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儿别动、别动——”端木云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身体处于极度紧绷的亢奋状态,可精神上却又被明若不安分的扭动弄得想笑,搞了半天,直把自己的表情弄得怪里怪气的,大手松开握在掌心的椒乳,改而往下撑住她的腰身,不让她乱蹭。
“你是想让我失控吗?”
明若睁着水汽弥漫的紫眸,水晶一般晶莹剔透的眼珠酿着醉人的波澜,整个人宛如一滩柔软的水一般栖息在端木云身下,两只小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转而抓住了身侧的锦被,细白纤长的指头深深凹了进去,骨节都因为莫名的快感而开始泛白。
一手按住妻子的腰,端木云另一只手则向下轻柔地抚弄着那片萋萋的芳草地,黑眸坚定地往下看,而明若羞红了脸,虽然心里百般忸怩,却在他的温柔诱哄下乖乖地躺着不动。可是不去看,感官反而变得更加敏锐,她几乎都能感应到端木云灼热的几乎能穿透一切的视线正在巡视着那个连自己都不曾看过的羞人部位(某优乱入:尼玛这句话怎么那么长)……
就在明若羞得欲伸手掩住自己的时候,端木云眼疾手快地握住她的小手,不让她将这绝世的美景掩盖,低沈的嗓音流露出男子特有的沙哑磁性:“别遮,狠美……”说着,竟松开了握着她的手,轻轻点了点娇羞掩盖着销魂花穴的贝肉,喉结上下滚动的更厉害了。
若被这一点吓得差点儿跳起来,可惜人被端木云压着,只能躺在那里什么也做不成。她年纪尚幼,不过是二八又一的年纪,再加上上苍厚爱,容貌身子都生得好,私处还是极美的粉色,幼幼嫩嫩,看起来宛若春日里枝头含苞待放的鲜艳桃花,只是看着就能让人丢了魂儿。
端木云又是很很地咽了一口唾沫,他从不好女色,也未曾见过女子私处到底该生得个什么模样,但在看见妻子这里之后,却有种异样的感觉从心头浮起,这世上再也不会有女人比自己的小妻子更美了!
修长的指头抵在柔软的贝肉上,细细地来回磨蹭了几下,他是武将,身子粗糙,手上更是因为长年练武起了厚厚的老茧,这样一下摸在明若嫩得能出水的花瓣上,真是个莫大的刺激!
娇躯一抖,明若下意识地就想躲开,可端木云的反应比她要快多了,她刚伸手,他就已经占领了自己最神秘最羞人的那里。
指头慢慢地没入柔软的甬道,端木云惊喜地看见随着手指的进出,已经有晶莹剔透的银丝缠绕在指尖上,细细地仿佛一碰即断,却甜美的诱人。他终是忍不住那诱惑,将指尖放至唇边,慢慢伸出舌尖轻舐了一口,被那极端芳香甜蜜的味道引得俊脸通红,眼底似乎都能烧出火来。
“好甜……”
到他的呢喃,明若睁开眼,刚好看见端木云将指尖上透明的汁液舔舐干凈,还露出了一脸陶醉的神色,小脸不由地羞得通红,觉得真是不可思议。那个地方出来的东西……能吃吗?
端木云没给她时间去想,薄唇在舔干凈手指上的蜜液之后,居然低下了头,吻住了那片萋萋的芳草地!
明若被吓得不轻,娇躯立刻哆嗦了一下,感觉到夫君柔软火热的唇舌在自己体内进出游走的过程,身体因为那强烈的快感而不由自主地分泌出晶莹香甜的汁液,尽数被端木云一点一点吞入腹中。
“别……”她强忍着下体的快感撑起上身,小脸上一片不安,紫眸泫然欲泣,
“那里好脏……不要……”虽然嬷嬷有跟她说过洞房花烛夜她什么都不用管,只消乖乖地躺着任由将军为所欲为,但是这样未免也太奇怪太可怕了!
听出她声音里的害怕,端木云立刻抬起头安抚她,原本他是想要吻她的,可是意识到自己口中还有她的爱津,到底也没敢去亲,他喜欢这个味道,认为这味道香甜迷人,可不担保他的小妻子也是这么认为的!
黑眸掠过一丝好笑,端木云摸了摸明若绝美的小脸,点点她俏挺的鼻尖:“刚刚不是答应了,把自己交给我,什么也不想,就跟着我一起吗?”
“可是……”明若揪住他的手臂,赤裸的娇躯雪白如玉,美得教人窒息的小脸上又是害羞又是不解,“可是那里——”
“乖,别怕,夫妻亲热本就无比亲密,这些都是情理之中的事。”端木云又是好笑又是无奈,忍不住去亲她滑腻的小脸,“难道我还会欺负你吗?”
听了他的话,明若只好又乖乖地躺了下去。
端木云递给她一个深情温柔的笑容,而后便重新将俊脸埋进明若细白的双腿之间,两只大掌还不时揉捏着粉润的娇臀,指头还若有似无地划过软嫩的股沟,掠过极其敏感的大腿边缘。直到他认为明若湿得足够承受他了,才抬头亲了妻子一口,轻声问道:“若儿,我要进去了。”
明若闭上了眼,以一副视死如归的壮士气概点了点头。
被她这表情弄得差点笑出来,俊朗无比的面庞上闪现出浓浓的宠爱,端木云轻轻压下去,将自己修长的身躯完全覆到明若身上,倘若这不是他的洞房花烛夜,倘若身下的不是他想要携手一生的女子,倘若他可以再硬心肠一点,必然是早已沖进她的身子里了,紧绷着的欲望实在是能要了男人的命。现在他真是再也忍不住了,大手与明若纤细的小手掌十指交握,他低低地俯下身,在她耳边呢喃道:“若儿,会疼,怕吗?”
明若迷蒙着眸子看向身上的男人——这是她的丈夫,她的夫君,往后要同她过一生的男子。他顶天立地,堂堂正正,是无愧于国家无愧于百姓的七尺男儿……她为什么要怕?他会保护她,会爱她疼她,她为什么要怕?
见身下的妻子难掩羞意的点了头,端木云深深地吸了口气,扶了扶自己粗大的昂扬,找準了那个娇小的几乎看不见的销魂桃穴,慢慢地、一点一点挺了进去。初时进入的时候真是紧得要人命,越到后面就越是紧窄,可是他又不敢一鼓作气地沖进去,只能憋住满心的欲火耐着性子循序渐进地往里面探——直到触到那层薄薄的阻碍。
“若儿,我要进去了。”随着这声宣告,端木云腰部一个用力,重重的捅开了那层象征着少女的贞洁的薄膜,然后停驻在明若体内,再也不敢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