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在想着妈妈的乳房,至今我已摸过多次了,每一次都有不同的体验和感觉,鼓胀着我的慾望,让我觉得新奇和刺激。第一次在批判会上应该说只是摸了摸,而那已经不同凡响,一缕由妈妈体内散发出来的花朵的香气在记忆中长久地震蕩着我,在我每每念及此事时都会产生同样的眩晕。
第二次是更进一个层次,要知道我用嘴唇亲了它,贪婪地、放纵地吸吮,并以此来激怒妈妈。我觉得这也很好,首先是革命斗争取得了成绩,打击了敌人的嚣张气焰;其次是终于可以公开地、无所畏惧地亲吻妈妈的乳房,实现了自己的一个梦。
我想这就是革命斗争的好处吧!像司令和副司令那样,既拥有了亲密战友,又得到了乳房可以亲吻。我明白自己和司令他们其实是不同的,我和贾美蓉不是敌人而是母子,但是怎么说呢,我想,其码也是做到了亲情、女人两不误吧!这一点还是相同的。
想到此,我的头又开始飘了起来,我觉得仅仅亲乳房是不够的,我要扩大革命战果。我想,骚妈妈,就算你是妖精毒蛇吧,革命者浩然正气打倒一切牛鬼蛇神,是妖精我也要降服你,我一定不在晚上等你睡着才操你,我要你看着我操你,要你操我!是毒蛇我也要吞下你。
吃过晚饭,妈妈说她要上厕所,我将手一挥,果断地说,「走!」屋外的天已是很黑了,我走在前面,背着手,悠閑地迈着步,后面牵着铁圈捆绑的妈妈。我们走到屋子南面不远的地方,那里有一孔简易厕所。
四面用一米多高的泥石墻围着,留出一个窄窄的小门,里面是两块条石架起的蹲位,下面有一个同厕所一般大小的深坑。我看着妈妈走进去用脚探着找到蹲位,褪下裤子,露出一截白光光的身子,然后蹲了下去。我想那必定是她的屁股无疑了。为了看得仔细些,我走到门口,但还是看不清楚,我就说︰「贾美蓉,到我这儿来尿。」
妈妈迟疑了一下,还是走道我身边蹲下了,只见一股金黄色的水流从妈妈身下射了出来,滴哩嗒啦地沖击在地上,汇成了一个小水塘,然后顺着妈妈的两腿之间慢慢朝我站的地方流了过来,上面还漂着一些泡沫。妈妈身下的水流终于慢慢变细,开始一滴一滴的往下掉了。
我以为妈妈马上就要起身了,但是等了一会儿也没见妈妈站起来。忽然我听到「噗」的一声响,原来妈妈放了一个屁,只见妈妈雪白的屁股沟中间有一个深色的小孔正在一胀一缩,白屁股正努力地蹶着想挤出一根屎来。我兴奋得简直快晕过去了。
妈妈满面通红地喝道,「女人拉屎有什么好看的,出去…」
我说,「我是害怕你自杀。」
我理直气壮地看着,它使我很激动。像仙女一样美丽的妈妈竟要在我面前屙屎了!我已经闻到了妈妈放的屁的味道,尽管那明显是一种臭味,终于,一段褐色的物体从妈妈的屁眼里慢慢挤了出来,我听到妈妈嘴里发出「噢……噢……」的声音,那段褐色的大便带着优美的弧度在妈妈体外变得越来越长,终于它在空中断成了两截,我已经完全陶醉在那越来越浓烈的气味中了。
那截掉在地上的大便似乎还在冒着热气,我抑制不住地想沖上去亲吻妈妈的屁眼,妈妈说︰「给我点纸!」我一把把她拉起来,她只好没擦屁股就穿好了裤子。
回到家里,我说,「脱了裤子,贾美蓉,我要检查一下你的屁股。」
妈妈说,「检查个屁,有屎!」
我说,「我刚才看见里面藏着什么东西,我要看看是不是你们与境外勾结的情报,快脱!」
妈妈突然一笑,「屁个情报,你不是要看看吗,随你看就是。」妈妈褪下裤子,让我摸,结果只摸到了一块血浸湿的卫生纸。
我拿着它在妈妈眼前晃晃,得意地说,「这是什么?」
妈妈只淡淡地一笑,「这是经血。」
我说,「什么经血不经血,这分明是你们与境外敌人勾结的血书。我要仔细研究一下,向组织汇报。」
妈妈哈哈地笑了,「你直管去汇报吧,他们会表扬你的。」
我说,「不许笑,等着定你的死罪吧,现在我还要摸摸,看看有什么别的东西。」
