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可好了,内外的事物都有人打理了。这下可把罗九给閑坏了。
坐在庭院间,一面玩弄着太极球。一边唱着戏文!可谓是无聊透顶拉,本想几日难得休閑,正好与老婆共享鱼水欢,无奈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天还刚亮夫人就出去看戏搓麻了。
留下自己一人空蕩蕩的,“哎……”正叹气时。嫂子水秀正巧把罗九寂寞自艾的情景瞧着,怎么也不能当做没看见,几步上前来温言询问。
“小叔,有什么事让你烦心?”
看着是嫂子,罗九连忙站起来,陪笑着应承道:“嫂子,没什么,只是无聊些。”
“哎……”看罗九那样子,也是閑慌的样子。“小叔,没事你就出去走走,寻思点事儿就不会闷着了。”想着这閑病自个是没辙,说完转身忙自己的去。
罗九正闷着慌了,见到好不容易来了个说话的人,就这样从眼皮底下走了。那可不行,连忙沖着水秀背影喊到:“嫂子别慌走啊,跟我说说话。”
水秀远远的应道:“他叔我现在忙,等洗了衣服在陪你聊。”
又一个忙的了,刚要失望一想起洗衣服就在后院,自己也可以跟去,与嫂子边聊边洗嘛。想到这抗起太师椅就沖后院去了。
此时水秀正撸起裤管,卷起袖子下水洗衣。
那白白的大腿,丰盈雪白的手儿落在水花中,晶莹的水珠在皮肤上根本站不住脚,都成珠儿滑落而下。
娇好的面容,正任劳任怨的洗涤着衣服。落在罗九眼中顿时替大嫂不值,想起那窝囊的大哥,想起与大哥以前的隔膜。
就因为一些观点,让两兄弟常年不相往来,直到嫂子和侄子的到来,才知道窝囊的哥哥已经过世了。而自己也没给去参加他的丧葬。
以哥哥的窝囊的性格,一定过的不好。要不嫂子怎么能这样,在他家中有的是下人,丫鬟。但嫂子还是坚持洗衣打理自个的家务。
不管怎样不和,都是自己哥哥,想起这里在看了看嫂子。只见她艰难的打起一捅井水,那纤细的腰身弯的跟弓一样。
看到这里,罗九连忙过去,抢过嫂子手里的水桶帮着打水。
这面水秀可不好意思叫罗九帮忙,虽然名分上是他的嫂子,可是心里明白着了,自己一家都靠叔叔支撑着。
“他叔你歇着,这活我能行。”对于水秀的推阻,罗九根本不搭理,他可不愿意看见女人受累。
这下倒好,叔嫂二人就在这后院间,抢起水桶了。一不小心满桶的水顿时洒了出来,那将叔嫂两人淋了个透彻。
遭水淋湿后,水秀第一时间就想到就是罗九的身子。
那手儿使命的拧着,那湿成团的衣角,还未落水的干毛巾等,都被她用来揩罗九身上的水。
一心怕小叔感冒的水秀,却没注意到她自己,她那一身被说淋湿后,可是曲线全露,那一身雪白的肌肤,透着贴身的湿布就能让看清楚。
那纤细的腰子下面的胯部,却也丰满紧圆。这一切落在罗九的眼里,顿时让他心里咯噔一下,开始还有逃走的想法,却被嫂子温柔弄的两脚生钉似的,走也走不动。
忙活一通后,罗九身上的衣服被拧的差不多了,紧绷的心儿正呼的放松时,却发现另一件尴尬的事情。
原来罗九的那没魂的眼神,盯的她有些莫名其妙。随着那怪异的眼神,低头时却发现,自己的衣服被水淋湿后,简直跟没穿衣服一样,胸前的乳圆、甚至乳头都那么清晰的暴露在空气中。
“啊……”的一声惊呼,水秀的脸红了,双手本能的护住胸脯。
开始敞开着,对罗九来说还能克制些,如今经嫂子这样番娇羞的样子,却激发了身上隐藏着的兽性,不由的上前将嫂子抱在怀里。
那满是胡须的嘴巴,在嫂子白皙的肌肤上磨蹭起来。
“他叔,不要!”对于罗九的突然行为,水秀连忙推着。
可是却怎么也推不开他,身体儿还跟紧的被他搂着,那久违的男人气息如此强烈,心下虽然慌,可却没有大呼小叫。只是轻轻劝着:“他叔不要这样,要是给孩子们看到就不好了。”
罗九虽然不是好色无耻之徒,可也是个正常血性的汉子。如今欲火以起,怎么能说熄灭就熄灭了,何况嫂子目前的抵抗,让他误以为默许。
