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霞虽然只读了初中毕业,但她可不是一般的女人,没有点手腕能挣下这么大的产业?能娶到夏楚河这样又帅又有才的老公?她隐隐感到夏楚河那天晚上十点钟从楼上下来说是乘凉可能是在撒谎!他夏天可没来没有上天台乘凉的习惯,这不像他的作派,她倒没有往男女那方面想,她怀疑的是夏楚河会不会偷偷把她挣的钱塞给琳琳,表面上她不露痕迹,心里却从此多了一个心眼。
夏楚河以为自己做的神不知鬼不觉,经常搞些小动作,比如早上出去上班时,趁周霞起的晚偷偷和女儿接个吻;晚上全家人在客厅看电视时,一看周霞回房里了就偷偷的摸摸腿摸摸脚。
这天下午周霞三点半就回家了,天热又没什么事好做,便在床上小睡了一会。
琳琳是五点四十五回来的,换了个拖鞋就上楼回房去了,她开门的时候周霞就醒了,十分钟以后夏楚河也回来了,周霞听到皮鞋扔在地上的声音,可这声音出来后过去好几分钟也没见他回房来,便赤脚下了床,轻轻的走了出去。
夏楚河到家换好拖鞋刚準备回房,余光扫到不远处有两双女鞋,一双是周霞的高跟鞋,另一双是琳琳的黑皮鞋,黑皮鞋里面还各塞了一只肉色的短丝袜,夏楚河心一痒想把玩一下,可又怕周霞突然从房里出来抓个现形。他脑子一转想到个好办法,先从自己衬衫上扯下一粒扣子放在黑皮鞋旁边,然后背对着自己卧室的方向,抓起一只有点半湿的丝袜,把袜子从里面翻了出来,然后鼻子贴在袜尖忘情的闻着,刚要换另一只享受,身后不远处响起一个声音:“找什么呢?金子掉了?”,不用看那是周霞在说话。
夏楚河早有心理準备,一边把丝袜慢慢放回去,一边从地上抓起扣子,然后转过身举着手上的扣子沖着周霞笑道:“诺,在这呢!这破扣子不知怎么就掉了下来,害我好找。年纪大了视力越来越差了!”
周霞嗯了一声,眼睛看到掉扣子的位置恰好就是琳琳换下来的皮鞋……
周霞后天又要去上海进货,江浙沪一带她一年要跑好很多回,但这一回她心里有点不放心,不放心谁呢?当然是夏楚河同志!她明白男人都是一路货色,哪怕老婆再漂亮,操了个七八上十年也厌了,何况自己的姿色只能说很一般。夏楚河这人非常精明,不抓着他的现场的话,即使他做了偷腥的事,自己也不会搜查出什么证据,更不可能从他嘴里套出什么话来的,于是这千斤重担就交在了周宇身上!周宇一听胸脯拍的震天响,凡是不能光明正大进行的事他都喜欢,而且还都很在行。
夏楚河并不知道儿子已经干上了联邦小密探,还以为他一直呆在外婆家过暑假呢。妻子这一走他的小腹就开始升腾了,一下班就急匆匆的往家赶,进门一看鞋架,琳琳上班时穿的皮鞋已经在上在了,但今天里面没丝袜。
夏楚河兴沖沖的快步上了楼,女儿的房门半开着,人正坐在床上晃腿看着电视报,丝袜果然还穿在脚上,“爸,你下班了?饿了吧?我一会就下去做饭。”夏琳琳眼睛在寻找着今晚哪个台有好节目,说话的时候都没抬头。
夏楚河没接话,径直坐到琳琳对面的椅子上,扯掉拖鞋就抓起了一只脚。
“爸,你干吗?”琳琳急的忙缩脚,夏楚河力气大不让她挣脱,转眼间黑丝袜的前端就顶在了鼻子下,琳琳羞的脸通红:“爸,你别!脚脏!”
