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盛瑾发现窗外竟然飘起了雪,酒庄的房子是欧式古堡建筑,窗户可以推开,将窗推开,摊开手掌感受着微凉的雪片落在掌心,竟露出了孩童般的笑容。
专注的看雪时,余光扫视到站在院子中的男人,他穿着单薄的白色衬衣,黑色西裤,站在那片葡萄林中间狭窄的小路上,背对着古堡的方向,看不到他的脸。
雪片逐渐变大,他还没有要转身回来的举动,就那样矗立在那里很久,不知是发现了什么,他走过去,弯身捡起。
过了几秒,夜空中再次绽放起绚丽的烟火,昙花一现,只有那一朵耀眼的花火。
沐时炎转身,目光投掷到盛瑾所在的方向,沖她微微一笑,似是在告诉她:我记得你。
记不得记得……又能怎样?
盛瑾没有再像以前那样怕他,站在窗口处,注视着雪逐渐下大,身后响起开门声,才将窗户关上,无视掉外面男人的视线,拉上了窗帘。
梁墨琛知道沐时炎在外面,喝的有些微醺的他走过去,从背后将她抱住,“让我抱会儿,就一会儿……”
其实就算他不说这句话,盛瑾也不会推开他,答应了他的求婚,就不再是说说而已,而是要付出行动的去尝试。
在被他抱了会儿后,盛瑾才将他推开,“我去被你放洗澡水。”
“谢谢。”
“不客气。”
两人间的相处模式依旧相敬如宾,梁墨琛洗过澡后从柜子里拿出被子朝外走,盛瑾看到后拦下了他,“墨琛哥,今晚留下吧。”
……
沐时炎站在院子里,注视着二楼那间卧室的灯熄灭,从裤兜里掏出打火机,点上了根烟,就这样站在那里,一根一根的吸着,直到一包烟都抽完,才挪动脚步朝古堡里走。
三楼客房里的顾亦看到这一幕,有种心酸还乏累的感觉,爱情这玩意竟然能将二哥这种冰山糟蹋成这副模样,好在他根本就不相信所谓的爱情,不然也得跟二哥这样被摧残。
嘴上说这不相信,但脑海中却还是浮现出顾悦微那张浪蕩不堪的脸,尤其是陆子旭拍下了视频发给他分享,“你瞧瞧你这侄女是有多浪,这屁股扭的真他妈骚!一晚上我干了她三次,还缠着我要。”
当时看到视频后,他如同疯了一样跑去质问顾悦微为什么动他身边的男人!
但其实,是质问她为什么要找别的男人操!
当时顾悦微讽刺他:“自己管不好自己下半身,跑来管我?你算哪根葱?我就算是睡了陆子旭,那也是我凭能耐睡!跟你顾亦没关系!”
确实没关系,她只不过是自己暖床的一个工具。
操的次数多了,形成了习惯而已。
隔壁客房的陆子旭在不停的给顾悦微打电话,每次都被她拒绝,再打直接黑名单后,恨不得把手机给摔了!
这个小婊子脾气是越来越大了!
想挨操时一个劲的勾引他,又是发性感照,又是发自慰的视频,不管他是不是在开会,直接开视频摸给他看,勾引的他会议一结束就直奔酒店操她。
不想挨操的时候连理都不理他!
她把他当什么了?他妈的不要钱的鸭子吗?
……
天快亮时,一直都睡不着的盛瑾小心翼翼的下了床,只为了不惊扰到正在熟睡中的梁墨琛。
实在没地方去,便来到院子里,看到积雪已经很深,但雪还在一直下,脚踩在上面发出咯吱的声音,盛瑾微微扬起唇角,弯身抓了把雪,弄成了雪球,如此反反复复,一会儿就弄了十几个雪球。
正準备再抓把雪,黑色西裤闯入眼底,手顿时停下,缓缓抬起头,看到了眼眸含着笑的男人。
“大嫂好。”沐时炎刚从酒窖里出来,喝了不少酒的他满身浓重的酒气,走路虽有些不稳,但意识清晰,俯视着眼前的盛瑾,将她眼底的恐惧收入眼底,“不用怕我大嫂,我不吃窝边草。”
窝边草……
不会碰身边的熟人……
盛瑾扔掉手中的雪球,一双手被冻的已经泛红,没有回应,侧过身去,让出了门口的位置。
“谢谢大嫂。”沐时炎始终笑着,余光扫视到她那双冻红的手后,笑容才逐渐凝固。
意识到他在看自己的手,盛瑾往身上擦了下,却被沐时炎突然抓住。
“你干什么!”盛瑾有些慌。
刚抓住她的手,看到她无名指上的那枚鉆戒,又猛地松开,“抱歉大嫂,喝醉了,把你看成了我一个熟人。”
鬼晓得在说出这句话前,他是做出了多难的决定?
只不过是想给她暖暖手而已,都能把她吓成这样……
沐时炎失笑着舔弄了下后槽牙,觉得自己活的真他妈的憋屈!
这个女人总能让他自乱阵脚,甚至此刻,看到她眼底的慌乱,都恨不得把她压在身下狠操!操的她再没力气怕自己!
呵呵,都这时候了,还想着操她?
“晚安大嫂,毕竟春宵一刻值千金,不然岂不是浪费了那么美的烟火?”
盛瑾心跳加快,直到他进了卧室后,这种紧张的心情才放松下来。
没有再一个人独自待在外面,拍了拍身上的雪,也回了卧室。
*
沐时炎回到客房怎么都睡不着,光是一想到盛瑾今晚会躺在另外一个男人身下被操,那高潮时最美的模样再不属于他一人,他就愤怒的抓狂。
为了不让自己再失控,拿起车钥匙,没有再多呆一分钟,不顾暴雪,开车驶离了酒庄。
盛瑾听到了汽车发动的声音,猜到了是沐时炎。
已经酒醒的梁墨琛下了床,走到她身边,搂住她纤细的腰,埋头在她颈间,察觉到她身体的微颤,“别怕,今晚我不会对你做什么,你能答应我的求婚,我已经很满足了,余生我们慢慢来,我会让你爱上我忘记他的。”
盛瑾垂眸,“谢谢你墨琛哥。”
“是我应该谢谢你,终于肯给我这次机会,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负你。”
……
嘈杂的夜店里,沐时炎继续用酒精麻痹自己,英俊的东方面孔吸引了不少的女人,看到他身着不菲,光是那手腕上的腕表都在八位数以上,一个个的都围在卡座处搔首弄姿,就想能吸引他的注意。
法国女人性感又不失优雅,肤白腿长,穿着又暴露,见面前的男人并没有拒绝,便开始大胆的伸手去解他的衬衣。
另外两个女人则是抚摸他结实的胸膛,一路向下来到裤裆处抚摸。
沐时炎喝着酒,不拒绝,任由这些女人对自己进行撩拨。
金发碧眼的女人在摸了几分钟,还是察觉不到掌心处的肿涨和滚烫后,魅惑的表情逐渐凝固,不应该啊?摸了那么久怎么还没有勃起?
甚至一点反应都没有……
抖动了下胸前的两颗肉球,拉起男人的手覆上去,看到他眼底的鄙视和嫌弃,心瞬间凉透:“why?”
为什么会这样?
其他几个女人望过去,看到男人裤裆始终平坦,满腔的热情瞬间被浇灭。
沐时炎举起酒杯,笑容轻佻的从口袋里拿出皮夹,抽出一张黑卡甩在桌子上,用英文说道:“谁今晚能把我的欲望勾引起来,这张卡就是谁的!”
黑卡被称为“卡中之王”,无限额度!就算你用来刷卡买架飞机都可以!
