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这样对我……」
苏卿说的话听着幽怨,却隐隐约约的有着几分期待。
「得了吧,又不是我逼你穿上的。」
男人的声音从同一个方位传来,顿时让张久的身体一震。
穿?
他猛然想到了洗衣篓里那带着小尾巴的紧身衣,眼神一凝。
「谁让你只带这种衣服进来的……」
男人没有回话,随之其后的便是一阵衣服的摩挲声,以及一声声压抑着的娇喘。
张久眼角的血丝顿时充满了整个眼眶,衣柜的门上没有任何缝隙,让他根本无法看到房间内的景象。
可仅仅只是耳朵听到那内媚而又动人心魄的低吟,却足以让他想要不顾一切的沖出去。
不行……
现在出去的话……
他的指甲狠狠地恰进肉里。
何叶赤身裸体,低头望着自己怀里的人儿,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
黑白相间的女仆服,合身地贴在苏卿的身上,凸显出她那玲珑有致的娇躯。
一双诱人的长腿,被象征着高贵纯洁的白色紧紧地包裹着。
青丝柔顺的滑落在双肩上,还带着些许湿气,低垂着的俏脸白里透红,让他看不清那蕩漾眼波。
明明何叶的一双魔手在她的身上不停地作怪,可苏卿非但没有逃离,反而往他的身上靠了靠,像是接受了自己的命运一般。
不满足于那对仅仅被布料裹住的馒头,何叶的一只手顺着柳腰滑下,悄然挑起裙摆的一角,随后便迫不及待的探了进去。
他特地没有给苏卿拿内裤,就是为了这一刻。
入手便是坚硬的触感,随着他的动作,不停地颤抖着。
「不……不行,不能在这里……」
方才还逆来顺受的苏卿,无力的双脚顿时支撑不住,如果不是被何叶托着,恐怕早已滑落到了地上。
她一直垂着的小手,开始掐着何叶的大腿,可根本无法使出力气来,再加上她那微微张开的湿润小嘴,与其说是抗拒,不如说是情侣之间打情骂俏的情趣。
何叶皱了皱眉,不过仔细想了想,嘴角一挑,放过了苏卿。
「那你可别忘了我们的约定。」
苏卿听到这句话,低垂的俏脸红的吓人,眼睛下意识地就想往左右看,可又意识到他们正在两人的爱巢里,这才轻轻颔首。
「只有这一次。」
她头垂的更低了,压根就不敢和何叶有任何眼神接触。
「嗯。」
「没有下次了。」
你摸摸自己的良心,你说这话,你自己相信吗?
不对,我正摸着她的良心呢。
「哦。」
虽然心里吐着槽,但何叶还是应了下来。
「可以开始了吧?」
他有些迫不及待。
苏卿的娇躯一颤,原本就低垂着的头几乎要伸到脖子里了,可就在这时,何叶竟然伸出手来,轻轻地捧住她的下巴,将她的头抬了起来。
那张白凈而又柔美,几乎满足了何叶对异性的所有幻想的脸颊,此刻红的吓人,勾人心神的眼波四处游走,仿佛做了什么亏心事一般,根本不敢和他对视。
银牙咬着单薄的嘴唇,两颊微微嘟起,一副难以启口的模样。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此刻的苏卿一副女仆装扮,可何叶却想到了昨天那只青涩的小兔子。
「快点。」
他忍不住了。
苏卿狠狠地一瞪何叶,随后深吸了一口气,干脆闭上了眼睛,但眼睫毛却不停地颤抖着。
小嘴微微张开,吐出一口热气。
「主人~ 」
有些刻意的做作,先前轻灵的声音加上了些许的嗲意。
可有些时候就是这种刻意,才能作为男女之间干柴烈火的催化剂。
何叶的眼睛瞬间变得通红,大嘴直接缠上了那诱人的小嘴。
不远处的衣柜传来了一声响动,可此刻满心情欲的两人又哪会在意。
软。
嫩。
这是何叶对苏卿玉体上手的第一感觉。
可当有着这般娇躯,还生的一副倾城倾国容貌的小狐貍精低声下气的对自己柔声叫出那二字时,何叶感觉自己要裂开了。
「我们去你床上吧。」
感受到热气扑在自己的脸上,苏卿原本就不停地砰砰乱跳的心脏更是差点一个骤停,可听到何叶的话,她却不由自主地张开眼睛。
「我们还没在你的床上做过呢。」
察觉到苏卿有些疑惑,何叶抱着她的娇躯,直接就朝着两人的床走去,好像只是知会她一声,并不需要她同意的样子。
事实上,由于是上下铺,还得苏卿主动爬梯子,否则就算何叶再怎么想,他也不可能一个人把苏卿抱上去。
看着何叶嘴角的坏笑,以及那仿佛要把她生吃了一般的灼灼眼神,些许绯红飞上苏卿的耳垂,让她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原本想要低声骂一句变态,可话到嘴边,又想到自己身上那羞死人的服饰,最后只好眨了眨那双动人心魄的眼睛,随后主动抓住了梯子。
「都依主人……」
妈的。
这妖精。
衣柜又是一阵轻微的响动,两人谁也没有听到,完完全全的投入到上床这件事情了。
字面意义上的上床。
苏卿的被子是深色的,低头轻轻一嗅,满是桂花香气,不刺鼻。
奇怪的是,何叶明明这两天一直被这香味环绕,但他的心里却没有丝毫的抗拒与腻味,反而越发的迷恋。
看着何叶抓着自己的被子闻着,苏卿的眼里满是柔情,想要过去轻轻地在他的鼻头上点一下,但又想到接下来两人要做的羞羞事情,她又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来,正想转身,没想到香肩居然被一双大手按住。
「我在上面。」
苏卿没有拒绝,平躺在被子之上。
何叶偏过身体,将脸正对着床尾,迎面便是两人的衣柜。
他掀起裙摆,羊脂玉般白皙的小腹便完完全全地展现在他的眼前。
一根玉棒,青筋环绕,正骄傲的抬着头,但顶部的龟头却有些扭捏,半躲在包皮之中,好像即将绽放的花苞一般,明明露出来就能艳压四方,却要等待合适的时机才能开花。
看着这一幕,何叶心里猛地浮现一首小学时背过的诗。
小荷才露尖尖角。
明明是男性至强至刚的象征,但在何叶的心中,却仿佛花池中那株青涩鲜嫩,含苞待放的荷花。
今天,我就是那蜻蜓。
何叶不再犹豫,将头埋了下去。
不知何时,床尾的衣柜悄然的打开了一条缝。
从那里的视角看来,看不到苏卿的娇躯,只有状似色鬼的何叶,正捧着一根肉棒,细心的舔弄着。
手机的摄像头,将这一幕全部捕捉于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