妈妈只好等着,一阵冷风从门缝里灌进来,她感到瑟瑟发抖,要知道现在已经是十二月的天气了。我说,「你把手放在凳子上,屁股撅起来,你把情报放在屁眼里了!」
妈妈满脸通红地想把脸隐藏起来,而那美丽的屁股也不停地扭着着。我跪着爬到妈妈的屁股后面,一股腥臭沖着我的鼻子,我发现妈妈的屁眼上竟然长满了浓密的黑毛。
「看完没有?」妈妈对我说。
我用手摸了一下妈妈的屁眼,一种想亲吻妈妈屁眼的沖动油然而生。
「我要用嘴检查一下。」我严肃的说。「弯下身体,抬高屁股。」
「不要……,你这小畜生,羞死啦……」妈妈这样说着,但还是无可奈何的把双手不自己的上身弯下去,采取屁股提高的姿势。然而我还在专注地摸着。她不耐烦地说,「我知道你想干什么,别哆嗦了,脱了裤子来吧!」
我红着脸说,「你以为我不敢,革命者大无畏,怕你不成。」
我于是脱掉衣服,站在妈妈的面前。也许是天冷的缘故,也许是因为心里突然有了一丝胆怯,我用双手抱了抱肩,然后看到了妈妈的笑──惨淡的笑,妈妈的笑让我有了更多的不自在,浑身发抖。
我恼怒地说,「不许笑。」一把把她推倒地床上,扑了上去。
冰冷的床突然的刺激使妈妈禁不住瑟缩了一下。我得意地笑了,「怎么样,你害怕了吧?」于是兴奋地剥下妈妈的衣服,直到剩下两个乌亮的铁丝圈,做完了这一切,我愣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办。再一次干了她吗?于是,我茫然地抓起两个乳房,揉捏亲吻着。亲吻过后呢?我心里没有底。不知她有什么反映。
但是妈妈已经抓住了我,细细的手指把我抓得生疼,她抓着我在她的下身蹭着,我既疼又痒又绝望,抬头无助地看着她。妈妈闭着眼楮,脸上漠无表情。我的头无奈地耷拉下来,用舌头贪婪地卷着她的乳尖。
妈妈的脸色逐渐变红,突然她喃喃的说︰「这样也好,反正都是你父子的。」妈妈抬起身来,竟然把我的阳具放入口中,舔舐了起来,一阵快感袭上心头。
「妈……」我终于不再叫她的名字的。
妈妈听了后好像很兴奋,用舌头灵活的舔我的大鸡巴,我全身的肌肉不自觉地收缩。肉睫上有一只温热的小嘴紧紧地吸着,小舌还在肉冠上来回地舔着,我无法相信这是事实,想像中高贵而美丽的妈妈竟然趴在自己的身上,像妓女一样吸吮着自己的肉棒,肉棒已涨到极点,又大又硬。
不曾经过这种阵仗的我,很快的便丢盔弃甲,「妈……我……不行了……」
妈听了我的话,更加快速度,不一会,一股滚烫的阳精射了出来。妈的嘴并没有离开,把我的精液一滴不剩的吞下去。我无力地摊在了一旁。报着妈妈的身子说︰「妈妈,你是我的好妈妈…」
「不,我不是你的妈妈,我是个婊子,我是个妓女!」妈妈在一旁眼楮充满了委屈的泪水,嘴角旁还有我精液的痕迹。两个刚圈还套在她的脖子和腰上,赤裸的身体不停的颤抖着。
「不,你是我的妈妈!」我坐起来把妈妈抱在怀里,妈妈用手推了一下,还是坐在我的怀里。「妈妈,你为什么要离开我和爸爸?」
「哪个人不是你爸爸!」妈妈平静了自己的情绪,用手理了理自己的头发,慢慢的给我讲起了自己的往事。
原来妈妈本来从小和县长的儿子青梅竹马,在妈妈十八岁时他们定了婚,就在订婚当晚他们偷吃了禁果,并且有了我,但两个月后,家乡解放了,我的亲爸爸逃出了家乡,她家的长工乘机奸污了她,并强迫她嫁给他,几个月后我出生了,妈妈等了一个机会逃到了外乡,没想到今年一个人认出她来,把她抓了回来。
「我想我这次死定了,没想到竟是这样的结果。」妈妈哭着说出了一切,我泪流满面。
「啊,妈妈!我的亲妈妈,你受苦了,你的儿子不是人,你杀了我吧!」
我沖动地从厨房拿出一把菜刀,跪在床前递给了阿妈。妈妈一把拿起了菜刀,用手往自己的脖子摸去,我沖上来紧紧的握着妈妈的手。把刀抢了下来。