黑卡也象征着卡主尊贵的身份。
能拥有黑卡,还能这么大度的随便给人,可见这男人来头不小。
几个女人为了能拿到黑卡,立刻使出浑身解数勾引眼前的男人,甚至有一个都快把衣服脱光了,面前的男人还是无动于衷!
女人们一个个的放弃散去,都觉得这个尊贵男人是“不举”,再诱惑都白搭。
卡座里只剩下沐时炎自己,余光扫了眼桌子上的黑卡,轻蔑的一笑,都开始被女人嫌弃了。
突然,一双白色的平板鞋出现在视线中,脚面上还有脏泥,抬起头,一张青涩的东方面孔仰入眼底。
女孩不施粉黛的脸上显露着胆怯,身体还在微微发着抖,头发有些散落,像是很久都没有喝过水,嘴唇都已干裂,中文问道:“先……先生,您是Z国人吗?”
沐时炎自认不是慈善家,但眼前的女孩却让他生出怜悯之心,因为……她这双眼睛——像极了17岁的盛瑾。
“北城。”他淡声回答。
女孩立刻雀跃激动起来,“先生,我也是北城人,我……我可以试试吗?”
“试什么?”
女孩双手揪住衣角,咬了咬唇,“我听到你刚才说的话了,只要能让你有反应就能得到那张卡,我很缺钱,我需要很多钱,只要先生你可以给我钱,我什么都可以做!”
什么都可以做?
沐时炎嘲讽的笑了笑,“性奴也愿意做?”
性奴?
女孩脸色立刻发青,知道性奴代表什么,纠结了片刻后还是点下了头,“愿意!我愿意!”
“那得先问它同不同意。”
顺着他的眼神看向平坦的裤裆,女孩大胆的走过去,颤抖的伸出手朝他裤裆摸,刚要碰到……
“够了!”沐时炎烦躁起身,从皮夹里拿出一张纸票,写上了名字,“女孩子要懂得自尊自爱,不要随随便便就答应别人当性奴。”
女孩愣住,等他走后,才看向桌子上的支票——七位数!
她什么都没做,竟然得到了七位数的支票!
拿起支票立刻追上去,“先生,先生,我什么都没做,不能拿你的钱的。”
沐时炎已经走到车前,看了眼面前的女孩,越看她越觉得长得像17岁的盛瑾,拿出名片扔给了她,“回去洗干凈换身衣服再来找我!”
女孩接过名片,不停的鞠躬道谢:“谢谢先生,谢谢你先生!”
……
沐时炎没想到女孩真的上门来找了自己。
沐氏分公司巴黎办事处,见到穿着干凈的女孩,发现她化了妆后更像盛瑾……
“叫什么名字。”
不同于晚上,面对眼前这个英俊的男人,女孩有些羞涩,“苏……苏锦。”
“什么?”听到瑾字, 长腿老阿咦整L沐时炎眼神立刻冷厉。
“我真的叫苏锦!”拿出身份证证明自己,“先生你看。”
接过身份证——苏锦。
不是瑾……
刚满20周岁,正是如花绽放的年纪。
顾亦和陆子旭此时推门进来,看到女孩后,立刻瞪大眼!
“卧槽!”陆子旭激动的都飚出了脏话,“这不是……这不是……大……”
嫂字还没叫出来,突然意识到哪里不对劲。
盛瑾是短发,而眼前这个女孩是黑色长发。
她只是长得像过去的盛瑾,现在的盛瑾已经28岁,没有前面的这个女孩稚嫩。
沐时炎先让女孩去了会客室。
只有他们三人后,顾亦才忍不住开口:“二哥?你是不是已经恢复记忆了?”
沐时炎显得很平静,没有回答顾亦的问题,“都过来这边干什么?怎么没有在大哥那边待着?”
“大哥和盛……”意识到说错了字,立刻改口:“和大嫂準备回北城了,大哥让我过来问问你準备什么时候回去。”
马上都要举办婚礼了,总不能还在巴黎待着吧?
“你们先跟他回,我过几天再回,这边还有事情没有处理完。”
是没处理完?还是因为刚才那个长的像盛瑾的女孩?
陆子旭和顾亦都清楚他的心思,但都觉得这样也好,最起码有了一个替代品,二哥就不用再想着那个盛瑾了。
*
同一航班,头等舱里盛瑾与梁墨琛坐在一起,后面是顾亦和陆子旭,却不见沐时炎。
在登机前就听说了沐时炎要留在巴黎处理完公事再回北城,但是听陆子旭那话的意思,并不是公事,而是为了一个女孩。
这么快?就又有新欢了?
盛瑾不免失笑,戴上眼罩决定好好的补觉,无论新欢还是旧爱都跟自己无关。
……
北城。
盛瑾跟梁墨琛一起入住在北城的华臣别墅,离梁家老宅只有20几分钟的车程。
顾悦微得知她答应了梁墨琛的求婚,还準备过段时间举办订婚仪式后,激动的像是自己要订婚一样,“哎呀哎呀,怎么办,我都想马上选好礼服当你的伴娘了。”
“是订婚宴,又不是结婚。”盛瑾笑她,“要不你先结婚?我当你的伴娘?”
“拉倒吧,我可不会结婚!我现在游戏人间就挺爽的,婚姻不适合我。”
“女人终归要有个家的。”
从小跟着母亲漂泊,盛瑾内心极其渴望家庭的温暖。
顾悦微却不以为然,“我自己就能给自己一个家,没必要非得依附男人,回头我冻个卵子,给自己留条后路就行。”
她反正过够寄人篱下的生活了,一个人活着多潇洒?
盛瑾其实有时候也很羡慕顾悦微这种生活,但性格的原因,总是潇洒不起来。
顾悦微吃了口芒果,拿起纸巾擦了擦嘴,“对了,你要跟梁墨琛订婚,你那变态的继哥沐时炎同意了?”
“你忘了?他失忆了,已经不记得我是谁了。”
“可是陆子旭跟我说沐时炎好像恢复记忆了。”
“陆子旭什么时候告诉你的?”
“昨个晚上。”顾悦微笑道:“陆子旭那个大嘴巴,只要我一套,他什么都告诉我,听他那话,沐时炎好像是在巴黎养了个跟你长得很像的女孩。”
“跟我?”盛瑾并没见过那个女孩,甚至连听都没听说过。
“就是跟你长得很像,陆子旭当时还把那女孩当成了你,总之啊,你要小心着点你这哥哥,说不準哪天他又犯病把你给囚禁在地下室。”
……
盛瑾谨记顾悦微的提醒,尽量减少自己单独出行,就连给宋晴安送婚纱,也是有梁墨琛陪伴。
宋晴安收到婚纱后连试都没有试,像扔垃圾一样的随手扔在地上,递给盛瑾一张纸票,“这是尾款,你可以走了。”
其实盛瑾早就想到了这个女人定制婚纱只不过是为了找个借口来羞辱自己,眼看着自己一个月来的心血就这样被嫌弃,将定金连同尾款支票都递给了她,“既然宋小姐看不上,那就没必要留下这件婚纱了,这是所有的款项,还给宋小姐。”
走到角落处,弯身捡起婚纱,叠好放回淡粉色的盒子里,“婚纱是我亲手缝制的,很明显,宋小姐并不是这件婚纱的有缘人。”
“你干什么!”见她要拿走,宋晴安勃然大怒,“我钱都付给你了,是你说退款就退款,说拿走就拿走的吗!”
等的就是这一天好狠狠羞辱她一次。
走过去夺过盒子,拿出来那件婚纱,又顺手从桌子上拿起剪刀,“现在婚纱是我的!我想扔哪儿就扔哪儿!就算是要剪碎它,你也没资格管!”
