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开了一盏昏黄的灯,温暖舒适。
余茵坐在余向北腹部起起伏伏,他躺着不动,让余茵自己动作着,随着她不停的起身,圆润硕大的肉柱不时在她腿间出没,又消失。如此反复。
余茵已经出了汗,有几缕发丝沾在她汗涔涔的脸上,衬得她的小脸越发白粉。
屋子里有个藤编鸟巢床椅,余向北抱起她边操边走,把她放了进去。
他让余茵成九十度侧卧着,他也斜躺着,抬起她一条腿,拿着鸡巴,挤到她穴里,然后扶着她的腰操弄起来。这个姿势,鸡巴进的极深,余茵快被插哭了,“太深了……”她拍他大腿,“别……全都进去了”她感觉这个姿势龟头一直磨着她的花心,每进一次,两者就剧烈摩擦着,余向北插的又快又急,余茵险些被操的喘不匀气。
“不要了……叔叔……明天……明天再好不好,”
余向北笑道,“好,明天也要,天天都想操你。”如果可以选择,他一秒都不想离开她。可是他知道,她终究会走,永远也不可能属于他。这都是他偷来的欢愉,无论是四年前还是现在。
他操了自己的亲侄女,还上了瘾。说出去怕是会被万人唾弃。
“叔叔天天都操你好不好?”他扣着她的奶子,不停的揉,把白嫩的奶子揉抓的变了型,在他手里跳动。下体几乎带点狠厉的撞向她,把余茵顶的身子发颤,下体战栗,连带着吃着他鸡巴的小穴也狠狠蠕动。
“叔叔……叔……叔”余茵已经哭了出来,她嗓子都快喊哑了,可余向北还没结束。
“乖,再一会儿,还没够”他双手分别扣着她的乳儿,一个用力,让她背贴着他的胸膛躺在了他身上,他的鸡巴几乎插满了她的穴,下体用力往里送。
余茵摸着他的腹肌不停的求,“不要了,不要了叔叔”
余向北一手揉着她的乳,一手握着她的腰窝,下体发力不停的耸动着,两个大卵蛋因为惯性也拍在她腿间,啪啪作响。
余向北在快要射出来的时候终于慢慢降了速,把她放了下来,任她躺在床上,他跪坐着凑过去,把她往他身边拖了过来,肉棒在穴口滑动,分开她被操的充血泛红的大小阴唇,慢慢塞了进去。
他把她拉起来,让她坐在他怀里,搂着他的脖子,自己动。余茵撇撇嘴,轻轻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我好累啊,叔叔……”
“只累?”他猛顶了一下,“不爽吗?”
余茵红了脸,底下却痉挛似的吸附着他,余向北笑笑“明明还没够,咬的我那么紧”他扶着她的腰,“自己动动”
余茵抬起身子又坐下,因为重力的原因,每次余向北的鸡巴都能插进她最里面整根深入。爽是很爽,可也很涨,他虽然射过一次,但鸡巴依旧很硬,或许是长时间没有过性生活,猛地一吃肉,耐力持久的惊人。做了这么久竟然还没有射。
余茵动了一会儿就没力气了。瘫在他怀里,任他怎么哄也不愿意起身。
余向北拍拍她的小脸,说她还是这么懒。在房事上尤为明显。
她不理,打定主意不再动了,余向北笑着把她放下,“那你躺着好了,我来动,你只负责爽快就行了。一定把你操爽。”
“……”余茵臊红了脸,不理他,他也不急,分开她的腿挤进她腿间,挺着鸡巴插了进去。
“嗯……”余茵毫无準备,被他猛一进入叫了出来,他听得有趣,故意逗她,“小点声,别被人听见了。”
他说的实在毫无诚意,因为他这么说着鸡巴却毫不留情的加速插进她身体里,把她操的晃晃悠悠,一对浑圆挺硕的奶子也来回摇摆,余向北看的眼热,趴到了她身上,一边吃着奶子,一边耸动屁股,噗呲噗呲的鸡巴在阴道摩擦的声音在夜里尤为明显。
余向北吃奶子吃的猛,总有一种要吞了她的趋势,偶尔还会吸的她的乳微微胀痛。可余茵却意外受用。或许是因为他是她第一个男人,她所有关于情欲的初始认知,都是他教给她的。再很长一段时间里她以为男女欢爱就是他和她那样。
猛烈,色气,刺激,快慰中带些痛感。爽的人身体发颤。
所以,她拒绝不了他,她的身体也不能。
他们曾交欢过无数次,熟悉彼此每一个在性事上的习惯,清楚对方身体所有的敏感点。
就像此刻,余向北边操边亲着她耳后,余茵已经爽的又高潮一回。
她实在太累了,这次像是真的一点力气都没了。
余向北一手提起她的小腿交叠着举着,一手拉着她的一条胳膊,劲腰摆动,打桩一样泵进她身体里。
叔叔和侄女的性器紧密相裹亲密无间,以各种姿势各个角度相互接触探索。触发着情欲,弥漫着肉欲。
余向北看她实在是累极了,将鸡巴退了出来,俯下身埋在她下面继续帮她舔,将她的腿放到他头两侧,尽力往旁边分,他右手和她十指交握,左手找着她的阴蒂,舌尖进出逼孔的时候左右揉捏着她的阴蒂做二重刺激。
余茵爽的泪眼朦胧,手想抓着他的头发,因为太短总是抓不住,她就轻抚着他的头,岔着纤细白腻的腿,蜷着脚趾,在他的舔弄下,被他送到云端。
等她高潮的余韵过去了,余向北岔着腿坐在床上,将她转个身,把鸡巴送到她嘴边,“口活怎么这么好了?”他知道自己没立场,可还是有点吃醋。
“背着我吃了多少根鸡巴?”他挺着鸡巴在她嘴里缓缓滑动,龟头被她的小舌头舔舐着,爽的他头皮发麻。
他一动不动的看着她小巧精致的鲜红小嘴吞吃着他的鸡巴,想着她也给别人这样吃过,舔过,操过。
他心里涌上了漫无边际的酸意。
明明他才是她第一个男人。
余茵白了他一眼,没理会他小心眼发作,只是口中越发卖力的吞吐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余向北低吼着射了她一嘴。
又浓又腥,余茵猝不及防,全咽了下去。
差点泛了恶心。
余向北赶紧抱住她又亲又哄。
◆大蚌&惹急了我哭的
还是你第二天,余向北起了个大早,整个人神清气爽,不似往日颓废。
余奶奶看在眼里,心头郁结也散了不少,还是劝他给莫婉道个歉,赶紧去把老婆孩子接回来。
余向北有点犹豫,“她一準没消气,要不过两天?”
