恬熙吓得面容失色,强作镇定厉声道:「你敢!」
严炅冷笑道:「为什么不敢?」人已经上前就要搂住他。恬熙急了,一拳打过去,口里骂道:「你个疯子!」
严炅受了他这一拳,然后冷笑道:「这么轻的力气,你这是要跟我调情吗?」
恬熙急了,大喊:「快来人啊!」喊了几声都没人应。
严炅嘲笑的说:「你可以再大声一些,不过我担心你待会就没力气叫了。」
恬熙提着裙子就要跑,可是他马上便被严炅抱住腰推了回去。
他慌乱起来,狼狈的半躺在地上,看着严炅居高临下的冷冷打量着他。一咬牙,从头上拔下一根簪子,还没说话,严炅已经嗤笑一声,嘲讽道:「你还算不得真正的女人呢,干什么学女人做派学得这么全?」
恬熙顿时又羞又恼,恼羞成怒下也不慌了,赌气干脆摔了簪子然后爬起来挽起袖子就要沖上去打严炅。
严炅点头说「这就对了」,无视恬熙的花拳绣腿,两下就制住了他。然后,「呲……」的一声,他徒手撕开了恬熙的衣裳。
恬熙惊叫了一声,然后在他怀里剧烈挣扎起来,居然让他一时挣脱了。恬熙立刻转身就要逃走,可惜忙乱之中慌不择路,最后被一面墻拦住了。
墻上连一道门都没有开,唯有一扇扇用镂空黄梨木和大块流光琉璃装成的窗户。恬熙跑到窗边,看实在是无路可逃。咬咬牙,推开窗户他就要跳窗逃走。
严炅大步一跨,便走到窗前,恰好抓住了恬熙已经爬上了窗台的腿。向后一拉,恬熙便一声惊呼被他拉了下来。
恬熙急了,转过身来对他拳打脚踢。
严炅不言不语,只快速的扯下恬熙腰上的繁复腰带,然后迅速的抓住他乱挥的双手绑住。恬熙被他制住了双手,更加着急了,干脆抬腿踢他。
严炅索性将他推到靠着窗户,然后将他翻过身死死抵在窗边,身体紧贴上去。
就算这样恬熙也不老实,嘴里骂着混蛋便抬起被束缚的双手从耳旁向后击去。
严炅也不多话,抬头看看窗框上方,一拳将窗欞上的琉璃敲碎,然后提起恬熙的双手,将束缚恬熙双手的腰带栓到了窗框上。生生将他吊着绑在了窗前。
到了这一步恬熙真的是无计可施了,他背对着严炅看不到后面的情景,只能慌乱喊着:「你不要发疯了!」却感到紧紧擒住他腰际的虎口少了一边,还没回过神来。裙子被撩起,随后,媚屄被一样炙热物事抵住。
他瞪大了眼睛,还没来得及喊出声来。那物事携一股强势兇猛不容抗拒的力量狠狠的刺进了媚屄。
「嗯啊……」
恬熙仰头痛呼一声,与此同时,天边一阵闷雷,转瞬间暴风骤雨从天而降,落到了地上。豆大的雨点穿过窗户,打在了他脸上,身上。没多久恬熙半身都被大雨淋湿,眼睛几乎都要睁不开。身体变得冰凉,于是深埋在体内的那一柄肉刃透过敏感淫乱的媚径带给他的感觉格外明显。
万幸每日早晨必须做的浣洗媚径的工序因已经是他的习惯,并没有因武帝的病倒而停止。媚径没有因为肉刃的强闯而入受伤,甚至靠着残留的一点浣洗精油,润泽了久未逢甘霖滋润的媚径。帮助肉刃顺利的全部进入到深处。
那肉刃在媚径之中做了短暂停留,然后开始反复进出。开始是缓慢有力的,渐渐的,肉刃越胀越大,而严炅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到后来几乎让他产生了自己下身要被撑破的错觉。从武帝病倒以来已经许久未有承欢交媾的身体一时间承受不住这种粗暴。终于忍不住惨叫起来。
严炅对他的痛苦置若罔闻,仍旧紧紧掐着他的腰,驱使着壮腰狠狠的在他中抽插。后嫌这样不够方便,索性放了他的腰,改从他大腿内侧分开双腿,将他下身提起牢牢的控制在自己掌中,继续对那销魂媚屄进行残忍而富有技巧的侵略。
恬熙一声声的惨叫呻吟着,衣服已经全被瓢泼大雨给淋了个湿透。一阵风吹来,带走他的体温。胸前一片冰凉,寒意激起一阵战栗。后背却因为贴近严炅的胸口,反而还存有了一些暖意。就这样冷热煎熬,他终于受不住的瑟瑟发抖起来。
严炅感觉到了,他没有说话。短暂的停下了抽插,双手捏住恬熙衣襟的两侧,用力一撕。三两下功夫,恬熙轻薄飘逸的夏裳在他手里化作了一块块布片。
严炅甩开布片,一双猿臂从后绕到恬熙胸前,将他紧紧的揽在自己怀里。被冰冷雨点打的晕头转向的恬熙昏沈中,只感觉到自己被严炅纳入温暖的怀抱中。无数炙热的吻落到自己的脸上身上,驱走了寒意。
他该挣扎的,该尖叫怒骂或者哭泣的。可是这怀抱真的很宽广温暖,让他不自觉的开始贪恋起来。仍旧在发抖的身体向后靠,期翼严炅能为他驱走所有的寒意。
严炅却将肉刃从恬熙媚径中拔出。随后利落的将他翻转过来,改为正面对着自己。然后将他抱至窗台上半坐着,一双胳膊从他膝盖弯穿过提起。把他摆成面对自己大开双腿的姿势,这才狠狠的又一次攻入。
恬熙又一声闷哼,可这一次少了几分痛楚,多了些暧昧。冰凉的身体短暂离开严炅的温暖后怅然若失,现在终于再次回归忍不住欣喜。
他仰着头,无视大雨仍然在他背后肆虐,随着严炅的有力抽插,仰面断断续续的呻吟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