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的夜晚要来的晚些,目前到处还是灯火通明。不过,也不是整个上海都这样,比如与城市形成对比的葫芦门,早已被黑暗所隐没。
黑暗的深处一人缓缓地摇摇晃晃走着,正是白天被妈骂的小子,江云龙。
一面摇晃着走路一边哼着小曲,心里想着今天所发生的事情。
初见罗蕓那剎那,自己确是被她那青春秀丽外貌深深吸引。先前凭她的外貌误以为会是个清纯羞怯的女孩,全在干爹让自己带她出去玩给完全打碎。
“嗑。”沖上喉咙的酒意,让他依偎在墻上靠了会。
为什么不是那种羞怯的女孩,为什么自己要想那种柔弱的女子,为什么……
几个为什么深深地在半醉的脑海里翻腾,不过罗蕓确实也很可爱,那不让男孩的性格。本想带她去海边,或者戏院。可她却婉言谢绝,拉着自己和周进三人到酒馆里,大喝三千。
想起她喝的性起时,脚踏板凳与周张二人划拳的摸样,真是可笑又可爱。
“呃。”当又一个酒嗝沖上喉咙的时候,隐约听到那边有人在。
那声音像被人堵住嘴巴似的,想起前面就是自己家了,那被堵嘴的人一定就是自己很熟的人,想到这里酒醉摇晃的他,忽然变得敏捷利落多了,伸手抽出后腰别着的短斧,快步沖向那事发地点。
果然,前面有几人在扭打着,月光下一个黑色便衣的男子正扭打着一花衣女人,边上二人狞笑着欣赏着霸王硬上弓的好戏。
看到此幕江云龙恶向胆边生,怒吼道:“操你妈比,几个小痞子,敢到葫芦门来玩这个,看来是不想活了。”
正为着眼前姑娘花容失色大快心怀的三人,听到这突来的喝声先是一惊,慌忙转身一看,见只是一个黄毛未干的臭小子。
“嘿嘿,这小子毛还没齐就敢管我们的事,兄弟们咱们废了他。”
其余二人以那发话的人马首是瞻,纷纷卷起袖管抽出腰间的匕首朝江云龙围了过来。
看到三人的架势,江云龙一点不慌,手握斧柄大踏步朝三人走去。这气势加上手上利斧寒光森森,硬是将準备一窝蜂而上的人停住步子,互相看瞅着,都希望别人先上。
就在这时,被欺侮的女人将口里的堵塞物吐了出来,大声喊道:“云龙不要管我,快走。”
熟悉的声音,令他马上想起邻居阿铃。比自己大三岁的阿铃,平时无微不至的关怀自己,就如自己亲姐姐一样,现在却被人欺侮了。月光下,她那得体的上衫已然将白皙圆润的朱臂露出半截。
“你们敢动铃姐,我江云龙不弄死你们几个,我跟你们姓。”抓狂的云龙操起斧头,流星赶月地沖了过去。
那三人听到江云龙自报门户,顿时知道惹不起。这下不用中间那人发话,三人咻的开蹿。
看着那跑得比兔子还快的痞子,江云龙不解气的将手中的斧头甩了过去。
哗啦一声,不用说,没打着。这下更把云龙气着了,破口大骂:“妈的,算你们跑得快,要不老子……”
正说得性起时,一道身影朝自己扑来。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没闪躲,却配合的张开双手。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是软玉满怀。
女性柔软的身体在云龙怀里娇颤着,细嫩的脸蛋摩擦着少年的脖子。
异性投怀令云龙面红耳赤,心里忐忑不安,正想推开她的时候,“啊!……呜……”少女伤心欲绝的哭声,真所谓闻者心碎。
云龙不禁伸出结实的手臂膀环着轻颤中的女人,温言劝慰道:“铃姐别怕,坏人跑了。”并且右手轻轻的拍着受惊女人的柔软的脊背。
感受到男人宽阔胸膛带来的安全感,阿铃慢慢从恐惧、无助中回过神来。
哇!自己竟然抱着云龙,还有……想起衣襟被扯的事情,眼神微微一瞥,胸前的那块果然敞开着,半圆的山峰都露了出来。
想到这。还惊慌无助的阿铃脸上腾起万道红霞,忙从云龙怀里挣了出来。
异样的感觉消失后,云龙不解地看着背对自己的女人,“铃姐?”
