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地而铺的三床被子,连床都算不是,室内脏乱且散发出霉烂的气味,恐怕是宫中最低下的住所。艳妃去的时候唐碧已经躺下了,听声将头探出被来,见是艳妃,顿时缩了回去。
艳妃不恼柔柔笑道:“妹妹还好吗?”
“还好,妹妹身体抱恙,不便起来迎接,还望姐姐见谅。”唐碧淡淡道,黄鼠狼给鸡拜年,这会前来,不就是来奚落她的吗?
“听闻妹妹受伤了,姐姐心里难受,特送来灵药,望妹妹早些好起来。”艳妃绝口不提帝王,而极具慧心般关切道。说着,便有宫女上前将一小巧碎花瓷瓶放在枕边。
“多谢姐姐关心。”唐碧心中冷笑,不送毒药就不错了。“妹妹就不送姐姐了。”
言下之意已下逐客令,艳妃妩媚一笑,只能转身,走几步回头笑道:“姐姐的忠言也许真的很逆耳,妹妹可真是一句都没听进去呢。即便如此姐姐还是再次提醒一声,这帝王圣母汤意味着帝王专属,妹妹可得谨记于心啊,日后可千万别再犯了哦。”
“多谢姐姐忠言好心,妹妹铭记在心。”
艳妃走出门后回望着破简的房子,摇头叹气,“如此作贱王的心爱女人,必死无疑了。”
“她连娘娘都敢不用在眼里,又怎么会看得起她!”小月连忙道。
“今日见她果真伤得厉害,两边脸肿得像包子,王越是虐待她,本宫越是担忧啊。”艳妃深深地叹了口气,“本宫以后的日后恐怕不好过了。”
“且不说娘娘艳冠后宫,盛宠无比,单单这独具慧心,便能深得王心,又须担心一个小小的下贱妃子。”小月唾弃道。“再说您看王下手这么重,毫无怜惜之心,便可无忧了。”
“爱之深责之切啊,你不懂的。”
艳妃刚走不久,外铺的两个宫女便走了进来,自当唐碧睡着了,故意放肆地嘲笑着一个妃子沦为下贱的奴婢,扫了十几个宫女的地,洗了整个丽水苑的衣服,还要被帝王赏几十个耳光,加得满身是血还不忘淫贱地勾引帝王等等……
唐碧不气不恨是不可能的,是人都恨不得拿刀割掉她掉的舌根。但自知回应不过满足了她们的奚落,而自取其辱罢了,因而缩在被中自当没听见。两宫女杂杂碎碎地嘲笑了大半个时辰,说如此贱唾也不回话,说她可能是睡死了,自觉无趣,便嬉闹着也躺下,一会便听到细碎的呼吸声。
她们吹灯睡着了,唐碧却没有半点睡意。两颊如火般的疼痛,连这粗布棉被碰着都疼得难受。地板又硬又冷,浑身伤口于痕此刻如同凑热闹般全数活动起来,又痒又疼,想抓又不怕伤口发炎,真正是难受极了。
窗下传来两声轻柔的蛐蛐叫,唐碧顿时欣喜若狂,那个小墨来了?接着再传出两声稍亮的蛐蛐声,唐碧摸黑起身,小心翼翼地摸索到窗边摇了摇手,窗子被轻轻推开了,露出了龙胤墨璀璨的明眸。
“你的脸……”龙胤墨心疼得差点掉下泪来,原本白瓷般洁凈而小巧玲珑的脸蛋,此刻肿得像血色的包子一样,两只大大的眼睛布满血丝,像深陷在两山之间般,看上去悚目惊心。
“好丑,别看。”唐碧连忙捂脸隐入黑暗之中。
“在小墨心中,小碧姐姐永远都是那么漂亮。”话语间身如老鼠般鉆了进来,瞬间便到了唐碧面前,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与鱼儿般的灵巧令唐碧羡慕不已,若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那可真是太好了。
