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阳光大好,室内则门窗紧闭,一片黑暗。温泉室四个墻角各嵌了一盏暖灯,灯光都朝着池子的方向。昏黄暧昧的光线里,一对赤裸的男女在亲热癡缠。
“叔叔,轻一点……”祁颜背靠着池壁,娇喘吁吁。只见她面含春色,媚眼如丝,一只手撑在池底,一手虚虚地抓着身前男人的头发,俨然一副刚被狠狠疼爱过的样子。
顺着她的视线向下望,只见龚缙正埋首在她的胸前,他的唇中隐约可见一点嫣红,就像含着一颗小的红色软糖,正在用舌头轻轻地舔,牙齿细细地嚼,吃得有滋有味。
他轻吐出口中的红果,乳珠被吃得红肿胀大,亮晶晶泛着光。乳肉上的痕迹好不容易才淡化了些,经过刚才一番折腾,竟是青青紫紫,更加惹眼。
气氛正好,龚缙抬首看着小姑娘绯红的小脸,喉结滚动,目光下沉,没有犹豫,低头。舌尖滑过香软的唇瓣往深处寻觅,擒住她的舌尖,热热的,又甜又软。
他的吻与他的人一样,气势汹汹,逼得人喘不过气。祁颜觉得自己快要溺毙在他的温柔里,想挣脱他的桎梏,却怎么都推不开,只能被动地承受他的索取。
时间仿佛像过了一个世纪一样漫长,又似才过了寥寥数秒那样短。
龚缙手不着痕迹的下移,一手握上她的纤腰,一手顺着曲线下滑,摸上溪水潺潺的幽穴,手指沿着穴口扣挖,手心触到一片温热滑腻。
他松开她红肿的唇瓣,目光带着戏谑,呼吸打在她的脸上,像一只宣示主权的野兽,说出的话轻佻却极具侵略性,嗓音低沉还含着几分情欲。
“好湿。”一根手指破开穴口,挤开推搡的媚肉,往甬道内捅去。“小逼是不是又痒了?”说话间,他又往里塞了两根手指,叁只并在一起在湿滑的媚肉间快速抽插,动作间隐约可见穴内娇嫩的媚肉被手指带出,晶莹透亮泛着梦幻般的光泽。
祁颜听到他的打趣,感受到他的手指在自己体内作乱,本就泛红的身子变得更加粉嫩。她只觉得全身都在发热,尤其还浸泡在如此温暖的温泉水中,身前压着一个如火一般热烈的男人,整个人都似要被点燃了。
“啊……”在男人言语和动作的双重攻势下,祁颜喘息着泄了身。大股蜜液喷涌而出,甬道越收越紧,将穴内的叁根手指夹地紧紧的。
“真敏感,这么快就到了。”他试着拔出手指,却被媚肉咬得更紧。大拇指抵着阴蒂不停揉捻,另一只手抓住一半嫩臀,大力地揉搓。“放松”。手指在穴内慢慢旋转,一点点往外拔。
“别这么看着我,你知道的,对你我根本没有自制力。”身前的少女脸颊潮红,媚眼含春,全神贯注地盯着自己,龚缙只觉得身下又涨大了几分,憋得快要爆炸了。“你现在的身体还不适合吃大鸡巴。乖,再上一次药,晚上就好了。”
龚缙将少女打横抱起,放在池边的软榻上,拿着一条新的浴巾,自上而下温柔地给她擦拭身子。
“唔啊……”大手分开她的双腿,触上了她腿间的贝肉。毛巾在小穴上摩擦,分开闭紧的花唇,抹凈每一滴晶莹的蜜水。毛巾粗粝的质感与娇嫩的逼肉磨蹭着,弄得祁颜又爽又痒,恨不得让他抵着毛巾在穴内转两圈。
“涂药了。”龚缙拿起一旁的药膏,挤在手指上,就要往穴上抹。“控制下,别流水了,不然药又白涂了。”
听着他的打趣,少女害羞的偏了头,不敢看他的动作。
这次的药他涂得很规矩,沿着穴壁和花唇一点点抹开,动作严谨而精细,就像在处理一个微小的伤口。
“好了,晾一会儿,待会儿干了自己穿衣服知不知道?”擦掉残留的膏体,手轻抬,修长的手指拂起她额前的两缕细发,低头印上轻轻一吻,“吃好午餐我们就回去,我去沖个凉,你收拾下。”
龚缙转身进了浴室,走动间两个囊袋拍打着下体,发出清脆的声音。
祁颜偷偷抬眼往他身上望,只见茂密的黑丛中一根粗长狰狞的肉棒硬挺挺的杵着,直指前方,柱身青筋凸起,龟头油亮,冒着几缕白浊。他去沖凉,是那个意思吗?
龚缙站在淋浴喷头下,冰凉的水浇在他身上,他忍不住低低笑了出来。刚刚还温香软玉在怀,现在却沦落到沖冷水澡,明明佳人在侧却不能碰,确实有些可怜。
祁颜全都收拾好了,龚缙还没出来,想到他可能在里面做什么,少女再次羞红了脸。
“收拾好了?我换个衣服就好。”男人腰间裹着一条浴巾,精瘦的胸膛上流着水珠,条理分明的六块腹肌泛着光泽,他的头发湿润,几丝黑发垂在额前,整个人看起来既清爽又野性,满满的男人味差点迷了祁颜的眼。
午餐还是在用餐区吃的,不再是上次的竹屋,而是一座苏式楼阁。二层高的小楼,上面是个亭子,小亭四角各有一根叁米高的圆柱,顶部是六角形的,六条波浪形的长条向上汇聚到一起,每一根长条上都点缀着各式各样活灵活现的小动物。小楼的地势本来就高,坐在二楼的亭中,整个山庄的全景尽收眼底。
中午还是吃得淮扬菜,点了几道与前日不同的菜式,依旧美味。饭后两个人就动身离开,还是龚缙开车,赵琛并未出面相送。
“我们今晚不回家,带你去上次说的法隐寺转转。”龚缙一手打着方向盘,一边轻轻地和身边的少女说话,“寺庙在我们回去的路上,晚上我约了他们的住持手谈两局,顺便带你尝尝他们的素斋。”
“好。”祁颜乖巧地点了点头,她记得他提过那座民国时建的寺院,就在他们住的那栋别墅后面的山顶。
她的目光透过车窗向外看,眉心不自觉地蹙起,不知道怎么了,今天的胸特别地涨,平时即便是生理期前也不是这样。她的胸前传来隐隐的刺痛,但还能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