这要是老婆看到肯定会先跟自己拼命,然后再决然的和自己离婚的!他不知说什么,只好木然的点点头,硬硬的鸡巴却逐渐又软了下去,卫珍连裙子都顾不上脱,除掉内裤就蹲在胡国庆上面用手扶着鸡巴慢慢往下坐,可令她失望至极:进来时看着硬硬的鸡巴正在逐渐变的半软半硬,强行放到阴道里去倒也是可以,只是屁股还没蹲两下就滑了出来,越滑出来变的越小,逐渐又回到了鼻涕虫时代!
叶兰芳在房里兴奋的走过来走过去,脸上露出成功的喜悦,都不去计较大胆的女婿竟敢摸老虎屁股,甚至连老虎的阴道都敢用手捅!“成了!成了!总算是成了!总算是没白吃两回苦(嘴吞精)!”然后就在考虑是连夜打车送回去呢?还是让女儿今晚享受一下为人妻的快乐,明天再一起回去。
正在安排收尾工作时,对面的门开了,叶兰芳马上沖出房,上去就紧紧握着女儿的手微笑着说:“几分钟啊?嗯,时间是短了点,慢慢来,你要多鼓励小胡,千万不要埋怨,俗话说患难夫妻、患难夫妻,就是这个理,要一起渡过难关,勇敢的……”
卫珍实在听不下去了,只好不礼貌的打断母亲的话:“没做成,刚进去看是基本正常了,可我一……上去时就变成半软半硬了,还没动两下就全软回去了,唉,算了,妈,也许我就是这命吧!我知道这事让您操了很多心,您看您都瘦多了,不行,我不能再让您为我操劳了,明天我就把他接回去!”说完不等母亲说话就快步流星出去了。
叶兰芳锁好大门后,阴着脸进了房,胡国庆睁着小眼睛看着天花板,一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你刚才那是什么行径?流氓!畜生!”叶兰芳手指着胡国庆怒不可遏的骂道。
“妈,这事能怪我吗?您一进门就沖我一直笑,然后走到我面前突然解开衣服让我看您身体,我以为您想我这么做呢!”胡国庆不服气的辩解道。
叶兰芳仔细回忆了一下事情经过,确实如他所说,看来这个倒也不能全怪他,“你生殖器那时不是基本都正常了吗?怎么突然又软了”说这话时口气已经软了好多,像是一个医生在问病人。
胡国庆手枕着头无所谓的说道:“那我哪知道,我都和您解释过很多遍了,它要硬要软不是我能控制的,我要能控制我让它天天伺候你女儿,让她吃个饱吃个够!”
叶兰芳一听又火了:“你这是什么流氓话呢?没素质没教养的东西!我女儿是有涵养有素质的老师,她作为一个正常的女人有这方面的需要很正常,怎么到你嘴里就那么难听?”说完叶兰芳气呼呼的走了,门砰的一声响,吓的胡国庆一哆嗦。
叶兰芳又睡不着了,一只手撑在桌子上看着远处黑漆漆的星空,天上仿佛出现在了两个字,左边是一个大大的软字,右边是一个很小的硬字!她已经变得有点魔障了,硬和软是辩证的,是对立的,她这段时间脑子里总是不停的被这两个字占据。明天胡国庆就要回去了,他倒是一幅吊儿郎当无所谓的样子,可自己的付出呢?两个套了千万次生殖器和睪丸的手白辛苦了?那么多日日夜夜的付出就付诸东流了?腥腥的精液就白吞了?难道她叶兰芳的人生会出现失败二字?不行,就为了这口气她也不甘心!学医时爸爸妈妈都不支持她,结果她还是学了,而且学成了;竞争系主任时大家都不看好她,可她还是当上了……
这时,隔壁的人家录音机里飘来齐秦的声音:这一次我绝不放手!
胡国庆傻了,岳母半夜十二点进来了,而且还一丝不挂,脸上没有表情,看不出高兴还是愤怒,喜悦或是悲伤,胡国庆感到山一样的压力,岳母叉着腰光光的站在自己面前,脸上的金丝眼镜在灯泡的照射下闪着银光,他不知这一次岳母又使了36计中的哪一计,心里对自己说:小胡,稳一点,再稳一点,等她先表态!猴急吃不了热岳母!
叶兰芳不知道胡国庆脸上不断变化的复杂表情,因为从站在那里后,她的眼睛就在盯着女婿的生殖器,等待着它的变化。胡国庆对自己的控制能力很满意,这一次终于没贱贱的一看就硬,他心里一直在默念:色既是空,空既是色……
叶兰芳见鸡巴开始膨胀了两下后,又迅速的归于平静,嘴里蹦出了几个字:想摸就摸吧!
