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美目大睁,只觉阴中之物,与小玄大不相同,不似玄阳宝杵那样硬如铁铸,而是如剥了壳的荔果,软中带硬,顶到花心,痛快不及,舒美却有过之,别有一番新奇妙趣。
小玄犹不松臂,揽抱着夭夭一下下朝前突送。
夭夭慢慢抽送,渐渐顺畅起来,她同皇后皆为女人,自然比小玄更了解女人的喜厌与爽点,初还学着小玄平日的样子耸弄,后便举一反三,按照自己的体会抽插顶刺。
皇后闭目领受,虽觉这个夭夭小玄不如真男子那般刚强勇猛,而是快慢正宜,轻重亦恰到好处,更妙的是落点每每正中佳处,时而刮得痒筋怡然畅美,时又顶得花心翕翕欲飞,不过片刻,赫是通体酥麻心花绽放,花底蜜液横流,将臀下的青石桌洗亮了大片。
然而夭夭小玄的玉茎乃是阴蒂所化,何等娇嫩敏感,只抽插得自个连连哆嗦。
皇后盯着身上“小玄”,瞧着他那禁受不住的模样,竟是从未见过的神情,心底一蕩,忽地悄将身子收紧,抬起两条腴如凝脂的大白腿,用力地夹住了“他”的腰。
夭夭小玄张口结舌,弯俯下身,几乎不敢再作丁点抽动。
皇后瞧在眼里,忽地坐起,反将身上的“小玄”一把推倒,蛇腰拧扭,迈腿跨坐其上,黏腻玉蛤吞了宝杵,肥臀一通急抛,不住摩蕩紧夹。
底下的夭夭小玄身子时凝时舒,竟哼哼告饶:“不要了~我不要了~”
皇后倍感得意,缩束牝户,愈发狠研疾磨。
“我~我要变回去了~”夭夭小玄颤声道,敌不过这灭顶地快美,加之借形术十分消耗灵力,开始支撑不住,面上阵阵模糊,频频现出原本的如花娇颜来。
小玄在后面望去,见皇后腰细如蛇,两臀却是圆滚如葫芦,无比之腴肥挺翘,上下抛耸间万般惹火。
“不许变!变了就不让你留皇上身边了~”皇后娇喝,虎踞其上,不依不饶地继续颠簸蹲坐。
“夭夭,我来帮你!”小玄嘻嘻一笑,岂容自己的小桃精受欺负,竟来个围魏救赵,从后掩上,搿开皇后肥美极绝的软弹玉股,对準早就积满蜜液的菊心,一杵贯入。
皇后嘤咛失声,已给男儿趁虚而入,深深地捣着了花肝,娇嗔颤哼:“小淫贼~你偷袭!”
“兵不厌诈!”小玄笑应,将她紧紧抱住,一通奋力挺耸,同底下的夭夭小玄前后夹攻。
被两个俊美天子夹在中间肏弄,皇后神魂皆化,只觉受用之极,翘股绷挺,美不可言地前抵后拱,娇喘吁吁地哼道:“今日好生奇妙,这滋味真真教人爱煞了!”
“小淫妇!你是不是就喜欢这样儿,让两个男人一块肏你!”小玄喘息着在她耳畔低喝,只觉一抽一突间,妇人蜜汁尿似地滚滚而出,顺杵流到腿上。
“淫妇就喜欢这个!最喜欢这个,你待怎的?”皇后竟顺着他话浪蕩道。
“不知羞的浪蹄子,朕肏不死你!”小玄倏地一掌掴落,重重地抽在妇人的翘臀之上,但觉掌酥指麻,猛感她那肥美后庭死死箍束,赫觉过瘾极绝。
“你打!你打!”皇后颤不成声地娇啼,欲要惹急男儿,口中顽抗不屈地乱嗔乱嚷:“今儿打不死奴奴,奴奴明日就寻个男人偷欢去~”
“不识死!”小玄漆眸一暗,愈欲炮制这骚媚入骨的小淫妇,倾躯压上,玉杵蓦地暴胀,就在皇后股内现出那玄阳盘龙的真容来,一番天摇地动地怒突狠干。
皇后索性随他折腾,只一味朝前方压去,却苦了最底下的夭夭小玄,身子缩做一团,玉杵却不能自主地昂翘如柱,任由团团奇娇异嫩围剿侵袭。
小玄大弄大创,宝杵出则露首,入则尽根,鱼跃龙腾地百般耸刺,心中犹不解恨,两手还绕到皇后胸前,狠狠地抓握她那对巨硕无比的玉乳,十指深陷,尽埋绵如软面弹似筋丸的雪肉中。
“痛!痛杀奴奴了~万岁饶命~”皇后连声娇喊,心底却是呼快不绝,胸前的痛楚、花内的快美以及后庭那欲裂的撑填交织混杂,令她如翔云端,层层拔高直至霄外。
小玄深知其好,当然不会被她的靡音蕩语遮迷了心念,反而变本加厉,指掌几将酥乳捏爆:“这里是不是朕的?”
