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贝喘着气埋在文国栋怀里,听文国栋恨得只咬牙的声音,身子僵了僵。
“爸,我没有,真的是临时有事回来。”
文国栋大手用力的揉了揉苏贝嫩乳,“小骚货在我面前说谎,你还嫩了点儿”
说着,手就不老实的在苏贝身上游走,“中午不吃饭了找个地方,吃你。”
闻言,苏贝算了算时间,文国栋咬了咬唇,“爸,我爸现在还在住院,家里还有一堆事没做,过过段时间好不好……”
躲了这些天,离她最后一次月经,快到三个月,但她不想冒这个险。
再拖一段时间,离上次跟文黎做的日子就有一个月。
文国栋身下肉棍硬的发疼,搂着爽身子紧紧地贴在人身上蹭了蹭,“那我现在怎么办?!看见你就软不下去。”
苏贝小手摸了摸烫人的肉棍,她当然也馋这根东西。
之前文国栋每次碰她,她身体都有反应,几乎是他一碰她就湿了。
“唔,爸,再忍忍……”
说着,苏贝抬起头,微微垫脚伏在文国栋耳边,道:“每次爸一碰人家,人家小穴就湿了,小穴也想要爸的大肉棒啊~”
“唔~爸~轻点儿还有人呢。”
文国栋身子紧紧地把苏贝压着楼梯间的墻上,哪怕恨不得现在就撩起这小骚货的裙子狠狠操进去
可仅剩的理智,还是他让忍了下去,恨声道,“你爸的病例档案我找人看过,有可以手术的空间,只是目前来说他这种状态不适合长途转运,我联系的专家过几天就会到,你用不着担心。”
听到这儿,苏贝心里悬着的石头总算落了地。
她不是没劝过让父母出去看医生,可她们总觉得会给她增加负担。
苏贝心里百般不是滋味儿,大学毕业就结了婚,不仅没有好好孝顺父母,还让父母为自己担惊受怕,生了病都不肯声张,战战兢兢的就怕她被婆家不喜。
只要一想到这一切的根源,苏贝心里就忍不住的恨文黎,恨林娟,同样恨轻信真爱的自己。
可就是这样,她才不会轻易低头,轻易认输。
凭什么她要让践踏她的人好好活着
文国栋察觉到肩头的湿儒,伸手轻轻抚了抚苏贝后背,“别怕,我在。”
“爸……”
苏贝紧了紧环在文国栋腰间的手,头一次觉得自己背叛文黎的决定是多么的正确。
如果这个时候,她只有文黎。
文黎也只会向文国栋林娟张口,以林娟的德性不仅不会管,还会拖着文黎一起置之不理。
而文国栋跟她非亲非故看在所谓的亲家一场或许会出手术费,却不会像现在这样尽心尽力。
两人在楼梯间缠绵了好一阵,最后还是听见人声后才慌忙松开。
苏贝脸色潮红的理了理胸口皱皱巴巴的裙子,狠狠地瞪了眼文国栋,“前一秒还在跟我爸称兄道弟,后一秒就要操人家女儿!?禽兽!”
文国栋不自在的咳了咳,压低声音道:“这不是应了那句俗话,无事干女儿,有事干女儿”
闻声,苏贝抬手趁着没人注意在文国栋腰上狠狠的拧了一把,“老不正经!”
“嘶!死丫头!轻点儿!掐硬了你又不给舔!”
两人交头接耳低语的模样,惹得周围过路的人纷纷侧目。
苏贝红着脸低下了头,不去看周围人打量的目光。
苏父没在县里住两天,就被文国栋安排到了市里的医院準备手术。
这一切,全程由文国栋一手操办安排,没让苏贝操一点儿心。
也是这时候,苏贝才知道为什么文国栋会来的这么晚。
想到这儿,苏贝眸子动了动,眼睛不自觉的瞄了眼小腹。
*
文国栋忙前忙后的事,都被苏父苏母看在眼里,直到手术前。
苏父看着身边守着的苏贝重心长的叮嘱道,“贝儿,之前是咱们误会了,你家公公确实没有轻看咱们的意思。”
“是啊!这些日子,给你爸忙前忙后,我瞧着他这段时间下来他人都清瘦了不少。”
“你以后不能在像以前一样耍小性子,跟文黎两人踏踏实实的过日子,将来也要好好孝敬你公公”
苏贝听了两人的话,眼皮不自觉的跳了跳,孝敬文国栋
她可不是在孝敬他,给他送个二胎还不够孝敬!?
文国栋清瘦?禽兽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