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魏央从迷糊之中醒了过来,窗外是静谧的山脉,不时传来鸟兽的吼声。
魏央拿起了枕边的一本古老的册子走到了窗苔。
这本名为《阴阳长生法》的典籍,他已经研究了十年时间,但却无所收获。
翻开第一页,上面写着让人看不懂的四句话:
阴阳之道,玄奥妙穹。
阴补阴精,阳添阳魄。
以阳抱阴,以阴扣阳。
驻颜百世,登临仙道。
只是四句话,魏央便研究了十年,至今一无所获。
他想到了过去16年经历,从另一个世界来到了大玄界,在有意识的时候,便成了胎状,此后遭遇家变,父亲被杀,娘亲把她丢在天海宫便独自离开。
虽说自此也踏入了修仙之途,但心中每时每刻不在想着那位早已离开的娘亲。
那位拥有着倾世绝颜的娘亲,不知现在在何处。
这时候,房门突然打开了。
一名女子走了进来。
她头戴凤冠,两耳垂着碧绿耳环,额头点缀出红色的印记。
脚上穿着白色花纹鞋子,腿上是超薄白色丝筒袜,过至大腿。
身上是鲜红色的银丝边罗裙,内里是半透明的白色纱衣。
这名女子面容白皙,五官精致,容颜倾世。
入门十年,除了娘亲之外,她是魏央前身今世从未层见过的美丽女子。
此人便是魏央的师尊,凤玄宫宫主凤傲仙。
凤傲仙缓缓走来,像是传说中的九天玄女一般,眼中充满无限威严。
“拜见师尊。”
“央儿,为何如此深夜还未睡下?”
凤傲仙用一双极美的凤目注视着他。
“弟子……睡不着。”
魏央兴致阑珊的说道。
“是否还在想你娘亲?”
听了凤傲仙的话,魏央只是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当年她狠心丢下你不管,实在是个绝情之人。”
凤傲仙叹了口气,接下来却说出了让魏央极为震惊的事情。
“你那位娘亲,当年是观自在坊的圣女。”
魏央愣住了,目光注视着她,满脸不可思议。
观自在坊……那是以惑心观自在五境为主修功法的女仙宗派。
名为女仙门派,名门正派,可向来高高在上,喜欢纵横捭阖,拨揽天下大势。
实际上观自在坊,私下里却是是蛊惑人心,乱之神思,情欲声色,警其癡顽的妖媚之所。
在大玄界,观自在坊女仙天下闻名,任何沾染上观自在坊的修道之士,虽能够享尽女色之乐,但寿命必将不长,最终都会莫名而亡。
“师尊……可……可是真的?”
魏央怔住了,他从未听说过娘亲是观自在坊的圣女。
“你我虽是师徒,但情同母子,师尊又何必欺你。”凤傲仙淡淡的说道。
“你娘亲当年贵为观自在坊的圣女,因修炼《惑心观自在五境》遇上了境界障,数十年来无法突破离恨境,因此,游历大玄界,遇见了你父亲魏鸣,她为了突破离恨境,便以你父亲为炉鼎,设下惑心种。”
凤傲仙的话让魏央跌入了谷底。
“十年前,你娘亲手把摄入魏鸣体内的惑心种抽取,最终造成魏鸣魂魄尽灭的结局。”
“她倒是一朝得道,远走他乡。”
“她……她如此狠毒!”