「你不要拉我,孩子,让我去死好了。我那还有脸面见人!」
妈妈用一只手抱住我,用力抢着我的刀,我看着阿妈如此的激动,头脑一热,也沖动地说︰「好,妈妈,让我们一起死好啦。」
「孩子,不要啊!」阿妈见我要自杀,连忙拦我,一把把菜刀夺走扔到了一边。抱着我痛哭起来,母子两个哭了一会,渐渐停止了哭声,这时我才发现我和妈妈都是光着身子,妈妈显然也发现了这个问题,她的脸颊绯红,身子微微颤抖着,用手盖住了自己的私处,但这使她看起来更加性感,我掉转了身子,可阴睫却不听话的勃起了,铁杵般的高高翘起在妈妈的面前。
我不由的结结巴巴的问道︰「妈妈,怎么办?」
妈妈毕竟比我大了十八岁,她犹豫了一下低低的说︰「孩子,你喜欢妈妈吗?」
「当然喜欢妈妈啦。」
「既然是这样,孩子,这个世界有好多道理其实都是骗人的,像我和你爸爸的事情,既然人们认为我们不应该作的事,我们越是要做,我们要背叛这个世界,因为是他先背叛了我们。」
「妈妈,你说的是……?」我疑惑的看着妈妈。
「真是个笨儿子!这个意思都不懂啊。我问你,你刚才舒服吗?」妈妈羞红着脸看着我,慢慢地问到。
我一下子明白了妈妈的意思,上去揽住妈妈的细腰,把嘴放在妈妈的耳边,一边吹着气一边对妈妈说︰「妈妈,你真好。我发誓,我一定会让你很幸福的。」
「妈妈用手放在我的下身,声音发着颤说︰「偷儿,你知道吗?我以前一直叫你偷儿,你是妈妈从你爸爸哪儿偷来得。」
我说,「妈妈,那我叫你蓉儿好吗?你是我的好蓉儿!」
「说的那么好听,你怎么不行动呢?」妈妈羞涩地说。
我看着美丽的妈妈,把她身上的钢圈结下来。她的腿叉开着,正充满着渴望——她前所未有的渴望使她的阴毛都乍了起来。而那条缝正张开得越来越放肆,晶莹的液体正从其间流出来,啊,那真是一个好地方。
她微闭着眼楮,她无法遏制的慾望使她变得美丽起来。是的,我发现最美丽的地方就是她的那个地方——它那么生动,像春天正降临到冰冻的、板结的戈壁滩;还有她紧绷着的双腿;连她那涨红的脸都比平时好看了十倍。
我伏在妈妈那身曲线分明的娇躯上,望着薄晕酡红的艳丽娇容,觉得今晚的她更是明媚动人,两颗乳头随着她的娇喘微颤不已,媚眼瞇成一线,彷佛诉说着她绵绵的情意,性感的艳红双唇微张着,等待我的拥吻。
一丝不挂的娇躯躺在我身下,但我却心定神弛不急着上马,我的大鸡巴和她的下体已有初步的接合,嘴巴封住她性感的红唇,龟头在小浪穴外蜻蜓点水般地游移着,在妈妈的小阴唇上四处磨擦,只弄得妈妈小穴湿濡濡地泄了一堆淫水出来,手也在她丰肥的乳房上搓揉按捏着。
妈妈忍不住我的这般折磨,毕竟她十六年没碰过男人,前几晚都是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干的,所以妈妈的大肥臀主动摆动摇挺,想要把我的大鸡巴插进她的阴道中止痒,但她一挺我就一缩,保持着龟头在小阴唇回旋游移的姿势。
妈妈小嘴里叫着︰「啊……痒…好痒…偷儿…你…可恶……快…快一点……把…大鸡巴……插…插进……妈妈…的……小浪穴…里……给……给我……舒服……小……小浪……穴……好痒……」
妈妈抱怨着我对她的折磨,哀求的眼眸可怜地企求着我,此时她腰身摆动、肥臀摇晃,表露出小浪穴的饑渴,在我催情动作下,她抛弃一切羞耻地用手来握我的大鸡巴,哀求着我道︰「啊……啊……妈妈受……不了……快……早点……插进……小浪穴……不要……折磨……妈妈了……小……浪穴……要……要痒死……了……」
我突然想起一个坏念头问妈妈︰「妈妈你想我干什么?」
「我……想你操我!」
「我是儿子,你用词怎么这么难听,换一个词!」
「日我。」
「换一个词!」
「弄我。」
「换一个词!」
「整我。」
「再换。」
「操死我!」
「换!」
「日死我。」
「换!」
「和我交配。」
「换!」
「和我性交。」