眼瞧着她就要下手剪,盛瑾沖过去要夺走她手里的剪刀。
宋晴安才不会给她这个机会,这是自己家里,梁墨琛又在楼下,之前被她打了一巴掌到现在都没还回去!
用力把盛瑾推开,对準了手里的婚纱一顿乱剪!“我就是剪!你这种贱人做的婚纱在我眼里就是垃圾!穿你这种贱人做的婚纱只会被诅咒!我才不要穿你的婚纱!”
盛瑾彻底怒了,婚纱是她的底线!“宋晴安!你别给脸不要脸!”
握住了她的手,掰开要拿走剪刀,宋晴安见状,拿起剪刀对着她的脸用力划了下去。
还好盛瑾躲开,剪刀没有划到脸,却划伤了她的脖子。
一道血痕出现,宋晴安有点慌了,要知道梁墨琛可还在下面。
没有多想,握住剪刀往胸口上用力一刺,“救命!救命啊!杀人了!杀人了!”
第一次见到贼喊捉贼,盛瑾冷眼看着眼前的女人演戏,“宋晴安,你这种女人永远都不配得到幸福!”
……警局。
盛瑾面无表情的坐在审讯室里,面对警方的审讯,只回答三个字:“不是我。”
宋晴安对自己下手比较狠,她故意没有刺在心口,而是选在了左胸口上面,刀口比较深,流血过多,需要在医院处理伤口和输血。
而盛瑾因为只是皮外伤,只简单的贴了两个创可贴便被警方带到警局审问。
当时房间里只有自己和宋晴安,梁墨琛又是在楼下,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找了北城最有权威的律师为盛瑾保释,却被沐家那边拒绝。
宋晴安父亲因为贪污受贿正在接受调查后,宋晴安一直以沐家孙媳妇的身份自居,再加上三天后就要举办婚礼,孙媳妇被刺伤,婚期只能推后,沐家那边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兇手”?
沐时炎刚下飞机,听说了消息后没有去医院,直奔警局。
看到正在接受审讯的盛瑾脖子上贴着创可贴,衣服上还有血后,顿时就怒了,“她也受伤了!为什么不先把她送去医院处理伤口!”
警方都很诧异,明明这个兇手伤害的是他未婚妻,“沐总,我们验过伤了,这位女士受的只是皮外伤,”
“皮外伤就不是伤吗!”沐时炎目光极冷,近乎于命令,“宋小姐已经撤案了,你们现在可以把这位小姐给放了。”
没有宋晴安本人的同意,警方执意不放盛瑾。
沐时炎叮嘱了保镖在警局里守着,去了医院,看到躺在病床上正在输血的宋晴安,眼神冷漠,“宋晴安,你父亲宋华年下台还没有让你长记性是吗?你竟然还敢动她!是嫌你父亲判的年数太少?还是觉得自己现在已经是沐家的女主人?”
宋晴安身体虚弱,伤口也很疼,但是伤口再疼也赶不上心,“时炎?她差点动手杀了我!我是你未婚妻,你一句关心的话都没有,一开口就让我撤案?你把我宋晴安当什么!”
“你觉得是什么?”沐时炎目光鄙视,“当年我为什么选你当未婚妻?非要我再重复一遍?”
“不需要!”宋晴安脸色瞬间发青,逃避似的别过脸去,“我撤案。”
……
凌晨四点,身心都疲惫不堪的盛瑾在梁墨琛的陪伴下走出警局,瞧见门口那辆黑色劳斯莱斯驶离,车尾瞬间消失在视线中,知道是沐时炎的车,也知道是他出面,自己才得以被释放。
“墨琛哥,他恢复记忆了是吧?”
梁墨琛收回视线,神色凝重,“嘴上不承认恢复了记忆。”
盛瑾莞尔一笑,脸颊苍白,没再说什么。
第二天。
沐家的人趁梁墨琛不在,便找上了门。
沐老太太看到盛瑾后,直接开口称赞:“盛丫头,几年不见又漂亮了。”
知道瞒不过老太太,盛瑾没有绕弯子,“奶奶,这里不是沐宅。”
“我当然知道这里不是沐宅,我是老了,但是可还没糊涂。”老太太慈祥的笑着,看不出丝毫的不悦,“盛丫头,我就不跟你绕弯子了,你应该听说了,时炎可能已经恢复记忆了,他和晴安的婚礼也因为昨晚上的事被迫推迟了,现在这北城商圈里,不少人等着看我们沐家的笑话呢。”
“我过来就是想告诉你,这人那,不论变成什么样都不能忘本,你可是沐家养这么大的,沐家也从未亏待过你,落井下石的事情,可不能干。”
落井下石?
盛瑾失笑,“奶奶,我现在是梁墨琛的未婚妻,您就算是要防备,也应该去防备您孙子在外面养的那些莺莺燕燕,而不是过来给我下马威,昨天是您的準孙媳妇要杀了我,是她亲手毁了自己的婚礼,跟我可没有关系,您就算是要找罪魁祸首,这会儿也应该去找宋晴安,您找我没用。”
“有盛丫头你这句话,奶奶我就放心了。”老太太面上带笑,始终保持着优雅风范,“奶奶就知道你这丫头聪明,一点就通,这点……你回头应该教教你妈。”
盛瑾未答,目送着老太太离开,把门刚关上,没一会儿就听到了敲门声。
打开门,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母亲阮成湘。
阮成湘扬手就朝她脸上扇了一巴掌!愤愤不平的指着她骂道:“你这个白眼狼!之前还不认我这个妈!还让我这个妈给你下跪!我真的是白养你那么多的年!养条狗,最起码见到我还能汪汪叫两声!你连一个妈都不叫!还联合别人欺负我!我当年怎么没把你掐死呢!”
心比脸疼……
盛瑾擦了下嘴角的血渍,漠然的看着眼前的阮成湘,“你现在也能掐。”
“你!……”阮成湘气的上气不接下气,“你以为我不想掐死你!我要不是怕坐牢!我早就把你给掐死了!”
“那我还得感谢法律了,要不是有法律保护,恐怕我还活不了那么久。”
“别跟我嘴贫!”阮成湘平定了下情绪,看到她无名指上的鉆戒后,眼睛猛地一亮,拉起她的手看到那么大颗的粉鉆,“谁送给你的?梁墨琛吗?”
听出她是在打鉆戒的主意,盛瑾收回手,“谁送给我的都跟你阮成湘没有关系,请你马上离开,如果再不离开,我现在就打电话叫保安过来。”
“我可是你妈!”
“我没妈!”
“气死我了你!”知道她会真的叫保安,阮成湘没再多待:“你不认我这个妈也好,别跟任何人说你就是盛瑾,梁家书香门第,对孙媳妇的人选比沐家低不了那里去,你之前离过婚,别被梁家人查出来你的身份,梁墨琛比傅愈好,是个好男人,以后别再作了,订了婚就早点结婚,生个孩子好稳固住自己的地位,没有孩子是万万不行的。”
“我当年要不是生下了璟轩,老太太也不会让我进沐家门,我都进沐家门十几年了,还不一样被瞧不起?这就是咱们的命,人不信命是不行的!”
临走前,她还提醒:“最近少出去抛头露面了,别被沐家人认出来你,时炎的婚期往后推了,老太太正在气头上,我怕她会把火气再撒到你身上。”
盛瑾没跟阮成湘说沐老太太已经来过。
回了楼上继续休息。
……
梁墨琛连着两天都没有回华臣别墅,给盛瑾发消息说公司这几天比较忙。
但顾悦微却揭穿了梁墨琛的谎言,“他忙个屁!他最近被那个影后郁烟缠上了,我听陆子旭说郁烟已经準备息影了,说不定会当梁墨琛的金丝雀,总之啊,你得提放着点。”
郁烟之前跟沐时炎只是逢场作戏,两人之间并无暧昧关系。
郁烟的真实身份是梁墨琛养了三年的情妇。
说断哪是立刻就能断的?
