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的时候,已经下午了,气温似乎又下降了一些,杨曼曼的脚不小心露在了被子外头,她是被冻醒的,赶紧把脚缩回被子里,往身旁热乎乎的地方蹭。
杨瑾言在梦中被只冰凉的小脚给蹭醒了,杨曼曼本就是寒性体质,这个手脚总是冰凉的,他闭着眼睛摸了摸她的手脚,干脆将她那只冻得冰乎乎脚放在自己肚子上,帮她捂着。
“哥哥!”她慵懒的带着鼻音的软糯声音响起,听起来莫名有一丝性感,“好像停电了,好冷啊。”
“嗯,你过来点,哥哥抱着你就不冷了。”
“外头好像下雪了。”
“嗯,也该下雪了,第3天了。”杨瑾言似乎没有起床的意思,闭着眼睛想要接着睡。
“雪很大……”杨曼曼盯着窗外道。
“会连下叁天叁夜。”
“丧尸不会被冻死么?”
“不会。”
“真可惜。”她闭着眼睛安静了一阵,又睁开眼睛,问道:“我能出去堆雪人么?”
对于一个南方长的孩子来说,雪是需要用心收集起来,然后藏在冰箱里的宝贝。
其实海城也不常下雪,就算是冬季,雨夹雪偏多,多数落到地上就化了,像这么大的鹅毛大雪非常罕见。
“外头的雪有毒,别碰。咱们暖和和地睡觉,嗯?何必出去挨那个冻。”
说到这里,他想起什么,伸手拿起床边被改造成对讲机的手机,调到公共频道,别墅里凡是有音响设备的房间都响起杨瑾言的声音:“紧闭门窗,不要外出,不要玩雪!雪有毒!雪有毒!雪有毒!玩雪者后果自负!”
“收到,言哥!”这边杨瑾言的手机也响起肖越的声音。
其实就算杨瑾言不提醒,也没人出去碰外头的雪,因为那雪是绿的!
飘在空中的时候颜色淡看不出来,但凝结在地上有一定厚度了,就能发现是偏绿的颜色,看着就不像是能随便碰触的样子。
杨曼曼见堆雪人无望,只好又往温暖的怀抱里缩了缩身体,问道:“丧尸是不是要进化了?”
“差不多吧,等雪停了,吃过人肉的丧尸就会进化,吃过异能者肉的丧尸会变得尤其厉害。”
“那你还睡得着?”
“呵,他们不进化,咱们哪来的晶源?别操那份閑心,累了一个月,放叁天假也是好的。”
下雪期间外头的丧尸、异兽们都会格外安静,不用像平时那样,睡觉都要全副武装,随时準备好从床上一跃而起,逃跑或是战斗。
难得杨曼曼被允许穿着单薄舒适的睡衣睡觉,杨瑾言抚摸着她的背,觉得她身上哪里都是软软的,那光滑的丝质睡衣手感尤其好。
“你应该多吃点,太单薄了。”他感叹,这小身板,饿叁天就成骷髅架子了。
“嗯啊……”杨曼曼被他抚摸得舒服极了,而且这还是头一次有人夸她瘦,她心里高兴,手脚攀上哥哥的身体,将自己的身体更紧地与他贴合在一起。
“我是说真的,”杨瑾言严肃道,“你得吃胖一点,得让身体有一定脂肪含量才经得住饿!”
