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凡宇看着她美丽而雪白的背部,忍不住俯身轻吻着背脊。背脊的刺激让胴体微微的颤抖,一双酥软的浑圆也跟着轻晃。大掌忍不住抓着她的酥乳搓揉,湿热的唇舌更是沿着背脊滑至双臀之上。
大掌改为捏着她的双臀搓揉,两片薄唇吸吮着她翘挺的臀肉。轻拍了几下臀部,才直起身子将自己的阳物对準了那个红肿的肉洞。
硕大的蘑菇头一点点的滑入了湿滑的甬道内,嫩肉只是反射性的夹紧。望忧没有任何反应,仿佛已经睡着了,除了还在微微颤抖的身体。
“忘儿!哦……你夹的好紧!忘儿……”
莫凡宇终于明白了哥哥所说的意思,明明已经被如此的玩弄过的蜜穴,却像是橡皮筋一样紧紧地将他一圈圈的裹住。明明湿透的甬道,却依然紧的犹如处子的蜜穴。
破开那一层层的肉褶子进入,就好像推开了一层层的花瓣,终于能够顶入花心。
两片翘臀被撞击的啪啪作响,空气中弥漫着淫靡的气味,夹杂着男人的嘶吼。唯独在男人身下的望忧只是发出了类似呜咽的声音,几乎让人听不到。
那根在她体内穿刺的利器,不仅是刺痛了她的身体,也同样刺痛了她的心。
连莫凡宇都没有发现,他的动作越来越温柔。甚至将手指探向她的花蒂,轻揉着她的花核,只是为了让她分泌出更多的蜜汁来润滑滚烫的阳物。
将所有的生命精华灌入她的体内,而她依然只是抽搐了几下。意识变得模糊,唯有的感觉就是痛。浑身上下都很痛,就连她的手心都有微微的刺痛。
就连乳夹何时除去的,就连莫凡宇何时满足的,就连身在何处,一切的一切都没有了感觉。就连意识,也都脱离了她。
莫凡天看着这一幕活春宫发生在自己眼前,就和刚才莫凡宇这么看着一样,只点了根烟坐于一旁的沙发上。而从望忧身上满足的退下来的莫凡宇则是为她拉过被子盖好,披上睡袍同样点烟坐下。
“宇,你刚才心软了。”莫凡天只是在陈诉事实,“不要忘记,她只是玩物,只是供我们发泄娱乐的。”
没错,从看到望忧的第一眼他们就知道,这个女孩子的到来是供他们发泄的!发泄这么多年来的痛苦,发泄这么多年来的恨意!
他一直都是这么认为的!一直都是!
莫凡天一遍遍的在脑中这么告诉自己,可心底反驳的声音却不断的出现。
“那大哥呢?为何突然停手。”莫凡宇也不甘示弱,只因为有一种被揭穿的感觉。
兄弟两个如同比赛一样,各自揭出刚才的短处。说完后,却是一片沈默。
床上的望忧毫无知觉,只是陷入深深的黑暗。
“J.K最近似乎又有所动,多注意着点。”将莫凡宇的问题掠过,莫凡天不愿意多想。
没错,刚才他的确是心软了。赤红了眼的他,本该按照心意折磨望忧的。可是,听到她的哭喊,看到她那张空洞的脸。突然直接却下不了手,甚至只是恼羞成怒的几乎用强暴的方式折磨她。
莫凡宇自然知道他此刻的避重就轻,却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同样的,他就如同莫凡天的说一样,也心软了。
买来这些器具本来就是为了折磨她,看到她痛苦,就如同他们曾经受到的痛苦,他们的寂寞和恨意得到了发泄。却不知道为何,却在最后只觉得更加的恨,恨着什么却不得而知。
突然,莫凡天站起走到窗前。大手一掀,一具布满了红色勒痕和青紫色淤青的身子暴露在空气中。昏迷中的望忧似乎感觉到了寒冷也或许是痛楚,瑟缩的微微颤抖。
布满了青红色淤痕的胴体不复往日的白皙,有些可怕。加上她此刻的颤抖,更是显得楚楚可怜。
取来了之前为了擦她的脚伤而放在房内的药膏,指腹沾染着轻轻抹在那些触目惊醒的粗暴痕迹之上。药膏的刺激,让望忧的身子有些畏缩,却没有恢复意识。
“大哥,现在该轮到我告诉你,不要动心。”莫凡宇只是站在床头,居高临下的斜睨着一张惨白的娇颜。
为望忧上药的手略微的停滞一下,不过未等莫凡宇注意到早已经继续涂抹着。
“玩伤了玩死了,我们就没有的玩了。”放下药膏,莫凡天却冷漠的站起,丢下一句费解的话离去。
脚步匆匆,大力的关上门而去。回到自己房内的莫凡天将自己抛入大床之中,脑中却依旧无法抹去那一声声的哭泣和哀求。那张惨白的俏脸,那双空洞的眼眸,触动了他最深处的痛。
曾经,他也有过这般的眼神!
突然,紧握着双拳的莫凡天睁开眼,一片黑暗的室内突然笼罩在了一阵冰冷之中。
没错!他曾经有过如此的痛苦!这些痛苦,都是她们家造成的!所以,她就该承担一切!这一切都是她该承受的……该承受的……
疲倦的合上眼,一次次的告诉自己,可心底还是有一股可笑的声音,在嘲笑着他。
莫凡宇等到莫凡天离开后在挨着床沿坐下,将被子为望忧盖好。
略带粗粝的指腹抚摸着冰冷的雪白容颜,手指间嫩滑的触感让他勾起了笑意。
“忘儿,我可是第一次看到大哥如此。真该说,你很有本事。”
看着昏迷的望忧,莫凡宇想起之前她出的主意。看来,她倒不是一个脑袋空空的大小姐。
“只可惜,你注定这一生只能是我们的玩物!不要怪我们,要怪只能怪你的家人。他们一个个给我们带来了伤害,我们从你身上拿回点利息也不为过,你说是不是?”
回答他的只有望忧浅浅的呼吸,却一点都不平稳。
“你只是我们的玩物!永远!”
强调般的,莫凡宇的语调有些上扬。抚摸着望忧脸颊的大掌却慢慢的收回,最终握成了拳。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他的动作都是小心翼翼的,甚至刻意压低了嗓子。
下颚紧绷着从她房里离开,却在合上门的时候是那么的轻柔,几乎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
至少,在望忧的耳中,是几乎没有听到声音。
撑开了疲惫的双眸,黑眸中竟然一片冷冽,比起之前的莫氏兄弟两人还有冷。
这副身子恐怕这一次是报废了,不过没有关系,他们彻底的让她不再是一个大小姐!
再一次合上眼,这一次却是无边的黑暗,犹如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