“是是是~”皇后迭声应,只觉头目森然,几要喘不上气。
“这里呢?”小玄又喝,一掌重重地搧在她臀上,只抽得粉肉哆嗦,颤晃个不住。
“也是!”皇后悸啼,香汗透胸乌云四散,倾城的娇容此际愈发秾艳欲滴。
小玄顶突愈深,记记刺着肠头,不依不饶地再喝:“你是不是我的!”
“奴奴整个都是你的~淫妇儿全都是你的~每分每寸都是小淫贼的~”皇后流水般喊,前边花内骤然一麻,腰腹收紧,竟然悄悄地走泄了一小注。
底下的夭夭小玄昏昏地听着受着,忽感有什么流在玉蒂化成的茎根上,登给麻得越发硬痛,按不住朝上胡乱顶去,毫无章法地急突一通,蓦地通体大酥,形廓遽然模糊。
皇后被一真一假两个男儿前顶后撞上下交攻,渐觉身子寸寸麻透,正感就要抵挡不住,忽尔底下的夭夭小玄骤然一软,竟自无声无息地降了,那根由玉蒂化成的巨根乍然复归原状,体貌也于剎那间现出原本的女儿身来,几于同时,雪腹急急抽搐,嫩蛤花浆迸吐,腻腻地浇了皇后同小玄一腿一腹。
小玄察得腿上一片温热,又嗅着浓浓花香,心中一动,朝下望落,只见小桃精已经“原形败露”,缩着肩儿丁香半吐,一副丢了身子的楚楚娇态,他心中欲焰暴炽,猛地把青石桌上的双姝掉了个转,将夭夭抱起,放在皇后身上,一顿大弄大创。
夭夭方丢未止,如何禁得他如此癫狂,娇嘤一声,又乱糟糟地泄了起来。
若在平时,皇后岂容别个女人压在身上,但此际心迷意美,竟然环臂将夭夭抱住,两膝架开她双腿,任由男儿尽情驰骋。
小玄、皇后与夭夭销魂蚀骨,旁边三小娥亦皆神魂颠倒,谁也没有发现,于他们咫尺处那个大腹便便的大宝目中泛起了一抹奇异的暗红,盯着欲仙欲死的夭夭,久久未逝。
小玄疾突了一阵,猛地从夭夭嫩窍中拔出,转去再插下方的皇后,三、五十杵后,又复归夭夭花中,恣意抽插。
双姝娇吟不住,此起彼伏,一个是后宫威主,一个是世外憨妖,皆俱肆无忌惮全无顾忌,旖声旎语在苑中传蕩出老远。
旁边三个小娥娇喘吁吁浑身烧烫,无不夹腿哆嗦,几乎站立不住。
小玄上上下下地轮番狠突,有如龙腾虎跃野马驰原,无人可拘。
“要丢!”双姝忽地齐声悸啼,却是精阴同至,花浆接蹱而吐,上下甩洒,涂抹得三人腿腹皆腻。
小玄再亦禁熬不住,此时盘龙宝杵恰在夭夭花中,只觉小妖精嫩瓤紧紧咬住,迟疑了一瞬,便即喷射而出。
夭夭娇躯弓起,粉嫩双臂死死地搂住了男儿的脖子。
皇后昏昏中察觉,探手在皇帝腰里狠狠地拧了一下。
小玄吃痛,觑见皇后正丢得难以名状,遂强拘着快美从夭夭腿心里拔出宝杵,转而刺入下方的玉蛤,将剩下的玄阳宝精一股股注在皇后花房之中。
三个交颈大泄,不知人间几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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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玄披衣坐在石凳上,悠然地呷着茶。
四下已挂上了围幕。
簪儿、镯儿与璧儿命人取来了香巾、绣帕、漱盂、拂尘及熏炉等物,烧来了香汤,在旁伺候。
皇后玉体横陈,仍犹懒懒地躺卧在青石桌上,怀里搂着瘫做一团的夭夭。
“还不起来,石桌凉。”小玄道。
皇后疼怜地亲了下夭夭的额角,轻抚其发道:“我怎就这么喜欢这孩子呢。”
夭夭瞇眼在皇后怀里蹭了蹭,抱住了她的一边胳膊。
小玄此前一直担心皇后会欺负夭夭,见了此状,心中甚是欢喜,笑道:“夭夭又乖又伶俐,还能千变万化,不喜欢才怪。”
皇后朝他笑道:“如今有了这宝贝儿,以后你再发狠开溜,我也不拦着你了!”
