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被贯穿的剧烈快感让杨悠悠承受不住,坚挺狰狞的大鸡巴死命捣击着她脆弱的穴芯,小屄里的每一分浪肉全都在展赢的狂干下抽搐不止,她情难自禁的哭淫浪叫,因为只有这样她才不会被疯掉!
“悠悠,我把你的小骚屄干肿了……”展赢把无尽癡迷的视线从不远处的玻璃镜上收回,他从来都没想过如果自己的世界了没了杨悠悠会怎样,也从没兴趣去将她跟别的女人进行比较,因为对他来说,她,杨悠悠,就是最好的,哪哪都好。这样为他而生的紧嫩小屄,把他吸得紧紧的,为他而哭出来的甜声,全在淫叫着他的名字,让他所有的感知都因她而爽得心醉神麻,控制不住的想要从她身上侵占更多。
“啊啊……好深……慢一点……呜呜……求求你……展赢……啊啊啊……别这么用力……呜……”弹软诱人的臀肉被展赢撞得不停抖颤,兴奋起来的两颗奶尖儿被挤压在被褥上快速擦磨,杨悠悠爽得两眼都没了焦距,浪水一股股的从抽插的间隙里喷溅出来。
“叫我的名字,悠悠,大声的叫我的名字……”展赢无法放过那块快要被他操化了的淫媚浪肉,她胀鼓鼓的凸显在他最易击中的位置上,招摇的让他想要把那一块儿地方全部咬进嘴里。
顿觉寂寞的唇舌袭上女人的脸颊耳际,飞快抽缩的小嫩屄也成了他贪婪的掠夺猎场,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大手扣紧纤细的小腰,粗暴的在紧窄的小穴里抵死沖刺,巨大的龟头顶开紧闭收缩的宫口,强硬的把一整个大龟头都顶到她的子宫里,然后继续发力,顶操着娇嫩的内壁!
“呜……展赢……不行……啊啊……展赢……展赢……呜呜……要坏了……啊……”粗胀的阴茎疯狂地顶操开紧缩的嫩屄,又快又狠的戳进了最深处,杨悠悠在极度的快感中扭腰摆臀,敏感至极的小屄深处射出一股一股的淫水,接连不断地浇在展赢同样敏感的大龟头上。
迷茫间,她看见了玻璃上映照出的自己,那么骚那么浪的仰着一张说不清是痛苦还是舒爽的脸呻吟哭叫,展赢还在舔吮着满溢出她嘴角的津液,劲腰飞快撞操起一阵销魂痛痒,这种色情地景象不知道为什么激起了她内心深处更加澎湃的羞耻情潮,她下意识地绞紧了小屄,却猛然感到一股饱胀的尿意蹿进了她的四肢百骸。
“好美……我的悠悠宝贝,最喜欢被我操了对不对?”展赢也抬起了一张意乱情迷的脸看向玻璃中的女人,邪肆的眼神里浸入了疯魔般的癡恋,他激耸腰胯,急快的撞击着女人柔软的臀瓣,一手抚住她的脸颊将两根长指插进她的嘴里搅玩小舌,一手绕到她腿心去揉弄红肿胀大的阴蒂。
硬胀的小肉珠被他捏在指腹中间肆意揪捏搓磨,一阵阵透到骨头缝里的酸麻沖得杨悠悠剧烈颤抖,屄肉在销魂的快感中越绞越紧,纤腰塌下,高撅小屁股自发奉上那水腻溅沫的小骚屄,淫蕩的粉嫩小舌也卷住了他的手指嘬吸舔弄,乖淫的让男人根本收不住劲道。
“啊啊……呜……不……阴蒂……不要……啊啊啊……好酸……呜呜……”湿滑的小骚珠上还带着淫水与浓精,一下被展赢玩得又胀又爽,她拼命忍耐着,却不想他正赤红着一双媚眼盯紧了镜子里的她,一下一下的击中穴芯再向深处脆弱子宫里狠操,巨狞的大鸡巴狠操的速度比之前更猛,更戾。
玻璃映照中的女子被男人干得不停颤抖,肥软的乳肉颠动摇颤,杨悠悠在极乐中看到自己被操得涎溢泪溅,尖锐的舒爽让她几次泪眸上,整个人都难耐地哆嗦起来。
“不……呜呜……不要……啊……啊啊啊……呜……呀啊……”杨悠悠被展赢强大的力量撞得趴在床上无法动弹,可怖的大鸡巴每一记狠操都对準穴芯跟子宫死命的撞击,穴中骚肉已经痉挛到了极限,子宫里满满的浊精被大龟头尽数击榨出来,强烈的高潮也再度来临,杨悠悠尖声淫叫,在骤然失声后,即刻就到了极乐的巅峰。
高潮撕碎了她脑海里绚烂的风景,小屄抽搐着咬紧了还在里面不停顶操的大鸡巴,热辣的阴精烫化了她的腹腔,同时又有一股强劲的尿意袭来,她连出声的机会都没有,就绷直了双腿,可怜生生的被他操尿了。
一瞬间巨大强烈的刺激将杨悠悠脑海沖刷成漫天空白,紧致的甬道不断痉挛抽搐,湿滑的浪肉把大鸡巴死死吸住,所有激敏的骚点都被火热的疯操肉棒劈成星光闪电,只是这一下就让她濒死了一回。
“悠悠的小浪屄怎么这么乖,就这么舒服吗,连尿都被我操出来了?”展赢看着杨悠悠在他身下弹挺哭叫,小嫩屄被他操得阴精尿液喷个没完,男人与生俱来的兽性高涨到了极致,不顾她还在高潮里抽搐着,又开始疯狂捣干湿滑的屄肉。
澎湃的高潮再次在小骚穴里兇猛爆发,杨悠悠爽到无法自持,张口咬住了展赢还塞在她口中抽插搅动的长指,然而疼痛没有起到任何抑制效果,反而让展赢更加狠辣更加暴戾,炽热坚硬的大鸡巴对準了娇嫩的穴芯重重干了一记!
酥麻酸爽的快感让杨悠悠眼前发黑,小屄抽绞着喷出大股的浪水,骚淫的屄肉被操干得又软又滑,小子宫顺从的被大鸡巴狠狠捅开,小嘴一样吸吮着青筋盘绕的肉茎,把它引到身体的更深处。
“我爱你……悠悠,我只爱你……别离开我好不好……”展赢暴露出任何人都不曾见过的脆弱,他挺着已经酥进骨缝里的大鸡巴,朝着那早已被干得松软滑腻狠戾的狂操着,直把女人酸腻的子宫连同小嫩屄一起蹂躏得淫靡不堪。
杨悠悠早已失神,那根粗硬的大鸡巴不顾她高潮未消每一下都是尽根插入,深深地捅进她小骚穴里,炸得她耳中全是嗡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