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隐忍的细碎哭淫渐渐变了调,她全身绷得越来越紧,在他新起一轮的操弄中呜咽求饶,“太深了……呜……慢点……轻……唔——”
太深了?慢?轻?那肯定是她口是心非了。他根本被办法无视她的期待,搂紧她,以胯用力顶着她的屁股碾揉,再挺着被套了一层薄膜的肿硬鸡巴以慢到不能再慢的速度抽操着让他癡恋的她。
不能肆意驰骋的桎梏感在无形中扩大了他的感知,龟头被仿若真空似的小屄吸得不停颤跳,包裹缠紧的媚肉更是一抽一抽的把他往死里绞。
好想狠狠的操她,操穿她!
列车规律的行轨声响让他抓住了机会,他开始有意调整操干的速度,随着耳中行进的声响‘啪、啪、啪’的击操起悠悠的小嫩屄。
“唔……展赢……恩……展赢……别这么用力……声音……呜……声音出来了……”夜色下她的身体烫得炙人,泛滥的骚水顺着腿缝不停流下,濡湿了身下他在关键时刻紧急铺上的外套,也浸湿了他沸腾的心。
“老婆,你太紧了……放松点儿……小屄这么欠操……我轻不下来……”他越撞越是性起,响亮的搅汁声腻的好像能传出去好远。
她缩进他的怀里不停地颤抖,小骚屄紧紧吮住湿滑的大龟头,肿软发麻的蜜肉被他磨操得欲罢不能,又禁不住被紧张侵袭,秒秒钟分心去注意门口,就担心有人路过发觉他们两个在车厢里大行淫事,“呜……放、放松不了……我怕……展赢……唔……不……别再快了……”
在他突然加快的速度下她的小屁股随之翘的更高,她用被子藏住头,整个人绷得僵硬,可那被操美了的小浪屄却在紧张又闭塞的环境下绞得一刻都不肯放松,同时又柔软的向他释放出醉人的香气。
“我已经够慢了……老婆的小屄最清楚了不是嘛……”话音刚落,他就再一次的开始提速,一串深插后紧接着是一串缓慢的碾擦,然后又是密集的深戳狠刺。
在他的充满探索意味的挑战下,他们身下的床铺偶会发几声‘吱嘎’声,而每每这个时候,总能让他怀里的悠悠忍不住整个人都绷起来。她不敢泄出声音,可她的小屄显然很享受现在的时光,淫靡飞溅的水响叫得他的腰都麻了。
她不停的颤抖,从小屄里泛滥开的酸痒逼出了被她藏匿的哭音,“唔呜……老公……饶了我……展赢……不要了……太响……会被听见的……呜……”
“不会,不会……想着我就好……悠悠,只想着我……”他像催眠一样吻着她的耳朵让她专注享受,一双手伸进她的衣服里不停肆意留恋,一边宣誓着对她每寸肌肤的占有,一边把劲瘦的腰身加重顶动,为他下沉的小子宫早已经软了小口,再被他狠狠迎上全力一撞,瞬间直捣进底。
敏感的她再也坚持不住了,急急捂住嘴巴把尖叫压住,僵直的身体一阵痉挛,即刻被他干向高潮!丰沛的潮精从小子宫里急速溅出,却因为被他的鸡巴堵住喷流不出,热乎乎的围绕他的大龟头滚了好几圈,也让刚刚才登顶的她被围困在酸痒难挡的快感里,再次从小腹深处爆发出又一股戾辣的高潮。
“悠悠,你高潮的好快……”一连高潮两次的小嫩屄骤然绞紧,绵密的媚肉死命地吸裹着他的鸡巴,他从背后箍紧她抽搐不止娇躯,顶胯耸腰,由慢至快的再次把她的小屄捣出‘咕啾咕啾’的淫响。
杨悠悠承受着自己的第一次骑乘,她不敢动弹,可胀疼的小穴牵连了绷颤的双腿,她已经快要撑不住自己的体重了。
她知道这种自找罪受的行为是最无知最愚蠢的表现,她就该接受他的‘好意’,拿着大把的钞票潇洒过活。她一直羡慕想要的,不就是愿意专心工作就专心工作,不想工作了就辞职周游世界,等玩够了想恋爱就再找个合心意的对象谈一场……吗?可等这一切全都唾手可得的时候,她这个不开窍的脑子里却堆满了不该有的责任跟不甘。她有什么可亏欠的?她又有什么可不安的?始作俑者是他,是吴晓蕾,是邵梁鑫……是每一个把自私自利都刻进血管里的人,可为什么被堵得快要窒息的是她?
她凡事靠自己已经成为习惯,当鉆进牛角尖的时候比起不停的撞墻,她一定会在感受到疼痛的那一瞬间展开自救。她以为所有人都应该跟她一样,可现实并不如此,以至于她的善意并没有得到善果,反而推动了更加不幸的事态发展,她的信念几经崩溃,又被她一次次拼凑起来,偏偏……偏偏他又在这种时候……
他的改变是她一手促成,哪怕抵消掉全部的情感部分,她对他也有了一份不得不去面对的固执。
杨悠悠用被子把自己藏了起来,看着他现在变得尤为陌生的脸,看着他不负曾经健康的身体,默默咬进牙关,缓慢又难挨的抬起屁股,然后下落。
嘶嘶啦啦的疼痛一时让她感觉不到丝毫快感,可她硬是憋着一股气,皱紧眉头一次又一次的起伏,一次接一次的放松,直到痛感渐渐被磨得飘散。
柔嫩软靡的小穴开始习惯男人的肉棒,熟悉的快意慢慢造访杨悠悠频遭疼爱的记忆,她尝到了全新的,属于支配方才有的掌控感。尽管紧致的蜜肉起伏吞吐的还很费力,可展赢那根只被她享用过的火热大鸡巴难得乖巧的任她施为,她可以全凭自己的感受操控他,哪里被顶得舒服,又需要多大的力气撞击抽插,都由她自己说了算。
藏在被子里的羞耻行为加剧了女人的敏感,粉嫩的屄口被大鸡巴撑成薄薄的近乎透明,满溢的淫水顺着坚挺的大鸡巴缓缓流下,‘唧啾唧啾’的操穴声搔痒了她的心脏顷刻奔向她的后脑,泪花再次迸出了她的眼睑,绵绵快意下,杨悠悠承受不住地呻吟出声。
“恩……”她促喘一声,勃发的龟头刚才狠狠剐蹭了穴中的某一点,酥的她扬起脑袋后腰都麻了。大量的淫液被肉棒挤了出来,粘稠的堆积在穴口,更多的则黏在男人粗硬的阴毛上,每次花肉贴合上去都会发出一声粘稠的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