年过四十却精力不输少年人的九爷,一把抱住嫂子纤细的身子。将她往上举着,直到水秀的胸脯对着自己视线的时候,托住腰身的手才往回一拉,那两团乳肉便靠在满是胡须的嘴边上。
“呜……”虽然不愿意发生这事,但从罗九抱着自己那剎那,她能深深感觉到男人真挚的心,虽然以是黄昏,但还是那么坚韧不拔,那粗粗的鼻息喷在脖子间的感觉,差点让她晕了过去。
现在“……嗯……啊……”的呻吟应随着罗九贪婪的嘴巴,拼命的吸着自己脯育生命的圣峰,那激烈的带疼的感觉,让她慢慢将理智抛却。
但女人的双手由不知道放在何处,变的有着落时,当手儿开始抚摸着罗九那肥厚脑勺,那指间传来的电力足足可以电死一头大象。
而罗九则被电疯了,在也不能满足女人柔软的胸部和身体带来的温馨,他要征服,他要让女人高声的欢叫起来。
撕裂是唯一的选择,随着罗九的力量,湿透的衣服在也不能遮掩什么了,雪白微挺的乳房弹了出来,摸在柔软小腹的大手只轻轻地用力,那圣地之门也打开了。
在眼前女人完全赤裸了,美妙身体的主人安静的躺在青石板的地砖上,一双迷离含情的眼睛望着站在高处的男人,将他那结实的肌肉暴露出来,随着那裤带的离体,男人的坚硬的阴茎出现了。
露出欲火之源后,罗九扑了下来,将嫂子狠狠的压在地板上。
随着一声娇嫡,罗九的雄风依旧的阳具,以迫不及待的进入了嫂子的体内。
自从插进美妙的肉穴后,男人的身体开始耸动起来。从女人摊开的双腿间,那男人的屁股一起一伏着,扑哧的欢爱声总是随着起伏……响起。
在嫂子柔软的身上,罗九找到了男人的尊严。
在嫂子轻张的嘴唇,紧闭的双眼,那陶醉的于自己舞弄的神态中,罗九的性欲过程越来越畅快,就连高潮来到后,射空身体内存储的每一滴精液时,感觉不是与妻子做过后的空虚,和无力。
那里暂时不能起来,但身子却精神充沛。一把抱起被弄的瘫软的嫂子,将她裸露的身体紧紧的抱着,慢慢的离开这里。
随着二人的离去,后院里一片寂静。这里没有的男女欢爱的声音,也没有喘气相博的男女,有的只是,洒满一地的衣服,四处流淌的水儿……和那肉眼难以看见,斑斑春痕。
赵标典型的北方大汉,家住山东济南。父亲是个武师,所以自小就跟着父亲练就了一身本领。
有了本领,在加上年轻好胜。终究给家中带来大祸!
起因是当地一军阀儿子当街调戏姑娘被他撞见了,天不怕地不怕的他当然给与狠狠的教训,本来打了就已经是大祸了,何况是那军阀儿子一回家便挂了。
手握一方百姓生杀大权的人物,怎会放过杀自己儿子的兇手。自然是亲自带人报仇雪恨。
幸好找老爷子江湖老大,早早的带着家人一起逃走。就此在上海落脚也就在罗九的南江码头了。
今日码头上由于工作期间,南方的一名工人与北方的人发生了口角。
北方那人原本老实厚道,同时也明白南方人多势众,也就再三忍让。本来这样就没事了,可那南方人见他好欺负,不但言语中操了北方人的爹娘,还动手给了几个耳光。
孰可忍、士不可忍。几个北方人实在看不下去,便沖了过去。
都是年轻人剩下的就不用说了吧,两地火拼就开始了。
南方人多势众,很快北方的兄弟就被打的溃不成军。随着南方人的木棒铁钩的追击下,北方人慢慢被围成个小圈。
就在这时一震雷吼响起,一名大汉撞开人群沖到中间。
那如铁塔般的身资,骇人刚毅的表情下,南方的阵营一阵涌动,原本就是劳动阶层,不是那亡命之徒,见到如此之人,自然就围而不敢靠前。
“哇……那是谁?”
看着那名站在中央的北方人,虽然不敢上前,却都都议论纷纷起来。
正在他们想上不敢上,走人丢面的情况下,外面有人巨吼:“你们都不干活了,快去码头。”
随着声音的起落,人群被分开两边。黑衣黑帽满脸杀气的汉子走了进来。
看见来者围堵的人群立即低下头纷纷后退,此时那肇事者却不逃避,走上前去恭声道:“虎爷,您来的正好,是北方人乱搞。”
“又是你这小子!”