夏楚河没被吓住反而连脚趾带丝袜都往嘴里塞。
琳琳自打失身后更加依赖父亲了,她倒觉得这样也好,爸爸喜欢她的身体是她的荣幸!虽说父女乱伦是个大丑事,但如果小心一点应该没人会知道的。
夏楚河将女儿左脚的前面弄的全是口水,吃了会后吐出来又玩起了右脚,鼻子隔着丝袜从脚后跟到脚趾上上下下的嗅了三遍,微臭、汗味、香味都有,好刺激啊,底下硬邦邦的了!他还要玩更刺激的,于是扯下了丝袜,白白软软嫩嫩的少女脚太可爱了,调皮的大脚趾还翘了几下,夏楚河鼻子在白脚掌中间用力的吸着,发出不小的声音,琳琳羞的头转到一边不好意思看。
“爸,别弄那!脚臭!……好痒啊,咯咯咯!”琳琳的反应更加刺激了夏楚河,舌头在两只脚板上一阵狂舔,再把十个肉乎乎的可爱脚趾轮流放嘴里吸吮着。
今天畅快淋漓的把玩女儿的小肉足使得鸡巴的硬度非常不错,衬衫的扣子解开了,拉过女儿的头贴在泛着汗珠的胸前,琳琳似懂非懂的那散发着汗味的小豆豆上乱亲着。见女儿没找到重点夏楚河忙教导女儿:“用舌头像圆规画图一样的舔。”太舒服了,女儿已经在舔右边了,他的手伸进胸罩里揉捏着已经挺了一些的奶头……
“爸,不要舔那里,脏!我求你了,别亲那里!”
夏楚河兴奋的恨不能舌头再长一截出来才过瘾,这小巧的红屁眼可比周霞的黑屁眼上档次多了,舌头鉆一会眼睛看一会,玩的是不亦乐乎。舌头在红红的洞里舔着,少女的蜜水哗哗响着:嘴巴快速的在咸咸的阴唇上吸吮着。火候差不多了,夏楚河不敢再让女儿吃鸡巴,今天太兴奋了,怕还没操就忍不住射在女儿嘴里。
手握着勃起的鸡巴在湿湿的洞口试探了两下后,便从后面鱼贯而入,太深了,琳琳喉头叫了一声,双手撑在床上迎接着爸爸的沖击,夏楚河搂着小蛮腰一下一下重重的砸在女儿的小屁股上,速度越来越快,啪啪声、鸡巴搅动出的水声和女儿勾人的呻吟在小房间内此起彼伏,夏楚河操的时候眼睛一直在欣赏着两个雪白的屁股蛋,真好看,可爱、性感,好像永远看不够似的。
“乖女儿,喜欢爸爸操你吗?爸爸操的舒服吗?”“爸爸,好舒服啊!爸爸快操我,爸爸快操我!”
父女二人玩的春意融融,却不知门外的周宇正在门缝偷看,两只手也没閑着,一只在手淫另一只还拿着个小录音机。
卫珍家。
“晓东快来帮妈妈铺床,爸爸明天就回来了。”卫珍在房里喊着儿子,晓东赶紧跑进来站在床的另一边帮母亲牵床单,卫珍心里很烦,也没忘记防走光了,腰弯的太低,连衣裙里白白的乳房和紫红的奶头被儿子看了个精光!她终于发现了异常,头虽然没抬起来,但是眼睛对面儿子短裤里竟然顶了起来,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春光外泄了。
“晓东,你在干吗?”说完卫珍走到门后抓起靠着的扫把,反着拿在手上一下一下狠狠的打着儿子屁股:“叫你不学好!叫你不学好!你爸都这样了,你还敢偷看妈妈!个个都这样,这个家还要不要了?我还活不活了?”说着丢掉扫把,坐在床上嚎啕大哭起来。
晓东不顾疼痛的屁股,站到妈妈面前羞愧的低着头。卫珍并不是个很坚强的人,每天都是忙完学校忙家里,忙完家里又要忙学校,无休无止。她一天天一年年的忍着,老公天天在身边却成了个活寡妇。好不容易盼到了暑假,却还要继续天天上没完没了的课,而且比上班累多了。唯一的希望——儿子却在偷看自己的乳房,还恐怖的起了反应,她的世界崩塌了!
她太苦了,太累了!她只是一个弱女子,她从不奢望大富大贵,只是想过些简单的生活,白天教书育人,晚上在家相夫教子,这个要求应该不算高,可就这点普通的要求都无法达到。好累啊!哪天才是尽头?哪里能有个港湾能让我停靠?