杨曼曼的手伸进他的衣服里,光滑柔嫩的掌心小心翼翼地触碰着着他身上的肌肉,那羽毛般的轻柔带去一阵阵瘙痒和酥麻,杨瑾言被她撩拨得气血下涌,搂着她的腰狠狠吻吸她的脖子、锁骨。
“嗯……嗯啊……哥哥……之前……经常……嗯……饿肚子么?”杨曼曼喜欢被他的胡渣剐蹭的感觉。
“嗯……至少刚开始的时候经常饿肚子,嗯……那时候什么都不懂,什么信息都没有……嗯哈……活得连乞丐都不如,到了政府的生存基地之后……唔嗯……其实也没好到哪里去……没有异能的普通人,都要做苦力才能混口饭吃……嗯,舌头伸出来,让哥哥吸一吸……嗯……唔……我修过城墻,夯过水坝,还在烧砖厂搬过砖。嗯……曼曼你好香,奶子好软,哥哥真想吃了你,把你吞了,小骚货……嗯……”
末世的女人的确十分艰难,尤其是没有异能、没有男人保护的女人。上一世里,最可怜的就是那些外地来的单身工作女性或是女学生,她们会怎么样,杨瑾言可不想描述给杨曼曼听。
她是他的,是他一个人的,此刻这种想法变得尤为强烈。
杨瑾言一边说,一边吻她柔嫩光滑的肌肤,大手将她的睡衣推高,露出那浑圆挺翘的双乳,这是他第一次在日光下观看她的身体,那莹润软嫩的肌肤似乎白到可以反光。
好美,好美,他抓着她的双乳,不断将它们揉捏成这种形状,捏她的粉色的奶头,看着它们在手里变硬变挺,仅仅是看着自己的手在玩弄她得奶子,就让他得内心得到一种奇异刺激感,爽得呼吸急促,头皮发麻。
杨曼曼很难想象,一个像杨瑾言这样含着金汤勺出生、在金钱堆里长大的人,一夜之间突然变得一无所有,沦落到那个地步,那时候他该是怎样的心情,怎样的感受。
她被他揉捏得面色潮红,浑身没了骨头似的摊在床上,阳光下,能清晰无比地看到哥哥的手在自己身体上急切、色情游走的样子,能看到他那种充满占有欲的双眼,皮肤暴露在空气里的清凉和他掌心灼热的温度形成一种强烈的反差。
那股热流在她体下汇聚,形成一股湿意满涨得像是要流出来。
“哥哥……嗯啊……哥哥……”
她并紧双腿不住摩挲着,纤细灵活的腰肢如水蛇般微微扭动着,手指攀上哥哥那充满力量感的胳膊,口中娇声婉转,眼中媚态尽显。
“小骚货!”
杨瑾言很快脱光自己身上的衣服,覆在她的娇躯上,与她赤裸交缠。
唇与唇紧紧贴合,里内是狂风巨浪,杨曼曼的唇舌被他狠狠吮吸,吮得发胀肿痛,她差点喘不上气,脑子一阵阵发晕。
胸口处是他粗糙的掌心,豪不怜香惜玉地狠狠揉捏着,忽而乳尖传来一阵酥麻,是两指捏着她的奶头辗转碾拽。
夹紧的双腿间插进一只大手,修长有力的手指直接沿着粘腻滑进了她的淫洞里,上上下下地勾动,摸着穴口那一圈薄而有弹性的膜,强势着拉扯扩张着。
那股酸胀令杨曼曼的眼角沁出生理性的泪水,她听到自己破碎、淫蕩的呻吟,像只发情的母兽。
男人改去咬她的耳朵,含吸她的耳垂,柔软濡湿的大舌往耳朵里鉆,色情淫靡的音效令她浑身战栗。
“曼曼,尝尝自己有多骚。”他把沾满她淫水的手指塞进她嘴里,挑弄按压她的舌头,逼着她舔干凈他的手指,看着她的眼神逐渐涣散、迷离,看着涎水从她粉嫩晶亮的唇角滑落,他体内那股暴虐之气一波接着一波地在内流流窜,背后的肌肉紧绷地几乎要炸裂开。
“欠操的骚货!曼曼,你真是个天生的蕩妇,生来就是专门给哥哥的肏的。”
杨曼曼恍惚地摇着头,下体又被插进手指,这次不是一根,而是两根,那奇怪的胀痛和空虚,却让她觉得不够,她竟然还想要再痛一些,想要更大更粗的东西捅进来。
她脑子不清醒,身体饑渴难耐,那些淫辱的词汇在她脑子里一遍又一遍地回蕩着,她口中像是无意识地喃喃着:“嗯啊……曼曼是骚货……是哥哥的小骚货……”
她主动把手伸向体下那泥泞无比的地方,无师自通地肉弄按压那个让自己浑身酥麻爽快的小肉珠,挺出胸前的一对奶子,颤巍巍地抖动着,像是想要得到照顾的小可怜。
“嗯啊……哥哥,你吃一吃,吃一吃曼曼的奶子,曼曼给哥哥喂奶吃。”