余奶奶瞪眼,“大过年的,你要让你老婆儿子在外面过年?”
“知道了”余向北答应着,“我一会儿就去”
“嗯”这还差不多,余奶奶又问,“茵茵呢,怎么没过来吃早饭?”
余向北摸摸鼻子,“她昨天喝了点酒,睡得晚,让她多睡会吧”
“怎么喝酒了?”余奶奶又问。
“谁知道呢,盼盼来找她,两个人就喝了点。”
“嗯”余奶奶不再理他,开始收拾东西,只回头又叮嘱了一句,“记得早点去。”
“知道了”余向北有点无奈,“我先去渔场看看,下午就去”……
余茵醒来已经十点半了,她揉了揉酸疼的腰,看看身上,果然状况惨烈。
去浴室沖了个澡,收拾好出门,就看到吴玥一个人正在客厅看书,“爸爸呢?”
“又出去打牌去了。”
余茵点点头表示理解,这边人都喜欢打牌,纸牌骨牌桥牌什么都爱。大人小孩都能玩两把。
“要出去?”吴玥看她吃好饭问。
“嗯,去老宅。妈妈去不去?”
吴玥有点犹豫,“我再过会儿吧,等你爸爸回来一起。”
“好”余茵笑笑,“那我先去了”
“去吧”说着吴玥又低下头看书。
今天阳光明媚,空气清新,余茵出了门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然后笑着去老宅。
路上碰到了来喊她的方超凡。
方超凡跑到她面前,气喘吁吁的说,“姐,早上我们和小舅舅一起出海了,你猜我们捞到了什么?”
“……”大海里的东西多了去了,这她可怎么猜。不过看小朋友兴致勃勃的,她猜测着说,“不会是大蚌吧?”
“……”方超凡瞪大了眼,“你怎么知道?”他挑挑眉,又问“不会是刚才碰到我哥了他告诉你的吧?”
“没有”余茵无奈,“我刚出门”
方超凡决定不纠结这个了,拉着她跑去海边“快走快走……”
方超凡和方一凡分头行动,一个回老宅喊人,一个回余向北家喊人,老宅离海边近,等余茵她们到了的时候,海边已经围了好些人了。
大家七嘴八舌的问余向北,“向北怎么想起出海了?”还碰巧网到个这个大的大蚌,这可不仅仅是运气的问题,这已经是机缘奇迹了。
余向北谦逊的笑着,“就突然想出海转转”然后看到了人群后面的余茵,他收好网,让船上的人收拾鱼虾什么的,招呼众人自己看,他挤到余茵面前,“回头采了珠,你自己看做个什么小玩意儿”
“我不要”余茵拒绝,“留着吧,这东西挺难得,放着也是好的。”她想说让他送给莫婉,不知怎么说不出口,再说余向北现在也未必想听,就没说。
“放着做什么?”他撸了把脸,“当明年的生日礼物了”
“我……”
他打断她,“你别气我,惹急了我哭的还是你!”
她被他的话堵的红了脸,撇开脸“随便你”
老宅的人也都过来了,那边有人已经悄悄看了珍珠的成色,直说多年难遇。顾菁菁凑过来笑问余向北,“小舅舅,我生日就快到了呢,你今年準备送我什么礼物啊?”
余向北笑着,“到时候你自己看,喜欢什么跟你舅妈说让她带你去买”
她撇撇嘴,指着方超凡手里的大蚌说“要不就这个吧”
“这个不行”余向北说,“舅舅还有用,到时候再给你挑礼物”
顾菁菁有点不甘,还想说什么,余怡然上前扯着她的袖子,跟余向北说,“她就小孩心性,听大家说这珍珠寓意好就想要,你的事重要,别听她乱说。”
既然是要给余茵,自然要过明路,余向北笑着说,“也不是什么其他的事,之前答应了茵茵送她份生日礼物,一直没送,这不刚巧得了这个,就直接许了她了,菁菁等下次再得了舅舅一準给你送过去。”
听说是给余茵了,顾菁菁脸色有点复杂,又不好跟余向北发脾气,她随口嗯了一声,余向北也没在意,叮嘱人把东西收拾好送家里,就和他们一起往家去。
周绍辰落后一步走到余茵身边。他穿了一身运动服,十分休閑,看着余茵说,“不记得我了?”