魏央神色大变,虽然他只是少年,现今不过16岁年纪,可心中却一直在想着她,希望有一天能够与她再次相见。
“这件事情瞒了你十年,现在你已经16岁了,是时候告诉你了。”
说到这里,凤傲仙款款走来,坐在了床沿,同时绝美的犀子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亮光。
“师尊……她……她便是为了修行,就把父亲暗害了吗?”魏央低声说道。
“你年龄尚小,不明白仙人之道对修行之人的诱惑。”
“不过,倒是让本宫意外的是,以狠毒着称的她,居然并没有抽取你的元阳。”
“新生儿的元阳,尤其是以惑心种为基础所生的孩子,其元阳是最好的补药。”
“这也算她良心未泯吧……”
就算是如凤傲仙这种大玄界绝代人物,当年知晓此事依旧极为震惊。
那在外界被称之为郎才女貌天作之合的伉俪,居然有如此内幕。
听至此处,魏央心中顿时一片凄惨。
虽然是穿越人士,可他是魂穿,这个世界的一切都融入了记忆之终。
“师尊,不要在提她了。”
魏央沉声说道,神情低落。
他心情十分复杂,哪怕以她前生今世数十年阅历,也不知道此刻应该怎么办。
“在弟子心中,早已视她为死去之人了。”
“嗯,不多想,便不会难受,这样也好。”
凤傲仙颔首轻道,一双美目注视着魏央的眼睛。
她始终感觉,魏央像极了他的父亲,尤其是那一双眼睛,亮如星辰。
再加上他长得一副俊朗面孔,身姿挺拔,举手投足间便能够感觉到超凡脱俗的气质。
“央儿,近来修炼可还顺畅?”凤傲仙轻声问道。
“弟子的境界始终卡在气海境,虽然构筑了气海,但数次想要破开体内几处大穴,始终不可得。”
在大玄界,修仙法门众多,但境界大多归类为炼气,开脉,气海,定穴,灵苔,真人。
然后是小三灾,大三灾,以及四禅福天。
修炼10年,魏央的境界也只是停留在气海境,一直无法突破。
“来,跟为师说说。”
凤傲仙坐在了床上,秀美的身姿如美人鱼般,身上散发着勾魂夺魄的体香。
她朝着魏央招了招手,魏央走过去,坐在了凤傲仙身边。
体香更是浓郁。
“为师先为你内视。”
说着,凤傲仙抬起白皙的手掌轻轻按在了魏央胸前,温热的掌心无比轻柔,一丝丝真气注入了体内。
“师尊,如何?”
片刻之后,魏央问道。
凤傲仙没有回答,神识投射到了魏央体内。
就在这时,她娇躯一震,突感一股澎湃的热浪涌入掌心。
“啊。”
凤傲仙薄唇轻绽,心底传来了异样的感觉。
她感觉魏央体内始终有一股源源不断的热量狂涌而起,越来越好奇的她,凝神静气的观察了起来。
“师尊……我我的身体好热……”
突然,魏央的声音传了过来,他脸色通红,体内那股热气越来越强烈,就像是要爆开一般。
“怎么回事……”
魏央心中也无比惊讶,却在这时,脑海中突然闪过《阴阳长生法》开篇的四句话。
下意识的,他通过《阴阳长生法》所注释的修炼法门,开始运转起体内的真气。
真气流动的瞬间却仿佛狂风骇浪般,那数年以来停滞的修为,却猛然被撞开了一个缺口,接着位于小腹位置的神阙穴如堤坝般破开。
真气狂涌,灌注其内,互相连通,生生不息。
魏央调息着体内的真气,却也感觉怪异无比。
“难道是《阴阳长生法》的缘故,可是往日十年来,从来没有任何领悟的进度啊。”
“为何会这样呢?”
魏央陷入了沉思中。
“央儿,你突破了?”
凤傲仙立即收回了白皙的手掌,惊愕的看着魏央。
魏央的沉思被打断,随后注视着凤傲仙绝美的脸孔。
她脸上浮现了一抹香汗,绽开的红唇无比诱惑,让人忍不住想要允吸一番。
“你……你为何这样看为师?”
凤傲仙被魏央盯的红云一片,心中发颤。
不知为何,她此时感觉魏央变得不一样了。
若说之前虽然两人关系亲如母子,但却并没有如同现在这般想要更加亲近的想法。
不止如此,她感觉魏央身上突然涌现出一种极为吸引她的气质,说不出来是为什么。
“难道《阴阳长生法》必须要以女色才能够修炼?”
魏央下意识的想到,随后回过神来。
“师尊,弟子也不知道为什么,好像,好像……”他没敢往下说。
“好像什么?”凤傲仙疑惑的问道。
魏央长舒一口气,看着凤傲仙说道:“好像只要跟师尊近距离接触,弟子的修为就会提升的很快。”
“你胡说什么呢?”
凤傲仙脸色通红,嘴上如此说,但心中却萦绕着一股莫名的情绪。
这位从小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如今身上已经散发着令她浑身发颤的气息了。
“师尊,弟子句句实话。”魏央沉声说道。
看着魏央认真的表情,凤傲仙意识到魏央的话可能并不是假的。
突然,她脸色微微一变,似乎想起了什么,于是脸色严肃的说道:“告诉为师,你是不是修炼了其他法门。”
她担心魏央会修炼类似于他娘亲修炼的类似法门。
在大玄界,类似的法门并不少,但大多都是有极大副作用。
“是……是的。”
说着,魏央把怀中的《阴阳长生法》拿了出来。
凤傲仙微微一震,接过这本古老的册子看了起来。
《阴阳长生法》?
越看越疑惑,随着她翻动书籍,眉头越皱越深,不过到最后,又突然舒展了起来。
“这《阴阳长生法》为师虽看不出太多门道,可为师也知道,这道法门绝非凡品。”
“好在这不是太过阴毒的法门,不会对人造成伤害。”
听了凤傲仙的话,魏央急忙问道:“师尊,这道法门到底是什么?”