杨瑾言瞧着她这副陷入性欲的骚浪模样,冷笑一声,骂道:“只顾自己爽的小东西。”
在冷空气里颤了半天的一对椒乳没得到任何安抚,只听见塑料包装被撕开的声音,杨曼曼有些不满地睁开迷蒙的双眼,看到哥哥正在往他粉色的大肉茎上套保险套。
要……要被哥哥肏了……
这个想法让她娇羞又兴奋,她看着他不急不慢给自己的大肉棒戴保险套的样子,忽然想起在家里偷窥过无数次的父亲肏干母亲的场景。
那个渣爹不爱在卧室里做,却非常喜欢在厅里、厨房里、花园里、阳台上做这事,每次来了就让她回房间自己乖乖呆着,然后抱着妈妈在家里各个地方昏天黑地地瞎搞。
当初她那些觉得厌恶无比的场景,如今却深深的粘在她的脑海中,甩都甩不掉,不断刺激着她,她甚至都能感觉到自己不自觉地在收缩地小穴里的软肉,滚滚蜜液源源不断地分泌着,几乎顺着她的穴口、菊穴、股沟淌到了床单上。
杨瑾言戴好套子,一眼便发现了她臀下那片濡湿的床单,轻笑一声,安抚地摸了一下她的面颊,然后强势掰开她加紧的双腿,将那双又细又白的腿掰开到最大,练过芭蕾的身体柔韧得不可思议,他居高临下地观察杨曼曼迷醉的、情欲的、渴求的表情。
双腿被摆成M型大大朝男人打开着,腰下被垫了枕头,她觉得这个样子一点美感也没有,让她想起被剥了皮的牛蛙。
私处暴露在冷空气里,似乎在冒着热气,凉意顺着下体窜上心头,那种屈辱的感觉诱惑着她,吸引着她,心底那股子隐秘的欲望,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要沉迷其中。
杨瑾言拿着龟头在粉嫩的穴口上下滑动,两片软肉紧张地一开一合,吐出好些晶亮的蜜液,圆润硕大的龟头顶弄着她的阴核,看着她迷醉的神情,他伸手抚摸着她的脸颊,拇指在她的花瓣似的粉唇上轻柔地摸索着。
她像一口深不见底的深渊,看一眼,就会被吸进去,然后活活溺死在其中。
“曼曼,哥哥进来了。”男人低沉的声线温柔、性感、令人沉醉。
紧紧抓着枕头,她闭上眼,感受着下体那肿胀撕裂的痛楚。
“嗯——!”咬紧牙关忍受着,她不敢叫得太大声,可那痛楚依旧逼出了泪花。
“小乖乖,不怕,是哥哥,是哥哥在这儿。”
羽毛般的吻轻柔地落在她的眼角,男人疼惜地揉着她因为疼痛而被死死咬住的下唇,面颊苍白而脆弱,纯凈而魅惑。
处女紧致的穴口被他粗壮的男根撑到发白,肉棒在温热的肉穴里进得艰难,她越是疼,越是夹得用力,挤得他腰眼发麻,全身的肌肉紧绷着,汗液打湿了头发,他几乎有了想要射精的沖动。
“嗯啊!”一声忍耐许久的痛呼婉转而娇媚。
被咬得几乎破掉的樱唇微微张开,破碎颤抖地喘着气。
男人跪在她腿间,看着红色的血水顺着抽出的粗壮阴茎流了出来,杨瑾言怔怔地看着那从她穴口带出来的鲜血,兴奋与疼惜并存着。
这是他的亲妹妹啊,与他血脉相连的妹妹,真的成了他的女人。
“很痛?”
流了好多血,那鲜红的颜色刺得他心口疼,他停下来,紧紧抱住她颤抖不直的身体,温柔地吻她眼角的泪花。
“曼曼,痛么?”
杨曼曼摇头。
妹妹为了自己拼命忍着疼痛的样子实在惹人怜惜,他抱住她,深深吻她:“曼曼,哥哥爱你。”
杨曼曼抱住他的脖子,把脸贴上去,不住地摩挲着他的侧脸,让他短短的胡渣扎在自己娇嫩敏感的肌肤上。
“哥哥,嗯,你,你进来吧。下面……下面很湿了。”
“今天就不做了好不好?你下面流了好多血,哥哥舍不得。过几天,等伤口好了,嗯?”
杨曼曼却抱紧了他的脖子,又拼命摇了几下头:“不痛的,哥哥,一点也不痛,你继续肏我,不要停下来,肏我好不好?狠狠地肏曼曼……”
她吻他的唇,舔他的喉结,细细密密地亲他的脖子、耳根,细细的指尖青涩却大胆地撩拨他的乳头,她想起曾经从母亲嘴里听过的那些下贱无比的淫词浪语,不知怎么,就那样源源不断地说出了口。
“曼曼是哥哥的小骚货,是专门给哥哥肏的骚母狗,小骚逼想要吃哥哥的精液,想要哥哥的精液射进子宫里,曼曼是哥哥的,哥哥你快点!”