余茵顿了顿,笑说,“记得的,周鑫的哥哥”
周绍辰笑笑,“嗯,最近跟阿骁有联系吗?”
“一点”余茵有点尴尬,其实哪止一点,那人几乎天天都要给她发好多信息。之前是打电话,她被他打电话打怕了,就说发信息好了。结果……唔,日常,未读信息99+也不知道他怎么有那么多话要说。
“他们去B市过年了”余茵转头看看他,“你怎么……”没去?又一想,周鑫的妈妈实在是太年轻了,怎么也不像是有个周绍辰这么大儿子的女人。遂明白了什么。难怪周绍辰有空来余家。
周绍辰似乎知道她刚才要问什么,也知道她这会儿经历了怎样的心里历程,温和的笑了笑,没说话。
顾菁菁正找周绍辰呢,看着他和余茵有说有笑的,脸色更是不对了,她走了过来,揽着周绍辰的胳膊,“绍辰哥,和茵茵说什么呢?”
周绍辰敛了敛眉,说“随便聊聊”一副不欲多谈的样子。
周家的事,他很少跟顾菁菁提及,她也只是了解个大概,还多是侧面打听到的。这次让他陪她来余家也是顾菁菁跟他商量很久的结果。
“哦”她看他不想说,也没敢多问。笑着挽着他慢慢向前走。
余茵有点无奈,还是加快了步伐,和两人拉开距离。下午,余向北在余奶奶的催促下,刚吃好饭就出发去接老婆儿子。
他心理有预感,莫婉十有八九是不会回来的,就算是为了“为难为难”他也会在家多住两天。可他这态度要不摆,怕是她真要不回家过年了。
他叹了口气,只觉得心里有点憋闷。
余奶奶看在眼里也不痛快,可儿媳到底不是女儿,她不好多说,再说余向北在这方面也像个锯嘴的葫芦,问什么也不说,她连两人之间的问题还没闹明白呢,怎么说,也就无从谈起。
儿女都是债。
余茵挽着余奶奶的手握了握,“您别担心”
“嗯”余奶奶点点头,摸了摸余茵的鬓角,“帮奶奶抄点东西?”
“好”
余茵抄的是道家的经文。余奶奶不信佛教信道教,余茵是自小就知道的。余茵小时候练毛笔字最大的动力就是要帮奶奶抄经文道集。
她也是个能静下来的性子,娘俩常常能一坐坐半天,安安静静,毫无纷扰。余爷爷说余奶奶这样不好,免得把余茵也带的“与世无争”事事追求“无为而治”
说起这个,余奶奶可是不让着他的,道家典言信手拈来,常常把余爷爷堵的哑口无言。时间一长,他也不管这娘俩,任她们自己“折腾”去。
两人今天的“静坐”是被余怡然和余怡博打断的,她们俩閑着没事做,想找老太太打牌,听说老太太和余茵在“小屋”聊天,就过来喊人了。
人还不够,周绍辰凑了一手,顾菁菁怕周绍辰不耐烦应付她妈和她小姨她们又不好直说最后心里不舒坦,就指使余茵,“茵茵啊,你回家去喊舅妈,让她也来玩玩嘛,自己在家有什么意思?”
余怡博也说,“是啊,去喊你妈,让她也来,一会儿她来了我们就打麻将”
余茵也瞧出点意思,再瞅瞅周绍辰,这人端的是四平八稳,儒雅平和,仿佛什么也没看出,态度和平时一般无二。
但没说不让她去,怕也是想她妈妈过来“接手”的。
余茵微微颌首,“我去喊她”
说着出了门,身后留了一室说笑声。
余茵回了余向北家,发现锁着门,她想着她妈妈在这边也没有特别相熟的人家,再说了,刚才她出门的时候她妈妈也说了在家等她爸爸回来。
是不是又睡着了?所以锁了门。
她有钥匙,打开门轻轻走了进去。
吴玥和余向北的房间在楼上客房。余茵上楼去看。爸妈的房间好像没锁门。
她走了过去,正想推开门,被一道重物落地的声音,和女人的呻吟声吓到了。
敲门的手也下意识放了下来。
透过门缝看过去,吴玥正挂在顾明诚的身上,她衣衫凌乱,还在推拒着顾明诚,“不可以,明诚,这里是余家,你疯了吗?”
“余家怎么了?”顾明诚声音里带着一如既往地清冷和严肃,当然,此刻已经比余茵平时听到的柔和了许多。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
“你本来就是我的女人。要不是余向东和余怡然从中作梗,我们早就结婚生子了,谁这辈子会进余家的门?”
他的手在她身下动作着,吴玥整个人在战栗,她咬着唇说,“跟向东没关系……”
顾明诚见她还在为余向东说话,眼里闪过一丝狠厉,“跟他没关系?就算他不是主谋,你敢断定他不知道余怡然的技俩,敢说他当年没有顺水推舟的心思?还是说这些年你们夫妻情深,已经彻底忘了当初的事,彻底忘了我?”
