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茵又羞又恼,哭着求着让他住嘴。
但程越哪里肯听她的,他素了这么久,从她第一次去B市到现在他都独守空房多长时间了?现在好不容易尝到肉味,他哪里肯松嘴呦。
“别动……”程越声音低低沉沉,灼热的喘息喷洒在她腿间的娇花上,刺激的那粉嫩嫩的两瓣肉唇微微颤抖。他突然觉得好笑,一手在她软软的细腰上抚摸着一手直接去拨弄那可怜兮兮的肉片。
余茵哪里受得了这个,他本来就是个粗人,人糙手也粗,拨弄两下花唇后那粗指就按捺不住似的非要往里滑,关键这人边弄还边用火辣辣的视线望着她。
她脸皮薄,就算欢爱无数次也做不到他这样大胆直白。当下就哼唧着让他撒手,“别弄了,我想睡觉……”
他瞪眼,“睡觉跟我弄你有什么关系,没听人说吗,适当的性行为有助于安眠,做完待会睡得更香”
啧,歪理一大堆。“待会儿万一爸爸上来了怎么办?”
程越顿了顿,没回她的话,张嘴衔住那肥嘟嘟的两片肉瓣,含糊道,“怕他听到你叫小点声”
说罢不再给她反驳的机会,整个人如下山猛虎一样气势汹汹的向她进攻起来,他握着她两条雪白的长腿将其高高提了起来,舌头挑开水淋淋的阴唇沿着那条缝强势的探了进去,模拟着往日性交的姿势动作着。
没一会儿,丰沛的爱液顺着程越的舌头飞溅了出来,沾了他一脸。程越边揉她肉粒边急促道,“喜不喜欢我这么弄你?嗯?”
他语气轻松含笑,仿佛在回应刚才她的话,但余茵一点也笑不出来。她不知道老男人今天发什么疯,一点也没有从前的耐心稳妥,刚上来就硬闯进去不算,现在还发起一阵疾风骤雨般的进攻。
现在的形势就是她被他提了起来,下体悬在半空中,那白的晃眼的细腿夹着他的头,整个人被他舔的哼哼唧唧在婉转呻吟。
那蜜钩子一样的叫床声让听到的人毫不怀疑她不会再拒绝身上人的求欢。
程越也不怀疑。他慢慢放下她的身子,大手撸动两下他充血涨红的粗茎,然后用手扶着那大炮筒一样的大屌在她小穴口拨来弄去,划开紧闭的肉唇就着湿漉漉的花汁上下磨蹭。
“你少喝醉了就欺负人”火热的肉棒压迫感太明显,余茵被他弄得眼里水汪汪的,声音都不自觉带着哭腔“看我下次还问不问你”
这话一听就是爱娇的嗔怪,程越不急,满意的看着身下人因他的动作变得浑身透粉,敏感的耳后更是绯红一片。他不理会她的“怨念”,好心情的摸着她光滑白凈的阴阜打趣问,“怎么给刮了?”
其实她的阴毛原本就不多,但现在被刮得完完全全的也很是惹眼。程越自然是知道内情的,但架不住余茵自己心虚啊,剃阴毛这事儿是余向东提起的,也不知道他昨天突然哪来的那么好的兴致非要拉着她给她剃,可想而知她歪缠不过他最后顺了他的意。
余茵自然不能如实相告,只能闪烁其词的说,“想刮就刮了啊,游泳比较方便”
原本暑假她们一行人是打算去云南毕业旅行的,丽江大理苍山洱海玉龙雪山,她和李蒙还有钱盼盼她们几个都计划很长时间了,结果因为一些突发情况最终也没去成,游泳的事自然又搁置一点,毕竟在春殷他们是能提前预约包单的。
“好看……”他嘿嘿笑着,大手攀上她柔软细腻的雪乳,五指肆意的抓揉着乳肉,一手还去摸她屁股。
一点都不老实!
余茵被他气笑了,兇巴巴的瞪他,“好不好看不用你说”
“嘿!”程越来了劲,勾着她的腿缠上他的腰,火热坚挺的鸡巴熟门熟路的顶到了她湿软的肉穴前,热气腾腾的鸡巴虎视眈眈的抵着她的嫩肉,边磨边进“怎么用不着我说了,我不是你男人?”
他呼出的热气都喷到她耳边,余茵下意识往后躲。
程越得寸进尺一样,大鸡巴享受一般的鉆进又湿又暖的肉洞,感受着肉根推开窒道内软肉的酥麻滋味,他揉着她白嫩嫩的奶子笑,“茵茵的小屄不是在吃伯伯的鸡巴?”
他猛的贯了进去,粗若儿臂的肉茎深深捅进甬道尽头,紧紧的抵着子宫口。圆滚滚的大龟头被宫口处的嫩肉又吸又嘬,不过须臾,铃口处就溢出少许浓精。
程越被夹得额头青筋暴起,他用了点力拍打在她浑圆的臀部,大手落下去在她臀肉上留下一片红痕,他不顾她嗔怪的眼神扣住她的纤腰肏弄了起来,“差点给我夹射了!”
“茵茵的小屄还是那么贪吃,咬着伯伯的鸡巴就不放”
程越越说越来劲,双手钳住她的小腰,胯部贴着她的耻骨撞击,一对肿大的囊袋随着两人性器交媾的动作拍打在她鼓胀白嫩的阴阜处。
“我没有!”余茵受不住他剧烈的沖撞,气的在他手臂上拍打起来,“你喝醉了,快停下”
“我喝没喝醉都能操你,别担心。”
她水汪着眼怼他,“谁担心你,蛮牛一样”
“嗯,我是蛮牛”程越低头叼住她雪白的奶子,牙齿绕着奶尖轻啮,大嘴含着乳肉吸裹,“蛮牛的大鸡巴在肏你的小嫩屄,蛮牛还舔着你的奶子吃,爽不爽?”
他边说还唇舌上游,舔过她的锁骨又去吮咬她殷红的耳垂,然后吸吮着她耳后皮肤低声说,“蛮牛还想射你穴里,给你的小屄射满浓精,你说怎么样?”
不怎么样!余茵想踹人。
啪叽啪叽的性器拍打声在室内响的吓人,那铁杵一样的肉棒磨刮着她的穴肉绞弄着她的蜜水,把她的下体弄得一片泥泞淫乱不堪,他不知疲倦的劲腰像装了电池一样在不停挺送,余茵觉得自己都快被他撞碎了,结果他现在得了便宜还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