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哥哥……哥哥慢一点……小穴要被大鸡巴肏坏了……呜……哥哥……」白杉扶着妹妹白桃的细腰一通狠撞,猩红的肉棒在紧致温湿的小穴里驰骋无阻,噗嗤噗嗤的制造着丰沛的淫靡白沫,身下浅色的被单被妹妹泛滥的淫水打湿得一片狼藉,好几次潮吹,把纯色的被单染得像是水墨画。
「小骚货,嘴上说不要,小逼还不是把哥哥的鸡巴吸得紧紧的。」白杉扶着白桃细腰的大手倏地向上移动,一把擒住了妹妹晃蕩的巨乳,色情的抓揉着,将软绵丰盈的乳肉变换成各种不同的形状,从指缝中漏出。
「嗯唔……都怪哥哥的大鸡巴肏得人家还舒服了……嗯哥哥……妹妹又要到了……啊……」白桃清纯的脸浮现着极端的淫乱,鲜明的对比看得人更加热血沸腾,白杉忍不住加大了抓揉的力度,肏着小穴的肉棒也进出得更加兇猛。
白杉内心的独白没有泄露,只有他自己能够听见,肏死你个小骚货!
激烈痉挛的小穴猛然收缩,甬道紧紧吸吮着肉棒,猩红最后一阵兇猛沖刺,终于也抵达了高潮,白杉尽情地将精液射在了妹妹的小穴里,清楚感觉到一阵黏糊湿漉,白杉猛地睁开了眼睛。
床头的那盏灯被着急的打开,白杉掀开被子看了一眼,忍不住在心中暗骂了一句:操!
又他妈做春梦了!
白杉匆匆下床换了裤子,看着射在内裤上的那摊显眼白浊,白杉实在是不知道该骂自己什么,禽兽?还是禽兽不如。
这是第几次了,他把妹妹白桃当作性幻想对象,一次比一次露骨,一次比一次离谱。
就算是无耻的拿青春期做借口,也实在说不过去了,哎,白杉想,或许他应该去看精神病了。
*
「哥哥,你的裤子为什么有股奇怪的味道?」白桃的声音冷不丁从浴室里传出来,正在喝水的白杉听到,差点噎死。
意识到什么,白杉三步并作了一步走,箭似的沖到了浴室,结果便是目睹,妹妹蹲在脏衣篮前,提着他早上偷偷扔出来的内裤半吊在面前,撅着小嘴吸着鼻子,小狗似的嗅着他的内裤。
「……」铁证如山,似乎什么样的辩解都显得苍白无力,白杉不知道自己当下是什么脸色,或许可以入选健力士世界纪录也说不準。
「哥哥,你昨晚干什么坏事了吗?」白桃提着物证内裤在白杉的面前晃了晃,看似天真纯情的笑,似乎又充满了内涵。
她在耍无赖,他却羞耻得想找个地洞凭空消失。
白杉绿着脸,一把抢过了白桃提着的内裤,恼羞成怒,干脆揉成了一团扔进了垃圾桶里,他气得一句话也不说,扭头就走出了浴室。
这他妈简直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人生重来算了!
「哥哥生气啦?」白桃很快追了过来,软软的声音听着还一副十分无辜的样子。
白杉没应声,显然是气头上。
「别生气嘛,人家只是跟你开开玩笑。」白桃意识到白杉真的生气了,忙地示弱讨好,跨了一大步伸手拉住了白杉,软绵绵的身子紧跟着便贴上了他的手臂。
白杉猛地一下子站定,像是被点穴了似的,僵硬无法动弹,手臂传来的触感清晰无比,是属于妹妹的柔软肌肤。
他低头看了一眼,妹妹就像是一只无尾熊似的几乎都挂在了他的身上,高耸的胸脯正正是贴在他的手臂上,他的手臂卡在她的胸间,隐隐约约,似乎能透过宽松的衣领看到妹妹白花花的胸部。
又来了!!
白杉铁青着的脸似乎在迅速转红,宽松的居家裤掩盖不了他勃起的秘密,一根显眼的柱状物,就这么大咧咧地映入白桃的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