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恍惚惚之中甚至有了头晕目眩的感觉,仿佛眼前的一切都成了梦境。
这一定是假的。
她一定是在做梦。
可肉棒在她穴内抽出又送入的灼烫饱胀感,又毫不留情将她拉回现实。
酥麻的快感下,身体使不上分毫力气,更别说逃出这梦魇般的局面。
姐姐回来后却没有立刻进卧室,不停有细微的响动从客厅方向传来。
等待死亡比死亡本身更让人觉得痛苦。
不知姐姐何时会进来。
林雅羞耻到连哭都不敢大声哭,只低声呜咽着流泪。
“算了……”
林雅忽然听到男人低声道。
正愣神,便发现身体悬空,他将她抱了起来。
一直到身处狭窄密闭的空间里,她的脑袋都没有回过神来。
他在做什么?
为什么将她抱进了衣柜?
一时之间,她甚至连惶恐不安的情绪都丢到了九霄云外,就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愕然地睁大眼睛。
从姐夫的角度来说,明明结束性交穿好衣服便能解决问题,他却非要带她进衣柜里。
为什么?
这会儿她正坐在他的双腿之上,而俩人的下体仍旧紧密连接着。
静埋在深处的肉棒没有动作,可存在感变得愈发夸张,上面的每一处沟壑、纹路,都无声地贴着她的穴肉突突跳动。
对方似乎并没有为她解答的打算。
他低下头,在黑暗里吻住她的唇,动作细致温和,像是在抚慰她的紧张情绪。
这个男人甚至吝啬到,对外面的动静浑不在意,毫不关心。
仿佛,进衣柜对他来说,只是一件增加情趣的行为。
林雅依稀听到了外面传来的说话声,姐姐应该是正在和人打电话,隔着距离,听不清声音。
像是不满她分心,湿热的吻咬住了她的耳垂,男人轻哑的声音响起:“雅雅的u盘落在这里了。”
舌头描摹着耳垂边缘的软肉,再顺势一路向下,伴随着呼出的热气,惹得她呼吸急促,不住娇喘。
“你说她会不会进来拿u盘。”这一声,带着些轻柔的叹息。
可林雅却因为他说的话,小幅度颤栗了起来。
“乖……”他扶着她的腰,含吻她的脖颈,病中的声音有着些许鼻音,“不想被雅雅发现的话,就不要发出声音……”
话音刚落,男人的肉棒就朝深处插了进来。
本就因为偷情紧张到浑身冷汗,更别说,男人口里还数次出现了“雅雅”二字。
普普通通的名字,由他念出便莫名增添了不少情欲色彩。
她花穴全程紧绷着,紧巴巴咬着半个肉棒已算不容易,这会儿猛的被插到深处,肉壁被鼓鼓胀胀撑开到最大,可怜至极。
穴儿被肉棒烫呼呼贴着,心脏仿佛也被灼到了。
她刚想发出呻吟,便因为意识到自己身处何方,惶惶然清醒过来,咬着唇将哭音咽了回去。
也就是这一刻,林雅忽然听到有脚步声靠近,来到了卧室门外。
“咬得太紧了。”他闷哼一声,低低问道,“这么紧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