旁边的簪儿、镯儿与璧儿看在眼里,脸上不动声色,心底却皆又羡又妒。
“让她代朕做皇帝吗?”小玄道。
皇后笑吟吟地点点头。
“还可以同床共枕夜夜良宵?”小玄摸着下巴若有所悟。
皇后笑瞇瞇地又点了点头。
“你且评评。”小玄忽尔笑问,“适才......我们两个谁好?”
皇后想了想,竟道:“夭夭好。”
“夭夭好?”小玄睁大眼睛,半晌道:“她有爷长吗?”
皇后摇摇头。
“她有朕大吗?”小玄继续逼问。
“没有。”皇后笑吟吟应。
“那她还比我好?”小玄瞪着眼叫道。
“她可爱呀,模样好生惹人。”皇后闭上美目,似在回味着什么:“跟我睡觉时,你就从来没有过那么销魂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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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南生紧追不舍,眼见就要擒住前边的白裳少女,猛闻劲风飚至,急朝旁跃,一柄巨斧贴衣劈过,尚未缓神,又见银光射目,一桿长戟已刺到了面前,闪电般戳出七、八记,狠稳老辣,极难闪避。
只闻一串乒乓大响,两边三人分头纵开。
师南生手上已多了柄狼牙大棒,却是给逼出了兵器。
“身手可以吶!”歪头猫将大声喝道,“老子斧下不斩无名之鬼,速速报上名来!”
“在下师南生,今日特来求见圣后,不想唐突了贵界中人,还望二位恕......”师南生抱棒作揖,话才开头,便见白裳少女朝远处飞去,转身时还笑嘻嘻地摇了摇手上的大葫芦,娇声呼道:“紫喵喵、歪头猫,这头大狮子就交与你们啦,洪荒炉将启,我先把宝钗送过去,免得娘娘生气~”
师南生见状,岂容宝贝丢失,只得拔身再追。
“哪里走!”紫毛猫将厉喝一声,挥戟阻拦,另一边的歪头猫将亦擎斧怒劈。
三人登时战做一团,顷刻间便斗了百余合,从地面战到天上,再从天上杀回地面,赫是风云变色地动山摇,不由各自暗暗吃惊,悄掂对方是何修为。
师南生见白裳少女带着自己的宝贝不见了蹤影,心中焦灼,口中叫道:“得罪了!”炸喝一声,虎躯摇震,赫已化做了三头六臂,手中的狼牙大棒亦一分为三,威猛如天神金刚。
两个妖将面色微变,然皆身经百战,兀自不惧,迫前再战,又是一翻激斗,三、五十合后,但觉两臂酸麻,终于双双抵挡不住,各自后退,跳出战圈。
“承让!”师南生又行一揖,就要朝白裳少女消逝的方向飞去。
“休走,待吾取尔项上人头!”紫毛猫将面色一沉,按下长戟,探手朝背后的墨鞘宝剑摸去。
“让老子来!”歪头猫将厉喝,抢先摘下腰间的暗青纹壶,口中念念有词,蓦地朝天举起,猛闻一声响彻云霄的霹雳,空中虚无处骤然现出一条二、三十丈的巨大蜈蚣来,每节背上皆有一方古拙的金色符印,通体射出万道银光,刺得人目中生痛。
“金背银躯百符天龙!”师南生心中一懔,叫道:“尔是圣后麾下九大妖狩中的歪头将军?”
“知晓老子的名头了么。”歪头猫将嘿嘿一笑,炸喝道:“今已迟了!”
赫见空中的巨大蜈蚣蜿蜒而下,背上的金色符印次第亮起,光影交叠,匪夷所思地残留在所经之处,构成一条诡异无比的金色符带。
这是什么攻击方式?师南生念如电转,搜遍生平所识所学,依旧全然不知。
他心中暗懔,眼睛盯着徐徐逼近的银光巨蜈,心神却在防着空中的金彩符带,悄将真气提至极限,源源不断地注入手中的狼牙巨棒。
正不知能否抗得住此宝,忽听有人娇声喝道:“两边快快罢战!圣后已知有故人来访,命我前来接引!”