吴玥被他送上高潮,她揽着他的脖子,声音里带着余茵有些陌生的哭腔。印象里,吴玥很少哭,起码她很少见,少有的几次也是在余茵外婆面前。
余茵一直以为她妈妈是个坚强柔韧的女强人,可原来,褪下所有,她也能哭的这么让人心碎。
顾明诚吻着她的脸颊,:“是我不好,听了她的挑拨怀疑了你,可当时她把视频照片都送到了我面前……对不起,对不起”他一遍遍吻着她,说着歉疚的话。
余茵心里一阵惊涛骇浪。
大姑父是妈妈的前男友?
天。这都是什么狗血剧情。
那边顾明诚,已经渐渐剥了吴玥的衣服,拉链拉开的声音刺激着余茵的耳膜,吴玥的呻吟声在她耳边戚戚涑涑,她几乎能想到里面的情况。
顾明诚正用性器磨着她妈妈的阴唇。
她该怎么办?
打断两个人吗?打断之后呢?她妈妈该如何自处?
告诉爸爸?
装作没看到?
余茵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么煎熬。
屋里传来了男女几乎同时发出的呻吟低吼。余茵某一瞬间像失了魂——她亲眼看着妈妈和大姑父做爱了。却没有进去阻止。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错了。
顾明诚将吴玥放到书桌上,让她揽着他的脖子,他蓄力撞向她。
“水真多……”顾明诚声音里终于带了笑意。
撞的越发快,他将吴玥的毛衣推了上去,俯在她胸前啃咬,“别……别咬,会留印”
“怕他看到?”他脸上的笑意不见了,下体撞的更狠,隔着一道门,余茵都觉得清晰可闻。吴玥抱着他的头,似安抚似哭泣,“明诚……明诚……”
余茵知道她该走了。
可她像迈不动脚,双腿都在发软。她情不自禁往旁边一靠。
再看向房里的时候,顾明诚已经抱着吴玥换了地方。
余茵正对上顾明诚的眼。余茵几乎是落荒而逃。
回去编造了理由,说家里锁门了,她忘带钥匙了。
顾菁菁有心替周绍辰打几局,又担心周绍辰再找余茵说话,终究没开口。正巧秦芳带着小米过来了。周绍辰请秦芳接手,自己退了下来。
余茵看到顾菁菁防备的目光有些腻歪,就带着小米出去找思夏玩。
到了思夏家,思夏妈妈说思夏出门了,余茵嗯了一声心里有点失望。
回去的路上正好经过“小广场”
一群人正在那打牌下棋。
三爷爷看到余茵忙喊她过去,“茵丫头,回来也不说常来陪爷爷下棋,快来快来,今天咱们爷俩好好下几局。”
余茵笑着走过去,就见他们一群人在那正下着,三爷爷是先手红棋,场上还剩一车两炮,车占肋道,双炮一炮沉底,另一炮不出三步就能重炮双将。她知道这局三爷爷稳了。
三爷爷的对手是个四十来岁的大叔,那人显然也意识到自己“命不久矣”又走了两步,主动投降,“交了交了”
三爷爷哈哈笑,“缴枪不杀”
旁边人问,“这谁啊老三?”
“老四家的大孙女,好些年没回来了。今年回家来过年”
“噢噢,小丫头越来越漂亮了哈”
“那是”三爷爷极其自豪。
让余茵坐下跟他下两局,对面的大叔极有眼色,主动让开了位,让余茵坐。她本来还想推辞,一看这架势,笑了笑,道了谢还是坐下。
三爷爷擅长当头炮,以杀招进攻为主,第一局三爷爷让余茵先手,“我不能让他们说我欺负小孩,你先走”
先手必然占优,余茵笑笑,“那我先谢过爷爷了”
说罢,当然不让,炮二平三,中炮当先,三爷爷笑说,“好啊,后生可畏。”说着随手移了个中炮,上马平车,两人杀招频现。
旁边人看着余茵小小年纪,可攻可守棋风老道,纷纷称赞。
顾菁菁带周绍辰出来玩。听说这边热闹就过来转转,一到就看到那边围了一圈人,挤进去一看,原来是余茵正和余思夏的爷爷下棋,她撇撇嘴,小声嘀咕了一句,就要拉着周绍辰回去。
周绍辰说,“等会儿”
视线已经落入场中局势,这局余茵后手,走的飞象局,棋风稳健,不似刚才时现杀招。三爷爷一着不慎,反被她偷吃了个边马,旁边人笑他,“这才是真的马失前蹄啊”
众人纷纷大笑。
余茵吐吐舌头,调皮的说,“侥幸,侥幸。”
三爷爷还有一车一炮,差了一个大子,已经不成局面了,而余茵这边还有一车一炮一马,“三大件”完备,战局逐渐明朗,三爷爷捋捋胡子笑呵呵说她下的不错。
顾菁菁撇撇嘴,“明明就是自己下的烂”
声音不高,可也不低,有听到的都向她投来了不悦的目光,先不说三爷爷在上塘的辈分之高,就是一个小辈对一个老人家口出妄言也足以让人侧目而视了。
周绍辰也是浓眉一皱,不悦的看着她。
顾菁菁看到周绍辰也不满了有点着急,她也不是故意的,就是不想看到余茵在他面前出风头而已。实在是,她觉得余茵就是专门找自己不痛快的,之前她看中的珍珠小舅舅先想着给余茵,后来周绍辰还找余茵搭话……
三爷爷也听到了,他性子不好,教训起来同院小辈都不留情,遑论其他人了。这个是老四家的外甥女,他记得,小时候每次来都要和思夏闹矛盾,中间就很少过来了。没想到今年来了。
“我老头子是下的不行,她也未必下多好”三爷爷指着余茵对顾菁菁说,“要不你帮我个忙,帮我赢了她”
顾菁菁撇撇嘴,她刚才看了一会儿,觉得余茵完全就是投了巧,要不是这老头老眼昏花看错局势,他也未必会输。
既然老头都这么说了,她不答应就是怯了余茵。
更何况,周绍辰还在这看着呢。
周绍辰本来还想替顾菁菁向老人家道个歉,听到这里也不急了,只看顾菁菁坐下,和余茵对弈。顾菁菁小时候上过几年象棋兴趣班,水平应该也在业五—2左右,其他不说,应该不会输的太难看。
余茵听到老爷子的话就知道他在挖坑了。可她真的不想跟顾菁菁对上,她这个表姐没事还要看她不顺眼找找茬,这要在周绍辰面前输了棋还不得恨不得撕了她。以后可就没安生日子过了。
哪知老爷子看她那怂样,从腰上施施然拿出烟袋,在石凳上磕了磕,像大板亮相,嘴里说“下棋也算竞技的一种,既然是竞技,态度就要端正。不尽力就是看不起对手,我老爷子还没瞎,也看不得故意让棋的行为”说着他先对顾菁菁说“不许因为她是你小妹妹就让着她,不然爷爷的烟袋可不认人。”
“……”这老头子疯了吗?
