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的时候压根没过脑子。
林雅只想着不能那么快放他走,等声音出来后才意识到自己究竟说了些什么。
脸蛋变得又涨又红,她羞到浑身紧绷,恨不得将脑袋藏到被子里埋起来。
她不知道他究竟是何表情,只知道他的呼吸安静了好一会儿。
脑袋里才刚要开始胡思乱想,她便听见他出声:“不是说不舒服吗?”
所以,他真的是因为她不舒服才决定提前结束的?
林雅自然摸不清他究竟是什么想法,可那显然也并不是最重要的。
可能是已经豁出去一步,再加上仗着夜色里他望不见她的脸,林雅的胆子便比平时大了许多。
她便像八爪鱼一样小心翼翼地抱着他,小声说:“是,是有一点不舒服啦……”
在怀孕生小宝宝面前,面子似乎也变得微不足道。
怕自己说得不够明确,林雅又出声道:“嗯、但,但还是想要……做,做久一点嗯啊——”
话音刚落,男人那根顿在花口处的肉棒忽然沖了进来。
才沖入一半,林雅便被撞得惊声轻叫,好在他在即将撞入最深点的时候猛地收住,接着,压在她身上止住动作。
林雅从未见过这样的他,更从未经历过这样的顶入,不光幼嫩的花穴受到了惊吓,她的心脏也扑通扑通乱跳个不停。
俩人贴得太近,近到她能清楚地听到他变得沉重的呼吸声。
静默不动的肉棒几乎有大半都埋在她的身体里,那东西太大,似乎完全不是她可以承受的,迟钝了数秒钟后,她才恍恍惚惚意识到,要不是他手下留情,她这会儿可能就不是轻叫那么简单了。
即使如此,猛地被插入,下体还是有着热热涨涨的疼感,收夹着的甬道因为疼痛而变得滚烫,只有飞速分泌的淫液能稍微减缓些许疼感。
“嗯、嗯呀……”
她发出无意识的哼叫。
“疼?”
“一、一点点。”她小声回答。
刚这么回答出声,唇上便落下了微热的唇瓣。
俩人过去接吻的次数屈指可数,因为大多数时候,他们都只是像完成工作一样去性交,在这一环里,接吻便是个可有可无的存在,林雅几乎要忘记上次俩人接吻是什么时候了。
可没有一次比此刻更让她记忆深刻。
她这才意识到,之前的那几次,似乎都不能算是在接吻。
他低头吻着她,林雅听见俩人微乱的呼吸,恍恍惚惚之下,总觉得不光唇齿,就连呼吸都紧紧纠缠在一起。
唇瓣上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的身体仿佛就要化成一滩糖水。
脑袋一片混沌,视线逐渐迷离,这样的吻下,四肢仿佛都不再是自己的。
缠绵的吻让她的小穴湿得很快,甬道很快便适应了他的肉棒,并逐渐感觉到了缓慢蔓延开的无尽空虚。
她下意识攀紧他的脖颈,忍不住仰头去回应他的吻,声音绵绵软软:“不疼了,动、动一动……”
第二天睁眼,林雅脑袋还有些迟缓。
两秒钟后,她猛地回忆起昨夜的盛况,不禁面红耳赤。
昨晚的最后……事态好像隐隐有些失控。
不光是她,还有他。
俩人做了好久好久,早晨起来,她的骨头甚至像是要散架了一般。就连下面,也红红肿肿,像是还残留着他肉棒在里面抽插的感觉。
思及昨夜种种,林雅更觉羞耻。
完蛋了,经了昨晚那么一遭,她白天要怎么才能和他正常相处啊!
只是好在,这会儿房间里只有她一人。按照他的作息时间,这会儿八成已经在公司里了。
不用太快面对他,林雅稍稍松了口气。
这口气才刚松到一半,便听咔嚓一声,有人从外面打开了卧室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