皇宫内虽到处挂满灯笼,却终不如现代来得灯火通明,龙胤墨的眸光在黑夜中看起来仿若燃烧着炙热的火焰,透露出暖昧的味道,叫唐碧心中感受到某种异样的情绪,只得回头羞涩地摸索着往回走,一不小心绊上了一个宫女的脚,整个人惊骇地扑了下去。
下一秒却是被龙胤风的大手扯了起来,拉入了怀中,听着唐碧如雷似鼓般的心跳,闻着某种异样的体味,龙胤墨只觉得自己的心仿若被牵引着跳动起来。
温润的体温,如鹿撞的心跳,耳边搔痒似的吸气,使得唐碧心中某根弦颤动了起来,心中竟升起一种慵懒的思想,想把自己一直放在这个怀抱里,就这样静静地靠着,听着彼此的心跳,闻着彼此的体味就好。
爱恋是种很奇妙的能量,当相互掠夺分割时,只会急剧的减少;当彼此传递时,只会越来越浓厚。唐碧只觉得搂在纤腰上的大手仿若运起了那种雷炎波般,令她觉得几近烧透了衣衫,与肌肤已亲密接触般。
“姐姐……”龙胤墨的喉咙中滚出沙哑浓郁的情动低唤,缓缓低下头来。唐碧的心陡然跳到了嗓门,一股道德围困与美好沉醉的拉锯在心中强烈地矛盾上演。
云王戏耍性的玩弄,帝王残虐式的暴欢,已深深地刺伤了唐碧的心,而这青春蕩漾的纯美倾爱,仿佛一剂无与伦比的诱惑良药。唐碧想偏过头去拒绝,却扭不过心对温暖的渴求。
唇瓣刚碰到肿痛的唇瓣,唐碧还没来得及呼痛,他突然松开了,整个人瞬间进了某种奇异的紧绷,骤然低声道:“有人来了。”
唐碧心中大吃一惊,难道被人发现了?他点住了她张张张开的小口,“嘘!别怕。“话毕整个人掠起,快如闪电,却是动作极为轻柔地将唐碧放置在她的床位上,拉起棉被替她快速盖好。整个人影一闪,便已不见蹤影。
不一会,唐碧也听见了嘀嘀嗒嗒的脚步声。她连忙将头缩回被子内,极力压抑着乱跳的心脏,努力使自己的呼吸平稳,看起来像睡着了。
门轻轻被推开了,某个人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发出了淫蕩的呼唤,“淫奴,浪婢,你们的安爷来了。”听声音像是安公公,他一个公公如此色欲熏心,真是无耻。
那两宫女被推醒唤起,顿时油灯被点亮,三人淫笑低呼地心肝宝贝大爷大哥地乱叫起来。那安公公各自摸乳掏穴地玩耍一把,目光落在唐碧那一头如云似烟留在被外的青丝,顿时呼吸紧促起来。
无法克制的淫邪色欲涌上了心头,且不说听闻碧漾娘娘艳欲绝天,淫蕩无耻。单单今日所见她那如柳腰枝,如墨青丝,衬着那如雪冰肌,配上那朱红小嘴,那个美得啊。可生得如此妖媚,却偏偏浑身透露着一股端庄高贵的贞洁气质,叫人不想产生一种疯狂奸辱的亵玩感都不行。
白嫩圆滚的短指捋起青丝长发,摩娑着自己的脸皮,刷过嘴唇时,忍不住伸舌勾入舔弄,口水直流,满脸的淫猥肉欲叫人倒尽胃口。暗处的龙胤墨忍着浑身的杀欲,气得牙齿紧咬得咯吱直响。
憋在被中的唐碧自然不知,只是隐约感觉到某种难闻的气息使得她心生厌恶,直到安公公的另一只手突然搁在被子,一寸寸地移动抚摸着,唐碧才自知不安的原因所在。
这可恶的贱奴才,竟敢碰她,简直是找死。
“安公公,那可是帝王的女人,碧漾娘娘哦。”两宫女不悦地淫笑着警告,一人左一人右趴在他两肩上挑逗着。这安公公确实生得貌若潘安,面如冠玉,且身材也保养得十分得当,据说是当时丽妃钦点,暗中收买监事总管使其少吃了萎缩阳性的药物,便成了个半成品的公公,那阳物虽不能如兇猛壮男,但也能算半个男人了。