顾菁菁差点想翻个白眼。她才不会留手呢,最好把余茵怼的毫无还手之力才好。
余茵也是满头黑线。下意识瞅了一眼三爷爷蹭光瓦亮的烟袋桿,想着自己能不能抗住一烟袋。
事实是……
下棋是一种竞技,竞技就要用实力尊重自己和对方。
她才不会想着让棋,她不是那样的人。
余茵小手一握,沖三爷爷表态。
老爷子点点头,稳居中位,宣布规则,“共三局,棋规按正规比赛来,不能长将、长杀、长捉、一将一杀、一将一捉、一杀一捉。閑着无论是兑、献、拦、跟还是数将一閑、数杀一閑、数捉一閑都做允许着,双方均为允许着法,不变作和。其他依旧,犯规会提醒,双方单步限时两分钟,不计总时长,三局比完为止。有问题吗?”
“没有”两人一齐答。
“那行”三爷爷又亮了亮烟袋桿,“第一局猜拳,胜者先手,后面就正常来”
“……”猜拳?
顾菁菁撇撇嘴,对余茵说,“你先吧”
“菁菁姐先吧”余茵谦让。
一柄烟锅头敲到桌上。余茵和顾菁菁心里一颤。
三爷爷朗声道:“猜拳!”
顾菁菁:“……”这老头不会真疯了吧?其他人看三爷爷一脸严肃,两个小姑娘也正襟危坐的觉得有点意思。人越围越多。
顾菁菁不自觉皱眉,但瞅瞅三爷爷手里的烟锅还是什么也没说。谁知道这疯老头会不会真“动手”。
虽然有点傻,两个人还是用传统的猜拳方式决出了第一局的先手。顾菁菁胜,执红旗。
顾菁菁开局一个骚操作——敢死炮。所谓敢死炮就是开局赶着送对方一个炮,看似是“自杀”招式,但是用好了就能达到拓宽棋路,抢占先手的作用。
果然,余茵有点懵。不过她还是选择稳扎稳打,没有掉以轻心。第一局双方就真刀实枪的“干上了”,周围人纷纷认真观看,对两个小姑娘均大大改观。
尤其周绍辰,看着顾菁菁认真的侧脸,没有了平日面对别人“嚣张跋扈”,也没有对他的“曲意逢迎”,好像少了几分浮躁,多了些文静,整个人内敛不少。
他最初选择和顾菁菁在一起,除了顾明诚可能是下一届S市“二把手”外,更多的就是觉得这个姑娘在某一方面看起来挺“单纯”
当然,后来的事实证明,这丫头不只是“单纯”,“心眼”也不少。
但无论如何,这会儿顾菁菁这“态度”倒真让他有点刮目相看。如果她不总犯蠢,他不是不能考虑“选择”她。
思考间,第一局已经结束,顾菁菁险胜。
第二局,余茵先手,她用五七炮开局,顾菁菁只能被动用防守。余茵胜。
顾菁菁哼了一声,先去看周绍辰,看到他没有把视线放在余茵身上才松了口气,沖他甜甜的笑了笑。
第三局,余茵用的新式弃马十三招,应对变招也多之又多,顾菁菁多年没摸过棋,被她“追杀”的连连后退,最后一着不慎,沦为败局。
周绍辰从头看到尾,自己也觉得十分精彩,怕顾菁菁心里不舒坦再生是非,他先一步夸奖了她,果然,顾菁菁心情变好,也懒得找余茵的茬。余茵感激的看了周绍辰一眼,赶紧跟三爷爷告辞,说还有事,先回去了。
余茵牵着小米往回走,小米扯了扯余茵的袖子,“姐姐为什么这么怕菁菁姐啊?”
余茵笑说,“姐姐不是怕她,是怕麻烦”
小米不是很理解,小脸纠结着。眉毛也皱成一团。
余茵蹲下来,手搭在她肩膀上,“小小年纪,怎么每天都皱着眉。这样不好,多出去找小伙伴玩玩,别总一个人闷在家里,嗯?”她听奶奶说,小米平时都待在家里很少出去。
“我没有小伙伴……”小米垂着头抠着手。
“为什么?”