「换!」
「弄死我!」
「换!」
「整死我!」
「换!」
「和你干革命工作。」
「对,就是和我干革命工作。」我终于在革命和妈妈之间找到了平衡,妈妈高亢娇啼的声音,在我耳里听起来像仙乐飘飘似地,我的嘴在丰满的乳头上吻着,搔得她兴奋不已,我不停地在两颗乳花蕾上吻着成熟的红樱桃,激情的刺激一次次地震蕩的她的内心。
妈妈这时已控制不了她的理智,快要激动地自渎起来,我才把她的两条粉腿架在肩上,在她丰满的肥臀下垫了一个枕头,让她原已饱满丰肥的多毛小穴更是高挺突出,握着我的大鸡巴,沾些她小穴里流出来的淫水,顶着发烫的小阴唇,屁股用力一挺,「滋」的一声,就把我的大鸡巴干进妈妈的小穴中四、五寸。
不料妈妈的小嘴里却哀呼道︰「哎唷……偷儿……慢…慢点……妈妈的……小穴……好痛……大鸡巴……太……粗了……等……等妈妈……的……水……润滑……了……再……再插……」
见妈妈痛得哀叫,虽然大鸡巴被她的小肥穴夹得舒畅无比,却也不敢冒然行动地摧残她,于是我改用旋磨的方式,慢慢地扭动我的屁股,让大鸡巴在她小穴里转动着。
妈妈被我温柔的动作激得欲焰高张,梦呓似地呻吟浪叫着︰「啊!…偷儿…喔……亲丈夫……妈妈……的……好儿子……你……用……用力……一点……没关系……啊……对了……就是……这样……喔…喔……快磨……磨……那里……就是……那里……好……痒……喔……喔……重……重一……点……啊……啊……」
随着她的指示,我扭着屁股,左右上下地抽动着大鸡巴,时而轻点,时而重压,妈妈也将她的大屁股往上挺摇,让她的小肥穴和我的大鸡巴更紧密地接合,小嘴里也淫浪地叫。
「啊……用力……插……亲丈……夫……奸死……妈妈……吧……我好……好舒服……妈妈……忍不……住……要……要泄……泄了……啊——-革命万岁——-儿子万岁」
我听到妈妈的喊声更加兴奋,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深,只干得她淫水不停往外流着,小穴深处的花心也不停一张一合地猛夹着我的大龟头,妈妈香汗淋漓,樱唇微张,娇艳的脸上呈现着性慾满足的爽快表情,淫声浪语地叫。
「啊……妈妈……的……好……偷儿……你……你真…厉害……大鸡巴……又……又快要……死……妈妈……了……哎唷……亲儿子……小……丈夫……你……真革了……妈妈……的……命了……我的……水……都……流……流乾了……你怎么……还……还没……泄嘛……小……亲亲……妈妈……求求你……快把精……精液……射进……妈妈……的……小穴里……嘛……小……冤家……你再……再干下……去……妈妈……会被你……干死……的……喔喔……」
我的大鸡巴经过一夜的盘肠大战,也涨硬的发痛,最后再插了几下,干进妈妈的小穴心里,她的花心像婴儿吃奶般吸吮着我的大鸡巴,然后就在一阵畅快之中,「噗!噗!」把浓浓的精液一泄如注地往她子宫里射进去,伏在她的娇躯上,两人全身都抖颤颤地紧紧缠抱着,飘向神仙般的爽快境界里去了。
从此,我和妈妈的全部精力都放在了晚上实施的革命工作上,我们为自己的革命工作着迷,孜孜不倦,夜夜不息,似乎所有的白天都是为了晚上过的。发呆的时候我甚至恍恍惚惚地觉得这就是革命的果实吧!
革命者为了什么?不就是斗资批修跑步进入共产主义么,有了吃不完的粮食穿不完的衣服人还需要什么?不就是拥有自己喜欢的女人吗?而我现在已经不愁吃不愁穿了,也拥有了自己喜欢的女人,可以天天干革命工作,也算进入了共产主义了吧!原来伟大的目标竟然也可以这样简单。我不禁为自己得意起来。
妈妈在旁边温柔地说︰「你笑什么?」
我看着她,快乐地点点头︰「我进入共产主义社会!」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