“小瑾?你到底怎么想的?梁墨琛如果真的在外面养金丝雀,你能做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吗?”顾悦微说道:“要真做不到,就不要难为自己了。”
“男人婚前爱玩都正常。”盛瑾并不在意这个。
“我看你是压根就不在乎吧?”
被顾悦微无情拆穿,盛瑾放下酒杯,思索片刻,“我跟墨琛哥一直相敬如宾,他从没强迫过我。”
“难怪了,血气方刚的年纪,哪可能一直憋着,你不给他,总不能要求他自己每天都用手撸?男人可是都受不了的。”别说男人了,就连她一个女人用自慰棒用久了也想男人的那玩意,自从有了陆子旭后,她都已经很久没自慰过了。
盛瑾不会过多的干涉梁墨琛的生活,她对自己的现状就挺满意的,有时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活的才快乐。
和顾悦微喝了点酒,离开时两人都有些头重脚轻。
路过一间包厢,正好赶上门打开,衣衫不整的沐时炎左拥右抱的走出来,领口还有醒目的唇印,看到盛瑾和顾悦微,他微勾起唇,“大嫂好。”
“沐总好。”盛瑾淡定自若的打完招呼后便和顾悦微一起继续向前走,就好像刚才遇到的男人跟自己没有过任何关系。
沐时炎搂紧了怀里的女人,闻到那股刺鼻的香水味,嫌弃的松开手,目光却始终锁定在那抹倩影身上。
盛瑾和顾悦微走进电梯,电梯门关上后,顾悦微忍不住称赞:“小瑾我太佩服你了,以前你看到沐时炎都怂的不行,现在好厉害啊,见到他都跟没事人一样,临危不乱的!厉害死了!”
“以前太傻而已。”
要不是傻,怎么会能被他那样对待后,还依旧对他念念不忘?
不过现在好了,终于把他从心里清除了。
……
夜深,HK酒店的总统套房里,未开灯的卧室里不时的传出男女粗重的喘息。
“啊啊……太深了,沐时炎轻点……啊啊,求求你不要那么快,慢一点……”女人带着哭腔的央求,伴随着快频率的抽插声,。
男人嘴里则不断爆粗:“小骚货!哥哥我要是不插那么深,你怎么能爽?”
“已经够爽了,不要了……啊啊……够了……”
“不够!才爽这么一会儿怎么能够呢!哥哥我今天要让你持续高潮!把你操的潮喷!还没有见过你潮喷的样子呢,肯定会更美更骚!”
视频看到这里,立刻点了快进,看两人结合处的特写,沐时炎握着自己下身狰狞的肉根,不停的撸动,看到视频里盛瑾高潮过后微张的小嘴,还有布满薄汗的嫣红小脸,以及她那两颗揉变形的奶子,肉根就又涨粗了一圈。
这些视频都是他之前留在秘密文件夹里的,之前因为被抹去记忆忘记了密码,今晚才突然想起来。
多亏了有这些视频,他的肉根才能挺起来,不然他还会以为自己是他妈的废物!
“啊啊啊……到了!哥哥……”视频里盛瑾再次来了高潮,双手抓紧了床单,上身弓起,爽的舒展开眉心。
真骚!
可他就喜欢她这副骚样!
别的女人发骚只会厌烦,就喜欢看她发骚发浪!
还喜欢听她的骚叫!
切换了另外一个视频,是盛瑾自慰的短片。
画面特写中,她白嫩的手指插在流着骚水的肉穴里,右手捂住嘴巴,喉间发出娇媚的闷吟:“唔……啊啊……”
随着手指的抽插,透明的淫水开始变成粘稠的白浆,她也松开了手,开始放开了叫:“沐时炎……给我……大鸡巴快插进来,骚逼痒死了,啊啊……要被哥哥的大肉棒止痒……”
“啊啊……求求你哥哥……给我……”
听着她的骚叫,沐时炎用力的撸动着雄壮的肉根,龟头开始流水,又粗又烫。
“骚货!真想操死你!”忍不住爆出粗口,看着视频中盛瑾自慰的模样,射出了浓浓的精液。
关上视频,将沾满精液的床单一把拽了下来仍在地上!“操!”
明明已经射了,可他还是不满足!
这种自撸的方式,只会让他更加想操她!
浴室里沐时炎沖着冷水澡,但胯间的雄壮却丝毫没有软下去的反应,昂扬的挺立着,肉身青筋暴涨,就像被下了药一样,只想狠狠操那个女人的洞!将她征服,再把她变成只属于自己的女人!母狗!
靠!
愤怒的时候总想将她摁在胯下,操她的小嘴,抽打她的脸!再射满她的脸!
光是一想到盛瑾的脸上都是自己粘稠的精液,他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沖进华臣别墅,把她给绑回来!把她给藏起来,不让她被任何人找到!让她只属于自己!
但脑海中却又响起另外一个声音:她不喜欢那样。
她不喜欢被他操,不喜欢当性奴,也不想当他的女人!
她现在满眼都是大哥梁墨琛!
关上花洒,一拳吹在瓷砖墻壁,手背破皮流血,闭上眼睛慢慢平复体内的躁动,说服自己不要再去打扰她的生活。
……
梁墨琛第三天才回了华臣,见到盛瑾后,并没继续自己的谎言,“我之前欺骗了你小瑾,我没有去君悦。”
“我知道。”盛瑾倒了杯水给他,看到了他颈部淡淡的咬痕,选择无视:“墨琛哥,你放心去见自己想见的人,不用跟我报备的,答应了跟你订婚,我就不会反悔。”
并不是他想要的答案,他想要的是她的动怒或者质问,这般的云淡风轻只能说明她心里还是没有自己,“我跟那个女人什么都没发生,之前她跟过我,在我向你求婚前我就已经跟她断干凈了,这次她来找我是因为狗仔手里有她和我在一起的视频,一旦曝光会影响她的事业,我这几天过去是帮她处理那些视频。”
郁烟被某论坛扒皮靠金主上位,金主用了L代替,虽没指名点姓,但圈子里的人都知道是他梁墨琛。
“我去给你放洗澡水。”盛瑾去了浴室,放好水,试了下水温,準备出去叫梁墨琛进来,刚转身,迎上了一堵肉墻。
梁墨琛一把将她抱起摁在洗手台上,俯身埋头在她颈间用力的吸允,“小瑾,我不想再忍了。”
没错,他忍够了!
跟郁烟的关系断掉后,他从未找过任何女人发泄过欲望。
这次回北城让他看清了很多,如果自己再不强势点,很难把沐时炎从她心理赶出去。
“小瑾,我们试试,就试一次,相信我,我不会比沐时炎差……”
盛瑾的身体不自觉的出现排斥,第一次被除了沐时炎外的男人碰,只能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妥协。
说不定今晚过后就能彻底忘了沐时炎。
感觉到男人的手掌已经滑进毛衣里,掌心的温热熨烫她的肌肤,她只感觉到了冷,除此便没有任何反应。
梁墨琛知道她还不适应自己的触碰,为了不让她排斥,将她转过身去,双手覆上她的美背,感受到掌心的光滑,下身已经肿涨起来,“小瑾……我爱你……”
不断的呢喃着,轻咬她的耳根,双手準备朝上,干脆脱下她的毛衣。
毛衣刚撩起,白皙娇嫩的背部上那朵茉莉花图腾的刺青仰入眼底——炎。
花蕊中间是沐时炎的名字……
……
盛瑾在浴室里待了很久,身上的衣服完好,只有颈间留下了密密麻麻的吻痕。
想起梁墨琛看到自己背部纹身的反应,他退后几步,眸底眼神异常的复杂,说了声抱歉,便离开了浴室。
应该是很在意吧?