说完后也不理那人,独个而走到北人阵营中。
望着来者,那汉子后面的人都点头哈腰道:“虎爷。”
“哼,你们这些北方人天天就会闹事。这样下去南江还不给你们弄的乌烟瘴气,所以明天你们就离开南江!”
听到罗虎面无表情的宣判之后,不但北方人心下恐慌,就连南方人都觉得寒蝉,以他们这些流民在上海找事可不容易。别看上海繁华昌盛,可黄浦江里饿死的流民可不少。
“虎爷,你就原谅我们这次吧?”随着北方人的哀求,南方人也开始帮腔求情,打架归打架,虽然也是你死我活但也不至于要将人逼死。
可掌管内务的罗虎依旧冷面以对,他心里明白谁对谁错。知道北方人委屈可是他认準一个理,谁是劳动大军谁他妈的就有理。
看到罗虎的蛮横,加上血气方刚一名北方人吼道:“走就走人,咱们不求这龟儿子。”
听到这骂声,无论是北方还是南方都无人敢做声了。
面无表情的罗虎缓缓走到发话那人面前,那一吐而快的青年,见到罗虎阴冷的表情,心底里一寒刚想说什么时。“啪……”的一声,青年的面上顿时冒出一条血浪。
罗虎抽回皮鞭后,接着手朝前用力一挥“……啊……”的惨叫声顿时响起、那疼呼中的北方人捂住面庞倒在地上。
望着辱骂自己的人,在地方翻滚呻吟的惨样,不解恨的罗虎再次挥出一鞭,这一下饶是北方汉子也嗷嗷喊娘。
想起“龟儿子”三个字,罗虎今天打算就是把这小子打死,于是第四鞭甩了过去。
这一下比前三下更狠、更有力,但却听不到皮鞭鞭打人的声音,只在闷响之后,那带血的鞭子落到铁塔般的汉子手里。
望着那胆敢握住鞭头的汉子,罗虎的表情更加难看。狠狠的瞪着……
那汉子也不惧怕,双眼不是瞪着,却没逃避的意思,紧紧的盯着他。
一个杀人眼神,对上了无惧一切的眼睛。
罗虎左手掏出手枪,慢慢的指着对方的脑袋。
“放手,要不你就的死!”随着罗虎的威胁,终于打破的沉默的气氛。
那汉子面对着黑洞洞的枪口,依然不惧,一板一眼的回答道:“那人骂你不对,打三鞭是因该的。可没完没了就是你的不对!”
“你……”手枪的扳指,往后略为一缩。眼看着铁塔般的汉子就要血溅当场时,忽然有人高喊道:“住手。”
因眼前事情紧张西西的工人们听到者声音,都喜形于色。
罗虎也听到声音后就知道是谁来了,面色一凝。但也收住了嚣张的气势,将手枪放回到腰间。
江云龙的出现不是碰巧,是早有人通风报信了,所以不用了解状况,就直接对上了罗虎:“虎哥,怎么那么大的火气。”
“呵呵……没事只是赶几个不安分的人出南江!”
“谁不安分了,他们么?”随着云龙的问指,罗虎点了下头表示没错。
“虎哥,这些人都是有父母小孩的,怎么能不安分了。如果他们离开了南江该怎么办你没想过么?”看到云龙维护北方人,那些惹出事的南方人也响应着云龙。
“呵呵……什么赶不赶的……还不是云龙刚才不在,我吓唬他们的。你来了这里就教给你了!”众人如此维护云龙多说下自己讨不了好,罗虎找了个台阶就闪人。
云龙早就来了,并且把汉子的刚才的言行看在眼里。心中早就对他有好感。
走到北方阵营后,江云龙吩咐周进带着受伤的人去医疗后。转身对着南方后北方的人发表了一番,关于南北关系的事情。
在他的号召下,大家有重归于好了。
等众人散后,场地里就剩下云龙和铁塔般的汉子。
“你……?”
“我名字叫赵标。”
“哦。”
“兄弟谢谢你维护我们北方人!”
“哪里,你刚才表现的不错,是条汉子!以后跟我拉”
“不。”
“怎么了?”
“没什么,我想到市区去闯一番,我想以后和你一样出名,让人人都能知道我——赵标!”
看见赵标自信满满的样子,江云龙洒然一笑,伸出手来祝福道:“好的,兄弟的志向远大,我也没什么说的,只有祝福了!”
赵标见江云龙是如此真诚,也就不客气的握住江云龙的手:“兄弟谢谢!”
“只要你用的着我江云龙的,只管来!”
“你也一样,有事就找我赵标,赴汤蹈火在所不惜。”互相的承诺后,两人依依惜别,与次同时赵标那孤独的背影并不孤独,几个与他一样的汉子加入了他的影子行列。一个二个……东北十七兄弟,就此出现在上海滩。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