此时阿铃将被扯开的衣扣上好后,嫣然回首,续而低首忸怩着,“云龙谢谢你,要不是你,我、我……555555。”不知道怎么地说着说着又哭了。
看着又开始哭起的女人,云龙忙想劝慰:“铃姐!”
没等他继续,阿铃已经拿起别在腰间的绣帕擦拭着泪水。
“云龙,这事别和我妈说,她会担心死的。”
“嗯,铃姐,我一定不会和任何人说的!”
看云龙拍着胸膛保证,阿铃这才舒展眉头。借着月色看到情况的云龙笑道:“铃姐,明天我把那三人挖出来,非要他们跪在地上叫咱们爷爷奶奶。”
噗嗤!闻得一声轻笑后,云龙知道铃姐心结已开,“铃姐,我们回家吧,要不邹婶一定会担心死的。”
嗯的应了一声后,阿铃羞红的脸蛋,跟着摇晃着男人后面。云龙说的那句话脑海里一直挥不去——“叫咱们爷爷奶奶。”刚受委屈惊怕的心灵里升起一丝羞涩,一丝甜蜜。
爱神丘比特之箭已射中芳心萌动的女人,默默地跟在男人的身后,紧紧跟随着他的步伐,看着他那结实的背影。
噼里啪啦,丁零刮拉的炒菜声,浓重的油烟味直扑云龙。
无论是味觉和嗅觉都受到刺激,云龙先在床上滚动了几下后,最后忍不住抓狂道:“妈,一大早搞什么名堂啊!哇呀……”
听到儿子凄厉的叫声,江婶得意地回吼:“死仔,大清早号叫什么!”另一面得意的将手中的锅铲甩得更加卖力,并且扭起她那丰硕的圆臀。
咚咚咚!敲门声暂时解救了抓狂中的云龙。随即室外传来老妈那少有轻柔的声音:“是邹嫂啊,快,快进来坐。”
比起假声温柔的阿妈相比,这才叫温声细语:“江嫂不用忙了,我不渴。”
“要的,没什么好茶叶,您将就着。”
听到这话云龙暗地里呸道:“老妈怎么变得这么客套。”
“江婶你快坐下,我想和你商量个事情。”
“邹嫂有什么你就快说吧!我可是个急性子!”
室外的阿铃妈顿了下道:“江嫂我看云龙这孩子人不错,想把阿铃给他做老婆,只是不知道你愿意不,毕竟阿铃要大云龙三岁,还有……”
还没待阿铃妈说完,江嫂就开始咋呼道:“哎呀!邹嫂看你说哪去啦,这门婚事我是一万个同意。能找到阿铃那么标致的闺女是我家云龙的福气,什么时候给他把这事办了。”
“这么说你是同意了,不在乎阿铃大云龙三岁?”