任何一个男人在那种时候看到自己想要的女人身上纹了另外一个男人的名字,都会在意,甚至愤怒。
沐时炎要的就是这种效果,给她烙上了印记,让所有她无法再同其他男人坦诚相待。
梁墨琛只不过是看到了她的背,如果看到她私处那条吐着信子的黑蛇……
走出浴室,来到楼下。
梁墨琛正坐在沙发上吸烟,情绪看上去不是很稳定,盛瑾刚要走近。
“小瑾,再给我点时间,我怕我会吓到你。”
他并不是一个没有脾气的人,只是很少显露。
那个纹身是真的刺痛了他。
盛瑾停在离沙发两步远的地方,“我身上还有一个纹身在私处,都是他当时给我纹的,在法国的时候我去过很多家纹身店,他们都洗不掉,之前我想过告诉你的,我没有想过隐瞒你。”
“我知道。”吐了口烟圈,烟头摁灭,“抱歉小瑾,我需要一个人静一静。”
梁墨琛走了,他怕自己会保持不住冷静。
盛瑾呆坐在沙发上,许久之后才起身回了楼上。
刚躺下,手机上接收到一条匿名者发来的短信,“我怀孕了,他为了要跟你结婚,给我钱,要让我打掉。”
……
圣诞节。
节日的气氛烘托下,大街小巷都热闹非凡,就连安静的咖啡馆里都放弃了轻音乐,改放《铃儿响叮当》。
盛瑾对找了下地址,确定就是昨晚那个匿名者发的短信,“我到了。”
门开,一名笑容甜美的女孩给她打开了门,“你好,你是我们郁姐的客人吧?”
“是我。”
猜到了是郁烟,内心没有太大的波动。
“我们郁姐在楼上,我带你上去。”
为了防止狗仔偷拍,这家咖啡店的二楼采用了指纹锁,输入指纹只能进去。
二楼比一楼还要宽敞,浓浓的欧式设计,就连桌子上的桌布以及杯碟都跟之前梁墨琛住处的餐具极为相似。
郁烟这个女人应该很熟知梁墨琛的喜好吧?
女孩离开后,郁烟才又进来,不同于过去在聚光灯下那般妖娆,要退圈的她没有浓妆淡抹,森系穿着风格,长发扎起,不施粉黛的她皮肤看上去也很好,只是黑眼前略微有点重。
“抱歉盛小姐,身份的原因,才让你过来这里,本来我是想去找你的,但是怕给你招惹麻烦。”郁烟没有了过去的冷傲,像个邻家姐姐一样给盛瑾倒了杯咖啡。
“谢谢。”盛瑾端起杯子闻了闻,这个咖啡的味道……在梁墨琛的书房经常能闻到,“怀孕几个月了?吞吐严重吗?”
“四个月了,刚开始吐的比较严重,最近好多了。”像是十分了解她,郁烟并没隐瞒什么,“我本来没想过让他知道,毕竟他一旦知道后,肯定会让我打掉这个孩子的,是我的疏忽,被狗仔拍到去了医院产检,才被他发现。”
“那你想让我怎么帮你?”
“他很爱你的,你说的话他肯定会听,我想生下这个孩子,我已经32岁了,也準备退出娱乐圈了,我只想生下这个孩子,跟他的父亲谁是无关。”
成熟女性不会像年轻女孩那般被爱沖昏了头脑,在娱乐圈里摸爬滚打那么多年,见过那么多男人,郁烟太清楚他们的心思,梁墨琛无疑是怕她生下孩子后,用孩子要挟他罢了。
盛瑾是女人,能体会到郁烟现在的无措和痛苦,爱而不得,又不能生下自己的孩子,“墨琛哥没有你想象的那么无情,如果他不想让你生下孩子,根本就不会通知你打掉,他能给你时间,你应该知道代表着什么。”
郁烟一听,眼睛豁然一亮,像是明白了什么,“谢谢你盛小姐,真的谢谢你。”
“不用谢我,你应该谢你自己,未来你的孩子一定会为自己有你这样坚强的母亲而感到自豪。”
在演艺生涯最巅峰时刻选择退圈,只为了生下这个爱的结晶,在为了利益不惜付出一切的娱乐圈里已经实属少见。
难怪梁墨琛会选中她。
在临走之前,郁烟告诉她,“盛小姐,沐总并不是你所看到那样,他是个好男人,当初我刚怀孕,就是找他帮忙帮我掩饰,不然,梁墨琛会早就发现我怀孕,我和方若都是沐总用来保护你的棋子。”
“我这样说你可能不信,在你被爆出真实真实身份那段时间,国内谩骂你的网友很多,沐总知道背后的始作俑者是宋晴安,为了不让她再伤害你,沐总买断了全网关于你的新闻,还找了我和方若逢场作戏,转移宋晴安的注意力。”
“宋晴安的市长父亲下台你应该知道吧?也是沐总做的,不然宋晴安不会消停那么久的。”
我现在就把你给操了!
我现在就把你给操了!
真相或早或晚知道都已不再那么重要,盛瑾没有任何喜悦。
离开咖啡馆,戴上口罩和墨镜,慢步走在这条充满了浓郁的欧洲风情街道,再往前走就是中式风格的建筑,进了一个茶馆,听了会儿弹词,隐约间想起了小时候,跟母亲租住在茶馆后面的自建房,每次写作业,多少都能听到母亲阮成湘在前厅弹奏琵琶唱弹词。
阮成湘其实很有才华,出生在一个曲艺世家,听她说外公一家在南方小镇经营了一家茶馆,她从小就经常在茶馆里弹琵琶,唱弹词,鼓词。
原本这样的家庭熏陶下,阮成湘也是一个知书达理的小女人,偏偏在18岁那边遇到了来茶馆喝茶的父亲。
阮成湘说父亲欺骗了她,明明自己有家室,却说自己单身。
年龄小没有经得住父亲的强烈追求,未婚先孕,在小镇上传开,被思想传统的外公赶了出去。
阮成湘还算坚强,靠着在茶馆里唱弹词,养活了她们母女。
后来阮成湘靠积蓄,开了家茶馆,跟经常来茶馆里喝茶的沐茂华认识,再次……当了小三。
阮成湘常说自己这一生都被茶馆给毁了,进了沐家后,再没唱过弹词,也没有碰过琵琶,更加没有再进过茶馆。
盛瑾想:她应该是怕,怕自己那天会有报应,也被小三给绿了。
……
离开茶馆,接到顾悦微的电话。
顾悦微问她圣诞节準备怎么过,“我包了家鸭店!你要不要过来玩?放心,这家店的鸭子质量都很高,就是单纯的玩,图个热闹!”
顾悦微会玩,也爱玩,但她有度,不会玩过界限。
盛瑾来到她说的那家鸭店,刚进去,就被里面的情景吓住:魁梧的男人门穿着性感比基尼,头上戴着兔子耳朵的发箍,在舞池中扭动了臀部,而顾悦微,穿着黑色西服,男性装扮,拿着话筒在唱学猫叫。
“我们一起学猫叫,一起喵喵喵……”
是几个男人就一起做出猫咪的撒娇的手势。
顾悦微心情一好,随手拿起钞票往舞池中一撒,男人们立刻弯身捡起。
真会玩。
盛瑾走到酒保前,要了杯烈酒,喝下后胃里被烧的火辣辣的疼,却也觉得很爽。
压抑久了,都不知道自己应该是什么模样。
几杯酒下肚,意识之间迷乱,顾悦微过来拉她走进舞池,随着节奏摇摆,“今晚你就什么都不用想!怎么爽怎么来!”