三人循声望去,见左侧空中立着个金缕妖姬,足踏鸿鹄,正是小妖后左右的侍娥之一。
两妖将自是认得,歪头猫立时念动真言,摇动手中的纹壶,将空中的银光巨蜈收了。
那金裳妖姬垂目望落,朝师南生叫道:“底下的可是师南生?”
师南生赶忙收了兵器,俯首作揖:“正是小可!”
“随我来!”金裳妖姬唤道,纤俏的足尖在鸿鹄颈上轻轻一点,掉头疾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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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南生追随着在前疾翔的金裳妖姬,飞向大琳瑯天的深处。
过不多时,眼前豁然开阔,两人一前一后,来到个奇异之处。
师南生朝下望落,只见底下众山环抱,中间围着片巨大的平地。
那平地平坦得有些不似自然,且颜色十分均匀,整面俱呈铜铁样的暗青,虽然相距极远,却依然能看见其上图纹纵横,刻绘着长江大河山川海洋。
更奇的是,在平地的四沿,还铸着一个个巨大的环扣,连着根根长逾千丈的巨链,悬挂在群山之上。
“这地方好生奇怪,不知是个什么所在?”师南生心中暗诧。
跪坐在鸿鹄背上的金裳妖姬忽尔压下飞势,朝一座山峰掠去,降落在一座巨大的祭坛之上。
师南生紧随其后,跟着飞降到坛上,定睛一瞧,赫见坛上早已站满了人,当中八名老者,或仙风道骨,或异形怪状,有的神情从容,有的面目阴狠,大多身泛芒彩衣笼烟霞,只是匆匆一瞥,便知个个皆为高奇之士。
原来眼前这八名老者,竟然都是名声赫赫的妖界元老,修为俱在太乙之上。
旁边还有十余员披盔戴甲的威武妖将,其中一个生得鼠头鼠脑,嘴尖竖着几根细长胡须,师南生一眼便认了出来,竟是自己当日深入地坑擒过的大鼠,此际正朝自己邪里邪气地笑。
而在他们的正中央,立着一个丽绝寰宇颠倒众生的女子,正是妖界至尊小妖后。
金裳妖姬领着师南生走上前去,稟告道:“属下已将师南生带到。”
师南生赶忙上前,俯身行礼,朗声道:“小可拜见圣后!”
小妖后睨了他一眼,微笑道:“师南生,别来无恙啊。”
“甚好。”师南生恭声应道,忽尔发现那个诳了自己的白裳少女就在她的身后,正悄悄地朝自己吐舌儿做鬼脸,且还洋洋得意地晃了晃手上的大葫芦,兰指曲放,挑衅似地弹了两下,一脸有持无恐。
师南生一阵头痛,然而在这情形下,却是半点都奈何不了她,只得没好气地收回目光。
“师南生,汝今日来大琳瑯天见我,可是有事?”小妖后问。
“小可厚颜到此,正是有一事相求。”师南生道。
就在这时,又有一名金裳妖姬过来,叩首拜道:“各部皆齐,诸事俱备,请圣后娘娘示下。”
小妖后点了下头,朝师南生道:“你且旁边等着。”
师南生应了声“是”,退后几步,立在一旁。
小妖后稍抬玉腕,打了个手势。
只见一名身披赤袍的颓顶老者自人群中迈步行出,走到祭坛边上,面朝群山,扬声喝道:“启炉。”
他音量似是不高,然却声动万里,在群山间来回传蕩。
师南生微微一阵兴奋,心忖道:“据传洪荒炉乃天地十大奇炉之一,当日娲皇用来烧炼补天石的,名头甚至还在老君的八卦炉之上,不知是何模样?”
他游目四顾,陡见群山上影子拱动,一尊尊高大的影子站立起来,心中诧讶,悄运真气聚目望去,赫是数百个巨如高塔的牛首巨怪,皮毛漆黑,顶生巨角,手中抓着连接山下平地的千丈巨链,正发力扯拽。
“呲铁族!数目竟然如此之众,怕是这天地中的呲铁力士都给拘来此处了!”师南生心中震憾,陡感四下剧颤起来,只见群山怀抱中的平地徐徐升高,在根根千丈巨链地拉扯下,赫然分裂做大小相同的八块,宛若莲花绽放般仰空打开,几于同时,底下红光乍涌,巖浆状的物事有如怒涛巨浪沖霄而起。
“我的天!”师南生险些惊呼,“原来这就是洪荒炉,这群山所围处便是洪荒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