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筱鹤习惯了玩乐浪蕩,什么场面没见过,一度甚至连活春宫都看腻了,可今日从这虚掩的半扇窗户望进去,他便再移不开眼。
正对着他的方向,一女子两条白嫩的玉腿挂在逍遥椅(实际上是诊疗椅,但明筱鹤认为这就是作为闺房乐趣的逍遥椅)的扶手上,私处大敞着,却正被蹲在她身前穿着医官服饰的青年男子遮挡住,男子的脸全然贴在女子大腿根部,阵阵嘬吸声,口舌间的水浪声传来,不用看都他知道正在卖力舔弄着女子的阴部。
再仔细看那女子,身穿暗青色朝服,袍服的下摆高高撩起至腹部,露出一身冰肌雪肤,腰肢纤细,小腹平坦,下面隐隐露出些许毛发……那颗碍眼的头能不能移开些!明筱鹤探头探脑了半晌,仍未看清最最关键的部位,一时难免心痒难耐。
女子因几乎是平躺着的,容貌他一时也没看仔细,只那细细轻轻的呻吟却极为诱人,无形中像是有一根线吊着他,让他欲罢不能,愈发急切,一张明艳若桃花的脸越凑越近,堪堪要贴到窗户上去,身下板正的朝服早已支起了帐篷。
他心中既惊且喜,想来这段时日的兴致缺缺的确是因为忙碌和整天面对着林素媛那个无趣的女人所致,身子应无甚大碍,雄风仍在,在短短时间内勃起的尺寸已很可观,一切皆因那女子而起,难免对那室内的女子更加好奇起来。
女子穿着朝服,样式颇为眼熟,谁又能想到这一板一眼的朝服下面是这样玲珑有致的身子?他看着她强忍欲望的模样,既矜持又放蕩,眉眼精细,眸若秋水,肌如莹石,粉唇微启,娇喘连连,那水漾的眸子斜斜一瞥,似乎正与他的视线相触,光华流转,勾魂摄魄,他心头一跳,身下的欲望又胀大了几分。
真真是世间尤物!明筱鹤的呼吸都有些不稳起来。
可这张颇有几分姿色的小脸怎的越看越眼熟了,像极了……像极了那个顾轻音!
明筱鹤心中一震,顾轻音?可不就是顾轻音么,他虽只与她见过一次,但也绝不可能会认错!
他向来对女官都是不屑的,不只是顾轻音,整个朝廷的风气就是如此,女官?不就是换个好听点的称呼么。
他会特别看不上顾轻音多半是因为上官容钦,她是有未婚夫的,还有其他男人,就不该再来招惹上官。
明筱鹤心里对顾轻音自是百般轻视不屑,可他那双眼睛就像是粘在她身上一样,怎么都撇开不得,身下的欲望更是叫嚣的发疼。
室内,宁非然的舌尖才从她炙热的甬道中撤离,又蓦地含住了她充血肿胀的小花核。
“啊,不要吸那里……啊……不要……”顾轻音只觉意识都变得轻飘飘,她最脆弱敏感的花核被男人含在口中,蛮横的舔弄摩擦着,温柔又残酷的逗弄,让她之前积累的层层快感濒临爆发的边缘,她就像浮在浪尖云端,等待着攀升,等待着坠落……
然后,她听见他的声音,暗哑而清晰,“臆癥成因复杂,治疗并不容易,”他放开她,缓缓站起来,清明的眼中残留一丝迷离,“下官还是先帮顾大人调理好身子,再做治疗不迟。”
顾轻音水眸微瞇,脸色晕红的看着他站起来,她根本没听见他在说什么,只看着他红艳的唇瓣开合着,她最敏感的地方刚才就被他含在口中,恣意嘬吸玩弄,她几乎看到灭顶的高潮大浪就在不远处嘶吼着涌来,却被他突然的抽离生生止住。
她难耐的扭动着身躯,轻吟媚哼,无辜又迷离的看着他再一次欺近的身躯。
“啊……啊……不要……到了……”有什么东西从小穴里强悍的插入进来,一下子撑大了紧致的甬道,让她积攒的快感再也维持不住,在瞬间倾泻而出。
温热的体液大量疯狂的涌向穴口,激射而出,持续了一小会,在地上留下一滩淫靡的水渍。
顾轻音闭上眼睛,身体轻颤,在高潮的余韵中尚未回神,就听宁非然道:“下官想让顾大人在用药时有更美好的体验,顾大人可还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