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悠悠身体出现了轻微的颤动,她想躲避给她造成异样感受的侵袭,却连手指都无法挪动半根,只有略微错乱加重的呼吸显示她对这一切并不是毫无知觉。
男人沉浸在掠夺的快意中,似乎一点儿都不担心她会在中途突然醒来。杨悠悠的两条细长腿被他架高,敞开的腿心完全落入了他的口舌中,‘咕啾咕啾’的搅弄声在只有粗喘声的卧室中异常清晰。
未经碰触的穴口被涎液彻底染湿,他玩够了被自己吮肿的阴蒂与花肉便直转向下,灵活的舌尖抵在闭合的小穴口不停勾挑。紧致的穴口排挤着异物的入侵,他强试了几次,舌尖也仅仅只能挤入一点儿。
几番努力下仍不得其所,他急躁的,用一根手指代替了舌尖。指腹摸着湿腻的入口,在知道她的蜜穴已经被勾出淫水的情况下往更里面探入。
操!好紧。他伸舌舔舔嘴唇,手指的感觉很敏锐,从紧致的穴口往里,是越发紧致幽闭的一条甬道,内里的媚肉湿润弹软,紧紧包裹着他的手指一边抗拒一边矛盾的往内里牵引。
好会吸……他的手指在她的小穴里开始拨弄,上下左右,进进出出,手指被快速的濡湿,水亮的淫液让他探索的动作非常滑顺,可里面的紧致也让他鼻息灼热,眼尾发红,才只是一根手指就已经紧成这样,那如果他的鸡巴插进去,岂不是要被她咬断?
“恩……”只是想象了一下而已,他的肉茎顶端就突然溢出了更多的黏液,沿着龟头缝缓缓淌下。
DV再次特写了女人小穴口的全景画面,他扒开了穴口仔细往里面看,果不其然,在粉嫩的穴口内里他看见了一圈牵连的纤薄肉膜,她还是处女。
“哈……哈哈……”他突然笑了起来,声音不大,可经过压抑的声音听着让人不由背脊发凉。
沉睡中的杨悠悠不知是不是忽感生命受到威胁,眉头突然紧锁,极不安稳的低喘了一声。
他止住笑,只是嘴角的笑痕仍在,他抬手用手背擦了下眼角笑出来的水珠,抓过床上的两个枕头垫到杨悠悠的腰下,眸色一沉,唇舌再次俯向她的腿心。这一次的舌头比之前要强硬许多,可能因为刚才手指进去过,所以没一会儿,穴口竟被他舔出了容他舌尖探入的小口。
他渡了好多口水进去,又塞入一根手指不停在里面搅弄。经验他是没有的,只能凭借看过的AV模仿那些男优的动作进行试运作,可喝了迷药沉睡的女人不比经过专业训练的女优,不仅不能给他任何回应,就连舒服或难受她都无法过多表现。
涨疼的肉刃已经让他的思考接近停滞,抽出手指后仍在瓮合的小口直接扯断了他最后的一丝理智。手扶着硬挺到快要翘贴到下腹的肉茎,饱硕的龟头对準了那小口,抵住嫩肉往里面挤去。
小穴看似水湿,手指也感受过内里的粘滑与水润,可实际操作起来的困难不是一星半点儿。从来没有容纳过异物的阴道口又窄又小,内里更是闭合,当他手握着阴茎将龟头使劲抵进时,穴口周围的嫩肉都随着重压凹了进去。
杨悠悠不适的皱眉,腿心反射性的绷紧,之后就再没有任何反应。
他急出了一头汗,明明看小电影时那些男人都进去的特别顺利,怎么轮到他难度就这么高?他知道现实与理想之间肯定有差距,也知道AV里的场景不能全信,可他研究了那么久,现在都轮到实际操作再跟他喊‘卡’?别开玩笑了。
他低着头,额前的长刘海遮住了他晦涩不明的眼睛。他松开握着自己阴茎的手,硬挺的肉根向上一弹,露出了他刚才怎么也戳不进去的小口。
白皙有力的大拇指在几番隐忍下急躁的卡到小口边缘,用力拉开,那个小肉洞被扯变了形,却也露出了比之前还要稍稍大些的口。龟头再次紧紧抵在那里,带着一点执拗与狠戾,用力朝里面顶去,刚进入半个龟头结果就又被卡住了。
他清楚的感觉到身下女人的颤抖,可他无法停止也不想停止,手上继续使力掰开她的小穴,肉根操着龟头继续往里推进,带着软肉的硕大龟头终于强势的挤开穴口,埋进湿热温润的阴道里。
杨悠悠深陷睡眠中放松的身体骤然紧绷,她感受到了一股压迫,一股像要把她撕裂的强硬压迫。她紧皱着眉头,眼角溢出两滴清泪,身体不适的想要躲开那股她无力抗拒的桎梏,可一切都是徒劳,她还是连手指都没抬动一根。
此刻,男人感受到了那层阻止他继续前进的膜,他俯下身,在杨悠悠的心脏位置落下一吻,宣告一般呢喃道,“我,从今天起就是你的噩梦了,杨悠悠。”
坚挺炙热的肉根推着龟头向孔膜中心的洞直直挺进,女人的阴道狭窄且紧致,不留一丝缝隙的紧紧裹住肉刃,穴里媚肉温热濡湿,似推拒也似吸附一般将粗壮的异物缓缓的向内里引去。
俩人都在颤抖,只是一个无力一个强硬。随着彻底穿透肉膜的感觉传来,肉根被夹得生疼的男人狠咬后牙槽,腰部猛力下沉,肉刃狠戾的破开紧致的甬道,一戳到底。
龟头不知抵着什么地方,两厢相撞都被弹了一下,突然,一股无法抗拒的酥麻快感袭至他尾椎直抵后脑,睪丸瞬间收缩吊起,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在他完全无法自控的情况下喷射进杨悠悠的阴道中。
“恩……”一声经过艰难压抑的喘息声从他的鼻腔里溢出,他想骂脏话,可身体追寻快感的本能让他只能伏在女人身上,开始不停抽动着阴茎以延长射精时延续的快感。
浓稠的精液进一步润滑了紧致的阴道,他抽动的动作略过了艰涩开始越来越畅快,也越来越能从中体会出性交所带来的快感。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将卧室里的温度不断提升,细密的汗水从他的额角滑至下颚,最后滴落在女人身上。杨悠悠敞开的腿心终于被他搅出了水声,捣成白沫的淫水也或是之前他射进去的精液被带出,粘腻的堆积在穴口。
她依旧沉睡着,而他,在不知道射了第几次的精液后才依依不舍的退出她的身体。早就被射满的子宫因为堵塞物的突然离去,本能收缩着吐出一汩汩混着点点猩红的白浊,他看直了眼,低头在她腿心留下一个泛起血丝的咬痕。
遮光窗帘透出了微微光线,显然天已经大亮了。整洁的卧室里一如既往,只是让人安睡的床上凌乱不堪,而床上,还躺着一个明显是被男人狠狠蹂躏过的女人。
而男人,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