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手,刚刚的事抱歉了,是大哥的不对。」周老板走后,我先对断手道歉,然后环顾在场的其他兄弟,「这个女人,无论在这里留多长时间,你们都不能碰。相处这么多年,我从来没有强制要求过你们什么,唯独这一次,希望大家能卖我个面子。秀……小凤仙在这里的日子,大伙出去嫖妓或者带妞回来玩的费用全算我的,当我给兄弟们的赔罪!」
如我所料,嘴边的肥肉吃不到,所谓的赔罪也没能换来大家多热烈的响应,只是,说这话的毕竟是瘸子王,他们仍是稀稀拉拉地应和了几声,断手亦未多言,冷哼了一下叫了几个兄弟去打牌。
众人逐渐四散,隐入这间废弃工厂不同的房间里去,我才对秀儿用手语说:「推我回去吧。」
以前每天负责把我推到市区的人叫超子,比我大几岁。他不是残废,但跟了老爹最久,要是和丐帮类比的话,差不多算是我们中长老级的人物。
超子话挺多,来回路上从不寂寞,关于这个世界除了乞讨以外的其他东西,关于女人,关于未来,我都是从他嘴里知道的。
超子不用乞讨,所以不像我们那样怎么破烂怎么穿。他总是打扮的整整齐齐,因为那时候他有个喜欢的女孩子。有时候如果我当天的收入特别多,他会跟我商量着从里面克扣一点,去给那女孩买礼物。
可以说,超子欠了我人情,也可以说,我握着他的把柄。所以有一天我跟超子说想去其他地方的时候,他虽然犹豫,但是没有拒绝。
超子带我到全市最便宜的聋哑学校让我学手语,一天乞讨,一天学习。乞讨得来的钱除了扣下一部分当学费外还要把一天的钱分成两份回去交给老爹。
老爹说过我聪明,学起东西来特别快。所以我很快就能和秀儿做简单的交流,那段日子,我们之间的了解忽然就深入了起来。
秀儿不是孤儿,出生的时候也没查出天生残疾,仅仅是因为是个女孩儿而被家里嫌弃。可是当她的父母渐渐地发现她耳不能听口不能言的时候,这份嫌弃就变成了不愿看见。于是秀儿被卖给了这座城市里另外一个老爹,后来那位老爹洗手后又被转手到这里。
秀儿说她人生最快乐的时光是被那位老爹送去学手语的时候。那里有很多跟她一样的孩子,但都不及她聪明,更不及她漂亮,所以她是最深受老师喜欢的一个。只可惜,因为太招喜欢,有一位老师问了她的生活状况后试图将她解救出来,具体结果秀儿不得而知,但总之她没有再去过学校。
秀儿说她喜欢学校,喜欢有那么多孩子的地方,她希望有一天可以回到学校去,最好是学会了说话也能听到声音以后,到正常的学校里去,像大街上那些孩子一样过上一个正常的童年。可是,没有人带她去医院,也没有人告诉她她能不能治好,更不会有人送她去读书,给她一份想要的生活。
那天我看着她水灵灵的眼睛,按耐不住自己的双手,想要向她比出我刚刚学会的手语。
那一句「我喜欢你」。
可是,我们的谈话被暴怒的老爹打断了。他酒气沖天,浑身都散发着可怕的气息,在得知我今天上交的钱又寥寥无几时终于彻底放弃了对我的宠爱。在我还沉浸在秀儿勾画的美好幻想中时,身体就被从轮椅里提了起来,然后重重扔到地上。
以前不是没挨过揍,但那一次真是最为可怖的一回,在拳打脚踢间我一度怀疑自己会就这样被活活打死,然后,秀儿沖过来抱住了老爹的腿。
瘦弱的女孩没有力气去拖住一个壮硕的成年男人,但秀儿的举动确实救了我一命,因为老爹在提着她的领子把她扔到一边时,那破烂不堪的衣服根本经不住撕扯,脱落了一大片布料。
那年秀儿十二岁,身体虽然还未发育,但稚嫩的少女之躯自有着独特的吸引力。癫狂状态下的老爹在看到秀儿仍然平坦的胸脯和那两粒微微有点隆起的蓓蕾时,眼里的愤怒一下子就变成了其它的东西。
我没有再挨揍,却经历了我人生中最生不如死的时刻。我亲眼看着秀儿身上的衣服在老爹残暴的撕扯下四散分为成为碎裂的布条,然后那具晶莹稚嫩的肉体在蜷缩着蠕动着仓皇躲避时被老爹抱起扛在肩头,又重重摔在桌子上。
那一下重摔让秀儿丧失了所有抵抗力,痛到岔气的她浑身僵硬着无法动弹,张大着嘴呼吸困难,眼泪不断从眼角流出。紧接着,紧闭的下体被强行分开,老爹粗大的阳具不经任何润滑地粗暴闯入,抹灭了那双水灵眼睛中所有的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