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牛小伟去尝试成神,牛小伟先被看起来了。
牛小伟一个多月泡在维加斯,董彩凤可就见不到他的影子了。见不到牛小伟,董彩凤很是奇怪,便打听。
董彩凤也不含糊,上来就到维加斯打听。前两次,麦冠推脱没见到,给糊弄过去了,后来牛小伟直个劲让兄弟来麦冠这儿拿钱,几十万一眨眼就拿出去了,麦冠扛不住了,便主动给董彩凤打电话,告诉了她牛小伟的去处。
听说牛小伟去了斯拉卡,董彩凤就一肚子气。董彩凤知道斯拉卡是什么地方,董彩凤还知道,县里有的干部,一进去就几天出不来,出来了也没心思工作。不光是男干部这样,还有女干部。所以知道牛小伟去了那种地方,董彩凤气就不打一处来。
董彩凤真想亲自去把牛小伟抓出来,可是董彩凤真是不敢进去。董彩凤都走在斯拉卡的门口了,可是她没敢停脚,而且是快步走过。
董彩凤是那种懂事的女人,自打丈夫郑国栋当了代县长,董彩凤便很注意自己的行为,生怕别人找不到丈夫的碴儿,在自己身上找到碴儿。在董彩凤和郑国栋小心下,郑国栋成功地去掉了他的代字。去掉代字,董彩凤更加注意了,他希望丈夫再上台阶。
斯拉卡是个什么地方,县里的人全知道,所以董彩凤绝不会进那种地方去。虽然有县干部去,男的、女的都有,可是她是坚决不去。
董彩凤这样是对的,在山岭县,人有求于县干部,一般都是请他们去斯拉卡,董彩凤不去,就不会给人以口实,因此也就不会给丈夫造成不好的影响。
可是不进去,就不能找到牛小伟,董彩凤只能干等着。
牛小伟出来后,当然得去看她的董姐,于是牛小伟便去了董彩凤的家。
牛小伟总算是露面了,董彩凤当即把他按住。
“好呵小伟,长能耐了呵,会泡斯拉卡了呵,是不是也学会上演员了呵?牛小伟呵牛小伟,我真是没看出来,你还真容易学坏呵!牛小伟,你让我咋说你好呢,你咋能这样呵?你不要脸呵?!”董彩凤真是气狠了,上来就不管不顾地说。
当然,董彩凤也是憋坏了,她只有在牛小伟面前才能通快地说话。
还好,牛小伟土生土长,对董彩凤这样沖的说话,还能抗得住,再加上和麦冠那一通总结,牛小伟也上了一个台阶,就全能应付了。
牛小伟知道这会不能说话,于是他只是笑。
“笑,笑,你占了便宜是不?”看牛小伟还笑,董彩凤更加气愤地说。
牛小伟不说话,还笑。
“说话!不许笑!再笑,我老大的耳巴子伺候你!”见牛小伟还笑,自己的数落一点用没有,董彩凤便威胁道。
牛小伟实在忍不住了,于是便说:“姐,这可是你让我说的呵,你再逼我,我可就说了呵。”
牛小伟这样一说,董彩凤简单快被气冒烟了,于是她几乎喊起来。
“说,你说!你不说都不中!你个小犊子,你还有话了,妈了个巴子的。”董彩凤一脸的恼怒,沖到牛小伟面前,大声说。
在脂粉堆里滚过的人,对付女人,特别是对付想洁身的女人,那叫一个容易!
二话没说,牛小伟一见董彩凤怒气沖沖地沖过来,便一点不客气,一把抱住。
抱住还不算,上来就亲。
牛小伟在董彩凤眼里,就是一个能干仗的孩子,她还真没把他当成人。要是真把牛小伟当了成年人,董彩凤也就不会管牛小伟的事儿了。可是牛小伟一使出这成年男人对付女人的手段,董彩凤当即傻了。
“去,别闹!”反应过来后,董彩凤挣扎了一下,同时说道。
牛小伟全然不把董彩凤的挣扎当一回事,一看她挣扎,又一边亲着,一边说:“姐,是不是被姐夫冷落了,呵?这么大火气,一定是啦。”
“你个臭小子,越说越没边!”董彩凤一边躲闪,一边叫了起来。
一看董彩凤一副不肯驯服的样子,牛小伟一把把董彩凤抱离了地。
女人最喜欢离开地面,离开地面对于女人来说,是浪漫。董彩凤也不例外,于是,当牛小伟把自己抱离地面时,董彩凤不但心里的气一下全消了,而且她的心情更是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不仅是由生气转成了高兴的事儿,年龄上好像也是,董彩凤被抱离地面后,年龄像是也变小了,她竟然失去了以往的稳重,像个孩子似的,尖声尖气地笑起来。
一看董彩凤喜欢,牛小伟便抱着她转了起来。
牛小伟一转,董彩凤更开心,笑得也更天真了。
这样的情景,有点那啥,像是演电影。
其实,人一但投入,在外人看来会觉得像演电影似的做作,可是身在其中的人却不是这样,他们这种感情的表达是真实的。
