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我和鸿儿他~夫君我……”欲言又止地看着梁振,美妇一时之间都不晓得说些什么才好,只得屏退了一众侍女,见屋里再没有旁人了,才捻着手绢,默默垂泪,整个人又羞又臊又委屈,只软软地倚在床柱边上泣泪。
见爱妻这般模样,梁振的心一下子悬起来了,不由有些心惊地道:“娘子你这是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坦?还是奶子太疼?我让人把府医叫来。”
“不用了夫君~”自己被儿子偷偷插了穴,母子做了这等乱伦的丑事,夫君还这么关心自己,姜姒的一心一下便乱了,她虽很想同夫君坦白请罪,可是见他这么一副对自己很是疼宠的模样,她一时便不敢告诉他真相了,生怕男人知道自己被儿子睡了之后就不要自己了,想到这儿,美妇只扑到他怀里不停地摇头,“不,不要叫府医来,我没事,真没事儿~”
“真没事儿吗?娘子你为什么哭得这么伤心?”一脸迷茫地低头看着爱妻面色绯红不已却娇泣不止的模样,男人不禁十分疑惑。
姜姒自来不是那等轻易落泪的女子,这会儿突然哭哭啼啼的,自然叫丈夫疑心了,美妇只得强止住哭泣,轻轻儿用手帕抹着眼泪,好一会儿才哽咽着道:“夫君~我是觉着羞愧……我虽按着大夫还有夫君的吩咐把鸿儿的……鸿儿的精水排出来了,还给鸿儿吃了奶汁呜呜~我觉着好丢人,没脸见人了呜呜~”
梁振还以为是出了什么大事了,原来是为了给儿子喂奶还有排精的事儿,男人不由拍拍她的肩头,面色温和地安慰她。“我的好娘子,鸿儿可是咱们的儿子,从前他病了,你还不是和我一起守着他,给他擦背换衣裳么?你怕这些做什么呢?再者,这事儿也只有你的近身侍女还有府医知晓,不会有人议论你的!”而且,梁振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一听到爱妻说她喂了儿子吃奶,还亲手帮着儿子排精,男人却觉得心头热热的,脑海里又浮现了昨夜娇妻赤裸着上身喂儿子吃她的奶头的情形,竟觉着下腹一阵发紧,不由有些心蕩神驰。
听到夫君并不计较这个美妇不由稍稍松了口气,又感觉男人的下身竟烫烫的,不禁有些羞怕,正想着寻个由头把他给打发了,不想外头却传来了谷雨的声音:“夫人,府医过来了,说给您请脉。”
没想到府医竟那么快便过来给自己请脉,美妇的心不禁又悬了起来,男人却笑着道:“快把府医给请进来。”
“夫君……”
“怎么了?”
欲言又止地看着丈夫,姜姒一直有些担心府医如若问起自己给儿子排精的事儿该怎么说才好,可是自己若是避而不谈又显得太刻意了,实在无法,她只得擦擦眼角,摇摇头。
男人见她没多说什么,便让人把府医请进来,果然那大夫进来请安之后,替她看了看脉象便问道:“夫人,您可记得把公子的精水储起来一些?”
“啊额……我,我……昨夜我有些乱,倒是把这事儿给忘记了……”其实倒不是她把府医吩咐的事儿给忘了,只是儿子的精水都射到自己的肚子里了,她现下到哪儿去寻儿子的精水呢?
思及此,美妇不由十分心虚,好一会儿又道:“我瞧着鸿儿早上,早上瞧着好似没什么大碍了,想来也是无妨……”
听见这话,大夫不由皱起眉头来,正想再问些什么,贺之鸿却又过来了,听到儿子过来了,姜姒惊得身子都僵直了,梁振却笑着对大夫道:“大夫你看,鸿儿他都能起身走动了,想来也是无事了。”说着,忙让侍女把自己那宝贝儿子给领进来。
才离了母亲,贺之鸿心里原本有些难受可是转念一想,又怕自己将母亲折腾得太累,父亲向来又粗手大脚的,怕母亲受不住被父亲欺负,男人稍稍收拾了一番便过来了,才进内室,便瞧见府医正替母亲请脉,又见母亲面色泛红,娇软无力地坐着,父亲面带微笑地坐在她边上,贺之鸿才收拾好的心情又有些乱了,从前,男人只觉得家里妹妹乖巧可爱,父亲母亲相处和睦,甚至父亲还十分疼宠母亲,这些都是别家妻妾成群的勛贵人家所没有的,贺之鸿觉得欣慰极了,可现下看着父亲这样宠着母亲,他却有些吃味,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一夜之间变味了一般!
见儿子过来了,梁振又连忙让府医给儿子把脉,这样也省了两处跑。而姜姒从前也是为自己同梁振能养着这么一个聪颖俊逸的儿子而骄傲,可现在她被儿子睡了,两个人做了那起子丑事,实在是没法见人,她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儿子了,只有些不安地躲着儿子的眼神,又偷偷儿攥紧了衣袖。
府医一边替贺之鸿把脉,又小心地查看这母子俩的脸色,不由有些担忧,也不晓得自家公子是怎么染上这淫毒的,虽吃了夫人的奶汁,照夫人说的也替公子排了精水,可这脉象还是不妥当,思及此,府医不由一脸严肃地问道:“公子,你可还记得自己吃了几次奶汁,射了几回?”
没想到府医竟然会当着夫君的面就问儿子这个,姜姒紧张得差点儿坐不住了,可是又怕被看出来什么,美妇人只得紧紧地攥着衣袖不敢乱动。
而贺之鸿也没想到府医会问得这么细,先是一愣,又摇摇头,“大夫,我昨夜整个人晕乎乎的,并不记得了……”他确实是不记得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吃了母亲的奶汁之后,头脑便十分不清醒,只记得母亲的身子又软又暖,母亲的小逼又紧又小,都快把他给咬断了!其余的他自己都没印象了。
姜姒却以为儿子是在推脱掩瞒,一时有些气,不过心想他这么说也对,免得大家太过尴尬。
“额……那夫人您可还记得?”
没想到府医又问起自己,美妇自觉心惊肉跳,只十分羞耻地低垂着脸儿,而一旁的梁振却忽然催促她:“娘子,大夫问你话呢。”
“我我……”很是为难地捻着手帕,美妇只摇摇头,“我也不记得了……”
却不想两个当事人都这么说,府医一时有些顿住了,只站起来,让自家将军出来一下。
“大夫这是怎么了?”不晓得府医为什么会让自己出来说话,男人只不住皱起眉头来。
府医只叹息一声摇摇头,“将军,我怀疑夫人同公子都在撒谎。”
“撒谎?大夫,您的意思是……”
将军:大夫您的意思是本将军的帽子是绿色的??(?⊿?)?
大夫:咳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