“简单来说,这是滋阴补阳的双修之法,为师刚才手指接触你身体的时候,也感受到了一股温暖的热气,带动了为师体内真气的运转。”
“短短瞬间,为师体内的真气也增长了一些。”
“弟子也是。”魏央说道。
“不过,是不是真的,还需要在印证一下。”
凤傲仙眼神有些挣扎,随后下定决心,趴在了床上。
“央儿,给为师捏捏肩背吧。”
凤傲仙收回目光,轻声说道。
没等魏央回答,凤傲仙便露出了绝美的身姿。
“师尊,这合适吗?”
魏央轻声说道,虽然心头一片火热,但面前的女子可是自己一直敬爱有加,视作娘亲的长者。
“什么合适不合适,方外之人,哪有那么多规矩。”
她想要印证《阴阳长生法》是否如同她所理解的那样。
魏央靠近,那股熟悉的体香味不断朝着鼻孔中汇来,一时间魏央看的癡了。
“央儿……还不快来……”
凤傲仙抬头看着魏央,却见他一脸迷恋的站在原地,那双眼睛始终盯着自己的身体看来。
不知觉的,凤傲仙感觉身体柔了下来,她何尝不知道这位徒弟对自己的迷恋。
在凤玄宫,只要是个男人就会对她产生想法。
“是,师尊!”
魏央这才反应过来,双手颤抖的按在了凤傲仙背上。
过去已经不知道重复了多少次的动作,此时魏央依旧能够感觉到自己心跳加速。
在这股体香之下,他的小腹突然涌现了一股热流。
好在他及时止住。
“那种感觉越来越强烈了……真的是滋阴补阳,阴阳双修之法?”
凤傲仙心中微微一震,感觉体内的真气运转速度比之前更快了,而且真气也在缓慢的增长中。
“好神奇。”
魏央心中惊讶。
“嗯……呃……”
凤傲仙口中吐露一道轻吟,似乎是这种感觉让她感受到了美妙无限的舒爽。
“嗯……啊。”
随着凤傲仙温润的小嘴张开,传来了一阵让人陷入迷乱的呻吟。
半响之后,魏央从凤傲仙白皙的肩部,捏到腰间,掠过丰硕的臀部后,逐渐到达小腿位置。
“脚……央儿,给师尊捏脚……”
凤傲仙急忙说道,微微抬起了左脚,主动的交予魏央手中。
魏央接过这只裹着白色丝薄脚,顿时一股脚香味传到了鼻孔中。
太香了,除了体香之外,还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汗味,只是并不明显,反而给这股香味之中添加了更多的点缀。
魏央双手在凤傲仙白丝脚上轻轻游动,说是捏脚,不如说是抚摸,那股美好的触感,让魏央下体膨胀到了极致。
越是膨胀的发颤,魏央越是感觉体内真气流动的速度越快,真气也在快速增长中。
凤傲仙同样如此。
怎么会这么香,若是舔一口,师尊会不会恼怒?
想到这里,魏央的头下意识的伸了过去,嘴唇已经接近了这只超薄透明白丝脚。
白皙的脚趾看的一清二楚,淡红色的指甲轻轻颤抖着。
越是靠近,那股香味越是浓郁,汗味也浓郁了起来,他用力的嗅了起来,白丝脚香味和香汗味不断的朝着鼻孔沖来。
不过,这更让他心中一片火热,若是每天能够允舔上几个时辰,那将是多么美好的事情啊。
既可以修炼,又能够享受到人间美味。
“央儿,你……”
凤傲仙突然转头,看见魏央的鼻子已经贴在了她那小巧,白皙,充满极致诱惑的脚趾上。
“你做什么?”
凤傲仙突然厉喝了一声,立时把魏央从幻想中惊醒。
看着手中已经消失的白丝脚,魏央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说道:“弟子,弟子是想闻一闻师尊的脚是否有味道。”
“胡说什么。”
凤傲仙绣眉倒蹙,霎时脸色起了红云。
“师尊的脚怎么会有味道。”
“师尊是不是今夜没有洗脚?”魏央说道。
“你……你闻出来了?”
凤傲仙惊讶的看着他。
“弟子闻到了一股体香之中夹杂着香汗味,不知道是不是?”魏央笑了起来。
“还笑!”凤傲仙佯装生气的说道,随后又把左脚递给了魏央,疑惑的说:“真的有味道?”