“去他大爷的男人!”
“去他妈的爱情!”
“咱们两个今晚想怎么爽就怎么爽!”
盛瑾迷乱了,意识不清晰下,看什么都是模糊的,只知道跟顾悦微一起扭。
陆子旭带着沐时炎赶来时,两个女人被十几个男人围在一起,一人手里都拿了一瓶酒,更可恨的是,她俩还是坐在男人的腿上!
真他妈的疯了这是!
沐时炎大步走过去,拽起了盛瑾的手,把她给捞到怀里。
盛瑾醉的不省人事,媚笑着抬头,皱眉问道:“你这个鸭子怎么没有戴兔耳朵?快去!快去脱了衣服,穿上比基尼再过来。”
“想看我穿比基尼?”沐时炎压制着满腔的怒火,得到了怀里女人点头的回应后,用力捏住了她的小蛮腰,“几天没操你,就开始想爬我头上了?还想看我穿比基尼?”
“你这个鸭子捏疼我!你怎么没有其他的鸭子乖?我不要你了!我要去找其他的鸭子!”盛瑾推开他,转过身要去找刚才那些听话的男人。
“你他妈敢!”把她横抱起来,不顾挣扎的出了鸭店,打开车门扔进车里。
盛瑾双眼迷离,头发还有些散乱,车里有点闷,脱下大衣,里面是吊带修身裙,刚才在里面也是这么穿的。
玲珑身段竟然展现给那帮鸭子看!
沐时炎很气,开着车朝华晨别墅的方向驶去。
意识混乱的盛瑾只觉得身体很热,哪里都热,双手摸索着把裙摆撩起,将黑色蕾丝内裤脱下,又把黑色胸罩给解开,嘴里嘟囔着:“热死了。”
正在开车的沐时炎抬头扫了眼后视镜,看到后面的景象,立刻爆粗:“盛瑾!你如果再敢脱!我现在就把你给操了!”
车震,坦露心声,听到真相
听到男人爆粗的话,盛瑾更加兴奋,只想跟着体内的原始欲望走,退下吊带,单手握住其中一个莹白的豪乳,右手伸到两腿间,眼眉间透露着媚态:“那你来操啊,人家还没有玩过鸭子呢,今晚好想玩一次。”
“操!”还想玩鸭子!
沐时炎把车停在辅路,打开车门下了车,抽出一根烟点上,放弃了送她回华臣别墅,準备打电话给梁墨琛,让他过来接。
拿出了手机,却越想越觉得憋屈!
明明是自己的女人,却要把她拱手送给其他男人!
车里面的盛瑾已经分开了双腿,有太久没有体会到过酣畅淋漓的爽感,虽然只有半个多月,却仿佛过了很久一样。
手指摁在阴蒂处,舒服的仰起头,闭上眼睛捏着乳头,“唔……好爽……”
指尖的湿滑证明了此刻的她是有多想要得到释放,咬弄着下唇,双腿分开了又合拢,刺激的全身都颤抖,“啊啊……插进来……”
像是在真的跟男人做爱一样,中指来到穴口处,顺着湿滑的黏液往温暖的肉缝里插入,“唔……”
缓缓插入,不停的往深处捅。
太细了,又不够长,只能勾起手指刺激G点,“啊啊……要被操死了……”
沐时炎看到车里女人淫蕩自慰的模样,立刻扔掉烟头,“盛瑾,今晚纯属是你自找操!”
憋太久,就连做梦都能梦到在操她。
明明已经说服了自己放她走,尽量不去关注她,甚至连大嫂都喊了!就为了让她开心,让她幸福!
可她倒好,根本就不消停,跑去夜店找鸭子玩,还又自慰勾引他。
她是开启他欲望的钥匙,那道门一旦打开,他就会控制不住内心的恶魔,只想把她摁在身下狠狠操弄,把她操的浪叫!操的她哭!
上车把她捞到怀里,捧起她娇媚的脸,吻住了日思夜想的嫩唇,吞噬着她的气息,吸允她口腔中的蜜液,唇舌纠缠,下身肿涨的愈发的厉害。
“我好想你……”
沐时炎激动的含住她的唇瓣,双手向下握住她两团肉球,用力的抓住捏揉,又大又软,恨不得给她揉爆,“想不想我?”
薄唇游走在她颈间用力的吸咬,舔舐,闻着她身上熟悉的女人香,气息紊乱粗喘,“这几年你有没有想过我?”
“我很想你,都快想疯了你知不知道?连做梦都想着操你,你说我得多有想你!”
被欲望侵蚀的盛瑾拉起他的手往腿心送,根本就不听他的浓情蜜语,“操我……我好痒,快给我……”
触碰到她蜜穴的湿滑,竟然流那么多骚水!
沐时炎气得狠劲拉扯了下她的阴唇!“这几年你自慰的时候想的都是谁?是不是我?是不是一边自慰,一边想着被我操?”
“啊啊……”盛瑾阴唇被他扯疼了,张口咬了下他的脖子,“坏蛋!你捏疼我了!我不要你了,我要再换个鸭子玩!”
“还把我当鸭子?”收回手,捏住她的下巴,“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我是谁!”
“……”睁开迷离的双眼,一张英俊的脸仰入眼底,“你……你长的好像那个变态啊。”
“变态?”沐时炎冷哼,“在你心里我就是个变态?我要是变态,你觉得你还能活到现在?”
他承认自己有S倾向,但每次对她下手都不是很重,皮带抽打都是在她能接受的范围的之内,她说她接受不了肛交,他就从没开发过她,最多只是变着花样的玩她。
他口味还没重口到见血的时候,无论怎么玩,前提是她也能爽。
现在倒好,把他认定了是变态!
“哪次不是爽的让你喷水?被我操的时候怎么不骂我是变态?”啃咬了下她的下巴,手掌用力的拍打了下她的肉缝!
“啊……”盛瑾被刺激的身体一阵痉挛,大量的淫液涌了出来。
沐时炎太了解她的身体,知道她在被玩弄的时候喜欢被刺激阴部,也喜欢被羞辱,只有羞辱和粗口才能让她把体内的欲望全部释放出来!
“就是个闷骚的小婊子!嘴上说着不要,却每次都爽的求操!下了床就开始翻脸不认人。”指腹摁住她的阴蒂,张口含住她小巧的耳垂,用舌尖舔舐,“骨子里本来就是个小M,却总是跟我装御姐!做爱的时候明明喜欢我对你粗口不是吗?越粗口,骚逼里流的淫水越多!”
“知道这叫什么吗?欠操!操一顿才会老实!才会听话!”
盛瑾摇头,“没有,我不喜欢被粗口,不喜欢被骂!”
“不喜欢?”两根手指用力捅进她湿滑的肉穴,黏滑的液体大量流了出来,勾起手指,刮挠了下肉璧。
“啊啊……不要挠那里!”
“骚货!这叫不喜欢吗?哪次被我粗口操,你不是爽的上天?”抽出手指递到她嘴边,“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才是你真实的反应!上面这张小嘴永远都没有下面这张诚实!”
手指捅到她嘴里,像抽插她淫蕩的蜜穴一样挺进拔出,透明的银丝在灰暗的灯光下烘托下显得无比淫蕩,“真骚!”
收回手指,吻住她的唇,“可我就喜欢你这副骚样!越骚越喜欢!但是只能对我骚!”