他与丽妃玩些什么游戏,在丽水苑是公开的秘密。丽水苑宫女以得安公公亵玩与后宫女人得帝王宠欢为同等荣幸,可见这两宫今日嫉妒得以帝王为借口,不惜抬高唐碧的身份实属无奈。
安公公嘿嘿淫笑几声,手下却是隔被揉捏着唐碧的手臂,沿途玩至俏臀上,无比下流地揉捏了一把,被内的唐碧终于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嘿嘿,淫妇果真是淫妇,睡着了都有反应。”安公公亵猥地蔑笑起来,长指按向了臀瓣沟内。黑暗处龙胤墨只觉得热血一胀,大手紧握,指甲猛地深深地扣入了掌心肉内。
然而两宫女已大感不悦,上前拉住了安公公,“安大爷,安爹爹,咱们快去玩吧,淫奴都等不及了。”
“是啊,春宵苦短,再这样咱姐妹们可就不玩了。”另一个嗲声淫语地说着。
安公公确实心有不舍,这两姐妹花可是丽水苑最美的,本该安排在丽妃身边最做轻松的活,但为了方便自己玩耍,才将她们安排到如此偏僻破旧之地,若真惹恼了她们,失之就太可惜了。
要知道娘娘虽美艳,却尝到帝王味后性欲如狼似虎,很难满足,次次苦多乐少,且只把他当狗看。而在这未曾尝过真正男人的宫女面前,他这半个男人却顶个宝贝爷儿。
“好好好,咱三先玩去,哼哼,等这贱人被打入冷宫,到时候求安大爷去玩那才过瘾。”安公公左拥右抱,三人淫笑地走了出去,听声音是走进了隔壁的房间,不一会,便传来了淫吟浪语。
唐碧陡然起身,“啊……”的一声还未叫出声来,便被一手捂住了嘴巴。唐碧定定地瞪着龙胤墨,他眼中盛满着腥红酸楚的怜惜与唇角透露出的咬牙切齿的怒火。
唐碧只觉得心头堆积的酸楚再也压抑不住,眼眶一热,泪水陡然滚了出来。她猛地扑进了他的怀中,一口咬下他的胸脯,疼得他直咧嘴,却是一声不吭紧紧抱着她颤抖不已的身子。
“姐姐……姐姐……”龙胤墨咽了咽喉咙的酸楚堵塞,喃喃低唤着,一下一下地吻着她头上的发丝,闭上眼任由泪水滚落。
“我要杀了他……杀了他……贱奴才……”唐碧屈愤低吼,如受伤的野兽般,充满了噬杀恨意。
“我知道,我知道……”龙胤墨苦楚地低吼,“小墨没用,让姐姐受委屈了。”
“求你……教我……把你的本事教给我。”唐碧仰面低声下气地哀求,龙胤墨心疼极了,练武是要吃尽苦头,绝非一朝一夕便能速成的啊,不是他不愿意教,是舍不她吃苦啊。
“姐姐,我教,我教……”龙胤墨连声应承,天下功法在他脑中快速搜索着。
“等着,我一定要亲手将羞辱我的人凌迟处死。”唐碧咬牙切齿地低吼着,只觉得浑身热血沸腾。邻房传来安公公放肆的的淫秽之声叫她恨不得提刀杀去,叫他血溅女体之下。
这边淫欢乐来,玉露阁内幽香盎然,粉纱帐内玉体横陈,淫欲已起,饑渴难耐地挨等着帝王的到来。作家的话: 这个,希望大家喜欢,后面的敬请期待。苏苏不多说了,看文留票。心存疑惑的,后面都会有答案的,保证满意——悠然独乐:
爸爸的肚子为什么那么大
四岁小女孩玛莉一天兴高采烈的对妈妈说:“妈妈,妈妈,我知道了!”
‘知道什么?’
“爸爸的肚子为什么那么大了!”
“哦,为什么?”
“因为今天早上我看到女佣茱莉拼命吹着爸爸肚子下面的管子。”……