想到心仪已久的女孩就要成为自己的媳妇,乐不可支,讨好未来亲家母地忙道:“女大三抱金砖……怎么会……”
就在这时,云龙忍无可忍地吼道:“妈你胡说些什么啊。”
江嫂见云龙穿着裤衩就跑出来的样子,想起他敢搅和这门好事,勃然大怒,道:“操,死仔叫什么,滚一边去。”一面拿起搟面杖决定教训下这逆子。
邹嫂见了,连忙拖住云龙妈道:“江嫂别这样,听听云龙为什么不愿意。”
“他敢不愿意。”口里虽硬,手里却也放下那圆棒。这玩意也真好,寂寞时可以捅捅自己的穴,必要的时候可以拿来教训下丈夫和逆子。
“妈,这事我不会同意的。邹妈对不起,我和阿铃一起长大,从小到大我都把她当姐姐看,要和她成亲绝对不可能的。”说完便转身回房。
“你这畜生!”闻得这些话,江妈是气得浑身发抖。邹嫂也沮丧的站起身子告辞。
一面生气,一面还得客套:“邹嫂您别介意,等会我去狠狠教训他,过会就要这小畜生去你家赔礼道歉。”
三人的这段清晨插曲,却被第三(四)人听到了。
那人正是阿铃,早上发现妈妈鬼鬼祟祟的进入云龙家。就悄悄跟了过去,房屋里的隔音效果不好,加上江妈的大嗓门,自然让她听了尽然。
先前听到母亲提起自己与云龙的婚事,自然是又羞又喜,但后来云龙出来说的那番话,顿时在自己脑子里炸了开来。
满带羞愤与失望夺门而出,不知道自己目的是哪里。没有确定的目标,茫然的朝着前路跑着,如泉的泪水慢慢模糊了视觉。
碰的一声,伤心欲绝的女孩碰到个坚硬的身体,强烈的撞击让她顿时昏迷过去,当她醒来之际。感觉到右手有点酸的时候,想挥动两下时,惊诧发现手腕被绳索绑住。
在挥动左手时,发现同样也被绳索绑住了。
“妈妈呀!怎么了?妈妈!”虽然自己努力地喊叫,自己的耳朵却听不到本意的语言,只是“呜……”的悲鸣声,原来嘴巴被堵住了。这下完全清醒中的她,发现自己被绑在了一张扩大的床上,呈大字形状。
了解状况后,阿铃惊恐地挣扎起来,嘴里“呜……”悲鸣不已。
“她醒了么?”
“是的,师座,她醒了!”
恐惧中的阿铃听到门外的对话后,停下了闷哼。两眼望着面对大床的大门,虽然抬头那么费力,但好奇心让她望着那里,要看看那师座是何许人样。
门开了,由于身体的束缚看不清来者的模样。只是那赤裸的半身胸膛上那片黑毛显入眼前,令她心底里冒出一股寒意。
越来越近的步伐声,在告诉阿铃末日的倒计时。绝望前的挣扎将床弄得吱吱乱叫,线条曲美的身体无奈地在床上折腾出波浪,令来者快慰大笑。
“哈哈哈!”随着猖狂得意的狞笑,那人的容貌全入阿铃眼中,满腮的胡须死鱼般鼓出的眼球,无处不述说着丑陋与兇残。
毛绒如猩猩般的手爪,摸着那雪白的玉脖,慢慢勾起那恐慌中变形的俏脸。
“嘿嘿,好个大美人。”滑腻入手后,男人将丑陋的脸盘往下压,咧开的大嘴里,烟臭口臭一起扑入阿铃娇翘的鼻里。
难闻恶心到极点,欲吐的感觉来自心扉,并且沖上胃部。
噩梦既然开始,当然不会这么容易就结束。满是唾液的嘴巴咬上那急红的脸蛋,吸咬起来,粗大赤裸的身体也爬在她娇嫩的身体上,前所未有的重力压得她快喘不气来。
正为着难以呼吸的嘴巴而猛吸鼻子时,狞笑中的狼将眼前的胸衣撕裂,顿时雪白如兔的玉乳弹了出来。那随着身躯起伏不休的美景,令阅女无数的禽兽愣了一下。
衣服被撕了,少女的胸膛让这恶心的男人肆无忌惮的欣赏,悲痛万分中喊着心爱男人的名字:“云龙救我,救我啊!”
