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她说同意不同意,沉煜把穿来的那件军大衣铺在下面。
冯依曼还以为他有多喜欢那件军大衣,出来玩也舍不得脱,感情是用在这里。
“脱吧!”
沉煜把军大衣铺在一旁的枯叶层上,眉毛一挑朝她递个眼神,一句话简单明了。
“啊?这……”
这么直白?直白的她都不好意思。
眼睛下意识看向四周,像做贼一样,吞了口口水,刚鼓起的勇气有点松懈:“真在这啊?”
她不好意思的,万一让来山上的村里人看见,她还怎么有脸活?
沉煜没工夫跟她磨叽,拽着她的胳膊往地上的军大衣上面一推,就开始解自己裤子。
居高临下看着坐在地上的女孩子,也不知道她是因为害羞还是因为冻得,小脸蛋红扑扑,像个小苹果。
林子里有点冷,他把自己东西释放出来的那一刻,浑身本能打个寒颤,眼皮轻佻:“过来,用嘴含着。”
她皱着眉头微撅起嘴,有点不情愿,主要是在四面露天的外面,心里多少有点放不开。
就算以前再在外面野,甚至明知道隔壁有人听着,他们两个也照玩不误,因为周围都是有遮挡物挡着,不知道谁是谁,现在就这样光明正大在外面,万一有人来,他们想躲都来不及。
看她还在磨蹭,沉煜都有点不耐烦:“还不快点,我都露出来了,想冻死我啊?”
……
好吧,一咬牙一闭眼,她跪在他胯下,张嘴含住他的肉根,还不是很硬,但是很热乎。
尤其是他腿根处散发出来的热气烘的她脸颊都是暖和的。
双手扶着他的双腿,自动用唇给他撸动肉根上那层皮,舌尖像往常一样舔舐他肉根上的筋脉血管。
“睁开眼,看着我!”
沉煜不满意她闭着眼,他喜欢让她眼睁睁看着自己给自己吃,尤其是被自己的鸡巴深喉时想吐又吐不出来,生生被逼出眼泪,那泪眼婆娑的模样,特别有征服感。
她听话的张开眼,映入眼帘的就是沉煜那张带着邪笑英俊面庞,和半个天空,浅蓝色带有白色云彩,还有周围些许树冠枝叶。
“唔唔……”
嘴里的东西越来越硬,硬的撑胀的嘴酸麻,想要把吐出来,让嘴稍微歇息,可沉煜这个混蛋不让,硬按着她的头扣在他胯下,下面饱满的阴囊打在她下巴上,浓密阴毛都扎她鼻子痒痒。
双手推搡他腿,皱着小鼻子哼哼:“呃~~~唔唔……”
每次他让她口的时候,都喜欢捉弄她。
沉煜知道她这一口吃的差不多,松开她的头嘻嘻笑着:“在家里吃和在外面吃味道有什么不一样?”
她伸出舌尖骚里骚气舔在龟头上,骚浪回道:“野鸡要比家鸡香!”
沉煜:“……”
她这形容的还挺贴切!
“那我就让你尝尝这野鸡的厉害!趴下!”
转过她的身子,让她趴跪在军大衣上,下面是厚厚枯叶,倒也不硌得慌。
沉煜脱着她的裤子,刚露出半个屁股,一股冷空气冻得她浑身激灵一下,再热的欲火也没能湮灭这股冰冷,紧咬着齿关:“你、你快点啊!我怕冷!”
裤子已经完全脱下来,整个白嫩屁股裸在外面,沉煜都看到上面一层细密鸡皮疙瘩,轻拍一下,打的臀扳喂颤,“放心吧!操起来就不冷了!”
说着先把手指在肉缝里摸了摸,摸到熟悉的洞口,只是探进去两个指尖在周围摸了摸,有些许湿润后,就赶紧让自己插进去,总在外面冻着,他也冷。
很快林子里就传出二人的喘息声,还有因为压在枯叶上发出的枯叶折碎的清脆“咯吱”声。
“大点声叫啊,这没人。”
沉煜从背后扶着她的腰道,这天寒地冻的地方,她的小逼里是唯一能提供热源的地方,越鉆越舒服。
冯依曼双手紧抓着身下的军大衣,满鼻腔的大自然味道,树林里独有的青草香,还有干燥的泥土味,混杂着干枯的落叶味。
紧咬牙根,知道这是外面,实在不敢使劲叫出来,潜意识里不断的提醒这是在户外,又觉得这种私密事完全暴露在外面,有一种莫名刺激感。
她越是压抑着自己,沉煜越爱捉弄她,扶着她的腰使劲深入,都能感觉龟头好像挤进她最窄小的子宫口,在加上天冷,她夹的比往常更紧。
那极致挤压的快感哦,爽死他了!
既然她不叫,那就让他来叫。
这货竟然把手搭在嘴边做成个扩音喇叭,朝外面大喊:“嘿——这有人在打野炮!有没有人来看啊?”
……
我擦!
冯依曼顿时心里一惊,也急了眼,就想把他的淫棍挤出来,赶紧逃离这里。
这混蛋是疯了吗?又在抽什么疯?
沉煜怎么可能让她跑,“还敢跑!过来吧你!”抓住她的腰又是一通猛干,还伴随着几声低吼。
“呃——”
这一下极狠,她感觉他好像撞开了自己的子宫口,恨不得顶到胃里。
后背塌下,头趴在地上,只有屁股高高翘起,任由沉煜的肆无忌惮的玩弄。
两个人在林子里大开大合玩着,沉煜让她把腰挺起来,双手从背后拽着她的手,腰部用尽向前推,刚摆好动作,眼睛目视前方,就看到前面好像有两个人影,离得有点距离,还只是个模糊的人影。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刚说这里没人,就真来了人。
吓得冯依曼都清醒了,背在后面的手随手一抓抓到沉煜的毛衣,惊慌提醒道:“有、有人……”
沉煜稍微停住动作,曲瞇着眼睛一看,确实是有人,正在往他们这边走。
还是不在意,“有人怕什么!让他们看着不是更刺激?”
他这作死的言论都想让她锤死他,“你放开我啊!”身子向前挪一点点,那穴道里面的肉茎也挤出来一点点,“你不要脸我还要呢!”
下一秒又被沉煜握着细腰狠狠重新插入,顶的低呼一声。
沉煜还在说:“别乱动,还没完事,让我操完再说。”
越干他越来兴致,曾经幻想过有人能偷窥两个人的床事,现在真的被实现,那变态的幻想嗜好,有一种无法言喻的满足感。
也许这就是打野战的乐趣,做贼心虚的紧张,能被人偷窥的刺激,享受着大自然给予的特殊环境,越操越带感。
动作兇猛异常,冯依曼眼睁睁看着远处的那两个人离他们越来越近,却感觉那个混蛋的动作越来越生猛,除了好爽更多的是紧张,都急哭了。
“来、呃……他们、来了……爸爸、我求你别、别弄了……”
急的她都叫他爸爸哀求,身子也使劲往树干旁边所,尽量不让自己露出来。
“别求我,我没射出来,叫什么都不管用!”
沉煜不理会她那茬儿,继续着自己的动作,他的眼睛也盯在那俩人身上,计算着在他们距离多少时,自己才能射出来。
逐渐情绪开始绷紧,骤然感觉自己腰眼一酸,也感觉到冯依曼的穴道里开始抽搐,不再可以紧固自己如释重负……
他终于赶在那两个人的到来之前,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