小米神色有点痛苦,脸色渐渐变得苍白,“爸爸不喜欢。”随即她又误会了什么似的,拉着余茵的手,“是不是小米跟着姐姐让你感到烦了?”
她神色不安,余茵赶紧安抚“没有,姐姐怎么会嫌小米烦呢,姐姐还怕你不喜欢跟姐姐一起呢,毕竟你们小朋友一般都喜欢跟同龄人待一块不是吗?”
“没有”小米勾着她的小拇指晃了晃,不知是说没烦她还是没有朋友,“喜欢姐姐”
“嗯”余茵摸了摸她的头,“姐姐要去程伯伯家一趟,一起吗?”
“不了”小米拒绝,程伯伯好像不是很喜欢她,上次看到她和姐姐呆一起还瞪了她一眼。很吓人。
小米依依不舍的告别余茵,一个人往家去。
她妈妈还在老宅,小米本来想去找妈妈秦芳,中途遇到了从外面回家的爸爸。
余向忠问她,“干嘛去了?”
“跟……茵茵姐姐一起出去玩了”小米低着头小声说。
“嗯”余向忠嗯了一声,又问她秦芳去了哪里,听说秦芳在老宅打牌,他没说什么只看了小米一眼,让她跟他回家。
小米被他的眼神看的明晃晃打了个哆嗦。
进家后,余向忠从里面关上了门。他看小米僵硬着身子站在离他好几米的地方,眼里闪过一丝阴霾,“过来……”
小米身子抖了一下。
“过来!”他声音更大了点。小米吓的哆嗦了一下,慢腾腾的往他身边挪。
余向忠冷笑一声,“怕什么?!爸爸是要给你好吃的,做什么这个样子?”
“不……爸爸,可不可以别……别那样了”她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哭腔,眼睛红红的,不足他巴掌大的小脸上满是痛苦绝望和哀求。
余向忠看着却觉得异样的畅快,他十分享受似的,大手抬起她的下巴,手劲用的有点大,捏着她的小脸,将她扯了过去,“小骚货,谁告诉你可以跟我说这话的”
他狠狠抚开她的脸,大手有点粗暴的拉开裤子拉链,放出蛰伏已久的肉棍,拉着她的小手,包着,握着,按上他的鸡巴,手沖起来。
小米绝望的眼里,落下了无助的泪。
他看的越发畅快,手下动作更快,摸得小米的手生痛泛红。
她像个被遗弃的野猫,被继父肆无忌惮的亵玩着。
撸了一会儿,余向忠似乎觉得这样不过瘾,他坐到沙发上,扯她跪到他脚下,把鸡巴弹到了她嘴角。
“给我舔”
小米还在犹豫,他的大手已经钳住了她的小脸,“别给脸不要脸,不听话,就把你和你妈赶出去!”
小米脸上已经沾满了泪,她虽然没有哭出声,可这副死了亲爹的样子看久了也着实让人倒胃口。要不是这会儿家里人多不好解释,他早就一巴掌扇了过去。
小娘皮,不听话就是欠收拾!
小米哭着摇头,她知道他又喝醉了,他只要一喝醉就会变成这副可怕的样子。
“不想被赶走就给老子舔”他粗暴的捏着她的小脸迫使她张开嘴,将鸡巴塞了进去。
小米被他猛地一戳,整个脸颊都鼓了起来,面部扭曲,身子不自主扭动,看起来痛苦不堪。
“给爸爸好好舔舔,吃吃爸爸的大鸡巴”
余向忠却像得了趣,不管她是不是承受的了,没轻没重的抽动了起来。余茵到程家的时候,婺婆正在院子里打扫卫生,程思邈在阁楼书屋看书,据说里面放的都是程思邈妈妈带来的陪嫁书籍,程思邈以前没事就喜欢带她去阁楼玩。
程越又不知道去哪了。
婺婆正吐槽着,什么成天不着家,天天喝的醉醺醺的。程越晃晃悠悠从外面回来了。
看见余茵在家,眼里瞬间放了光,像馋了许久的狼,直冒绿光。
余茵后脖子一凉,转头就看到程越那副样子,她怕婺婆起疑,恨不得上去捂上他的眼,忍了又忍,才没有给他个白眼。
程越也像反应了过来似的,故意吆喝“说什么呢婺婆,我怎么了,这不是实在推不掉吗,总不能喝了这个的不和那个喝,都是老朋友,能合适吗?”
婺婆说,“我也就那么一说,反正说了你也没听”
“你看你看,别上纲上线嘛。”程越心情好,也开起了玩笑,语气里都带着笑意,“给茵茵泡杯茶,我请她来帮忙的,家里家具什么的都该换换了,让茵茵帮参谋参谋。”
“哎”婺婆应了一句,去了客厅。
他等婺婆进了屋,大跨步沖了过去,俯身将她公主抱了起来,然后沖进自己房间。
余茵拍着他,“发什么疯?”
“怎么了嘛”程越有点委屈,“都多少天没好好亲热亲热了,你就不想我?”