凄厉悲切的喊叫因口里的堵塞物变做呜呜声,听到这性感的悲鸣声,恶魔醒过神来,面对着那粉红欲滴露水乳尖,再也克制不住兽欲,张开血盆大嘴含入口里,死命的拽咬起来。
毫无人性的撕咬下,阵阵疼楚由胸部传来。
俊俏的脸蛋上愁云密布,柳月般的眉毛深锁,忽却又在疼彻骨髓的猛嚼下舒展开来,全身哆嗦抽搐起来。
身心的痛苦已达颠峰,可恶魔现在只是开头而已。
毛茸茸的手臂此时也从小腹部下开始行动,首先接触到那细软的阴毛,然后停留在那里,搜索着每寸微鼓的丘峰。
异样麻痒的感觉泛上少女的心里,恐惧的感觉却更加浓烈的袭遍全身。
奋力的扭动着腰摆,那丝丝的凉风由窗外吹来,散乱的发丝飘起少许。
恶魔此时也放过少女乳峰,而专注的凝视着美人的表情。因为他控制森林高地的五指军,已待命待发。他要欣赏的是进军的那剎那少女美貌的脸上将会出现的表情。
“呜……不要……不要……云龙救我!”面对着狞笑中的恶魔。无论怎样摇头,泪水怎样流下,怎样挣扎,却半丝唤不起那人的良知,伏在三角地带的五指开始朝三角深处进发。
领先四指的一军,勾勒在那女性神圣的大门口。
中指触到两片嫩肉时,身下的女人大腿开始更剧烈的抖动。并且随着绳索绑缚的最大限度而一下下的蹬着,俏脸的变化更是让恶魔得意忘形,占有欲更加浓烈。
扑哧一声,中指终于捅进生涩窄小的庭径里面。
“呜……”连续不间断的悲鸣,更加扭曲的脸蛋,述说着一切初遭异性侵略少女的痛苦羞愧与悲愤。
狼的眼睛也因美人的痛苦而燃烧,强有力的胳膊配合着抽出要地的手指,撕裂着包裹曼妙身躯的一切,窗外风略起,撕掉的碎布随风飘起。
漫天碎布下,赤裸的狼凝视着身受摧残的女人。
直竖朝天的阴茎,在痛苦绝望的人眼前一晃。然后随着重力的下压而消失在眼前,却很快在裸露的大腿根出现,感觉到它的坚硬火热,无助的女人想合起张开的双腿,但韧性很好的绳子让她无法那样做。
火热的前端抵住了刚才被手指捅开的花瓣,紧接着大于手指几倍的圆体开始有序的滑入,有着前端的液体配合却也是那么令人疼澈心扉。
恶魔狞笑着看着自己那黑色阴茎,正破开粉红的嫩肉一丝丝的前进。
当龟头进入一点时,阿铃心中的恶魔抬头望着她笑了起来,多么诡秘的笑。那“啊……妈妈呀……”凄厉的喊声再次化做了呜呜声。
下体要被贯穿的疼楚,令她知道自己完了,处女地无情被人剥夺了,无法留给自己最爱的云龙了。
“喝呀……”壮汉开始在她身上牛喘起来,黝黑的阴茎快速在苦命女人的体内进进出出,每下进入都将粉红的肉瓣狠狠撑开,抽出时再微微地闭合着。
丝丝的红色液体随着青筋直鼓的鸡巴渗出阴道外。
扑哧劈啪的交合撞击声不觉于耳。
邪恶的圆头撞击到体内最深处,疼楚与一种难以述说的感觉沖上心头。
粗大阴茎精练的动作,竟然令羞愤悲痛的女人心底泛起一丝怪怪的感觉。
女性的本能被这个丑陋的男人无休止的抽动给激起,脑海里一直是精神支柱的江云龙身影渐渐在撞击子宫的次数下慢慢消失无蹤。
痛苦扭曲的俏脸渐渐换做了春情不满的扭曲,一直努力挣扎的大腿也放松了下来,丰满的圆臀也不由得随着那蛮横的阴茎而扭动迎合起来。
又征服了一个女人,证明自己伟大的师座更加卖力地将阴茎送入水泽斑斑的肉穴中。
几番激战后,男人枪毙少女几次后,终于缴枪投降了。
狂射后的男人,静静地趴在被摧残的女体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