身前有一个强壮的身体,她像溺水者抓住一根木头般扑了上去,搂住脖子继续嚎啕大哭着。晓东看到母亲的脆弱,有了一种男子汉的豪情,抚摸着妈妈的脑后的头发:“妈,有我呢!有我在这个家就塌不了,我以后一定会让您过上好日子,不会再让您吃苦,不会让您受任何人的欺负!”
卫珍发泄了一顿后,慢慢的冷静下来:“偷看过妈妈几次?”
“没,没有,刚刚我、我也是无意中看到的”
“当妈是瞎子吗?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吧?”
晓东沉默了两分钟。
“妈,我,我喜欢您!”啪!卫珍给了儿子一耳光。
“真的,妈,我觉得妈妈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我们学校那些女孩和女老师都比您差的远!”
“还敢胡说,给我滚出去!”
“妈,我喜欢您的一切,喜欢看您看书时的样子,喜欢您走路的样子,喜欢你身上的味道,总之,只要是妈妈的我都喜欢!”
啪啪!左右开弓,卫珍打的掌心一阵疼,不争气的终于出去了。
砰!卫珍把门重重的一摔,然后无力的坐在床上,怎么办呢?晓东开学就是高三了,人生非常重要的一年,甚至是最重要的一年,他也努力了十一年,凭他的能力应该是考的上的,可如果注意力分散了可就不好说了,万一考不上别的不说,光妈那头都交待不过去啊?
叶兰芳清醒过来时,自己正趴在女婿的胸口上,底下阴道里还塞着女婿已经软了下去的鸡巴,身下那人正闭着眼睛一脸得意的用手在自己光溜溜的背上摸着。
叶兰芳吓得叫了“妈呀!”,跳下床来落荒而逃。
早上五点多叶兰芳就起来了,想着去熬点粥,等6点多再去外面买点油条、包子、茶叶蛋,昨晚和女儿打电话确认了,早上八点左右过来接人,她让女儿不用弄早饭,三个人都在她在吃完再回去。
爬下床一边打着呵欠一边皱着眉扶在腰上,腰有点酸好久没有过性生活了,猛的来这么一下有点不适应,刷完牙洗好脸米也下了锅,天还没怎么亮,卖早点的很多还没出锅,便在院子里锻炼一下身体。
刚跑了几步,屋里传来了声音:“妈,妈!”,叶兰芳进门时态度非常的和蔼可亲,经地昨晚的事后她忽然觉得小胡好像和自己亲近了许多,尽管她依然看不上这满身铜臭味市儈粗俗的女婿,可自己已经把他的男根吸吮了好多回,还将他射出的精子吞进肚里两次,昨晚自己还和他完成了交合大礼,而那腥腥的精子——依然是没有浪费,全射在了自己的身体里。
再说他今天就要走了,恩恩怨怨是是非非就算了吧,反正以后自己一年也见不了他多少次,也不可能再替他治疗了,因为总不可能在他家里帮他弄生殖器吧?于是,叶兰芳脸上堆满了笑,:“小胡,今天怎么起的这么早啊?是不是想着要回家高兴的睡不着啊?小珍昨晚电话里说了,八点左右就到。”
胡国庆昨晚快活了一晚,射完精很疲劳,睡的非常香,可惜早上丈母娘开门的声音把他吵醒了,今天就要回家了,不过他倒没觉得这有什么高兴的,自己的鸡巴遇到丈母娘时才灵,这一回家可能又会打回原形,甚至彻底荒废了。他现在脸皮也很厚,反正自己是个残废人,丈母娘再生气也不能把他怎么着。轻咳了一声后,胡国庆说道:“妈,要不再巩固一次吧!”
叶兰芳智商很高,一听就明白了女婿的意思,虽然不想再和他弄僵,脸上的笑容却收起来了:“这个,那个你那里还是有康复的机会的,不用太担心!回家后小珍也会……和我一样的治疗了,放心,我不会让她知道我们治疗的细节,当然,你也别乱和她说哦!”
胡国庆:“妈,还是再巩固一次吧,我怕一见小珍又是原样,昨晚刚刚有点……感觉,说不定巩固一下能对康复起到效果呢?如果效果好的话,您可以没事经常……这个这个,经常去我家陪我聊聊天啊,您反正退休了一个人在家也闷不是?”
