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远年很紧张,停下来问覃鸢:“是疼了吗?”
覃鸢脸上绯色迷人,双眼被情欲迷的模糊,听到这话当即就照着沈远年胸膛锤了上去,兇他道:“疼什么疼呀?你操的我舒服的很,快点、啊~快点动,就像刚刚那样操我……啊!”
沈远年动了。
他按着覃鸢纤细的腰身,抿紧双唇,不徐不缓、不紧不慢地挺动起了臀部。
粗长卓越的阴茎就那样一点一点破开紧致小穴深处,再不顾里头媚肉的殷切挽留,往外抽动。
覃鸢没法形容那种被填满的感觉,总之就是很舒服,舒服到她的小逼不住地缠着插入的阴茎吸吮,腰身也不住地往那根大鸡巴上挺动着送。
“啊~好爽~沈远年你插的我好爽,再深一点……我要!啊啊啊!就是那里……”
“快一点!再快一点……”
“哈~啊!”
覃鸢坐不住洗手台了,她直接从洗手台上跳下去,让那根鸡巴彻底贯穿小穴,插入到难以置信的深度,然后也不给沈远年拒绝的机会,就扶着他劲瘦的腰身自己动了起来。
“啊~爽死了……好爽呀……鸡巴把我操的爽死了……啊!沈远年你怎么停下来了,你快点动,快点再操我啊~”
覃鸢太主动了。
她下来搂着他腰身骑鸡巴的时候沈远年确实有点懵,不过覃鸢后面的话又让他恢复了意识。
裹着他阴茎的小穴湿漉柔软,又会咬又会吸,抱着他的女人红衣明艳,哪怕是沉沦情欲里的样子也分外动人。
沈远年开操了。
他把覃鸢抵在洗手台上,搂在怀里,随着她摇摆起伏的姿势往穴里操干,他操的卖力,顶的认真,全程没有一句话,就算偶尔想泄出哼声的时候也是紧咬着牙关抿住唇。
大鸡巴在小穴里抽插贯穿,小穴也往上迎合着鸡巴,两个人身体契合的要命,没多久覃鸢就又来到了高潮的边缘。
只差一点。
她就喘息着把沈远年微微推开,去摸他的脸:“你怎么不叫?我都叫的这么好听了,你怎么一点声音都不发出来?”
沈远年插穴的动作一停,声音也带了些许喘意:“男人……也要叫吗?”
那嗓音很哑,带着真实的疑惑,覃鸢有点想笑,却还是晃着腰身吃鸡巴, 一边吃一边道:“当然了……啊~你们男人爱听女人叫床,我们女人也想在床上听到男人的反馈啊。”
反馈吗?
沈远年握着覃鸢的腰身,再次动了起来,他眉头微皱,声音不稳,说出来的话却又十分认真,他说:“覃鸢,谢谢你,我很舒服。”
哪有男人叫床是说谢谢你的?
这话过于认真严肃甚至会让情欲消弥,可因为他没有停止的操干和覃鸢莫名的G点,覃鸢不仅没有停止兴奋,反而更激动更兴致高昂了。
“啊~你怎么这样啊?”覃鸢半喘半哭,被操的绯色含春,面上红润,她仰着头,摇摆着腰,边把穴往沈远年的鸡巴上送迎合那操干频率,边道:“你是照着我喜欢的类型长的吧?沈远年,我好爽啊,你怎么这么会……啊~我好喜欢你啊!”
喜欢?
还不等沈远年弄清楚这话的含义,覃鸢就搂着沈远年的后颈,把自己的红唇主动送了上去。
这不是覃鸢第一次亲他,但是不同的是,这次覃鸢伸出了舌尖。
覃鸢把她自己那湿软香嫩的小舌送入了沈远年口中,勾着沈远年的舌头翻搅吮吸,不过一瞬,沈远年就根部发颤,尾椎骨发麻,闷哼着不受控制地释放在了覃鸢的软穴中。
他射了。
只因为覃鸢舌吻了他。
鸢姐:没出息,这就射了?老娘还没爽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