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床上一时爽,事后火葬场。
两个人面对欢爱后的一地狼藉各自微讪,余茵缩缩腿,对还托着她腿窝的男人撅了撅嘴,似乎是对他“放浪形骸”的行为极其“不满”
“都怪你……”她率先推卸责任,还娇气的推开他的手,撇撇嘴,小声骂“下流”
“……”蒋川勾唇一笑,对她翻脸无情的态度显然一点都不惊讶。
惊讶什么呢?再离奇的事情发生的次数多了也就习惯了。更何况他家这位是每每如此,从无例外。
人都说渣男下了床最是拔吊无情,但是到了他这,情况正好颠了个,每次完事后他都要被“无情”一回。
但蒋川是谁……
人蒋大少脸皮但凡薄那么一点,能像现在这样美滋滋的吃到揉?
不就一句下流,这才哪到哪。
蒋川眼皮都没动一下,抬手把她滑落到小手臂的衣襟给拉到颈间,手指捏住余茵下巴摩挲着,低笑问,“我下流?”
余茵看不得他这幅吃饱喝足后摆足了架势跟她调情的样儿,每当这个时候她都有一种深深地懊恼,气自己对他太放纵!怎么刚刚就没把持住,让他得了逞。
这厮现在这幅状态落到她眼里可不就成了得意忘形?
“就是你!”她气的拍下他的手。
不是他还有谁?天生的色痞子,行走的发情兽。明明……明明之前都答应了她不乱来了,结果现在呢?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全套!
王八蛋!
“唔……”骂人的话还没说出口,余茵突然娇吟一声,下意识夹紧了腿,“蒋川!”
蒋川手指开始动了,任她夹的再紧,那细白的两条腿也阻挡不住他的动作。
大手游刃有余,熟门熟路的在她大腿内侧打转爱抚,然后在她羞赧的呻吟声中,分开赤粉的娇花,直接插进了湿热的花穴。
紧……
这是手指的第一感受。
层层叠叠的娇嫩肌理前赴后继的翻卷涌动,搅缠着他的手指在吸咂。
“啵……”
蒋川把好不容易插进去的两根手指拔了出来,举到余茵面前让她看。
湿漉漉的淫水在他手指上泛着耀眼的光泽,提醒着余茵,她刚刚到底有多么动情。不,或许不止刚刚,包括现在,仅仅是被他弄了几下,那花瓣一样娇揉上就像染了霜露,滴滴答答,水意连绵。
“混蛋”
余茵羞赧,抬脚踹到他肩头。
蒋川握住她细弱的脚踝,捏在手里捻了捻,然后挤到她腿间,挺着再度抬头的小小川抵到那流水的细缝上,语气带着淡淡的威胁“还想要?”
“……”不想。
余·一身傲骨·偶尔屈服·茵茵面对某人嚣张跋扈的“兇器”很没出息的用起了美人计。
她演技爆表——
红艳艳的小嘴微微一瘪,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皱着小鼻子开始蹙眉。清凌凌的杏眼里泛着水光,仿佛他要再“逼迫”她一点,就是做了这世间最大的恶事一样。
唔……说实话,这计没毛病。
尤其这美人还是在灯下看的,额间的花钿应着发髻上的珠钗,美得人不忍拒绝。
此情此景,怕是任谁看了都得屈服在美人的娇弱之下,甘心任她驱使差遣,绝无二话。
但……
蒋川大概真的是野性大于怜花惜玉的柔情吧。
小小川在他做出“昏君”反应之前,已经替他拿了主意。圆鼓鼓的龟头沖锋陷阵,一往无前,在美人暗暗得意自己计策即将成功的时候一桿进洞,再次沖进了让它浑身躁动的温暖之所。
“嗯——”
余茵杏眸圆瞪,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再次发起攻势的某人,“你,你……”
她连王八蛋都骂不出了。
彻底被这人的厚脸皮和无耻震惊了。
“别走神”蒋川呵笑着把她抱了起来,双臂托在她腿弯把人抱在怀里,粗黑的性器如一根烧红的铁杵,自茂盛的森林中探出身子,然后找準位置,噗呲一声捅到那滋滋冒水的鲜红小洞中。
啪啪啪!
他简直像个人型打桩机,棕黑的囊袋不停的拍打在她下腹和耻骨,在她腿间弄出一片红痕。原本透明的淫水更是在他连续的抽送下被摩擦成灼白的淫沫,附着在粗黑的肉棍上,像涂了一层奶油似的,乌黑油亮,气势汹汹。
余茵被他操哭了……
她双手紧搂着他的脖子,整个人吊在他身上,全身所有的敏感点都集中在两个人相交的地方。
火热的肉茎进进出出,把穴口撑成透明的膜状。
性器太粗,撑得她又涨又爽,余茵双目迷离,小腹战栗,整个人被他托着屁股操纵着上下移送,没有一点“自主控制权”
蒋川的动作越来越快了——
健壮的劲腰堪比发情的公狗腰,越捣越快,越插越深,余茵昂着细长的脖子,一对酥白的娇乳在他怀里上上下下,贴着他赤裸的胸膛起伏不定。
“早就想像现在这样草你”蒋川掐着她白嫩的臀,动作越发狠厉,“那会儿阿骁操的时候我就想了,想试试把你抱到怀里弄是什么滋味……”
现在尝到了,真他妈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