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轻律邀宁非然一同用了午膳,宁非然谢过顾家招待,便告辞离去。
顾轻音回了闺房,让碧秀用彩色织线将沉念珠串好了,收在随身携带的荷包中。
因父亲被关押,阖府上下始终被阴霾笼罩,顾轻音硬是逼着自己静下心来写了几笔字,已觉有些困顿,遂合衣而眠。
朦朦胧胧的,她开始做梦。
梦中的自己还是十三四岁的少女模样,环髻青衣,天真烂漫,纵情恣意,一转眼,家门遭遇变故,父兄死的死,抓的抓,她一下子失去生活全部的依靠,每日以泪洗面,惶惶然等待未知的命运。
梦中景象变换,正值豆蔻年华的她入了宫门,费尽心思让老皇看到了自己的姿容,一夕承欢,珠胎暗结,她从此有了在宫廷生存的依傍。
于是她谨小慎微,步步为营,使出浑身解数迷惑老皇,又暗中与权臣勾结,将对自己不利的几位妃子一一除去,终于让老皇在临终前立了她的儿子为储君。
梦很长,她几乎能完全感受到自己在梦中的悲苦和惆怅,那些心机深沉的手段,那些不可告人的心思,她的呼吸渐渐急促,黑暗似汹涌而至的潮水,要将她吞没。
梦中景象再次变化,这一次,她置身于一张华丽的大床,云丝锦被,四周纱幔低垂,铜炉中香气袅袅。
她身上几乎未着寸缕,艳红的纱衣被撕扯的粉碎,缠绕着她曼妙的胴体,雪臀挺翘,双乳高耸,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黑亮的青丝如上好的丝缎在雪背上蜿蜒流泄,她俯身趴在床上,粉嫩的小口中正含着男人的粗长肉棒。
她骚媚的摇摆着丰满的翘臀,竭力讨好着男人,清丽的眼眸中含着水雾,迷离撩人,丁香小舌自口中探出,勾画着男人硕大龟头的轮廓,舌苔与肉棒紧紧相贴,逗弄着,舔舐着,口中的津液不断滴落,将微微颤抖的淡粉肉棒完全弄湿,棒身水光亮泽。
她呜咽着喘息,全身轻颤,贪婪的感受着肉棒在口中灼热的温度,蓦地听到身后一声低笑,声音慵懒浅淡,随即,她的身下被另一根粗长的肉棒完全贯穿,插得又深又狠。
她极尖细的叫起来,神情似欢愉似痛楚,峨眉轻蹙,腰肢被男人钳制住,她感觉自己一下子便被男人从身后填满,男人开始深沉的撞击,每一下都拍打在她的臀肉上,龟头刺破层层媚肉,直捣花心深处。
她全身泛起淡淡的粉色,媚眼如丝,清透的眸子泛起一层薄雾,微微侧首,隔着丝丝缕缕的墨发,她看清了身后男人的面容,剑眉凤目,眸若星辰,俊美摄人。
韩锦卿!她心头大震,但迷蒙中却仍贪恋着肉体的欢愉,任由他在甬道中攻城掠地,任意驰骋。
乳尖传来细微的疼痛,红艳的莓果被另一双手攫住揉捏,她唇角一抖,口中含着的肉棒滑出来,她抬起头缓缓向上看去,微微敞开的白色中衣,优美的锁骨线条,凸起的喉结,清俊的轮廓,出尘的姿容,波光潋滟的眼眸瞇起来,眉间一抹绯色妖娆夺目,淡薄的红晕蒸腾,一头青丝随意披散,静淡的神色尽数融化于情欲中,低沉的呻吟如低回的歌。
上官容钦!在她漾着水波的目光中,他托起她的下颔,猛地吻上来,淡淡的檀香味充斥着她的口鼻……
心头急跳,下身一片粘腻,顾轻音悠悠醒转过来,一侧身,腰间一痛,她伸出手去摸索,入手是微凉的圆润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