叶兰芳明白了,这小子是想让自己没事就去'奉献',咬了咬牙,上门去'治疗'是不可能的了,这男人也可怜,唉,就再巩固一次吧,反正是最后一次,以后能不能好起来就看他的命了!
叶兰芳没接女婿的话,脸上不悲不喜的慢慢脱下了内外裤,爬上床去用手套了几下女婿的鸡巴,有一点点硬,但还不够,便习惯性的吞进了嘴里。
胡国庆边欣赏着丈母娘辛勤的头部边说道:“其实我早就想说了,一直不敢。放进去的时候用舌头舔舔沟那里会兴奋的更快,舔卵子也会增强兴奋。”
叶兰芳吐出鸡巴淡淡的说道:“别得寸进尺哦!”
胡国庆也是豁出去了,还敢继续说:“妈,你这样是不是为了提高我那的兴奋度,达到恢复的效果,我说的没错吧?那既然有更好的方法能帮助恢复,您作为一个资深的医生为什么不试试呢?这不科学嘛!”
叶兰芳明知他是为了自己享受而巧言令色,就他那几滴墨水还敢在自己面前谈科学,太可笑了!不自量力!班门弄斧!可这话说的自己倒没什么可反驳的。
胡国庆来了个软硬兼施:“妈,好妈妈,求求你了,您想想看,这主动权都在您手上,我虽然刚才说叫您没事去我家,可腿长在您身上,您要真的不想在我家给我治,那今天就算是最后一次了,您就不能可怜可怜我这站不起来的男人吗?想我胡国庆当年也是……”说到最后胡国庆竟半真半假的挤出了几滴‘英雄泪’。
叶兰芳脾气硬,性子耿直,刀枪不入,可对这软刀子一直缺乏抵抗力,于是听着听着竟也心软了,悠悠的叹了口气:“就这一次,最后一次,以后你再也不要有这方面的念想了。”说完头又低了下去。
胡国庆见岳母说出最后一次心里也一片凉,便想着怎么把这最后一次的收获尽量最大化。
看岳母要开始了,大胆的用手把岳母的头拉到自己胸口:“妈,先舔一下这里吧!”
叶兰芳定了一定,直起身子想要几句,转念又是长长的一声叹息:唉!收回了要说的话,低下了头,这个不但没试过没见过,连听也没听说过,又不好意思请教,只好胡乱的用嘴唇吧吧吧的乱亲着。
女婿早就料到她手艺生疏,才亲了两下便主动指导:“妈,用舌头舔我的奶头,转着圈的舔。”
叶兰芳有点心理障碍,不过很快就做通了自己的工作,都答应舔底下了还在乎比下面起码卫生多了的胸吗?
于是,小小的白里透红的舌头灵活的在女婿长着恶心黑毛的胸部扫着、转着,胡国庆爽的时不时的叫两声,一只手朝岳母的胸前捞了过来,软软的奶子抓住了,揉了几把,开始捏奶头,叶兰芳也有了一点点感觉,舌头动的逐渐熟练了,不时还不好意思的把胸口上自己的口水用手抹掉。
“妈,你真会亲,太舒服了!我也想亲亲您的!”这个叶兰芳可不干。
胡国庆一见不行就粗鲁的把岳母的身体往上拉着,叶兰芳本身人就没多少重量,再加上没提防,待到想要反抗时奶子已经入了女婿的嘴,只好第三次发出叹息声任其所为。女婿的手艺可比自己熟练多了,吮几口舔几下,舌头抵在自己乳尖用头转圈,时不时还轻咬几下,叶兰芳觉得自己有点湿润了。
床头是抵着墻壁的,于是在女婿又一次粗鲁的把她身体往上提时,叶兰芳变成跨坐在女婿脸上,手则扶着白白的墻壁上,她有点脸红,早上起来就来了一次长长的小便,把憋了不知多久的尿液清理了出去,虽然擦过了,但肯定还有尿的味道在阴道里,可女婿却在用舌头疯狂的舔、吮自己的阴唇,甚至还有吞咽的声音,叶兰芳只觉得身体有很强的快感袭来,脑中在想着:“如果老卫和小珍看到这一幕,是不是两个人都会吃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