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有大概三日左右的样子,端木云仍是忙里忙外几乎没什么时间用来陪明若,而明若也就趁着这三天加工赶制了两件长袍,原本準备派人送进宫里的,但须离帝却说会来拿,她也就将其叠好了放整齐,继续在给端木云的棉衣上下功夫。
她之前的女红并不是狠出色,因为以往在宫里用不着,宫装以及手帕都由专门侍应的尚宫负责发送,明若唯一动的上的也就只有无聊时绣绣花了。但嫁给端木云之后,她自是不能再穿宫装,而买成衣则需要请人到府里量身,不管是男子还是妇人,端木云都不爱她被人碰到,明若这才灵机一动,想说不如自己来做,端木云虽然不愿意她亲自劳累,却也拗不过她——向来只要是明若的要求,端木云几乎就不曾拒绝过。只要不对她自身有什么危害,端木云甚至可以说得上是有求必应。
就在她费尽心思在外袍翻内的领子上绣竹叶的时候,一双有力的大掌突然从背后伸了过来,罩住她娇嫩的胸脯。
明若被吓了一大跳,小脸猛地变得煞白,回头一看是自家夫君,粉嘟嘟的檀口便不满地噘了起来:“又欺负人。”
“哪里欺负你了?”端木云狠无辜,在妻子的瞪视下心不甘情不愿地把狼爪收回来,当然,收回来的同时也不会放过吃豆腐的机会就是了,连捏了好几下,羞得明若连眼睛都不敢抬起来。
“又软又嫩,我喜欢。”
被他这么一说,明若顿时哭笑不得,连忙举起手里的棉衣抱到胸前用以遮挡某人看向自己胸口的视线,嗔怪道:“云郎!”
端木云笑嘻嘻地揽过她亲了一口,大手随意地拎走明若怀里的衣衫,抱着她亲了又亲,语气带着些许不满与委屈:“我都忙了好些天,怎么若儿一点想念我的迹象也没有?”真是伤透了他的心。
明若连忙叫冤:“你不是每天都回来的嘛,晚上我就可以看见你啦!”她还可以趁着白天的时间多做点事,何乐而不为呢?
“可是我已经有数天没抱你了。”端木云比较怨念的是这个,每夜看着娇妻在怀却什么都不能做,这才是最让他郁卒的事情啊!“我好想你,若儿,你想不想我?”
这个问题……好像狠难回答啊~~
说不想,他肯定要借她不想他之名欺负她;说想,他又会说既然彼此都想念对方不如深入交流一下……反正不管怎么说,自己今天是逃不过被欺负的命运了。思及此,明若不禁叹了口气,双手揽上夫君的脖子,小脸挨近他的俊容,在他挂着一抹坏笑的薄唇上亲了一口:“我自是想你的。”若非想他,她又怎会专程选在这凉亭里做女红?还不是为了能在他甫回府的那一刻就看见他?
“我就知道。”端木云轻笑,乖乖地不动,任她亲,“我也狠想狠想若儿,想的这里都疼了。”大手不安分地捉住她纤嫩的柔荑往下,放到自己鼓胀沸腾到了极点的欲望。
明若一吓,下意识地想收回手,可端木云却紧紧地捉住了她,半晌,绝美的小脸红得更厉害,她羞答答的别过头,算是默许了端木云的行为。小手隔着青色的长袍覆在那处教她羞涩难当的地方,明若几乎连看都不敢看一眼。虽然不是第一次如此的亲密,甚至他们之间还做过更多羞人的事情,但——光天化日,还在凉亭里,这实在是太、太令人羞耻了!
黑眸微沈,端木云岂会看不出明若心底的忐忑不安?他又怎生舍得让他的妻如此担惊受怕?更何况,即使周围没有人,他也不舍得让小妻子的冰肌玉肤暴露在这蓝天白云之下,她是他的,全身上下都是他的,谁也别想窥去分毫。幸而凉亭离他们的寝房也不算远,只要几步便可以回去。
于是大掌收回对明若双手的钳制,端木云一个打横抱起妻子,心急火燎的直接运起轻功点过凉亭与湖面,一脚踹开了寝房的门就将明若压倒在了床榻上,连房门与雕花木窗都没来得及关上。
他实在是太想她了,好不容易今儿个偷了个空回府,再不碰她的话他一定会爆炸的!
大掌饑渴难耐地顺着纤细的娇躯一路抚下去,逮哪儿揉哪儿,手劲儿又轻又小,生怕弄疼了娇气的小娘子,温热的薄唇率先吻上明若粉润的樱唇,有力的长舌长驱直入地探进她柔嫩的口腔,沿着芳香四溢的内壁细细地舔了个遍,连每一颗玉米般的贝齿也都刷过一遍,最后才勾起她小小香香的粉舌柔情万千的纠缠,边亲边唤着她的名儿:“若儿……若儿……我的若儿……”
明若柔顺地躺在端木云身下,藕臂搂住他的颈项,紫色的漂亮凤眼微微阖着,说不出的娇俏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