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休息日,睡至自然醒。我在床上美美地伸了一个懒腰,习惯性地往身旁望去。
几缕调皮的阳光轻巧地鉆过窗帘间缝,温和地落向一双看起来纤细而又白皙的手臂。
睡在我身旁的女人生着一张秀气的面庞,微微上翘的嘴角显示出她似乎正做着什么美梦。
赤裸的香肩与光滑的锁骨之下,一道性感的乳沟微微露出薄被,随着她的呼吸轻缓地一起一伏,令人禁不住浮想联翩。
我非常清楚,这张薄被遮掩住的是一具多么青春诱人的女体。
不想再继续躺着了,我起身坐到床沿,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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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陈昊,现年二十六岁。父母在我出生前就开始经商了,换句流行点的话来说,我是个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富二代。
我知道在当今这个复杂的社会里,「富二代」的身份会被某些人深深羡慕,但也会让更多的人产生厌恶甚至仇视。然而我有什么办法,娘胎又不是由我自己选择的。
当然,这样的出身会带来某些问题,比如,大学时处上的初恋女友明明和我情意相投,却因看不惯我当时游戏人生的态度,在多次力劝无果后,毕业前毅然和我分道扬镳。
情场失利,我度过了颓废的几周,之后幡然醒悟,从老家的父母那要来一笔启动资金,準备留在这个大城市认真打拼。
努力奋斗的四年一晃而过,如今我已经拥有一家规模不小的公司,建立了一圈不错的人脉,可以算得上事业有成。
不过,在私生活方面,我彻底沉沦了,没有再对任何女人谈及感情,却以金钱为交换,享受着一具又一具青春的肉体。
比如,现在我床上的这个女人,邵馨柔。她是我和几个朋友一起去KTV玩时认识的。
当时,进来的几个「公主」里面,我一眼就相中了她。因为在这一片浓妆艳抹的庸脂俗粉之间,唯独她化的是贴近自然的清新淡妆。
妈妈桑奉承说,您可真有眼光,这女孩乖巧着呢,而且才是第一天来上班。
好吧,我就暂且相信这样的鬼话了。
这个女孩应该说是属于小美女的类型,身段不错,容貌谈不上特别漂亮,却散发出一种小家碧玉的典雅秀气,让人越看越觉得非常喜欢。
她如乖巧的小猫一般坐到我身旁,有些紧张地捏着膝盖之上的裙摆,文静得与包间里的热闹气氛格格不入。
她并不像另几个女孩那样和客人有说有笑,只是身体与我保持着微妙的距离,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些不咸不淡的话题。
她也并不哄我喝酒买酒,只有每回当我主动举杯示意,她才配合着举杯贴唇,轻轻意思上两口。
或许是因为她酒量确实不大,或许是因为她见到另几个女孩有意无意地往男人怀里鉆,才仅仅两杯啤酒下肚,她白皙的小脸上就泛起两朵红云,显得很是可爱。
好吧,这样很有意思。不管她是真纯还是装纯,我承认,我喜欢这种风格的妹子。
眼瞧我的朋友们搂住各自的「公主」,手掌越来越不规矩,她的脸色越来越红,低下头来,不敢再看我。
我伸出胳膊搂向她的肩,同时将嘴唇贴往她的耳畔,就在準备低声开口时,余光瞥到了她眼里的那一抹惶恐不安。
久违地心中一颤,我收回即将搂住她的胳膊,想要约她出台的话语明明已经来到嘴边,却不争气地改成了:「陪我唱唱歌,好吗?」
她眼中的不安顿时褪去,抬起头来,可爱地对我露出今晚第一个微笑:「嗯!」
……
回去的路上,我的「善良」被朋友们拿出来嘲笑。
嗯,确实有点小后悔。不过,更多的是有一种被治愈的感觉。
几天后,我又去了那家KTV,仍然只是让她陪我唱唱歌。
第三次再去时,我发现她脸有些红,看起来像是刚喝了不少酒,妆容也有点花,貌似是才哭过一场。
陪我来过两次的朋友们早已知道我对她有意思,玩了不久就纷纷找借口撤退,偌大的包间里只剩下我与她独处。
四下无人,感受到她不太稳定的情绪,我很干脆地开门见山:「被客人欺负了?其实,像你这么放不开的女孩,真不适合干这一行。」
她的委屈一下就爆发出来,泪水止不住地从眼角往下掉。她说,她根本就不愿干这一行,却又有非做不可的理由。
她干脆打开了话匣,信任地对我倾诉,同时还豪放地拿起啤酒瓶,大口大口地直接往嘴里灌。而出于自己的某些小心思,我只是安静地倾听,并没有阻止她的发泄。
她来自一个海边小城,父母经营的超市五年前倒闭了,为了还债,家中变得一贫如洗,可还是坚持着把她送进大学。
再开学她就要升大四,体会着父母省吃俭用东凑西借供她读书的不易,本準备毕业后就好好挣钱回报家里。
然而她的弟弟今年考上一所民办高校的计算机专业,高昂的学杂费令家里的经济再也无法支撑,于是她只能想办法提早出来挣钱。
作为毫无工作经验的在校生,没有企业会要,虽然可以去餐馆打工,但那点微薄的收入远远不够支持弟弟下个月就要面临的巨大开销。
