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被子遮住了下巴,连月看着他,轻轻哦了一声。
季念又看了她一眼,理好衣服出去了。
窗外的烟花又亮了起来。连月侧头看着窗外,只觉得还是晕眩——小腹又丝丝的疼了起来。
喻恒还好吗?好几天没看见他,也没什么消息。
这恐怕才是正常的。
喻家人的消息啊。
如果不想让人知道,那自然什么都传不出来。
说断,那就能马上断了。就像他以前说的那样。
季念也没提他,妈咪去了医院,回来也什么都没提,恐怕也是怕打扰了这边新年的心情。
手机又不知道被季念收哪里去了,头晕目眩的,她也没去找。喻恒用不了手机,新年总也会有人给她发拜年消息什么的吧。
陈山呢?今晚他又是一个人。他还不知道她已经生了。他也是,家里还有老母亲,只是不知道怎么地,他和老家人关系好像很冷淡。
他从来不和她说这些。但是她以前听他接过几个电话,都是钱的事。他是家里老大,几个弟弟妹妹也没什么大出息,他这个留过学当教授的大哥,自然会——
其实她也应该给处长发个短信拜个年的,连月想。
算了。她又想,明天再拜也是一样。
汽车大灯的光很快在窗外亮起,又远去了。
连月慢慢合眼慢慢迷糊的时候,有人坐在父亲书房,正聊着全球经济大国政治公司规划,就连某几个大国的高官调动任免也在其中——经济政治从来密不可分。这也是父子俩难得的交流时刻;
穿着粉白格子裙的女人提着M家的保温花桶匆匆到了医院。盒子打开,一阵热气腾了出来;医院的男人其实也并不孤单——哪怕是大年夜,他身边依然人员环绕。
男人双鬓如霜,坐在椅子上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旁边还有皱眉睡着的儿子。女人捧着碗,拿着筷子,夹着饺子小心翼翼的喂到了他的嘴边;
京城某个广场上依然一片寂静。
卫兵依旧在广场伫立,如同冰雕;风雪呼啸,腊梅依旧在院里傲立。廊里却已经空无一人,只有几个烟头留在了原地。
大风卷过,烟头微微滚动了几圈。
虎年。
当钟声敲响的时候,似乎有人的欢呼声远远传来。外面的烟火噼啪声一下子大了起来,各色的烟花甚至照亮了半边天空。这时好像有人轻轻的进了卧室。水声响起——过了一会儿,床垫一陷,有人拉开了被子躺到了她的旁边。
女人紧闭着眼。
似乎已经睡熟了。
温热的气流打在她脸上,潮湿又热切,似乎是有人在看她——胸前一沉,是扣子被人解开了,有一只手已经握住了她的乳。
轻轻揉捏。
小小的乳头挺立了起来,男人拇指和食指轻轻捏了几下——又一下子抓握住了这对饱满的乳。男人的呼吸一下子急促了起来,滚烫的身躯贴近,有什么硬物抵在了她腰间,胸前又是一片凉意和微风,是被子被人掀开了起来,乳头已经落入了温暖的口腔里。
乳房被人含住了吮吸,舌头卷住了乳头——男人滚烫的呼吸喷洒在了胸前。
“嗯,”
卧室里女人终于轻轻的呻吟了一声,似乎是醒了。又抬手抱住了胸前深埋的头,“季念——”
乳头丝丝的疼痛和发痒,好像有什么想要从乳头流出来——
似乎有什么流了一点点出来。又被男人的舌头卷去了。
埋在胸前的头抬了起来,墻脚昏暗的夜灯灯光模糊了男人熟悉的轮廓, ︻光阴交错下他那起伏的侧脸格外的俊美,眼睛却那么明亮。
“你和爸爸聊完啦。”抱着他的脖子,黑暗里女人声音低弱,还带着困意。
“聊完了。”他的声音低沉,在她上方,腿已经压着了她的——勃起的阴茎抵住了她的腰,跃跃欲试,蹭来几下,却又强行忍住了。
“我还没好呢。”松开了他的脖子,手指又慢慢往下,她轻轻抚摸过他结实的胸膛,“你等几天——”
男人没有说话,抓起了自己胸前的小手,又往滚烫的小腹拉去,用意明显。
女人的手深入了他的睡袍,里面一片空蕩。她的手一把握住了那昂扬挺立的阴茎,上下撩动了几下,男人似乎受不住似的,自己又捏着她的手狠狠的蹭了几下。
“给我舔下?”他声音低低。
女人沉默了一下。
“我现在动不了,”顿了一下,她握着手里滚烫的物事,轻声说,“你上来——”
“嗯。”
男人懂了。一阵悉悉索索之后,卧室里响起了女人的轻哼,是嘴里已经塞入了物事——然后是细细的吮吸舔声。
腥,咸。男人的气息沖入了鼻腔。小舌温柔的卷过。
“嘶——”
是男人粗重的呼吸和吸气。有人一只手抬着她的头,一只手在摸她的脸,“真舒服——重点。”
“嗯。”
窗外烟花炸裂。
“连月我弄你嘴里。”他的手指插入了她的黑发,“我都好久没有——”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