“我再闻闻。”
魏央直接握住她的白丝脚放在了嘴前。
看上去似乎要把这只美到极致,香到极致的超薄透明白丝脚一口吞下去一样。
凤傲仙脸上的红云越来越盛,羞的她直接用双手捂住了美丽的脸颊。
一阵吸气声传来,魏央的鼻子放在凤傲仙丝袜脚底,用力的嗅着。
仿佛要把每一丝香味和汗味都吸入鼻孔中,更是想要伸出舌头在她那并拢的白丝脚趾之间添上几万遍。
魏央不敢张口舔,怕师尊生气,只能把面颊在凤傲仙的脚底不断轻摩。
滑腻的白丝脚从魏央的下颚滑到额头,又从额头滑到下颚。
不知不觉,凤傲仙的脚趾绷紧了。
凤傲仙心中有一种极为古怪的感觉,若是别的男人别说去嗅她的脚了,就连靠近她,都感觉到极为恶心。
可是魏央用脸颊在她脚底不断轻摩,她反而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说不出来为什么。
同时,越是魏央这样做,她越是感觉修为增长的速度越快。
理智告诉她,必须到此为止了,不能在让魏央继续闻自己的美脚了。
可感性又告诉她,这是自己视为亲身儿子的男人,让她闻一闻自己的美脚,有什么错。
而且又能修炼,何乐而不为。
不让儿子舔脚的母亲,算什么母亲。
“不行,不能让他再这样下去了……”
“如果她要伸舌头舔我的脚趾……我该怎么办?”
“哎,明明不应该这样下去,可为什么我去提不起勇气去阻止他呢?”
“是因为要修炼……对,是这样。”
“这个坏小子,脚真的有那么好闻吗?”
想到这里,凤傲仙突然主动的把左脚按在了魏央的脸颊上,并且轻缓的摩擦了起来。
“央……央儿……为师……为师的脚……还有味道吗?”
凤傲仙捂着脸颊,羞愧的说道,一边说着,一边用白丝脚在魏央的脸上不断滑动。
她感觉身上已经香汗淋漓,脚上已经生出了些许汗水,几乎把超薄白丝袜都浸湿了。
就在这时,她的脚趾突然不小心伸进了魏央的口中,随后一股湿润的感觉包裹住了左脚拇指,超薄的白色丝袜立即被浸湿了。
啥时间,她体内的真气涌动了起来,仿佛是解开了某种限制一般,修为在这一刻暴涨。
“怎么……会这样?”
凤傲仙脸色一喜,但又转而为挣扎。
“嗯呃……”
凤傲仙湿润的小嘴发出了呻吟,却豁然回过神来,抽走了魏央口中的脚趾。
“你……你变态!”凤傲仙气愤的说道。
“师尊,我刚才品尝了一下,是有点味道。”
魏央嘿嘿笑了起来。
“你这死徒弟,气死为师了。”
凤傲仙哼了一声,立即把双脚收了回来,但脸上却有一抹不易察觉的失落。
魏央说道:“不过我是您的徒弟,哪有徒弟嫌弃师傅脚有味道的。”
“就算味道再大,弟子都一样喜欢。”
“哼,你想得美。”
凤傲仙立即坐了起来,随后走下了床,她身上鲜红色的罗裙已经落到肩膀上,胸口那白皙,晶莹,硕大的宝葫芦上,已经开始轻微起伏。
“夜深了,你早点睡,为师走了。”
“关于《阴阳长生法》的事情,明日在说。”
说着,凤傲仙面色古怪的看了魏央一眼,不知为何,她心中却在扑通扑通的跳动着。
似乎是因为魏央对自己的极致喜欢,似乎也是因为在刚才把白丝脚趾伸进魏央口中的时候,自己也动了情,或者是因为发现了一种极为宝贵的修炼法门。
“师尊晚安。”
魏央轻声说道,在凤傲仙离开之后,他依旧在回味着刚才那股感觉。
白丝脚趾进入口中时候的美味,那沁人心脾的脚趾香,以及那湿润的汗味,几乎超过了世界一切美味。
“哎,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次体验一下。”
想着的同时,魏央开始仔细研究起《阴阳长生法》。
刚刚走出房间的凤傲仙靠在了墻壁上轻轻的喘息着。
她的心跳这时候才恢复如常,刚才那一幕让她感觉到了极致的舒爽,尤其是当白丝脚趾伸进乖徒儿口中,并且被他用湿润滑腻的舌头舔舐之时,体内更是有一种暖流即将要涌出。
她感觉的双腿之间变得湿润了起来,那一刻,差一点就喷薄出圣液了。
“哎,这个死徒弟,今晚便宜你了。”
想到这里,凤傲仙这才整理容壮,重新恢复了之前那般冰冷庄严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