她急得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来这家KTV兼职了,却因为不会讨喜客人,一段时间做下来其实并没能挣到多少钱。
她说,她经常遇到客人的咸猪手,还不敢做出明显的反抗,只能默默保护好自己最私密的部位。
「要是客人们都像哥哥你这么老实就好了。」说到这,放下空瓶,她用手背擦擦哭花淡妆的脸,不好意思地与我对望了一眼。
呵呵,「老实」?已经很久没有女孩用这个词来形容我了,她们只会在我的胯下扭着身,娇滴滴地说出:「嗯~你好坏!」
我知道,这类「弟弟的故事」是「服务业」女子们编造出的最好借口之一,但直觉告诉我,可以相信面前这个梨花带雨的女孩。
不知不觉地,包间里的气氛开始变得暧昧起来。
或许是释放了压力,哭完过后需要依靠,她擦干眼泪,头一次依偎进我的怀里。
或许是我有别于其他客人的规矩表现使她产生了好感,当我贴过去吻住她的唇时,她并没有表现出明显的反抗。
或许是因为当晚喝了太多酒使她头脑不大清醒,我和妈妈桑打过招呼,扶着连工装都还没换下的她走向KTV外,她依然没有开口拒绝。
我开心地将这只顺从的小绵羊带回狼窝,后面的事很自然就发生了。
我与她光溜溜的肉体贴合在一起,温柔地爱抚着她。她小巧的嘴唇很柔软、很温暖,让我吻得不愿停下。她白皙的肌肤很光洁、很细腻,让我摸得爱不释手。
準备踢出临门一脚时,我意外而又欣喜地发现,在那种地方工作的她竟然还是完璧。
不过我只是迟疑了短短一瞬,就摘掉本已带好的套套,搂紧她的身体,用力捅破了那层象征女人纯洁的薄膜。
这还是我头一次体验和处女做爱的感觉,她被破身时那楚楚可怜的眼神让我心生怜惜。
于是我轻吻着她,伏在她的身体上慢慢运动,将欲望统统发射进她的甬道深处,再让她依偎在我怀里沉沉睡去。
第二天她一早醒来,回想起昨夜究竟发生了什么后,明亮的大眼睛里立刻流露出浓浓的悔意。
我不由分说地抱住她,为她轻轻擦去即将掉落的眼泪,再用嘴封堵住她将要说出的言语,然后,趁热打铁地再次进入她的身体。
这一次,她是彻底清醒的,与男人交合的异样感受让她显得无比娇羞……
把她带上人生第一次性高潮后,我停下动作,继续感受她阴道里的温暖湿滑,对她说:「妹妹,「佳佳」只是个假名对不对?告诉我你的真名吧。」
她犹豫了一下才开口:「邵馨柔。「温馨」的「馨」,「柔软」的「柔」。」
我故意死盯着她还在剧烈起伏的胸部:「好名字。真是人如其名,身体又温馨,又柔软呢。」
感受到我火辣的视线,她原本就因高潮而晕红的俏脸现在简直要滴出血来。
「我叫陈昊。「昊天」的「昊」。」我用最短的时间作出了一个决定,「你别再回去当KTV公主勉强自己了,就住我家吧?我会帮你解决你弟弟上学的难题。」
她虽然纯洁,但并不笨,我相信她能听得懂我的意思。
果然,她红润的小脸上现出生气的神色,眼睛瞪得大大地看着我,皱着眉头问道:「你把我当成了什么样的女人?」
不知为什么,我觉得她这副样子好可爱,老实回答道:「清纯的好女人啊。」
她的语气很不满:「那你还说这种羞辱人的话……」
我振振有辞:「这哪是羞辱,明明是关心好吧?正因为你很清纯可爱,让我挺喜欢,我才不愿你继续留在那种地方被男人们糟蹋。」
说着说着我都很佩服自己在商场上练出来的厚脸皮,大义凛然得好像昨晚「糟蹋」了她的另有其人一样。
她被我堵得不知该说什么了,再加上感觉到我故意让阳具在她体内跳了几跳,于是将害羞的小脸侧向一旁,不好意思再看我。
过了好一会,发现她还是默不做声,我又开始积极地引导话题:「反正你已经把处女给我了,不如就答应我,好不?」
「不。」
「难道,你还想回KTV被客人们下咸猪手?」
「……」
「答应吧,就这么定了。」
「就不,我才不要被人……包养。」
「怎么是包养呢,这叫经济援助,你可以当做是向我借但不着急还的!别看我这样,我以前可从没对女人提出过这种要求。」
「哦……」
「我不管,你已经跑不掉了,必须答应我。」
「你怎么这么霸道啊!至少,给我些时间想想……」
「好!你和我一边做,一边想。」
「唔……你怎么又动起来了?」
「不动不行啊,我可爱的小美女,刚才你是得到性满足了,可我还没有射出来呢。」
「胡说,谁得到性满足了!也……也不羞!」
「哦,没有吗?那刚才你高潮的时候,紧紧抱住我,浑身都在发颤是怎么回事?」
「好讨厌,我没有!你这人怎么这样啊,亏我还误以为你很老实!」
「妹子你知道不,在床上办事时,男人最喜欢听女人说的话之一就是——「讨厌~~」。」
「你讨厌,我的声音哪有这么……不和你说了!」
「对,不和我说了,你专心配合才是正经。抱住我,我要动快些了。」
「唔……别!你……你慢点……」
「那你抱住我,我就不用这个速度。」
「……」
「嗯,软妹子的怀抱真舒服。」
「你!你说话不算话!」
「哪有不算话?我明明动得更快了,没用刚才的速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