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到了老宅。
家里没有妈妈,也没有爸爸。一个人都没有。破屋旧墻,残垣断壁。破旧的书桌,抽屉还是坏的,里面装着她的课本作业。
她站在屋里,觉得不适,又有些恐惧,总觉得外面有可怕的东西在试图进来,可是这毫无防护的屋子根本无法给她任何的保护。
奇怪的是,恐惧的同时,她内心深处却又有一股强大的信念支持。她告诉自己,她坦坦蕩蕩,足够努力,什么都不怕——什么都可以面对。
如果有东西要入侵,那她也会反抗。
她去了厨房,找到了一根破旧的椅腿。她想,这个就是武器了。
不管结果如何,她也要拼尽全力。
天色黄昏,突然有人敲门,是一个熟悉的声音。语气含笑又温柔,有点像季念,又有点像向坤。
她打开了门。有个男人进来了。她心里知道他是来帮她的。
这时环境突然变了,变成了大学校园——她在宿舍,有个男人,似乎感觉很熟悉,可是脸又明明陌生。他说他是她的男朋友,然后就来脱她的衣服。
她有些不愿意。可是想想毕竟是自己的男朋友——又勉为其难的从了。
男人脱光了她的衣服,露出了她一对嫩乳,开始埋头在她的胸前吮舔。他的舌头灵活,吮吸搅动她的乳头,麻麻的痒痒的。他的手抚摸她的全身,然后他把她按在了地上,抬起她的腿就这么干了进去。
甬道被胀满的感觉,是那么的真实。他的阴茎在她的体内抽动,她突然觉得不对——他是她男朋友,为什么她都不认识他?
她挣扎了起来。
然后猛地惊醒。
身上真的有一个男人。
梦里甬道被胀满的真实感居然来自于现实——他在她的上方,按着她,他的阴茎在她的体内,一下 ê下的顶弄着她。
连月吓得尖叫一声,一巴掌推向了男人的胸膛。开始挣扎。
“醒了?”男人在笑。
她已经被男人干了进去,挣扎对于他来说根本无济于事。他捏住了她的手,低声笑,“刺激不?”
“季念你这个王八蛋——”
梦境和现实联系在了一起,连月吓得三魂没了七魄,她的心砰砰直跳,只觉得全身瘫软。但是男人的气息浓烈,呼吸沉重,温热的躯体就在她的身边——她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这才是现实。
“你吓死我了。”她心有余悸的样子,缓了好几口气,这才勉强抬腿勾住了他的腰,方便他进出,手也揽住了他的脖子。
“你刚刚反应怎么那么大?”男人在她头顶笑,阴茎在她体内进出,“你以为我是谁?”
连月伸手打了他的胸膛一巴掌。
“你吓死我了。”她又喃喃自语。
“别怕。”他低声笑着安慰她,“你安全着呢,这里没有别人——”
黑暗中床上两个交叠的身影。静谧的房间,只有男人沉重的呼吸声。连月抱着他结实的躯体,双腿打开任由他肆意进出,却忍不住回想起刚刚的那个奇异的梦。
光怪陆离。毫无逻辑。却又反应着自己的内心。自己以前的恐惧和无助,现在的内心坚定。梦里镇定自若的自己,她十分满意。
男人按着她干了很久,终于喷射了出来。他叹了一口气,躺在了她旁边,慢慢的揉捏她的乳。
“几点了?”她问。
“十二点过?”他的声音在她耳边,安定宁和,“我到家的时候快十二点。”
“嗯。”她嗯了一声,往他那边挪了挪,靠着他的胸膛又闭上眼睛开始睡觉。
正睡的迷迷糊糊,手机铃声却突然想起——女人皱眉,往被子里缩了缩。男人的手臂越过她,拿起了手机。
“老五?”他说。
连月勉强睁开了眼睛。
“撞了?”男人语气惊讶,“在哪里撞的?你人没事吧?”
“哦,那就好。”
连月的手摸上了他的胸膛。他说,“撞花坛——没事。你把车丢那里,人先回来,我这边叫人去处理。”
“嗯嗯,你别管。”
挂了电话,男人又拨了一个电话,那边似乎也没睡,很快就接了起来。男人告诉了他一个地址,让那边过去处理交通事故——
等他挂了电话,女人摸摸他的胸膛,勉强开口,声音沙哑,“喻恒撞花坛了?”
“嗯。”男人坐了起来,开始穿睡衣,一边叹气,“这家伙,开车太彪了,还好人没事。”
“他今天开的你的412。”连月闭着眼睛低声说。
男人哼了一声,一下子笑了起来,“还好他会挑,开的是这辆——好车才经撞。车没了就算了,人可不能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