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冠带着王晓红上了二楼。
到了二楼,麦冠问王晓晓玩什么。王晓红各屋看了看,拿不定主意,于是对麦冠说:“我都想玩。”
麦冠看了看王晓红,说:“女同胞进赌场最好玩二十一点。玩这个比较优雅。”
王晓红一听优雅,连声说好。
于是,麦冠便带着王晓红进了二楼中间的屋子。
二十一点很好学,麦冠大致一说,王晓红就说懂了。
听明白了,王晓红兴奋地就上阵了。
麦冠站在王晓身边,很有兴致地看看她,再看看发牌员。
这会儿没有人玩二十一点,王晓红就和发牌员对赌。
第一把没经验,王晓红要牌要多了,点数爆掉了。
第二把王晓红长经验了,要牌要的很慎重,结果小心过了,牌上的点数太小,让庄家给吃了。
两把玩下来,王晓红知道这二十一点虽然好学,可是并不好玩了。
第三把,王晓红面上是一个黑桃十,发的牌是张草花九。十九点,王晓红不知道该怎么选择了,于是她无助地看着麦冠。
王晓红实在是不难看,因为平时总是伴在美女主播杜鹃身边,所以人们看不出她的漂亮,可是当她单独的时候,还是能看出来的。特别是麦冠没见过杜鹃和王晓红在一起,没有比较,所以他一下就看出王晓红的美来。
王晓红虽然也是东北人,可是她不是那架骨架特别大的高高大大的东北人,她的个头比较小。可是,本质上她又是东北人,虽然个头小却也不似南方女子那样看上去娇小妩媚,她的美是那种大大方方的。麦冠看到王晓红并把她和自己见过的,特别是家乡的那种高颧骨的女子一比,立即发现了她身上不一样的美,于是麦冠动心了。
动了心的麦冠,可是向着王晓红了。
“胆子大一点点啦。”麦冠笑着没事人似地说。
听麦冠这样说,王晓红一咬牙,说:“再要。”
庄家把牌发过来,王晓红拿起来一看,立即叫了起来。
这张牌是张红桃五。
这样一来,王晓红的牌正好是二十一点。
拿到二十一点,按维加斯的规矩是要加倍的。于是,王晓红一下把刚才输掉的筹码全赢回来了。
这一赢,王晓红来了兴致,继续。
王晓红刚才这手牌,实际上是庄让他拿到的,并不是她运气真好,是因为麦冠让她要,发牌员也就是庄以为老板是为了让王晓红高兴一下,所以给她抽了一张。
麦冠也是赌场的高手,发牌员调牌他全看出来了。可是麦冠似乎并不领情。
王晓红继续,麦冠也继续指点。
一直玩下去,发牌员看出来老板是真要哄王晓红高兴,于是便不留痕迹地一直帮麦冠。只要王晓红自己做主要牌,一準让她输;只要麦冠指点,一準让她赢。
王晓红也是真聪明,玩了一会就发现只要自己做主要牌準输,于是就把把让麦冠出主意。
这样打了没一会儿,王晓红面前就堆出了一堆筹码。
王晓红看出便宜来了,于是筹码也越下越大。
终于,发牌员不发牌了。
王晓红一见发牌员不发牌了,便问:“为什么不发牌?快,发牌!这回我要赌一个大的,我全下!”
这会的王晓红,气壮如牛。
发牌员的收入,是和他当天的输赢挂钩的,如果再输下去,今天他不但挣不到钱,还得赔钱。
没办法,发牌员只要看着麦冠说:“老板,我投降。”
听到发牌这样说,王晓红开心地大笑起来。
“本姑娘今天放你一马。”王晓红神气地说完,站了起来。
看到发牌员脸上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王晓红真的不忍心了。
“真的不玩啦?”麦冠依旧没事人似地说。
王晓红满意地点了点头。
麦冠一见,一招手,把场子里服务的小姐叫过来。
维加斯不仅名字是洋派的,场子里也是洋派的,里面有服务小姐专门为赌客服务。
“把筹码换成现金,送到我办公室来。”麦冠对服务小姐说。
对服务小姐说完,麦冠又对王晓红说:“王小姐赏光,到我那里坐一坐啦。”
钱是麦冠帮着赢的,这个脸自己要给的,于是王晓红矜持地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麦冠和王晓红玩牌的时候,一直有人在边上看着,他们刚一离开,立即有人抢过来坐下。
赌客们之所以这样,是他们认为今天这个发牌员点背,能赢,于是都上来跟他对赌。
发牌员最喜欢人们来算计他,这是他们最愿意干的,因为这样最能来钱,特别是一群人围过来,发牌员一是容易混水摸鱼,二是能吃到大钱。
这个发牌员真是高手,只要赌客下小注,就是赌客赢,只要赌客一发狠下大筹码,一準输。这会发牌员的眼睛贼亮,刚才的可怜劲儿也全没了,替代的是职业的微笑。