转着,牛小伟就把董彩凤抱进了卧室,然后又把董彩凤扔到了床上。然后就那啥。
一切都是自自然然的,就像是水到渠成。
郑国栋肯定是许久没交公粮了,董彩凤饿得狠哩。牛小伟原以为,激情一下,就可以了,因为电影演到这了吗。可是没想到一进入电影,竟然还有了**,一次一次,连绵不断。
那啥,都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可真不是瞎说的。其实,这里面的真实道理是——抓住青春的尾巴。
在床上折腾了相当长的时间,董彩凤结束了。
董彩凤满意地合着眼,像是睡着了。
牛小伟起身,要穿衣服。
“干啥?干了坏事就想走呵?”没想到,董彩凤却这样说道。
牛小伟真是无奈了。
要不文化人说啥,女人不可理喻!真是这样,董彩凤刚享受完,却成了牛小伟干坏事儿。
“董姐,我咋干坏事了?”牛小伟坐在董彩凤身边问。
“你当了贼了。”董彩凤依旧合着眼,说。
“我做贼?我咋做贼了?我做贼,我偷了啥东西?我身子还光着,你看,我把偷的东西放哪儿了?”牛小伟继续说。
“你就嘴硬吧。牛小伟,你刚偷了你姐夫的东西,你还不承认?”董彩凤闭紧双眼,深吸了一口气说。
也别说麦冠教训牛小伟,牛小伟现在干那事已经都干习惯了,麻木了,都不把这事当事了,所以他和董彩凤上床,是自然而然的。
真的,男人乱交就是这样,一但习惯,就不再把这事儿当事,就跟喝水吃饭一样自然。其实,原本这事就是和吃饭喝水一样自然,是后来有人为了提高人口质量,研究发现固定配偶生出的孩子质量高,所以弄出了一个一夫一妻制,也就是说,一夫一妻制,跟感情没关,只跟人类繁衍有关。
牛小伟一个山沟出来的孩子,一但进入城市,又进入这样的圈子,一下就先接受了这个。虽然牛小伟接受了,可是他搞不清董彩凤是不是真这样想的,于是他便说:“我没偷,我没做贼。”
听牛小伟这样说,董彩凤睁开了眼,盯着牛小伟说:“你衣服还没穿上,就不让啦?”
“我就是没偷,我只不过是当了一回工具。”牛小伟依旧嘴硬地说。
“你当了回工具?”董彩凤让牛小伟给说糊涂了。
牛小伟也不说话,拿过董彩凤的手,让她检验。
“不是?”牛小伟又问。
牛小伟得意洋洋,神气活现。
“咋?你没……”董彩凤说不下去了。
“姐,是姐夫太忙,顾不上你,你就用工具那啥了。”牛小伟讲解般地说。
这回改董彩凤无奈了。
“小伟呵,你咋变得这坏哩?”董彩凤叹了一口气说。
“姐呵,你咋这样说哩?姐,你得学习哩,社会变得快哩。”牛小伟也叹了一口气说。
董彩凤真真地是无奈了,她说不出话来了,只能无奈地看着牛小伟。
“姐,我没贫嘴,我说的是真的。我也是学习才知道的。人家美国有一个大总统,特别有名的大总统,人家当总统的时候,把美国弄得可富哩。不说这个。人家这个大总统说过:男女干哪事呵,只要男的不射,就不能算是正经的**。用咱的话说就是,我没偷姐夫的东西,我就给我姐当了回工具。”牛小伟很是自信地说。
董彩凤听完,全呆了。
不仅是牛小伟的理论让董彩凤呆,牛小伟能知道这些,更让董彩凤呆。
呆虽然呆,可是董彩凤的手,却本能地在动。
牛小伟躺下,四肢放松,舒服地躺着。
董彩凤也不是白给的,这么多年的政府也不是白待的,牛小伟一舒服地躺下,董彩凤便转出来了。
一转出来,董彩凤便在手上加了力量和节奏,同时,董彩凤恶狠狠地说:“你这倒霉孩子,说,你都是跟谁学的?”
那啥被人攥着,真不是说的,于是牛小伟一下就老实了。
“姐,姐,饶命。姐,我不是胡说,这是真事儿。有人看过那本啥书,讲给老麦听的。老麦当笑话讲给我的。”牛小伟如实招了。
“牛小伟!你瞧你都和啥人混在一起的?不中,我得给你换换了。”一边说,董彩凤一边在手上加了劲儿。
董彩凤是来真的,她是真使劲呵。
“不,不是,姐,姐,哎呀,姐!不是,我,我跟他们,他们学道理哩。”牛小伟还在挣扎着坚持。
“你别给我废话,我,反正我不能在让你跟他们混了。”董彩凤很有主见,她是拿定了主意。
拿定主意的董彩凤更加重了动作。
“姐,我投降,我怕了你了,我投……呵!——”牛小伟叫了起来。
牛小伟真的不行了。
把牛小伟放倒,董彩凤这才感觉好了,于是她得意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