经文见鬼去吧,胡国庆哈喇子都快下来了,一把将边上的岳母屁股搂住贴向了自己,嘴巴想去吃奶却差几公分够不着,叶兰芳竟主动的弯腰下来,胡国庆也不说谢谢了,直接就叨住了一只,岳母的奶真香啊!这不是形容词,这可是事实!医生嘛,能不讲卫生吗?又是城里人,二十多年坚持洗完澡后涂些保养皮肤的东西在皮肤上,现在还在坚持呢。奶子没多少肉,胡国庆嘴巴一吞,半边乳房就失蹤了,吞裹吸舔咬,能用的全用上,不能客气,过了这个村可能就没这个店了!岳母的想法无法琢磨,使的计谋个个刁鉆古怪,今天瞒天过海,明天声东击西,后天偷梁换柱,自己文化低看的书少,比不了也斗不过。干脆快活一分钟算一分钟,管不了那么多了!
叶兰芳没想到女婿竟然把自己已经白了的、屈指可数的几根阴毛含到嘴里,还伸出舌头舔自己的阴唇(胡国庆更想舔阴道里面,可惜够不着)!自己治病那是没有办法,他怎么能主动去舔女人尿尿的地方呢?多脏啊!叶兰芳其实压根不想让女婿的臭口水污染自己干干凈凈的身体,刚才不怎么硬,没办法,拼命忍着扇他耳光的沖动让他吸了几十下阴唇后,发现那玩意好像很硬了,便用力一把将无耻的头推到了一边。
“您怎么老这样?说翻脸就翻脸!”胡国庆头撞到床档了,生疼生疼的。叶兰芳仿佛没听见,走到鸡巴边上,像科学家看着自己的研究成果一样,先仔细看了几秒,然后用手握住,竟然难得的火热,硬度也达到了一个新高度。她仿佛忘了自己是小胡的岳母、忘了自己是小珍的妈妈晓东的外婆,她所有的精力都在跟面前这个一会硬一会软,一会又硬一会又软,不断的循环着的玩意斗争着,频繁的变换仿佛是在捉弄她一样!
叶兰芳竟爬上了床,像神经病一样光着身体蹲在胡国庆腰旁边,戴着眼镜的脸非常认真的研究着大肉虫,手边轻轻的套弄边自言自语:“都这么硬了!一坐上去就软了?不可能啊!没道理啊!从医学上说不通啊!”
胡国庆像被施了定身法一般:眼睛瞪的像两个铜铃,嘴巴张的大大的,口水顺着嘴角不断的流到床上。因为岳母竟蹲到了他腰下面一点,然后自己用手扒开阴唇,对着龟头慢慢的往下坐。鸡巴进入了一个窄窄温热的通道,里面没多少水但还算潮湿,胡国庆爽的叫了一声,久违很多年的感觉又来了!岳母迷人的阴道走了,离开鸡巴了,到龟头时又回来了,很慢,但是在不断重复着……
阴道一开始还有点干,叶兰芳咬着牙把女婿的鸡巴吞到只剩下毛在外面,停留一秒后缓缓的退了出来,退到龟头卡在阴唇中间时还不害羞的看着二人的交合处,嘴里冒出一句:“没软啊!”然后又坐下去,再起来,“没软啊!”就这样退一次就要说一句“没软啊!”……后来她渐渐的她迷糊了,连治疗这件天大的事都忘了。速度慢慢的快了,女婿的鸡巴好像是为自己阴道量身订制的一般,够硬但是既不会顶的疼也不会胀的疼,于是便隔两分钟提一次速,很多年没有痒过的阴道竟然有了一点甜头,两只手撑在女婿没有感觉的大腿上,昂着头嗯嗯嗯的上上下下,连胡国庆激动时叫她妈都没听见。
太久没作爱了,两个人都是,叶兰芳累的不得了,但还是舍不得降低速度,真的很舒服,拼了老命又砸了几十个起落。
“岳母怎么能这么快,慢一点,受不了啊!”胡国庆心里想控制,但摩擦的太频繁,鸡巴头一阵奇痒,叶兰芳先到了,阴道夹了两下胡国庆的龟头,下面的人也正在关头,抵挡不住这一夹,鸡巴跳动着发射出去了,叶兰芳舒服了,力气也用完了,浑身是汗的趴倒在女婿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