余茵被他这么若无其事的“亲热”二字烫热了耳朵,她撅撅嘴,“总之刚才那样就不行,万一被婺婆看到怎么办”
程越真想说,凉拌。
可动动嘴,还是没说,难得她来找自己,他实在不愿意把时间花费在这种没有意义的“讨论”上面。况且这事实在没有讨论的必要,两人很久以前就有共识。
“别说这个,快给我亲亲”说着他发了个短信,然后抓着她的手放他腰侧,他右手抚握着她的脖颈将她压向自己,嘴巴凑了上去。
他先是舔舔她的嘴角,沿着唇线描绘她唇形,又星星点点的轻啄,诱哄她张开嘴巴,然后他的舌长驱直入,拖着她的小舌头温柔的吮舔,在她嘴里“兴风作浪”。
余茵被他吻的软了腰,身子往下坠,他一手箍住她的小腰,一边笑她,“这才哪到哪啊,就不行了?一会儿可别又哭”
余茵红着脸用食指戳戳他胸口,“不行,婺婆和程思邈还在家呢”
“那出去?”他眼里盛满了笑意,“开房……”
余茵白他一眼。
镇上就那么大,认识他的人又那么多,程越这个玩笑可一点都不好笑。
“那怎么办?”他的大手在她脖颈处流连,另一只手已经游移到她臀部,他按着她的臀压向自己,让她感受他腿间的灼热和欲望,“硬了……想你”
“婺婆……”她还想说什么。
程越笑笑,“给镇上负责人发了信息,婺婆一会儿就过去了”
余茵微讶,又想起他刚才确实扣了会儿手机,原来是“发信息”去了啊,她鼓鼓嘴巴,“那也不行,程思邈还在家呢”
“怕他看到?”程越语气有点不对,余茵抬头瞧他,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程越笑着,“他一看书就是半天,不吃晚饭不会下来的”况且,他早就知道了。
程越一开始不是没愧疚心虚过,程思邈对余茵的心思简直不要更明显,他就是神经再大条也能看出来。一开始发生关系,确实是他“见色起意”欲望战胜理智,那会儿信念也是最不坚定的时候。可后来他慢慢发现,他越来越关注她,越来越放不下她。
程越就不愿意再犹豫了。
摇摆不定只会得不偿失。而他想要她,这几乎成了本能。所以,就算程思邈会怪他怨他,他也只能受着,这是他应得的,没资格抱怨。
可让他放弃她,他不能,也不愿意。
果然,婺婆送了茶,沖屋里招呼了声就出门了,说是镇上店里有急事,要先过去一趟。程越沉着声应了一句。
等婺婆走了他就把她扑到了床上。
他没敢用力,可余茵还是被他压的不轻,轻呼了声。
他赶紧侧躺在旁边,察看她状况,确认她没事后程越才用大脑袋在她脖子里蹭了蹭,“你看看你,把我饿成什么样了?”
“……”
什么叫“恶人先告状”什么叫“倒打一耙”,她撇撇嘴“要我给你道歉吗?”
“不用不用”他嘿嘿笑,呼着的热气喷到她脖颈里,余茵情不自禁缩了缩脖子,说着,“别,痒……”
他笑出了声,“哪痒,伯伯给瞧瞧……”
余茵被他流氓味的话逗红了脸,啐了他一下“不正经”
“哎”他不依,手伸进衣服里,握着她的柔软捏着,揉着,嘴里说“我哪儿不正经了?治病这不是再正经不过的事。”
她不理他,程越也不急,他看她小脸红扑扑的,故意慢慢解着她的衣扣,边和她调笑。
屋里暖气开的足,程越直接给她剥了光,就留了条内裤,一会儿也得给她“扒了”,他想。
他哄她,“帮我也脱了”
“自己来”她脸红的不像话。现在,她几乎全裸着躺在他面前,而他衣着完好,一派自然,还用目光直直的打量她,余茵无端端生出无限的羞感。甚至想遮住自己。
她修长白腻的手,覆上自己浑圆的乳儿上,掌心盖住红果,不让他看。程越笑声逾大,隔着她姣好纤长的手,亲着,吻着,问她“遮什么啊?不给我瞧?”
他目光太火辣,余茵有些受不住,“别这样看”
像要吞了她似的。
“我偏要”他大手一动,将她的两个手分到旁边,然后和她十指交握,他俯下身衔住她顶端的红果用唇含住,又磨又舔,“谁还不是个宝宝呢”
“……”不要脸。
余茵真想骂他两句,可张开嘴,反而先溢出一道甜腻的呻吟,软腻撩人,她自己听得都耳热。身上这人更是情动,下身微微挺动,似乎有些难耐的隔着裤子磨着她,上面大口的吞吃着她的浑圆。“想我了?”程越听她叫得甜腻,不自觉挺腰,然后拿着她的手帮他脱衣服。
余茵推了推他,恼他刚才吃的急,吮的她的乳儿有点涨痛,她故意在他脱的仅剩衬衣的胸前摸了两把,沿着他的腹肌,慢慢往下。
最后停在他下腹丛林入口,手指绕着打转。
程越身子抖了抖。
乖乖,这都搁哪学的?