她揉着自己的乳肉,用力掐着自己的奶尖,淫浪无比地叫出声。
杨瑾言被她说得浑身又紧绷起来,下身胀得几乎要爆炸。
他怜惜她,原本今天不打算继续了,但这个小骚货,突然之间不知道发什么疯,竟然如此不知死活地撩拨男人,他狠狠打了一下她的屁股,骂了一句:“妖精,你要哥哥的命么!”
粗壮的阴茎狠狠捅进还在流血的骚穴里,他插在里面,抓着她的肩膀,让她翻了个身,背对着自己。
他怕看到她痛苦的表情,怕看到她流泪的双眼,他下不去手。
他狠狠扇着她的屁股,暴虐的爽快与揪心的疼惜在他的内心里交织纠结,折磨着他的神经。
这是他的亲妹妹,他最爱的小妹妹,就这样像个母狗一样趴在自己身下,用处子的、带血的小穴如此努力地吞吃着他的阴茎,被他狠狠地贯通着,在他身下凄惨地哭嚎、吟叫。
他掐着她的腰,没命地抽插,一双卵蛋啪啪地撞击着她白嫩圆润的屁股。
“插烂你,插烂你这贱货的骚逼!”
他咬着牙,那要命的紧缩感让他呼吸苦难,酥麻爽感像火花一样顺着尾椎骨噼噼啪啪地爬上头皮,他感觉自己要疯了。
“干死你!哥哥干死你!”他扇着她的屁股,将雪白的臀肉打得红肿不堪,鸡巴狠狠顶进去,顶得她叫声连连。
痛,真的好痛……像是小时候练芭蕾撕胯一样,痛得她凄厉地惨叫。
但是她喜欢,她好喜欢这样,被哥哥羞辱、强插、抽打,痛到浑身抽搐。她就是一条骚母狗,一条想要被亲哥哥干死的骚母狗,淫蕩又下贱。
她甚至想要更多,想要哥哥更过分的对待,想要被他绑起来,就像那次他说的那样,被哥哥关起来,光着身子,撅着屁股,每天等着哥哥奸淫自己,让他的精液射进来,灌满自己的子宫……
隔壁,袁佳怡听到杨曼曼的惨叫声不禁一阵发寒。她现在不仅力量、速度被强化,连听力、嗅觉都得到了强化。
偶尔晚上也能隐约听到那兄妹二人之间的暧昧低语,但绝不是像今天这样,简直肆无忌惮,而且杨曼曼的叫声——也太凄惨了!
她想不到杨瑾言到底是怎么对待杨曼曼的,他对她真的好么?这个恋妹的大变态根本是在折磨杨曼曼吧?
袁佳怡实在不明白为什么杨曼曼依旧对杨瑾言这么依恋信赖。她简直就是个笨蛋,蠢货!
“啊……嗯啊!哥哥,好痛,曼曼好痛!”
“痛?痛你还叫这么骚?还要不要哥哥打你?”
“要!曼曼是哥哥的骚母狗,哥哥快打我,啊——!轻点,奶子要被哥哥捏爆了!”她朝他骚浪地摇着红肿屁股,像个中了春药的疯子。
“一会轻点,一会重点,你到底要哥哥哪样?”
“我……我要哥哥弄死我,哥哥,弄死曼曼,曼曼是哥哥的,是哥哥一个人的……肏死曼曼了,啊!奶头,奶头要被哥哥掐肿了,呜呜呜,哥哥!哥哥!曼曼要死了……哥哥!……”
……
袁佳怡烦躁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她听着那糟糕透顶的声响,舔着自己的唇,双腿也不自觉地夹紧了。
受不了那折磨,袁佳怡离开房间,走进电梯去了地下室图书室,兴许找本书看看可以平复一下内心的焦躁。
“哟,袁大美女也来了?”
站在书架前正翻着一本书的宋洋朝她打招呼,他的身姿很挺拔,很潇洒,可目光下移,那下头高高顶起的小帐篷真是想忽略都难。
袁佳怡难堪地移开目光,装作若无其事地走到书架前,看看都有些什么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