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痿了之后,沉煜把所有暴躁都发泄在游戏上,都凌晨两点多了,他家客厅的游戏手柄还响个不停。
知道冯依曼现在真过不来,也就嘴上和她霸道几句,并没强制要求她真的过来。
明天姚海南说从他舅舅那里给他拿点药,但愿能管用。
我操!真特么绝了,他才十七就要阳痿?以后可怎么办?父亲以前调侃过他,说他配不上冯依曼,人家品学兼优,长得又漂亮,他除了有两个臭钱,什么都没有,难道要靠床上那些手段征服她?
现在好了,他连床都上不去!
越想越烦,玩游戏都不在状态,死了一次又一次。
突然门口的开门声打破房间里的除游戏之外的宁静,他抬头一看,立刻就笑了。
“你怎么来了?”
不是说来不了么?
冯依曼如往常一样,穿着那件海绵宝宝的到膝睡裙,脚上连鞋都没穿,赤着小脚丫,长发散落,蹑手蹑脚朝他走来,还把他落在自己房间的T恤和鞋给拿过来。
“还不是为了你!”
朝沉煜幽怨踢一脚,坐到他身边,又锤他,“你知不知道,为了你我都给我姐下安眠药了,这要是被她知道,她不得锤死我!”
“啊?”沉煜一愣,然后拉她入怀拥着她,“你这妞手够黑的,敢给自己亲姐下药?”
嘴上这么说,心里却特别满足和感动。
“你还有脸笑!我这么做都是为了谁啊!你知不知道我都怕死了!”
她觉得如果今晚她不来安慰他,他都得气死,怎么说这也是因为她造成的。
“为了我,为了我。”沉煜亲吻她的唇轻哄,“冯依曼你怎么这么好?我都感动死了。”
手自然而然从睡裙里面摸进去,双乳软软绵绵,阴唇娇娇嫩嫩,唇继续在她脖子上嘶磨,“你要是能让我硬了,我就更感动。”
说到这事,她有自己想法,转过头一本正经说:“我觉得你这就是心理作用,让你过去心里这道坎就会没事。”
沉煜认同她的说法,“所以你得帮我。”
“怎么帮?”
……
在她来找沉煜之前,所有的可能性她都在心里有了準备。
沉煜这个人,没有最过分,只有更过分。
“非要这样吗?”
床上她很难为情看着那些羞红脸的东西。
“废话,你不给我刺激,我怎么能硬?”
沉煜把之前从姚海南舅舅那里拿来的东西都摊在床上,拿起一个项圈戴在她脖子上。
黑色硅胶材质项圈锁住她纤细优美脖颈,外面并排叁圈金属铆钉,长长银色链子从脖子引出,另一端带挂着牵引手环,握在沉煜手里。
“今晚你要多骚就要有多骚,为了我,放开点。”
把她睡裙从身上脱下来,里面一丝不挂的白嫩少女玉体,拿起那对乳夹加在还不怎么硬挺的乳尖上。
当拿起那个粉色小尾巴时,她有点抗拒,“不戴这个行不行?”
“不行,我喜欢看你戴着这个,把屁股翘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