吸住她的舌头,轻咬了下,哑声重复:“知不知道?只能对我骚!因为……我只对你这个骚货才硬的起来!你是我唯一被我操过的女人!你要是敢让别的男人操,我真的会弄死你,真的会……”
一想到她那晚很可能跟梁墨琛发生了关系,沐时炎的头就疼了起来。
立刻将盛瑾推开,怕自己会再失控伤到她。
却又控制不住想操她的沖动,解开皮带,将她抱坐再腿上,挺着硬挺的肉根直接沉入。
“啊……”盛瑾仰头,双手勾住了他的脖子,舒服的扭动着小蛮腰,配合他的抽插扭动臀部,“好爽……啊啊……大鸡巴插的骚逼好舒服,哥哥深点……再往里面顶……”
知道她喝醉了酒就是完全不清醒,就算跟她说再多发自肺腑的话,她都不会听进去。
说再多都不如狠狠的操她一顿!
“那么喜欢哥哥的大鸡巴,为什么还要离开哥哥!”抱住她的肉臀,在她湿滑的甬道用力的沖撞,“不是很爱哥哥我吗!说了那么多次爱我,为什么还要怕我!明明这么喜欢被哥哥操!为什么还要嫁给其他人!为什么!”
“啊啊……哥哥,好爽,再深点,大鸡巴顶的好爽,好喜欢哥哥的大鸡巴。”盛瑾舒服的挺动臀部,粗长的肉根沉没在她的肉洞,结合处大量的白色泡沫,“唔……啊啊……”
“叫!再叫的浪点!”沐时炎双眸猩红,狠捏着她的柔软的腰身,“知道我有多喜欢听你发骚的声音吗?每晚都是听着你的骚音撸到射!每次听都恨不得把你给操烂!被我操了那么多年,这个逼还是这么紧!”
“是不是只被我操过?是不是!”
他近乎于闷吼的发问,眼前女人淫蕩的的脸令他疯狂,胸前的两颗肉球晃动着,抓在手里用力的揉弄。
“啊啊……”盛瑾放开了的扭腰,释放着体内的欲望,满脑子都是蜜穴里夹的粗长肉根,情不自禁的说出了隐藏多年的真相,“只有你……啊啊……只被你操过!喜欢被你操!啊啊,好喜欢……”
沐时炎瞬间激动,停止了抽插,审视着她涨红的脸,“刚才说什么!再重复一遍!”
“唔……你动一动,不要停,我还要……”盛瑾不满意的扭动了下屁股,自己动了起来,“大鸡巴,我要你的大鸡巴……”
知道她要么不骚,骚起来绝对就能极致!
“小骚货!满口的谎言!这几年我真他妈的被你骗的惨!”将她放倒在座椅上,架高了她两条长腿,拔出满是淫液的肉根,再用力的插入到她湿滑的小穴,“操死你这个满口谎言的小浪货!今天必须得玩烂你的大水逼!让你明天没力气下床!”
“啊啊……玩烂我哥哥……好哥哥,啊啊……”
……
车身剧烈的晃动了很久,天空中也飘起了雪花,远处的商铺里还响着铃儿响叮当。
沐时炎觉得自己今年圣诞节收到了一份最好的礼物。
身下的女人高潮两次后,他才肯射精,梦寐以求的射到了盛瑾的脸上,嘴里,满足的注视着心爱的女人,看到她腿心的那条黑色蛇,埋下头开始舔舐。
“唔……”高潮过后的身体还很敏感,被男人突然这么舔,盛瑾难受的并紧腿,却把他的头夹在了腿间,“够了,啊啊……”
“不够!我憋了那么久,怎么可能会够!”
张口吸光她逼里的水,想喝水一样吞咽着喉咙。
盛瑾这会儿已经有点恢复了意识,知道正在玩弄自己的男人是沐时炎,但她假装不知道,继续沉沦在这种欲望漩涡中。
沐时炎给她舔到高潮后才肯开车将她带回HK酒店。
不同于车上那么伸展不开,在酒店的大床上,盛瑾被他摆出各种姿势,最后还是将她摁跪在床上,从后面插入,“我知道你已经醒了!只是还在跟我装醉!没关系,你就接着装!我继续操!把你操的合不拢腿,明天没力气下床!”
窒息高潮,潮喷,69舔!
盛瑾头埋在枕头里,双手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喉间发出哽咽的呻吟,屁股却高抬起,迎接着男人的插入。
湿漉漉的小穴里流下了浪蕩不堪的白浆,证明了她此时身心都爽。
沐时炎狠狠的抽打了几下她的屁股,“说谎了就得挨打!”
啪啪的抽打声伴随着噗呲噗呲的抽插声响起,无比的奢靡暧昧。
“叫出来!叫!”遵循着原始的欲望,沐时炎没有丝毫的柔情,拔出粗长的肉根,将盛瑾翻过身,把她拉起来,捏住她的下巴,昂扬的肉根挺在她嘴边,肉身还沾满了她的白浆,“张嘴!”
盛瑾粗喘着气,双眼迷离的看着面前粗壮的肉棒,欲望驱使下,违背内心的张开了嘴巴,慢慢的将肉棒含在嘴里,舌尖舔着龟头,发出滋滋的吸舔声。
知道她骨子里M,就喜欢被羞辱。
沐时炎舒服的抚摸着她的脸,“承认吧盛瑾,你离不开我,只有我才能给你想要的高潮,承认自己是个淫蕩的小骚货就这么难吗?你只是对我发骚而已,知道吗?我就喜欢你骚,越骚越喜欢。”
此刻的盛瑾像是个听话的小M,在听到主人的鼓励后,更加卖力的为主人口交。
明明这是她最不喜欢一种方式,但是每次被他这样羞辱,身体却都会愈发的淫蕩。
不想当M,也不想当母狗。
自己现在又是在做什么?
她片刻恍惚间身体已经被男人放倒床上。
沐时炎也躺下,将肉根再次挺到她嘴边,自己的头却埋在了她的腿心。
只在A片中见到过69姿势,这是盛瑾第一次尝试。
当肉穴被男人包裹在嘴里,她也张开了嘴巴含住了男人的肉根。
“唔……”
沐时炎的舌头伸到了她的穴口,在往里面鉆。
太爽了,这种感觉,真的好爽……
嘴里含着肉根说不出话,只能吸的更加卖力。
沐时炎也发现自己很喜欢舔她的逼,散发着骚味,淫水还又这么多,一想到只有自己操过这里,满足感就极为强烈。
吸舔着阴蒂,手指掰开阴唇,最后摁住她的臀部,高挺的鼻梁迈进她黏滑的穴,窒息的快感充斥着大脑。
盛瑾趴在他身上,感觉到了他炙热的呼吸,舒服的蠕动着身体,不自主的压住他的脸,想要更多,想要高潮……
肉根已经顶到了喉咙,却还有半个肉身在外面,太粗了,难以想象自己下面的小穴竟然能含下这么粗的东西。
沐时炎感觉到自己快要射精,猛地推开身上的盛瑾,将她摁趴在地上,双手捂住她的嘴巴,粗长的肉棒捅进她的蜜穴,近乎于失控的抽插。
“啊啊啊……”盛瑾被他操的说不出话来,只有喉间不断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嘴巴和鼻子都被捂住,快要呼吸不过来。
但是这种窒息下,身下的快感却比平时更加强烈。
“唔唔……”抓紧了枕头,承受着男人肆虐的顶撞,爽的快要喷水。
她能感觉到体内有一股电流在朝小腹间汇聚,越聚越多。
“这次让我射进去好不好!”沐时炎太想在她体内释放,根本不想再拔出来,就算是此刻让他死在这个女人身上,他都心甘情愿!“让我射进去宝贝儿!”