程越以前也爱玩,不是没被人挑逗过,可刚摸两把就能让他的鸡巴直愣愣的挺着在叫嚣的,也就一个她。
程越赶紧抚开她的手,火速脱光自己和她,然后覆到她身上,故意咬牙切齿的说,“待会儿别哭”
她软了眉眼,娇软着嗓音说,“你要轻点”
“轻不了”程越喘着粗气,大掌箍着她的小腰,“又撩我”
“我哪有”
“你有”他堵住了她的嘴,疾风骤雨的吻了下去,余茵被他的强硬噎了一下,一时忘了回应。
程越亲的急,手伸下去,揉着她圆润的臀瓣,将肉蟒塞进她腿间,抽着,耸着,磨着她的大腿内侧。偶尔肉根抽插幅度过大,擦过阴唇,余茵被他的肉棱龟冠快速的的磨蹭着,快感迭起,双腿发颤。
程越终于放开她的小嘴,她被他亲的软趴趴的,整张嘴亮晶晶的,像红粉鲜嫩的果冻。程越不由自主低头又咬了一口。
看她似娇似嗔的看着他,程越笑着拿过一旁的软枕垫在她身后,然后整个人后撤,跪坐在她下方,紫黑粗硕的鸡巴在她穴口耀武扬威的晃蕩。
余茵低头看了一眼,紧张的咽咽口水,尽管和他做了那么多次,每次再看程越的家伙,余茵依旧“害怕”惊恐,这么大这么粗的东西究竟是怎么放到她身体的……
她不自觉的微微后退,程越抓着她的小腿不让她动,“别乱动,还没进去呢”
他抓着鸡巴,分开她粉嫩丰润的贝肉往里挤。龟头吐着诞液,在她穴前磨蹭,余茵被他蹭出一股股爱液。透明粘腻,溢出小穴,滴在肉冠上。
程越看着滴在他肉头上的淫液笑了笑,抵着她的小缝更加色情的摩擦,然后一个用力,龟头分开肉唇沖了进去。大概进去三分之一,余茵感觉嗓子一紧,穴腔用力的吸附着他的鸡巴。
她小手推着他的胸膛,“涨……慢点”
程越一只手伸到结合处,寻着她的小豆子摸索,揉弄,看着她的大小阴唇娇娇弱弱的含着他的大肉屌,紫涨的巨物被艰难含吮,似乎把她的逼孔撑到了极致。
程越微微抽出一些,她穴里的媚肉紧紧的吸夹着他的肉根被带了出来,粉红稚嫩,和他的紫黑鸡巴形成鲜明的对比。
程越看热了眼。哄她,“伯伯全进去了。就涨一会儿,一会儿就舒服了”他收紧臀,发力挤了进去。他提着她的小腿,让两人的性器接触的更加紧密。
程越的肉蟒尽数鉆入她小逼的时候,余茵鬓边微微出了汗,实在太大了,程越的“家伙”和他的身材完全成正比,粗硕吓人,撑得她小腹胀痛。阴道不由自主地收缩,蠕动,吸夹着它,肉贴肉,吃的很是兇猛。
“急了?”程越动作起来,肉根满满的往外退,退至穴口再缓缓往里进,他的黑屌硕长,龟头抵在花心,他故意磨着她,磨的余茵下腹酥麻,整个人莫名战栗。
她被情欲折磨的泪眼朦胧,盘上他的腰,“别玩了,给我……”
“今天你在上面好不好”他跟她商量,“我想看你吃我”
余茵红着脸,下面又被他磨的酸软,轻轻点了点头。
程越的阴毛茂盛,都堆在腹部下方,不时擦过两人性器,微痛,更痒,像抚在两人心上的羽毛。
程越一直有坚持锻炼,腹部健硕的腹肌整整齐齐的码在那,像一块块酱色的豆腐,余茵伸手摸了摸,热硬有力,她拿起他紧贴腹部的鸡巴,对準小穴,抬臀慢慢坐下去。
不像刚才程越往里挤,靠她自己来的话,余茵才知道有多不容易,她穴里的黏液沾在他的鸡巴上,缓缓落到他腹部,没入丛林,消失不见。
余茵拱着身,咬着嘴唇用力往下坐,眼睁睁看着他的黑屌进入她身体里。感受它抵到她的花心,慢慢研磨。可是再看去,发现还有一部分露在外面。
“还没进去完”程越饶有兴趣的看着她提醒。
余茵给他个白眼,自己用力,按着他的腹部起伏。始终不敢让他全插进去。
程越也不急,先任她自己动作着,等她动了一会儿没了力气,他挺了挺腰,一下插了个满根。顶得余茵尖叫一声。
她趴在他“坑坑洼洼”的腹肌上,哼哼唧唧的叫着,任他在她体内进进出出,不想再动了。
程越拿她没办法,“还说今天都让你在上面呢”
“腰酸”
“那再换个姿势”
她刚想让他“别作妖”,程越已经扶着她半躺了下去。让她双手后撑,按在他的大腿上。程越也做着类似的姿势,两人齐齐发力,他挺腰送臀,她刻意迎合,两人下身不时“合体”
这个姿势属实累人,她不明白他从哪学到的这些“花招”还特别喜欢拉着她“实践”……
余茵两条腿被他撞的颤抖,他顶的又重又深,几乎是直直送入她体内,而且速度越来越快。余茵口中嗯嗯啊啊叫个不停,还是被他扣着腰,又抽又送,穴口媚肉翻滚。
终于,她抽搐着小腿泄了出来,热烫的爱液浇上他的龟头,程越再控制不住,脊柱发麻,下臀耸动,两个大卵蛋猛涨,然后一股股浓精射进了她的小逼。
余茵被烫的眼皮一跳,跌坐在他身上,被他扶着腰射尽最后一滴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