王晓红意犹未尽,又看了一会别的赌客玩牌,才去了麦冠的办公室。
他们刚进到麦冠的办公室里,去为王晓红换筹码的小姐用托盘托着钱,进来了。
麦冠拿过钱,递给王晓红。
王晓红不好意思接,还弄出了一脸羞涩。
麦冠一见,心里不由得又是一动。
数了一下手里的钱,麦冠夸张地说:“王小姐好厉害,就这么一会儿就赚了一千多块,要是人人都有这样的好运气,我的维加斯就要倒掉啦。”
说着,麦冠把钱向王晓红递了过去。
“就应该多些我这样的人,让你还开赌场害人。”王晓红说着,一把就把钱抓了过去。
“王小姐好狠心呵,挣了我们维加斯的钱,还说我们害人。王小姐,你也这样害害我好不好?我求求你啦,你也这样害害我呵。”麦冠哭丧着脸说。
看到麦冠这样的表情,王晓红“扑吃”一下乐了。
一看王晓红乐了,麦冠便继续。
“晓红呵,你说我们有多倒霉,开个娱乐城,让大家开心还不用付费,还能让你这样的开心完还拿钱走,结果还落了一个骂名,这是为什么呀?”麦冠继续委屈地说。
“你活该。”王晓红得意地说。
“那好,明天我就把娱乐城关了,让想开心的人开不成心,让有钱想找地方砸得人没处去。不,不对,我这里来的都是男赌客,让他们没地方玩,憋急了全去小发廊,找小姐。”麦冠真事似地发着狠地说。
像所有电视台的人一样,甚至像所有搞新闻的人一样,王晓红也是一个有着强烈社会责任感的人,他们希望社会和谐,人人都做正事,都争当守法公民,所以他们嫉恶如仇,他们揭露丑恶,他们申张正义,他们为民请命,他们代政府管理国家,他们代法官执法,总之他们认为自己一切都是正义的,只有他们是正义的使者。可是,事实却是,搞新闻的,特别是做电视新闻的人,虽然有着一腔的正义感,可是那啥,他们对社会、对人性并没有做过太多研究,也没有深入了解,只是凭着自己的一腔正义想让人那啥那啥,所以他们正义的结果,只是满腹牢骚。
王晓红就是一个代表,麦冠说的话,她就从来没想过,于是听完她当即就晕了:对呵,男人们到赌场去玩,就不会去发廊找小姐了。相比于找小姐,赌钱毕竟还是好得多呵,最少它不传播性病呵?
可是,职业的本能让王晓红不服输,于是她挣扎着说:“也不是每个人都有我这样的运气呵。”
麦冠一听,立即说:“是呵,可是他们也玩过了,开心过啦。只不是换了一种付费的方式啦。”
老麦太能说,王晓红说不过了。
王晓红说不过了,脸色就不太好看了。
麦冠看见,赶紧又说:“是呵,要是都找了王小姐这样的手,我们也只能为人民服务了。王小姐长得是双金手呵。”
说完,麦冠很自然地拿过王晓红的手,捧起来看。
“呀,王小姐的手好漂亮呵。这么漂亮的人,配上这么漂亮的手,王小姐真是绝色美人呵。”麦冠说的时候,还一脸惊奇。
换旁人,听了麦冠的话没準会吐,可是王晓红感觉是太受听了。一直跟着美女主播杜鹃,一直当着她的陪衬,听到太多恭维杜鹃的话,同样身为女人的王晓红,心里太不平衡了,可是今天,终于听到有人这样说,而且这个人也是一个大老板,王晓红真是满足!
“呀,只是,这个美中有一点点不足呵,晓红。”麦冠忽然又说。
王晓红抬起羞涩的脸,不解地看着麦冠。
“这个样子的手,应该配上一枚鉆戒,戴在这个指手上。”麦冠指着王晓红的无名指说。
麦冠这样一说,王晓红害羞地抽回了自己的手。
“人家还没有男朋友呢,怎么在这个指头上戴戒指。”王晓红不好意思地说。
麦冠一听王晓红这样说,更加兴奋了。
“呵,是这个样子的呵。”说着,麦冠再次接过王晓红的手,“牛哥说咱们是狼和狈,小狈呵,你的这根手指空着,是留给我麦郎的了,对不对?”
说完,麦冠还很自己然的把王晓红的手捧到脸前,然后亲吻了一下。
虽然因为被杜鹃衬得花容失色,所以从没有人夸过自己长得美什么的,可是在男女之事上,王晓红还是很有见识的,因为做为一个旁观者,王晓红看到过太多追求杜鹃的人。虽然见过许多杜鹃的追求者,可是王晓红就没见过一个向麦冠这么绅士的。追求杜鹃的人,王晓红从他们的眼神里就能看出,这些人只是想脱掉杜鹃的衣服,占有她!和那些人一比,王晓红真觉出麦冠好来。
因为心里觉得好,麦冠这一吻,王晓红就受不了了。
王晓红只觉得自己身子发软,想靠在麦冠身上。
王晓红不想,而是真的这样动了,只是,动得不太明显。
心有灵犀,麦冠感觉到了,于是他伸手就把王晓红搂进自己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