快速的抽插顶撞,捂紧了她的嘴巴,虽然是第一次用这种窒息方式,但他却控制的很好,不会真的伤到她。
他只是想让她体验到更多的高潮!
想让她更爽!
快速的抽插了十几下,在感觉到盛瑾肉璧紧致的收缩后,知道她要高潮了,用力的顶了两下,滚烫的精液射满了她的穴。
“啊……”盛瑾爽的眼前一片白光,再没了任何反应。
沐时炎里么拔出来肉根。
她的身体抽搐了几下,下身涌出大量的水,就像是尿失禁一样湿了床单。
潮喷了……
爽的潮喷了,还爽晕了过去。
喜欢NP!
翌日。
盛瑾睁开双眼,身体酸疼的已经动颤不了,尤其是两条腿,彻底合不拢,杂乱的阴毛下红肿了一片,坐起身下了床,一些粘稠的液体沿着腿心流了下来。
是男人的精液……
听到浴室里传来水声,没有再多等,捡起地上的裙子赶紧穿上,胸罩和内裤都没顾得上拿,只披上大衣就往外走。
沐时炎正在洗澡,听觉敏感的他在听到关门声后,立刻关上花洒,身体没擦,拿起浴巾就往外走,看到床上空无一人,地上还有几滴白色浑浊的精液后,咬紧了牙关控制住怒火。
果真是爽完了就翻脸不认人!
……
盛瑾没敢回华晨别墅,怕在半道就被沐时炎给截下。
之前她早HK因为电梯事故,获得了享用一年的总统套房权限,好在那张房卡在包里,刷了下隔壁的房间,门开后立刻关门。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沐时炎绝对想不到她就在他隔壁。
沐时炎确实没想到她会这么大胆,去了华臣别墅,看到她没有回去后,才又回了HK,一夜没睡,又运动了那么久,身体也有些累。
躺下后,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这女人能去哪里?
再次出了房间,余光扫视到隔壁门口几滴白色粘稠的水渍……
水渍?那不是自己的精液?
这女人!都开始会耍小聪明了!
……
盛瑾全身乏力的躺在浴缸里,温水解乏,差点没有睡着。
擦干凈了身子,披上浴袍走出浴室,想着给顾悦微打电话,让她给自己送套内衣过来,可刚拿起手机,突然发现卧室的门是开着的,甚至……还闻到了烟味!
看到沐时炎坐在沙发上,一副男主人姿态吞吐着烟雾后,盛瑾眉心一拧,自知躲不过去,没有矫情,走过去从包里拿出一张空白支票。
见她拿支票,沐时炎有些迷惑。
但紧接着盛瑾接下来的话就让他差点暴怒!
“昨晚上我一共到了四次,每次一百万,一共是四百万。”在支票上写了金额,又签下了名字,支票递到他面前,“你可以走了。”
操!
沐时炎夺过支票撕了个粉碎!“真把老子当鸭子了?盛瑾?是不是我这几年给你脸了?还把我当失忆的时候耍呢!”
盛瑾装作听不懂,淡定的问道:“嫌钱少吗?不够我再加。”
“够了!”摁灭了烟头,伸手捏住她的脸,“还没演够?真以为叫你几声大嫂,你就真的是我大嫂了?”
“我会嫁给梁墨琛,你不想叫我大嫂,也得叫!”
“那你就嫁!嫁了后我也照操不误!”
恢复了记忆后,他已比之前恶劣许多,盛瑾在他面前根本占不了上风,“如果你想逼死我,那你大可以继续留在这里。”
“你除了拿死威胁我,还会什么?”沐时炎手臂气得直抖,捏的她的脸已经发青。
盛瑾却不怕疼的冷笑,“早晚也能被你玩死,倒不如早死早解脱。”
“滚!”
不想再被她言语刺激的失控,沐时炎的头已经开始疼了起来,在快要失控前离开。
门关,盛瑾虚弱的瘫在地上,拨通了顾悦微的号码。“悦薇,救我……”
……
顾悦微几乎是一脚就把身上的陆子旭踹开,“都他妈操了一晚上你还没够吗!逼被你操肿了!再乱来小心我把你鸡巴给拧断!”
陆子旭从地上站起来,“刚才爽的叫爸爸,现在不需要爸爸了,就把老子踹开!顾悦微!你还真他妈是个欠操的大浪比!”
“我就是浪!又不是只对你一个人浪!我跟任何一个男人做爱都叫爸爸,你有什么好嘚瑟的!”
顾悦薇一边穿衣服一边不屑的提醒道:“我告诉你陆子旭,你认清自己的身份,你只不过是我顾悦微其中一个炮友,你没权利阻止我约炮!也没资格不让我找鸭子玩!你要是再认不清自己的身份,咱们这炮友的关系就赶紧断了,我可不是1v1的主,我喜欢NP!”
陆子旭面露不屑,但心里却早已翻腾,“你真以为老子喜欢你?老子只不过是喜欢操你!阻止你是怕你乱搞染上病,再传染给老子,不然你以为老子有那么閑心管你?”
“怕染病就别再操我。”
穿好衣服后,连看都没有看身后的男人。
听到关门的声音,陆子旭自嘲的扬起唇角,像丢了魂一样的坐在床上,点上根烟,喃喃自语道:“老子怎么会喜欢上你这种骚货!”
*
顾悦微买了两支药膏,又买了两套内衣,到了HK就开始点外卖。
在等外卖的时候,盛瑾已经往下体涂好了药,看到正在换内衣的顾悦微的颈间全是吻痕,不用问也知道她昨晚发生了什么。
自己被沐时炎带走了,她是被陆子旭带走的。
“陆子旭对你怎么样?”
闻声,顾悦微扔下吊牌,穿上了裙子,“能怎么样?别看花心的一逼,在床上特温柔,就是有点缠人,腻了,準备过几天找个时间跟他说清楚,把关系给断了。”
“你是怕他对你动情吧?”
“动他妹的情去!我可不会爱上任何人,我只走肾,不走心。”
好一个走肾不走心,盛瑾想着自己如果能只走肾不走心多好?
外卖到了后,两个女人窝在沙发上喝着啤酒看外面耸立的高楼大厦,天已晴,蓝天白云。
顾悦微吃了口炸鸡,又喝了口啤酒,侧眸瞟了眼一旁沉默的盛瑾,看到她神情复杂,“还跟梁墨琛结婚吗?”
盛瑾一听,沉思片刻,还是点了点头,“结啊,为什么不结?”
“那你昨晚跟沐时炎……”
“走肾而已,他能让我爽,我何乐而不为呢?”
顾悦微却觉得她根本就没有说实话,“小瑾,你跟我不一样,我是游戏人间浪蕩习惯了,你骨子里传统,这是你的优点,也是你的缺点,说白点,在我看来你就是矫情,心里明明有沐时炎,却还死不承认。”
“梁墨琛确实是好老公的第一人选,但他也是兄弟团里的老大,如果你是为了惩罚沐时炎,我还挺支持你嫁给梁墨琛的,光是想到他见到你都得叫大嫂,我想想都觉得爽!”
盛瑾点头笑,“我也喜欢听他叫我大嫂。”
“那你就是为了报复他喽?”
“算吧。”
她深知自己在一些人眼里是很矫情,明明放不下,却还死不承认,下了决定接纳梁墨琛,却又再次跟沐时炎有了身体上的纠缠。
无所谓了,矫情就矫情吧,最起码现在过的这种生活比起过去好百倍。
不用再看沐家人的脸色,也不用寄人篱下,想爽的时候还能爽,何乐而不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