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瑾提前离开酒店的事被阮成湘知道了,成湘还特意打来电话把她给骂了一顿,说沐老太太对她现在意见太大,让她哪天抽出时间回沐宅一趟,好跟老太太说沐时炎订婚哪天自己是胃疼,才会提前离开。
盛瑾想离开前把所有的事情都解决完,不想拖泥带水的走。
来到沐宅向沐老太太解释,老太太正在修剪绿植,一直低着头听她讲,直到她讲完才放下剪刀拿起手帕擦了擦手,“我都听说了,时炎最近对傅氏打压的挺厉害的。”
姜还是老的辣,在老太太面前说再逼真的谎话都能被她识破。
就如三年前,无论盛瑾如何解释自己和沐时炎的兄妹关系,老太太都能毫不留情的将她揭穿。
“回去问问傅愈,看看傅氏亏损了多少,我这边三倍补给他。”老太太抬起头,看似慈祥的面孔上显露出一抹冷气,没有其他人在场,对盛瑾说话自然也就不用那么客气,“只要你跟傅愈过的好好的,不要再打时炎的主意,傅氏亏损多少我这个老太太都能给得起,但是丫头你给我记住喽,如果你再敢跟时炎纠缠不清,你妈还有你弟!我就算是拼上我这把老骨头!也会把他们都赶出去!”
“您放心,我不会跟您孙子纠缠不清的,我知道自己的身份。”
……
盛瑾离开了主楼,回了后院。
下了小雨的后院路面有些湿滑,穿了高跟鞋的她步伐缓慢的走到楼前,把伞支起,脱掉高跟鞋换上拖鞋。
母亲阮成湘应该是去打牌了还没回来,整栋楼都显得很安静。
回到卧室,打开衣柜準备把自己的东西都收拾整理一下,为离开北城做準备。
衣柜刚打开,背后传来听到拧门的声音,以为是母亲回来了,但响起的却是皮鞋落地的脚步声。
盛瑾屏住呼吸,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近,心跳快速跳跃着,连手都开始发抖。
注视着眼前躲了自己好几天的女人,沐时炎将领带扯下,解开领口两粒扣子,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点上烟吸了口,吐出烟圈,眼神有些轻嘲。
想起她与梁墨琛站在一起的那一幕,他的心里就相当的不痛快。
订婚当晚酒喝多了,把胃给喝伤了,吸第二口烟时,已经咳嗽了起来,震的胃有些疼,将烟扔掉,一脚踩灭,“怎么?才几天就不认识我了?”
他冷笑,走到盛瑾身后,抓住她的手腕,把她的身子扳了过来,变成面对面。
盛瑾鼓起勇气,用力将他推开,“沐时炎,这里是沐家!”
“我当然知道这里是沐家。”沐时炎薄唇微微一抿,英俊的轮廓在暖色灯光下显得异常的邪魅,尤其,是他的眼神,就像是狮子看到了猎物一样,恨不得将她生吞!“以前又不是没有在这里玩过,你跟我装什么矜持!”
“滚!”盛瑾闷吼,“你再敢靠近我一步!我立刻大喊!好让你们沐家人知道,他们眼中的天之骄子到底是如何的变态!”
“威胁我?”
“对!我就是在威胁你!”
沐时炎笑着点了头,从裤兜里拿出手机,点开视频播放,将声音调到了最大。
“啊……哥哥,就那里,好爽……用力顶……啊啊……用力顶那里,小骚穴被你的大鸡巴顶的好爽,好喜欢被哥哥操,好喜欢……”
女人娇柔淫蕩的呻吟声响起,盛瑾攥紧了拳头,指甲陷进手心的肉里,疼的她咬紧了牙关,双眸中的愤怒无比的浓郁。
“好听吗?”沐时炎勾起唇,“你可以喊人进来,我也可以公开这些视频,到时候,沐家所有人都会知道阮成湘的女儿是有多骚!”
“沐时炎!你现在怎么可以这么卑鄙!”
“卑鄙?”他轻笑,把视频关上,手机放回口袋,手掌沿着她腰身曲线向下,捏住她圆润的臀部,“有了靠山后果真硬气了不少,梁墨琛刚回国,你就敢这么跟我讲话,怎么?真以为他是你的救世主?可以给你美好的生活?”
见她不回答,右手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身体抵到柜子上,“我今天可以很明白的告诉你,无论是傅愈还是梁墨琛!只要是我沐时炎想毁掉的人!我绝对会不择手段的毁掉!你不信就可以试试,试试看,我会不会对梁墨琛下手!”
“我跟墨琛哥没有任何暧昧关系!”盛瑾愤怒瞪着他,“你要对付可以沖我来!为什么总是要伤害我的亲人和朋友!”
“亲人?朋友?”沐时炎瞇起眸,脸上的笑容尽褪,“梁墨琛在你心里的地位是哪个?”
他眸底散发的寒意令盛瑾望而生畏。
她怎么忘记了,他是沐时炎,沐家的沐时炎,沐氏的继承人,数不尽的金钱和用不完的人脉,如果他真的不顾及念及过去梁墨琛曾救过他一命的恩情,他真的会发疯对付。
“我不管你信还是不信,我一直把墨琛哥当亲哥哥。”
“亲哥哥?”似乎不是太满意这个答案,沐时炎舌尖舔了下后槽牙,不屑又讥讽的反问,“是有多亲?像对我这么亲吗?”
手掌在她的肉臀用力一捏。
“够了!”盛瑾不想再跟他有任何肢体上的接触,也不想再受到他任何威胁,仰起头不惧的与他对视,“我告诉你沐时炎,我现在什么都不怕了,你想对付谁就对付谁!反正你有花不完的金钱和用不完的人脉!我盛瑾只有这条命,如果你敢动墨琛哥,我就算是拼上我这条命,也会跟你抗衡到底!”
“你记住,狗急了还会咬人,在你动墨琛哥之前,我一定会先咬死你!”
“是吗?”沐时炎俯下身,埋头在她耳边吹了口热气,“那我就等着你咬死我,到时候看看是我先玩死你,还是你先咬死我!”
话落,用领导绑住她的双手,撩起她的裙摆,拉开裤链,拨开她内裤的一边,没有丝毫前戏的挺身沉入!
盛瑾双手握拳,背靠着衣柜,一记呻吟都没有发出,任凭他肆意的沖撞,咬破了唇都没发出任何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